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慌慌離開後,看著特勤部裡一團亂相,黃敏還有些呆。她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責任,只是她更興奮張順的瘋狂。
轉臉過來,黃敏就噴著鼻息微喘道:「張部長,你真是太棒了,只有你這樣的白領才是真正的白領!」
「那當然,這還用你說?不過你知道今天的責任該誰負了吧!」
「唔!我知道的了!張部長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將特勤部收拾乾淨。不,不是特勤部,應該叫順天府才對。明天我就給順天府換個金字招牌,保證不會再讓人到裡面亂鬧了。」
「你知道就好,但這本來就是你該做的事,你只說這些難道是為了逃避對你的個人責罰?」
突然上前一步,張順的臉逼到黃敏面前,低下的雙眼彷彿放射著精光,有如正在看著獵物一樣。
「呃!」嘴中噎了一下,黃敏雖不至於被嚇得倒退一步,臉上興奮的笑容還是僵住了,立即陪著笑臉道:「那當然,那當然,張部長你儘管責罰我吧!我一定會牢記這次教訓。」
「喔呵呵,你知道就好,不過仔細看看,黃敏你長得還不錯嘛!」
看到嚇退黃敏,張順臉上露出一抹曖昧輕笑,伸手一攬,立即將黃敏纖腰摟住了。因為兩人足有十多公分身高差距,高聳的胸部也直接頂上了黃敏的下巴。
「噎!」嘴中小小驚呼一聲,黃敏雖然已料到自己將要遭到極為嚴厲懲罰,但也沒料到懲罰的內容會是這樣。
不知張順的態度是真是假,黃敏的身體都僵住了。
摟著黃敏的細腰,張順自然知道她的身體變化,臉上多了一抹捉黠微笑道:「怎麼?黃敏,易柳沒告訴過你,我是一個雙性戀嗎?」
「是,是嗎?」
「嗯,作為一個貴族白領,你可以反抗,可以拒絕,但卻絕不可示弱懂嗎?」
一邊在嘴中輕語著,張順一邊伸手勾起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黃敏小臉,低頭下去,伸出舌頭輕舔她的嘴角。舌頭上飽含著濕潤,將黃敏嘴角染得亮閃閃的,總覺得有種淫穢光芒蕩漾在兩人身側。
「唔,我,我知道了,我可以的。」
彷彿嗚咽了一聲,看著張順艷麗的容貌、細緻的肌膚,黃敏突然有種暈眩感。畢竟她的皮膚偏黃,雖然極其細嫩,但卻沒有張順那麼耀眼、迷人。女人不但喜歡展現自己的魅力,同樣也容易被魅力所迷倒。只看她們在迷倒後採取的是嫉妒、退縮態度,還是崇尚與追求。
易柳都能接受的事,自己為什麼不能接受,何況張順真是太棒了。
嘴唇貼上張順舌頭,黃敏心中又念了一句易柳。當然,更是不忘狠狠咒罵一聲,為什麼這傢伙不早說張順是個雙性戀的事。
「阿嚏!……」
今天易柳已經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正在念著他。這麼頻繁的咒念真是讓人有些受不了,特別是他現在還躺在美容床上,正等著美容師給自己糊面泥。
「易柳,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怎麼可能,一定是誰在說我壞話了!」
「真的嗎?還有人會說易柳先生的壞話,這還真少見呢!」聽著易柳與姚琳對話,美容院老闆詹妮也插了一句。
詹妮今年三十四歲,正是韶華艷熟的絕好年紀。作為意大利人,詹妮的西西里口音相當重,但也有種大都市女性的悠然氣質。不僅因為她是個美容院老闆,西方女人的各種美好都充分顯露在她身上。白瓷一樣的臉蛋光潤細潔,高挺的鼻樑也彷彿雕塑在面容上一樣。隧藍色雙眼,淺金色秀,豐挺嫩白的酥胸,怎麼看都應該是個貴婦人,而不是什麼美容院老闆。
每次詹妮幫自己親自做面膜時,易柳總是有些不明白。
這樣一個大美人,憑什麼要將自己的美容院『蝸居』在一艘郵輪上,難道只因為她喜歡郵輪上的生活?
