「易助理,恭喜你又贏下一場偉大的賭局。」當易柳第二天回到順天府眾人面前時,石田春奈第一個迎上來。
擁抱住石田春奈,親了一下她臉頰,易柳笑道:「那不算什麼,這都是湊巧、湊巧。沒想到昨天竟能看到你,你什麼時候到的,在中東這邊待得還好嗎?」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他們因為我將油田讓給你的事,老挑我的刺!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嗎?」
知道石田春奈說的是自己答應幫她上賭場的事,易柳點點頭道:「這當……」
「易柳,你昨天不是和史依拉上床了?怎麼沒見她和你一起過來,不會你將她丟在床上不管了吧!」易柳的話還沒出口,一旁張順就嚷起來。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立即打斷了易柳與石田春奈對話。
並沒將石田春奈放開,易柳轉臉笑道:「這不是我將她丟在床上不管,而是她將我丟在床上不管。今早起來時我就不見她了。」
「真的?你有把握?」看到易柳沒放開石田春奈,張順目光閃了閃。
知道張順指的不是史依拉的事,易柳就將石田春奈往外帶走道:「放心,交給我吧!這邊的工作沒問題了?」
「有你這份和約就沒問題了。」
揚揚手中貝齊勒姆酋長的油田和約,張順沒再阻止易柳將石田春奈帶走。如果不解決石田春奈的事,她總呆在這裡也會耽誤順天府工作。畢竟日本石田VB株氏會社有著右翼背景,順天府也不得不防。
只是因為石田春奈也是幫助順天府獲得塔塔穆德酋長油田的功臣,沒有好的理由,張順和順天府都不好趕她離開。
來到外面,石田春奈就笑道:「易助理,張部長她們防得我好嚴啊!」
「這不是很好嗎?正因為她要提防你,這才能證明你的價值。一個不需要別人提防的女人,也沒有存在必要了。」
不是讚揚,也不是誇耀,易柳若有若無地吹捧也讓石田春奈臉上暈開了笑容,摟住易柳胳膊笑道:「好吧!那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半年後我們石田家在公海上有個賭局,還請易助理你務必代表我們石田家出戰。」
「半年後?半年後的事情你現在就來找我?這也太誇張了吧!」易柳驚笑一下。
「什麼叫誇張,我不提前預約你時間,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空,這也方便你預先空出時間啊!」
將胸部在易柳胳膊上擠了擠,石田春奈露出一副理所當然樣子。
想了想,易柳也點點頭。雖然他還不大習慣這種提前預約的事,但對於那些工作時間相當緊張的貴族白領來說,這種提前半年、一年的預約並不少見。當然,這不可能是工作預約,最多是休假預約一類。
摸了摸石田春奈臀部,易柳說道:「行!我知道了,等確定下時間後,你再通知我。但你這次是為了通知我這事才來到中東,還是因為知道我又賭了一場才來到中東。」
「怎麼,你很擔心自己又贏了一個天大賭局的事情洩露出去啊!不過你放心,別說我來之前不知道這事,不是史依拉特意將消息透露給我,我根本就打聽不出你這次賭局。雖然對於中東上流人士來說,這的確是個不錯談資,但他們也不會輕易洩露你身份。畢竟這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可能與李氏家族為敵,與你為敵,所以這事的傳言範圍還是限於李氏家族職業賭徒這一點。」
與那些偶有損人不利己行為的普通人不同,任何進入上流社會的高層人士,輕易不會做出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
在上流社會中,損一個人顏面很容易,但若想得到一個人承受和接受,那就很難了。
所以為了預防萬一,上流社會中絕對不會生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因為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生什麼,事態又會怎樣展。
「那你這次為什麼趕這麼急過來,真是因為放棄油田的事?」易柳轉回最初話題道。
「嗯,你和我的約定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雖然我的工作在石田家高層得到了肯定,但因為這事沒法向底下幹部交代,我就只好扛著無數非議,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了。現在我什麼地方都沒得去,你可要收留我哦。」
雖然沒有太多撒嬌的意思,石田春奈卻是一副順從樣子靠入了易柳懷中。
固然易柳贏一次二十億美金可以說湊巧,但他再贏一個相當於五十億美金油田時,那就不再是湊巧兩字所能形容了。雖然日本石田VB株氏會社下面還是有很多嘈雜聲,但在證實了易柳又贏下一個油田後,石田家的內部聲音早就已經統一。
只要易柳有需要,一切都以易柳的需要為主。
不知石田家的真正變化,易柳也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有時真正鬧人的並不是上面那些懂事的人,而是下面那些不懂事,又不可能讓他們瞭解內情的人。」
易柳雖然沒碰過類似的事,他也沒機會接觸這類事,但卻不是說他對這種事情就一無所知。
兩人不是去易柳別墅,而是一起來到石田春奈住處。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遲疑必要,彷彿久經熟路般,很快**融合在一起。
當然,易柳不是不想繼續考慮自己與日本石田VB株氏會社、與石田家的關係展問題。只是沒必要在這時考慮,沒必要著急。
至少在半年內,自己還有足夠緩衝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