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章可能有點拖,有點慢,但是如果不寫的話,很多地方就過度不了,所以,只能請大家耐著性子看了!呵呵——
絕色麗人就是南蠻族的公主,當今的南蠻王刀厘的姑姑——玉情。
玉情一雙秀氣得驚人的美目看著花多情,專注的看著花多情俊俏的臉龐,道:「我很好,你呢?你過得好嗎?」
花多情還未回答,玉情笑了笑,歎道:「我這個問題問了也是白問,看你的樣子,怎麼可能不好,你們男子,總是比女子心狠。」
花多情眼中掠過一絲哀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出了口來,卻成了一聲佛號,什麼也沒說出口。
玉情秀氣的眼眸含著濃濃地失望,留戀的看了花多情一眼,轉過身,不再看他,道:「今日的襲擊就到這裡,你們雖然殺了我們一個豪莫,但是,這樣的人,我們還有很多,只要南荒的土地上還有一個南蠻族人,就不會允許你們天朝的軍隊在此橫行。」說完,也不見她怎麼動作,只是足下輕點,衣袂飄飛中,已失去了她的倩影。
花多情默默看著她離開,也不說再見的話,也不挽留,只是默默地站著,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然後閉上眼睛,默默地訟讀佛經。
葉思忘看了花多情一眼,也不勸他,只在趕過來的雲鳳語的攙扶下,回營帳去了。到了帳中,運功把氣血調平,然後把各部將領召了進來,查問各部的損失情況。
這一次的遇襲,讓各部的損失很多,傷亡慘重。只要是被毒蛇和毒蜘蛛咬到的人,除了葉思忘救的那幾個之外,都死了;受傷的多數是被螞蝗叮咬的人,氣血大虧,需要好好調理。
不過最慘的還是那些被熊和大象踩傷、踩死的人,還活著的人,就算好了,也是殘廢,死了的,屍體已經被踩得不成樣子了,用郭嘯武的話說,就是像被蹂躪過的面人一樣,變形得恐怖。
葉思忘沉默著,郭嘯武等人也沉默著,作為將領,他們知道如何在戰場上與人打戰,卻不知如何在野獸的腳下保住自己的士兵。
「你們認為今天的火攻效果如何?」玉小莧見眾人都沉默著,氣氛沉重,便開口說著,試圖把眾人的注意力從傷亡上引開。
「效果不錯,不過,還有一些瑕疵。」葉思忘思索著說道,腦中冷靜的過了一遍被偷襲之後的種種情形,說道:「毫無疑問,火攻的效果是顯著的,凡是動物,本能的都會怕火,即使是平時訓練的再好也沒有用,那麼,用火攻這個辦法是可以確定的。」眾人點點頭,今天的火攻的效果他們也看到了,確實很不錯。
「不過,動物受到驚嚇,會變得慌亂,倒處逃竄,而受驚的動物是殺傷力最大的,也是最恐怖的,這個要想辦法解決。」玉小莧提醒著。
葉思忘劍眉緊皺,想了想,說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但是,這個辦法對我們來說,被動了一些。」
「什麼辦法?」
「我們把壕溝再挖深一些、寬一些,即使是像大象那樣的大型動物來攻擊,也不能過來,不過這樣一來,我軍的行動也將被影響,變成了我們守,南蠻軍攻,我們還有被圍困的危險,況且,今天桐油的事情已經暴露,南蠻軍一定以引起警惕,如果我們再像今天這樣把桐油事先倒好在地上,恐怕下一次被火攻的就是我們,而不是南蠻軍了。」葉思忘冷靜的說著,分析著厲害關係。
「冷情帶領的部隊要什麼時候才來?如果我們能有一個人數不多,但機動性強,戰鬥力高的部隊,專門實施偷襲,暗殺南蠻族的戰士,那麼,南蠻就不用懼了。」玉小莧也跟著葉思忘蹙起眉頭,思索著可行性。葉思忘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喜道:「不如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此話怎講?」
葉思忘的面上重又湧上那種讓朱劍青害怕的笑容,道:「用兵之道,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敵人示以強,那我們示以弱好了。郭嘯武,你帶幾個人把壕溝加深,加寬;石闊,你帶人砍伐附近的樹木,不要太粗的,綁成一排,要結實。你們作出我們要努力防守,不敢進攻的樣子,讓南蠻軍和我們耗下去,等待冷情的部隊來了之後,我還有計較。」
「是,元帥!」郭嘯武和石闊領命而去,雖然不明白葉思忘下這樣的命令的目的,但是,在軍中,服從元帥的指揮就是天職,不能違抗。
