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清瞪了柳文龍一眼,沒好氣的道:「他啊,還早呢,辦事如此欠考慮,比起葉思忘,他還差一大截呢,龍兒啊,葉思忘比你年紀還小,卻比你老練,你只需要有他一半的城府,爹就放心了。
「爹,您放心,以後孩兒再不敢如此莽撞行事了,爹就原諒孩兒這一次吧!」柳文龍見父親在米衛國的勸說下臉色稍有緩和,雖然不高興他把自己與葉思忘相比,但仍趁機求情。
柳智清哼了一聲,道:「起來吧,這一次看在米大人為你求情的份上,就饒了你,如果再犯,看爹怎麼罰你,以後做事一定要考慮周全,不許再莽撞行事,知道嗎?」
「是,孩兒謹尊爹教誨!」
「嗯!」柳智清嗯了一聲,神色緩了下來,不過一雙眼睛依然陰沉。
「不過,爹,」柳文龍臉帶遲疑之色,似乎有話不吐不快。柳智清瞅了他一眼,道:「男子漢大丈夫,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爹教訓的是!孩兒認為,此次葉思忘倚仗天龍劍在手,趁機殺了常福清,簡直不把爹這個右相放在眼裡,爹您看是否應該收拾他一下,讓他懂點規矩呢?」
「這個你不用管,爹自有安排,你別給爹添亂就行。」柳智清揮揮手,不願意多說,但神情卻頗為肯定,好像已經安排好了什麼很有把握的手段,可以一擊就把葉思忘消滅。
柳文龍和米衛國都很瞭解柳智清,見了他的神色,對望一眼,露出了滿足而又得意的笑容,不再說什麼。
一大清早,葉思忘起床之後,命獨孤覺帶人到各部之間收取昨日要的物資,然後又派了石闊以他的名義,照著長樂公主給的名單上的人名挑選了10人出來,集合到都衛軍的練兵場上,說是要挑選出征南荒的將領人選。
於是大清早,一干武將卯時就被召集到練兵場上,但等了四個時辰,直到申時,葉思忘才帶著親兵隊,姍姍來遲。
仲夏的太陽,火熱毒辣,一眾武官穿著厚重的甲冑,從早上等到下午,石闊還不停的命令眾人轉換方向,不准背光,一直迎著毒辣的太陽烤了四個時辰,讓眾人差點沒烤成人肉乾,因此,多數人心中的火氣已經快要燒起來了,特別是柳智清一派的三名武官,雖然得柳智清警告,不准違抗葉思忘,忌諱葉思忘手中的生殺大權,但平日裡囂張跋扈,橫行慣了,即使有再好的耐性,也早就被消磨殆盡了。
張朝新一派的五名官員,雖然心中也氣憤非常,但因張朝新剛剛倒台,怕別人趁機剷除,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敢怒不敢言。而其餘兩名武官,都是在朝廷中深受排擠之苦,鬱鬱不得志之人。
葉思忘昨日佩在腰間的天龍劍並沒有帶來,而是一襲輕薄的官服,臉上不見一絲汗跡的樣子,與眾將官臉上如小溪般流淌的汗水,直喘粗氣的狼狽相相比,顯得氣定神閒,再加上臉上的笑容,讓眾人絕對分外的刺眼,也分外的欠揍,笑瞇瞇地走到眾人面前,故作親切的道:「各位大人下午好,大家辛苦了。」
「參見駙馬大人!」眾將向葉思忘行禮,且不說葉思忘的官階比他們高,就說葉思忘的駙馬身份,就讓眾人不得不向他屈膝。
「諸位免禮,讓大家等了這麼久,真是過意不去,來呀,把本官的禮物端上來。」葉思忘溫和的笑著,一臉的歉然表情,讓眾將心中稍微好過了一點,不過,待他們看到抬上來的禮物時,卻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葉思忘的禮物就是六個熊熊燃燒的大火盆。
「好了,禮物已經送到,各位好好享受,本官一個時辰之後再來!」葉思忘涼涼地笑著說出讓眾將官咬牙切齒的話來。
仲夏的天氣本來就很悶熱了,眾人剛剛熬過酷熱的正午,天氣剛涼了一點,葉思忘又命人抬上六個火盆,根本就是想要他們的小命,柳派的三位武官鍾昌、曲飛、彭春首先就忍不住了。
