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奸臣 第七卷 奪權光海 第五章 皇室宗親
    葉思忘露出一個欠奏的笑容,緩緩答道:「這個禮物現在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靈了。」

    好奇心被吊得老高的玉小莧一聽,用力的白了他一眼,忍不住伸出玉足向葉思忘踢去。葉思忘哈哈大笑著閃過,口中兀自不怕死的調笑著:「夫人,你的腿功還差一點,想踢我,再回去讓娘教一下再來試試吧!」氣得玉小莧跳了起來,追著他打著。

    一夜無話,第二天,皇帝派了個小太監來,讓葉思忘和清河公主進宮。葉思忘只好讓人給清河公主收拾一下,準備進宮。

    生產後的清河公主豐潤了許多,原本略嫌消瘦的嬌軀,此刻已變得豐滿動人,初為人母的慈輝,讓原本清冷美麗的她多了幾許親切溫柔的氣質,嬌柔的與葉思忘走在一起,似乎天造地設一般。

    扶著清河公主坐上馬車,葉思忘也坐了進去,陪著她。清河公主依偎在葉思忘的懷中,有些擔憂的道:「不知道父皇為何讓我們進宮,也不知道要在宮裡呆多長的時間,如果寵兒肚子餓了,那該怎麼辦?」

    「放心,有姑姑她們在照顧呢,再說,等會如果你感覺奶漲了,可以給你夫婿我一個暗示,我馬上就帶你回來。」葉思忘溫柔的安撫著懷中的嬌妻。

    他們的孩子,並沒有找奶娘,是清河公主自己餵奶的,她認為如果由奶娘喂孩子,孩子和她就不親了,她忍受巨大的痛苦把孩子生下來,不是為了讓孩子不與她親近,她要全程參與到孩子成長的每個一細節,不容許別人來分享她母親的權力和幸福。

    清河公主為葉思忘露骨的話語,俏臉微紅,不過仍然甜甜一笑,依偎在他的懷中,任由他寵愛的摟抱著。

    他們的孩子,目前只取了一個小名,因為按照皇室規矩,皇親國戚的孩子,都是由皇帝在滿月的時候按照宗族排行賜名,載入皇家族譜的。

    到了皇宮,葉思忘扶著清河公主下車,根本就不要上來侍侯的太監服侍,親自扶著清河公主見皇帝去了。

    皇帝在甘露殿召見他們。

    葉思忘和清河公主進去的時候,甘露殿裡已經站滿了人,皇太后、皇后、妃嬪、長樂公主、太子瑞青、三王子瑞風、小王子瑞澤、安平小公主都在,還有幾個人是葉思忘不認識的。

    清河公主攜葉思忘一起行禮,皇太后和皇帝分別讓倆人起來:「清河剛生產完,身體不便,無須多禮,來人,賜坐。」

    「謝謝父皇。」清河公主神情清冷,口氣淡然的感激著皇帝,默默的在葉思忘的扶持下坐到椅中。

    皇后看著葉思忘體貼,笑道:「看到駙馬如此疼惜清河,即知你們倆人夫妻恩愛了。」葉思忘笑了,向皇后道:「娘娘過譽了,這是臣應該做的。」

    皇帝哈哈笑了起來,看來心情不錯,朗聲道:「葉卿,今日召你和清河進宮,是想趁著卿家還未到光海赴任,朕所有的兒女都在的時候,共聚用膳,朕也學學普通人家。」

    葉思忘恭敬的應是,卻發現有一道凌厲的目光正在打量自己。雖然,從葉思忘和清河公主進來至今,甘露殿裡的人目光多數都集中在兩人身上,但大多只是好奇而已,唯有那兩道目光卻是實實在在的打量,就像在評估自己的對手一般。

    葉思忘一邊與皇帝說話,一邊不著痕跡的順著那道目光看去,卻是一個年約弱冠,英挺俊偉的男子,只是細長的眼睛,彎彎地鷹勾鼻,薄薄地唇,讓他原本英挺的面容顯出了幾許陰柔。

