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奸臣 第七卷 奪權光海 第十四章 新官、國舅
    南宮冷情一來,就眼也不眨的殺了好幾個人,震住了軍營中的士兵和軍官,又以大義責之,讓那些士兵懼怕之餘,也心服口服,至於不服的軍官和士兵,南宮冷情遵循葉思忘的指示,全都給殺了,一個不留。

    然後把自己帶來的人,每十個士兵中安插一個,算是平穩的接收了光海的軍隊。雖然戰鬥力仍然不是最佳,但可算葉思忘自己的軍隊了,待薛騰酒醒想來來管束軍隊,打算收為己用的時候,已經晚了,南宮冷情已經開始穩穩地坐在中軍帳中,開始查閱文件,訓練士兵了。

    一切安排妥當,南宮冷情命人來向已經搬入巡撫府的葉思忘稟報,葉思忘聽得直點頭,讓來人告訴南宮冷情好好訓練士兵,務必要盡快形成戰鬥力。

    送走來報告的人,正好迎上玉小莧調侃的美目,丟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玉小莧笑著道:「冷情被你教壞了,越來越像你了!」

    「喂,喂,夫人,你這話可就不公道了,我還沒怪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頭上,你到幫他打報不平了,夫人,人家也很冤枉的,明明是我把他的本性發掘出來了,夫人卻這樣說,小生真傷心。」葉思忘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似真似假的叫著冤枉,逗得眾女直發笑,而玉小莧的反應是白眼兩大顆。

    嘻嘻哈哈的笑鬧一陣,葉思忘讓其餘眾女休息,帶著玉小莧、司空明月來到書房坐下,道:「姑姑,小莧,我叫你們來,是有事和你們商量。」

    「什麼事?」司空明月微笑著問著,玉小莧保持沉默。

    「你們先看看這些是什麼。」葉思忘遞出厚厚一沓紙過去給兩女。兩女接過一看,上面全都是國舅譚冬以及其他官員的生意分佈。

    兩人專心的翻看,看完之後,玉小莧問葉思忘:「你想斷他們的財路?打算怎麼作?我們從生意上搶,還是你從律法上著手?」

    葉思忘呵呵笑著,道:「雙管齊下吧,我要到光海各地去走走,學學野史裡官老爺微服出行,為民申冤的橋段。」

    葉思忘這樣一說,兩女就明白了。葉思忘與兩女商議一陣,伸個懶腰,看著微黑的天色,打算去休息。

    巡撫府中葉思忘算計著別人,別人也算計著他。深夜,城中國舅府裡燈火通明,門口大大小小的轎子停了個滿滿當當。

    「國舅爺,您要為小的做主啊,小的如今被那個葉思忘給免了官職,已是什麼都不是了。」

    剛被罷免了的防禦使薛騰,爬在國舅譚冬面前哭訴著,胖胖的身軀,尖銳的哭聲,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噁心的模樣,讓譚冬皺起了眉頭。

    譚冬是一個剛過三十的男子,濃黑的眉,漂亮的桃花眼,俊挺的鼻子,白淨的面皮,總是梳得黑油油的頭髮,整潔的衣著,顯示著他是一個講究生活的人。

    「是啊,國舅爺,那個葉思忘一來就給了我們一個下馬威,罷了薛大人的官不說,一點規矩也不講,以後,小的們的活路可就難了,您老發發慈悲,救救我們吧。」廉韶舉也附和著說著。

    譚冬優雅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醇溫熱的茶水滑入喉嚨的感覺,讓他舒服的瞇起眼睛,淡淡的開口:「聽你們這麼說,他都做了些什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只是一個新來的巡撫而已,能玩出多大的事情來,還是再等等吧。」

    「國舅爺,那小的的官職?」薛騰哭喪著臉。

    「認了吧,目前,誰也不能做什麼,你知道葉思忘的來歷嗎?他是文武雙狀元出身,才名驚天下,清河公主的駙馬,皇上跟前的紅人,取得南荒勝利的將領,風頭旺著呢,現在我們只能等,等一個機會,你這虧,也只能嚥下去了。」譚冬溫和的笑著,輕輕拍著薛騰胖胖的腦袋。

    眾人心中一動,知道這國舅爺從來都不是好相與的人物,這樣說,必然有著他的道理。

    「葉思忘手中有著我們不能動他的理由,先不說他領來的士兵,只說他的身手,你們有把握一次就擊倒他嗎?如果沒有,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以免惹火燒身。」譚冬悠悠的說著。

    眾人直點頭,丁繼文恭敬的低聲道:「只是,國舅爺,只怕小的等不惹他,他就已經對小的們動手了,小的們也很為難啊,請國舅爺指點一二。」

    譚冬眼中掠過一絲陰騭,輕輕道:「這葉思忘忒也霸道了,初來匝到的,就如此咄咄逼人,不知是何居心?不過,他越逼,你們就要越忍讓,此人老謀深算,從來不做無謂之事,他如此做,必然有著他的目的,你們切記謹言慎行,莫要引火燒身,否則,到時,我也救不了你們。」