彭春「霍」地一下站了起來,一腳踢飛身旁的火盆,怒道:「駙馬大人一大早就把我們找來,烤了一天的太陽,現在又用火烤我們,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錯,怎麼說我們也是朝廷命官,雖然比不上駙馬大人身份尊貴,但也不是隨意讓人戲弄的,希望駙馬大人給我們一個解釋。」鍾昌也附和著彭春,怒目看著葉思忘。三人中,唯有曲飛一言不發,默默地瞪視著葉思忘,眼中有著極力隱忍的神色。
葉思忘露齒一笑,悠然在蔭涼的帳幕中坐下,笑道:「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天氣如此炎熱,各位又等的這麼辛苦,本官覺得,應該好好的招待諸位一下,否則,怎能對得住諸位的辛苦呢?」
「你……」
這一下,即使休養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更何況平日裡倚仗著柳智清的勢力橫行霸道慣了的三人。
曲飛再也沉不住氣,掃了葉思忘及他的隨從一眼,並沒有看到天龍劍,才跳了起來,怒道:「葉大人身為朝廷命官,擔任著此次出兵的元帥重任,下官等為了朝廷,毫無怨言的在此等候大人四個時辰,承受酷熱之苦,大人還如此戲弄下官等,下官等雖然職位卑微,但也不是任人擺佈之輩,下官必上報右相,請他為下官等主持公道!」說完,帶著鍾昌和彭春轉身就走。
葉思忘笑著瞄了三人一眼,淡淡問了一句:「聽到了嗎?」
「回大人,聽到了!」花多情立即默契的接話。
葉思忘突然臉色一板,大聲道:「曲飛、鍾昌、彭春三人違抗命令,以下犯上,威脅朝廷命官,意圖破壞右相名聲,為嚴明軍紀,斬立決!」
「是,大人!」
一直不說話,彷彿空氣一般的杜冰影突然大聲應了一聲,臉上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讓人看著如沐春風,但腳下卻飛快的向曲飛三人走去,一刀把彭春的頭給砍了下來,然後又笑著看了鍾昌和曲飛一眼,輕輕地舔著刀刃,緩緩地*近兩人。
「等……等等!」曲飛被眼前杜冰影詭異的表情嚇得眼瞳一陣劇烈的收縮,連忙大聲一喝,驚叫著:「我……我是朝廷命官,你……你沒有天龍劍,無權斬殺朝廷命官,只有皇上才有權力殺我!」
杜冰影根本不理他,一刀揮向旁邊早嚇得說不出話的鍾昌,手抬起,鍾昌帶著驚懼表情的頭顱就掉了下來。
葉思忘微微的笑著,道:「曲飛,你說的對,我今天好像忘記帶天龍劍出來了,沒有天龍劍,我怎麼能讓人殺你呢,對吧?」
曲飛忙不迭的點頭,驚懼的目光不停的看著杜冰影,生怕他下一刀就揮到自己脖子上來。
葉思忘皺著眉頭,一臉苦惱的表情,惋惜的道:「對喔,沒有天龍劍,本官就不能殺人,可恨我今天居然忘記了,真是可惜啊!」
聽了葉思忘的話,曲飛不禁鬆了一口氣。
「對了!」葉思忘突然驚喜的叫了起來,一拍手掌,喜道:「我今天還帶了別的東西來,這個應該可以定罪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枚潔白的玉珮,*近曲飛讓他看清楚。
「九……九龍玉珮?!」
曲飛瞠大眼睛,呆呆的看著葉思忘手中雕著九條九爪飛龍的玉珮,臉如死灰,頹然的垂下肩膀,跪在地上。
葉思忘突然臉色一整,威凌的目光掃視一周,朗聲道:「九龍玉珮,如朕親臨,見玉珮如見皇上,爾等還不跪下?」眾人這才驚醒過來,連忙跪了下來,口中齊呼萬歲。
「曲飛,你罪在不赦,現在,還有何話說?」
「葉思忘,你今日故意激怒我們,亂扣罪名在我們頭上,冤枉我們三人,相爺不會放過你的!」曲飛怒目瞪著葉思忘,怨恨的表情猙獰可怖。