「唔,詹妮,救命啊!」正當易柳還在接受詹妮無微不至服務時,李萍就有些病懨懨地推門進來了。
看著李萍臉色蒼白的樣子,易柳有些擔心,但卻不好從美容床上下來。詹妮卻臉上一笑道:「怎麼?李萍,你只到今天就玩不下去了,郵輪的旅程可才剛剛過了一半呢!」
「就是啊!詹妮。我也覺得無法想像呢!怎麼這次一上郵輪我就是輸啊輸的,根本沒贏過多少次!快點,快幫我做臉,我還要來個全身spa!」
不管贏錢還是輸錢,離開賭場後,李萍來的第一個地方都是美容院。
畢竟賭場的空氣總不會太好,要想補充水分、養護肌膚,美容院也是最好的選擇。
看到李萍癱在美容床上,易柳就擔心地說道:「李萍,輸了很多嗎?我都說你別再玩了,賭博有什麼意思啊!」
「什麼叫沒意思,賭博可是這世上最刺激的事,甚至比**還要刺激。易柳你別在這事上和我瞎鬧,否則我絕不饒你。」
「行,行行,我不勸你,反正我自己是不要去了。」
臉上笑了笑,既然李萍還有精神罵自己,易柳就知道自己不用替她擔心了。如果不是她臉色糟糕,害怕李萍身體出什麼問題,易柳並不擔心她會不會在賭桌上輸得太慘。因為李萍每天給自己限定的賭資額度就是十萬美元,不管輸十萬美元還是贏十萬美元,她同樣都會收手。
所以賭博雖然沒好處,但只要李萍身體沒問題,自己也不必為她太擔心。
「你說什麼不跟我去啊!找時間你一定要跟我去賭場見識、見識,不賭博怎麼叫男人。」
聽到易柳不願去賭場,李萍又如同往常一樣鬧起來,幸好兩人現在都躺在美容床上,這才沒興起什麼風波。
「是啊!如果易柳你贏了,我就承認你是個男人,給你些好糠嘗嘗怎麼樣!」一邊將手指在易柳微露的胸口上輕抹,詹妮就一邊輕聲媚笑著。不過她的目光不是望向易柳,而是望向李萍。
「行,但你得給我打五折才行。」
「哪能給你打五折這麼多,最多九折。」
「九折絕對不夠,你自己摸摸看就知道了。」
「不用摸我也知道了。八折是底線,不然我保證你九折都得不到。」
不知李萍、詹妮在爭些什麼,易柳就覺得有些糊塗。可當詹妮將小手穩穩抓住自己下身時,易柳瞬間明白所謂的『好糠』到底是什麼了。可即便這樣,他還是對兩人的打折論調苦笑不已。
伸手到詹妮的青灰色美容外褂底下,摸捏著她的絲襪大腿,易柳就訕笑著說道:「詹妮小姐,你不要和李萍這樣鬧我好不好,什麼打折不打折的,美容而已嘛!」
「哼嗯,誰跟你說美容的事了,李萍你也看到了,易柳已經同意打八折了!」
「什麼同意不同意的,易柳你竟敢背叛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雖然李萍還是一臉嬌嗔,易柳可沒看出她是真在生氣,反而還好像有種得意模樣。即便不知道她在得意什麼,易柳還是笑道:「好嘛好嘛!我都不知道李萍你還要貪幾個美容的小錢,九折、八折又算什麼。」
「誰跟你說美容的事了,懶得跟你解釋。」
在李萍戲謔著別開雙眼時,詹妮卻拖著洗淨臉的易柳從美容床上起身道:「好了易柳!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就到裡面房間去吧!別管李萍怎麼鬧了。」
兩人進到裡屋,詹妮就開始脫下身上的青灰色美容外褂道:「易柳,你等我換件衣服先。」
「等等,先不要換衣服好不好,我想和穿著這件衣服,美容師樣子的詹妮小姐做……」
「真的嗎?原來易柳你也喜歡扮裝這一套!那不如我們不回房間了,正好這裡也有張美容床。」
當易柳抱住詹妮,阻止她脫下衣服時,詹妮也欣然一笑,勾住易柳脖子就往旁邊的美容床坐下。
兩人緊緊擁抱著,雙唇也開始飢渴地熱吻。對於西方女人,易柳只有艾捷可一個女伴,雙方交流的次數也很少,所以面對豐滿、矯健的詹妮,他的**也很快高漲起來。
在易柳熟練的挑逗下,不但他沒將詹妮的美容外褂脫下,詹妮也沒去動他身上的客人專用浴袍。
稍稍掀開衣底,一邊熱吻,易柳就僅憑身體接觸,**地與詹妮開始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