    「那是我二王兄瑞明。」清河公主也注意到瑞明對葉思忘的打量,便用傳音入秘告訴夫婿。葉思忘沒做任何表示,只是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打量著廳中的其他人。

    如果那人是瑞明,那麼,與安平小公主一起遠遠的站在後面的,一臉儒雅之氣的少年,看他清秀白皙的俊美儒雅樣兒,應該就是安平的哥哥四王子瑞文了。另外的兩個美貌少婦,應該就是遠嫁的兩位公主了。

    「那是我大皇姐鏡湖公主,她的駙馬是雪師的元帥百里寒冰的兒子百里淳,二皇姐思瀅公主,她的駙馬是熊師元帥蔡勁的兒子蔡乾。」清河公主低聲向夫婿介紹著。

    葉思忘點點頭,表示知道,這些資料,他手中早就已經有了,只是沒見過人。皇帝五十壽辰,所有王子、公主都回來了,唯有兩位公主的駙馬沒有回來,因為他們特殊的身份,必須要鎮守邊疆。

    葉思忘打量著那兩位公主,鏡湖公主眉宇見頗像她的母親,只是隱約可見嬌縱蠻橫之氣質,看來不是一個好伺候的娘們兒,再看那思瀅公主,卻是一臉的雍容華貴,顯出皇家特有的高貴。

    皇帝把兩個女兒都嫁給了軍中將領的兒子,包括長樂公主也是這樣,看來,朝廷都有掌握軍方的傳統,只是,到了長樂公主這一代,卻出了一點差錯,顯然長樂公主在軍中的威望比皇帝大。不過,以皇家這樣的勢力,他就想不通為何以前張朝新、柳智清還能把持朝政,為何皇帝還會這般勢弱?

    葉思忘諷刺的想著,心中有著疑問,這需要更詳細的情報來解答,他決定回家之後再讓玉小莧去調查,面上卻未露任何的表情,只是溫文爾雅的笑著,不時細心的關心一下清河公主,回答皇帝的問話。

    在甘露殿陪皇帝說了一會兒話,皇帝賜宴,擺駕景和宮,過去用膳。皇帝當先走著,葉思忘一干人跟在後面。

    太子瑞青故意落後幾步,向葉思忘低聲道:「葉卿與王妹喜獲千金,孤王還未親自向兩位道喜呢。」

    葉思忘連忙客套的感激了幾句,這時,瑞明走了過來,向葉思忘抱拳一揖,道:「久聞葉大人文武雙全的英明,南荒一戰,威震四方,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大哥能得到大人做侍讀,真是好福氣,真真讓小弟羨慕。」

    瑞青見到瑞明,溫文的眼中飛快的掠過一絲不甘和憤恨,攏在袖中的雙拳緊緊握了起來,強笑道:「二弟軍中猛將如雲,還要覬覦葉卿家?小兄駑鈍,父皇讓葉卿家來指教小兄,如若再被二弟召了去,那小兄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瑞青淡淡的反駁著瑞明,把所有的警告和不滿掩藏在溫和中。葉思忘把瑞青的樣子看入眼中,溫文的笑道:「大殿下和二殿下過譽了,臣身為臣子,自當遵從陛下的君命,愧不敢當太子殿下和王子殿下的稱讚,至於南荒的戰爭,只是臣僥倖罷了,倒是二殿下的麒麟軍,英勇善戰,二殿下統軍有方,讓下官好生佩服。」