葉思忘渾然不把他當回事,涼涼地一笑,道:「直呼上級名諱,威脅恐嚇上級,再次冤枉右相大人,罪加一等,死有餘辜!」
曲飛驚駭地看著葉思忘,低下跪著地七名武官也怪異地看了葉思忘一眼,俱不明白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仗著手中的權力,眼也不眨的草荐人命,給人亂加罪名;無視曲飛的威脅,不向柳智清的權威屈服。說他是正直,偏偏他亂扣罪名,說他是壞蛋,偏偏他又不願和柳智清同流合污,這樣的人,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
葉思忘好像對於杜冰影手起刀落的解決了曲飛沒有任何反映,只是溫和的笑著看了跪著的七名武官一眼,表情和藹親切吐出讓人想暈倒的話:「來人,再加三個火盆!」
張朝新一派的五名武官心中叫苦不迭,但有了曲飛三人的前例,雖然心中暗恨,但卻乖乖的遵從,咬牙享受著葉思忘火熱的「關懷」。
不過,兩位倆人卻不這麼認為,滿臉正氣,濃眉虎目的郭嘯武「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瞪了葉思忘一眼,轉身就欲離開練武場,渾然不管旁邊蘇長風的勸阻。
對於郭嘯武的動作,葉思忘只是淡挑劍眉,露出一個奇特的笑容,讓人把他攔了下來,帶到自己面前,手拄著下巴,坐沒坐相的癱坐在椅中,目光怪異的打量著郭嘯武——
對不起,各位讀者,惡魔今天看了書評後,又有話想說了,不過,為了不讓大家懷疑惡魔是騙點擊,就把話挪到了本節的最後。
今天看了書評之後,惡魔有著滿腔的感慨,我知道中國人一向擅長搞階級鬥爭和思想鬥爭,不過,看了一個書評之後,我還是不得不感到驚異,大家請看如下一個書評:
本來覺得主角滿不錯的,但看了(作者描寫主角和司空明月的感情問題就像一種動物和一種人。這種動物叫著狗。打它一棒,它拚命的要想咬你。丟塊肉給它,它搖著尾巴巴不得上來添你。這種人叫日本人。丟個原子蛋,它舉國哀悼。幫它發展經濟,它現在都想添美國人的臀部。這就是作者描寫的主角和司空明月的感情問題。有趣,轉載一遍。)發現主角好像是滿下賤的。主角最多原諒司空明月,可居然抱著司空明月痛苦,還自認為配不上司空明月,這的確滿下賤的。男人像主角那樣沒自尊的話,應該可以去練葵花寶典了。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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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個書評,惡魔的感覺真是複雜,但是無辜佔了更大的比重,我就不明白我寫的書,寫的主角的性格,和日本鬼子舔他美國老子的屁股有什麼關係??這干我什麼事情啊?就這樣把俺和日本鬼子扯到了一起,本人感到無比的恥辱,俺家八輩貧農,身世清白,與日本鬼子沒有任何的關係,請發這樣的書評的讀者記住,別再弄錯了。另外,惡魔覺得發這些書評的讀者聯想力不是一般的豐富,不去做八卦記者真是糟蹋了大好人才啊,可惜,真是可惜!
還有,惡魔置頂的帖子,本意只是不想為寫書被人惡意侮辱,惡意的踐踏人格、尊嚴,只是提醒某些素行不良的讀者注意尊重別人而已,怎麼就上升到惡魔容不下批評了?請各位去問問我群裡的朋友,惡魔是不是真的容不下批評?
唉,好了,今天就說這麼多吧,對於書評區裡很多讀者的疑問,惡魔改天再集中的回答,今天趕時間出去,就說這麼多吧,因為實在是憋不住了,呵呵,希望大家別嫌惡魔囉嗦!
謝謝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