    「是!」

    一眾官員告辭而去。

    「中勤。」

    「國舅爺。」

    「你說他的手中有九龍佩?」

    「是的,國舅爺,屬下曾想阻止他罷薛騰,但他拿出了九龍佩,屬下只能沉默。」

    「九龍佩嗎?如朕親臨的九龍佩。」譚冬默默地沉吟著,良久之後,突然冒出一句:「聽說,葉思忘的幾位夫人都極為美麗動人,是嗎?」

    隱在暗處的辛中勤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點點頭道:「是的,國舅爺,每一個都美若天仙。」

    譚冬笑了,道:「中勤,日泉送了幾個美麗的處子過來,我們一起去享用吧。」

    「謝國舅爺賞賜。」

    兩人笑呵呵的到密室去了。

    第二天,葉思忘起床慢條斯理的用了早膳,到巡撫衙門去披閱公文,查閱帳簿。到了衙門,布政使丁繼文、按察使廉韶舉已經等在那裡了。

    「大人,這是光海的總帳簿以及大小官員名錄,請大人查閱。」

    「大人,這是歷年來的案例,請大人查閱。」

    葉思忘瞟了一眼碼成小山似的書堆,動也不動,笑著道:「不急不急,光海有兩位大人在打理,本官何須查閱什麼,就請兩位給本官做一個口頭陳述吧。」

    「是,大人。」

    兩人輪流陳述著,與葉思忘在皇帝那裡聽來的東西毫無二致,可以說一模一樣。葉思忘聽得什麼興趣都沒了,懶懶的道:「來人啊,給兩位大人上茶,兩位大人辛苦了,這些卷宗、帳簿就先放這裡吧,本官以後再看,兩位大人先回去吧。」

    「是,大人。」兩人對望一眼,告辭而去。

    兩人出去之後,葉思忘看也不看那些東西,只是查閱著往年從京城傳過來的文件。這時——

    「老爺,老爺,小的有事稟報。」家丁跑了過來,恭敬的說道。

    「什麼事?」

    「老爺,譚國舅爺送來帖子,請老爺過府一敘。」家丁遞上大紅的請貼。葉思忘接了過來,看了一下,抬眼看了家丁一眼,是巡撫府原來的家丁,逐放下請貼,笑著道:「你叫什麼?在巡撫府當差多久了?」

    「回老爺,小的旺才,已經當差三年了。」家丁恭敬的說著。

    「三年啊,那經過幾任巡撫了?」

    「三任了,大人這是第四任了。」

    「是嗎?前幾任的巡撫來時,國舅爺都有送請貼來嗎?」

    家丁聽到葉思忘問這個問題,機警的看了他一眼,不說話了。葉思忘呵呵一笑,道:「來來,旺才,過來坐,別站著,我這人一向不太注重尊卑之分的,你也知道,本府初來匝到,對光海還不熟悉,你已經在這裡當差三年多了,自然比本府熟悉,就指點本府一二吧。」

    「大人過譽了,小的哪能指點大人吶,小的只是把以前幾位大人的做法稟告大人。」旺才半邊屁股輕輕的挨著椅子,半斜著身子,恭敬的看著葉思忘,說道。「前幾任大人,都是主動去拜訪國舅爺的,您老或許不知道,光海最大的氏族沈家的大小姐是國舅爺的夫人,國舅爺在這裡是個能說上話的主兒,德高望重,各地的鄉紳豪族都願意聽國舅爺的,因此,為了表示尊重,各位老爺都會主動拜訪。」

    「哦,是嗎?看來本府還慢待了國舅爺了,勞他主動送來名貼請我。」葉思忘摩娑著下巴,思慮著說。

    「哪能啊,大人不止是巡撫,還是文武雙狀元出身,又是公主的駙馬,南荒之戰的大元帥,大人願意去拜訪國舅爺,是國舅爺的榮幸呢。」旺才陪笑著說著。

    「你們都已經知道我的來歷了?」葉思忘挑挑眉,問道。旺才笑著道:「上任巡撫大人離任的時候向小的說過,小的對大人仰慕已久了。」

    葉思忘笑了,拍拍旺才的肩膀,道:「旺才,你是個人才,放心,本府不會薄待於你的,去吧,去夫人那裡領一百兩銀子,就說是我賞你的。」

    「喲,這小的怎麼敢要,小的都是應該做的,大人不用賞賜小的。」旺才一喜,假意的推脫著。

    「不用客氣,這是本府賞你的,你也擔當得起,以後本府要仰仗你的地方還多了,去吧!」

    「是,多謝大人厚賞。」旺才樂巔巔的跑去領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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