    葉思忘輕巧的回著話,把棘手的問題忽略不答,並表明自己只是聽皇帝的話,沒有加入哪方的心。瑞明豪爽的笑著,眼中有著深意,一派武將作風的拍拍葉思忘的肩膀,笑著去了。

    太子瑞青神色陰霾的看著瑞明離開,淡淡地開口,神情朦朧悠遠,滿含感情的道:「葉卿家,二弟軍功顯赫,他的麒麟軍威震四方,孤王雖是東宮太子,但卻是一文弱之人,無能保護卿之周全,葉卿,孤王心中仰慕卿家的才華,不想卿家有任何的閃失,卿家此去光海,請小心再三,保重啊!」

    葉思忘心中神色一動,作出一派感動的神情,低聲道:「殿下放心,殿下的心意,臣心中盡知,微臣此去,皇上欽命,臣自當肝腦塗地以報皇上的深恩,竭盡全力為皇上、殿下解憂。」

    葉思忘模模糊糊的說著,隱隱向太子透露著自己的景況,太子眼睛一亮,忍不住重重握了葉思忘的雙肩一下,點點頭,高興的走了。

    不遠處的瑞風看著瑞明與瑞青,眼中不時閃過嫉恨的神色。

    葉思忘把一切都看入眼中,看了跟在皇后身邊的太子瑞青和跟在長樂公主身邊的二王子瑞明一眼,又瞟了不時用深沉不悅的目光看瑞明和長樂公主的皇帝,在心中冷冷地笑了開來,目標不遠了。

    「駙馬。」清河公主不無擔憂的拉了拉葉思忘的衣袖,剛才兩位王兄對葉思忘的關注,她都看在了眼中,皇室的鬥爭,她看的多了,自然知道其中的凶險醜陋,不由得擔憂起自己的夫婿來。葉思忘溫柔的笑著,把所有的心思收了起來,專心的安撫著身旁擔憂的佳人。

    安撫好佳人,葉思忘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尋找著那抹讓人心疼的柔弱身影。安平公主似乎感覺到了葉思忘的探視,無神的眼睛也向葉思忘的方向望來,露出一個恬淡柔美的微笑,緊緊的抓著牽著她的瑞文,小臉泛著甜美的微笑。

    牽著她的四王子瑞文似有所覺,以為她有什麼不舒服,連忙低頭關切的問著妹妹,安平公主小臉通紅,連忙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不敢再看葉思忘,專心的跟在兄長身邊。

    葉思忘看著她臉紅的樣子,心中一熱,不禁露出一個微笑,緊緊拉著清河公主的手,快步跟上人群。

    到了景和宮,皇帝早命人擺好了演戲,君臣各按自己的座位坐下,皇帝宣佈開始。不過,在宴席吃到一半的時候,清河公主感到胸部一陣漲墜的感覺,美麗清冷的臉龐紅了起來,偷偷瞄了正給她剝魚吃的夫婿一眼,*近他,低聲道:「駙馬,人家胸口不舒服,似乎褻衣濕了,我們走吧。」

    葉思忘邪氣的眼神掃了她因為生產豐滿了許多的挺聳胸部一眼,惹來她嬌羞的白眼,點點頭,站了起來,向皇帝告了個罪,朗聲道:「陛下,公主剛生產完,不耐久坐,身體不適,請陛下恕罪,臣等先告退了。」

    皇帝見葉思忘這麼憐惜愛護清河公主,為清河公主能這麼得到葉思忘的信任,心中高興不已,況且,皇太后、皇后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清河公主為何身體不適了,雖然不是很喜歡她,但看在葉思忘的面上,都主動出言讓皇帝放倆人回家。

    出了景和宮,清河公主立即就捶打著葉思忘的胸膛,嬌羞的道:「你壞死了,在父皇他們面前,居然用那樣的眼神看人家那裡。」

    葉思忘壞壞一笑,道:「我用哪樣的眼神看你哪裡了?請公主說出來,下官一定改正。」

    清河臉孔更紅,卻說不出口,拿葉思忘的無賴無法,只能嬌嗔不已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兩人甜甜蜜蜜地出宮回府去了,對於豪華雄偉,但卻冷漠如冰的皇宮沒有絲毫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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