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接到易柳電話趕到機場,朱文貞心中就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易柳為什麼回來只通知自己一人,她也沒通知其他人。
直到看見易柳一臉無事地從機場通道中走出,朱文貞這才心下一鬆,上前緊緊將他抱住道:「易柳,沒事吧!」
「ok,不用緊張,我可是你教導出來的,怎麼可能有事。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賓館,讓你好好檢查一下。」右手自然抱住朱文貞臀部捏了捏,易柳臉上露出輕鬆笑容。
親了親易柳,朱文貞就笑道:「這是應該的,但你怎麼多耽擱了幾天,不是說只見一面嗎?」
「當然是一次,但正因為是一次才會這樣。貝齊勒姆酋長說要幫我辦好油田和約才算結束,待會也給你一起看看。」
「好吧!我們一起去機場賓館。」知道易柳只通知自己一人接機,肯定有什麼特別要求,朱文貞也不介意將他帶到機場賓館將所有事情一起談。
以兩人密切關係,如果朱文貞還要說自己與易柳相好不算多,其他人更不敢說自己與易柳相好數量世界第一。兩人根本沒在無謂的工作上耽誤時間,盡情歡愉一次後,朱文貞這才躺在床上,一邊任由易柳**自己豐胸,一邊仔細翻看他帶回的和約書。
翻閱完和約內容,回憶過自己看過的幾個油田、油井,朱文貞就點頭笑道:「很好,看來貝齊勒姆酋長沒有玩花招,這份和約得到的利益遠比我們預想中的大,難道你讓他玩得很開心?」
「開心不開心我不敢說,但他絕對不敢和我玩花招,你們這邊的工作沒什麼大事吧。」不是想要炫耀,而是臉上難免露出一些炫耀表情。
知道易柳是因為自己教給他的東西派上了用場而高興,朱文貞也將他往懷中摟了摟道:「工作上沒什麼問題,但那個石田春奈卻跑到中東來了。」
「她跑來中東幹什麼?找我嗎?」易柳有些吃驚道。
點點頭,朱文貞卻沒怎麼在意道:「當然,人家都讓了一個油田給你,怎能不收點利息。雖然李萍女士是不大高興,但在知道真相後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且以日本石田VB株氏會社的實力、背景,即便你以後不大可能要到太多好處,多周旋一下也可以少些麻煩。」
知道日本石田VB株氏會社有著右翼背景,要想他們不找自己麻煩,自己也得在石田春奈身上盡量投資。
細想了一下,易柳說道:「她有說什麼要求嗎?」
搖搖頭,朱文貞說道:「還沒有,但她已知道你又贏了一個油田的事,是史依拉告訴她的,現在招待她的也是史依拉,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史依拉那傢伙啊!還真是找抽!到處給我找麻煩。」歎息了一聲,易柳搖搖頭。
雖然他不在乎石田春奈可能對自己提出什麼要求,但對於史依拉,易柳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是什麼打不得、碰不得的問題,而是易柳根本對史依拉無從下手。
抓著易柳大腿捏了捏,朱文貞笑道:「易柳,你為什麼總要這麼遲疑呢!既然軟吃不成,你不妨試試硬吃啊!」
「硬吃?難道你要我對史依拉用強?」聽到朱文貞暗示,易柳有些吃驚。
彷彿她最近比自己還要急切,不但要自己在貝齊勒姆酋長面前表現強硬,還要讓自己對史依拉做正面突擊。
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朱文貞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易柳你認為世上女人都一樣嗎?挑逗兩句就可以倒貼你?你要將史依拉對你的興趣放大,自然要對她用強。有時用強才是最好的方法,畢竟這世上還是蠢女人比較多。或者說,是自認為自己不蠢的女人比較多。」
自認為自己不蠢的女人才是最蠢的女人,世上最容易吃虧的女人也是這種類型。知道朱文貞真正想法,易柳也不想加以辯白。
畢竟朱文貞與張順一樣,字典中從來不需要愚蠢二字,除了她們自己外,其他人都是愚蠢的,自己也不例外。
交流了一下工作方面內容,易柳和朱文貞又重新開始歡愉。因為張順的關係,兩人在來到中東後就很少相好,自然得抓緊時間享受一下,這也是易柳讓朱文貞單獨接機的原因。
第二天易柳起床時,朱文貞已經先行離開。計算了一下最近的班機時間,易柳才算著時間回到了順天府的工作場所。
看到易柳回來,史依拉不出所料蹦出來笑道:「易助理,聽說你與貝齊勒姆酋長約會了是不是,說來給我聽聽吧!我可想知道男人怎麼約會了。」
「哼,你胡扯什麼約會啊!你再敢胡鬧,我現在就和你約會試試。」
抱住史依拉,易柳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與順天府眾人是真的關心易柳如何與貝齊勒姆酋長單獨見面不同,史依拉卻不是真關心這事。而在易柳強拉硬拽下,她也很快與易柳拉拉扯扯地向別墅區走去。
看到易柳剛回來又離開,不但順天府眾人沒有著急,石田春奈也沒擔心。只是為兩人離開的樣子拍了幾張相片,卻不關心有沒有人搭理自己。
臨走時,易柳將貝齊勒姆酋長準備的和約丟給了張順,這才讓她眼睛一亮。
與易柳一起回到別墅中,史依拉就抱住易柳羞捶道:「渾蛋,易助理你想幹什麼,**在阿拉伯世界可是死罪,要去你的勢的。」
「去勢?難道你是故意跟我回房間?那不麻煩別人,就請你來幫我去勢吧!」
胡鬧中,史依拉也沒再堅持下去,特別是當兩人一起脫光衣服時,史依拉也以比易柳更快的度撲上了床。在與易柳結識後,她還從沒與其他男人上過床,早就有些憋不住了。
這不是說她想為易柳堅守什麼,而是不甘心在得到易柳前轉移了注意力。
所以當兩人真正開始歡愉時,史依拉的聲音幾乎毫無節制地叫響了整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