在眾將領命而去之後,葉思忘被雲鳳語按到在床上,雲鳳語繃著俏臉,要葉思忘趕快療傷,不能讓傷勢惡化。
葉思忘笑了笑,乖乖的入定運功療傷。待他從入定中醒來,石闊和郭嘯武已經把各自的任務完成。
葉思忘立即去查看,然後命人把綁好的樹排放在壕溝的邊上,然後把剩下的桐油分散開來,用小袋子裝起來,繫在箭上。
南蠻軍不知為什麼,這幾天都沒有來襲擊葉思忘的軍隊,反而命人送來戰書,約葉思忘在曼頗一戰,以決勝負。
如果南蠻勝了,那葉思忘就要交出他們的公主,並向皇帝上書,今後再不派軍隊侵擾南荒。如果天朝的軍隊勝利了,那刀厘願意向天朝皇帝稱臣,臣服天朝的領導。
葉思忘看了戰書,連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告知刀厘的使者,自己職低位卑,不敢作主,此事需向皇帝請示之後才能答覆。
葉思忘的回話早已在玉情的意料之中。
在南蠻王的王宮曼聽,玉情嫻靜優雅的端坐席上,在她的身旁跪著一臉英氣,留著鬍鬚的南蠻王刀厘。
「米波,今後要怎麼做,還請您指點侄兒。」刀厘恭敬的向玉情問著。在南蠻族的心裡,玉情就是神派來的使者。數十年不變的容顏,秀氣美麗的外表,深不可測的智慧,冰清玉潔,神聖不可侵犯。
「厘喏,中原人都很狡猾,不要隨便的相信他們,如果他們不願意出戰,那你就繼續派人帶著象隊去攻擊,直至他們肯把罕喏送回來。」玉情淡淡的說著,心中滿是那個不該出現的身影。「我們族人信奉佛教,不殺生、不好鬥,與人為善,天朝人欺人太甚,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他們是不會願意與我們好好相處的。」
「是,米波!如果天朝的軍隊還繼續用火燒我們的大象,那……」
「放心,現在的季節雨水充沛,天朝即使有再多的桐油,也不夠雨水沖刷的!他們的火要看氣候,而我們的進攻則不用看天氣。」
「是,小侄明白了。」
刀厘恭敬的告退出去,玉情微微歎了一口氣,怔怔的出起神來。
而天朝軍隊確實在為忽晴忽陰的天氣發愁,真不知這是什麼鬼天氣,前一刻明明還是晴朗無雲的大晴天,轉眼之間就陰雲密佈,下起大雨來。照這樣的雨水繼續下下去,那就算是有再多的桐油也不夠。
郭嘯武等人頗為急躁,為戰爭的結果擔心,唯有葉思忘仍舊吃好、睡好,一點擔心的樣子也沒有,只是在雨下過之後,又命人在地上撒上一些桐油,讓森林中能聞得到氣味就行。
刀厘遵從了玉情得話,時不時的派象隊和熊隊出來攻擊,偶爾還會派人丟些毒蛇、毒蟲到營地裡,一心想把葉思忘逼急了與他決戰。
在葉思忘的千盼萬盼下,滿工冷清帶領的東方俊龍四人訓練的武林高手的部隊終於到了,正好補上被刀厘殺傷的人數。
葉思忘負手看著眼前精神抖擻的一干高手,如電的目光一一從眾人臉上掃過,目中蘊含的威凌,讓人不敢直視。
「歡迎你們到為國家民族出力的地方來,我是葉思忘,是你們的元帥,希望今後能和大家一起揚我天朝軍威,踏平四海。」葉思忘是用傳音術說的,每個字、每句話讓眾人聽在耳中,彷彿就像在身旁說的一樣清晰。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眾人都是練家子,對於葉思忘露的這一手,除了驚異,就是欽佩。雖然他們已經是軍隊的一員,但武林人特有的熱血豪情,特有的爭強好勝仍然讓他們只對強者心服。
葉思忘外表文弱儒雅,有如書生秀才一般,讓眾人頗有些驚訝和輕視,但現在這一手功力露出來,讓這些粗豪的漢子再不敢對他有任何的輕視之心,不過,要想得到他們的效忠,葉思忘還需要顯示更多的本事。
葉思忘把眾人的表情都看入眼中,淡淡一笑,問道:「本帥需要十名箭術高超,輕功精湛的人,你們中,誰能符合我的條件?」
眾人對望一眼,從隊伍中走出十個男子,悲傷都背著弓箭。葉思忘又笑了笑,讓十人試射幾箭。
箭箭正中紅心!
葉思忘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現在來考驗一下你們的輕功,來吧,如果你們能摸到我手中的折扇,就算你們贏,可以隨便要求我三件事;不過,如果你們輸了,那你們也要答應我隨便三個條件,如何?」
十人被葉思忘的輕視激起傲氣,對望一眼,點頭同意。葉思忘哈哈一笑,大聲道:「那好,開始!你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