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小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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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華的儀仗隊的護送下,清河公主一身大紅的喜服,被簇擁著來到也葉思忘的駙馬府。葉思忘根據司儀事先教導的禮節把清河公主抱下送嫁的馬車,在葉思忘抱她的時候,清河公主的嬌軀不禁僵了一下,呼吸也停了一下。
葉思忘在心中微微一笑,知道她是不習慣自己親近。葉思忘抱著清河公主走入喜堂,放在地上,開始拜堂。
朱偉傑夫婦和玉夫人高坐在男方長輩席上,朱偉傑夫婦笑呵呵的看著葉思忘和清河公主拜堂,玉夫人則依舊保持著她的冷漠淡然,雖然穿著一身大紅的喜服,但神色依舊是波瀾不興。
拜過堂,在司儀的喝禮聲中,被送入洞房,喜娘笑嘻嘻的端出一些結婚時必備的水果等什物,讓清河公主和葉思忘吃。
葉思忘已經拜過兩次堂了,一次是和玉小莧諸女的,一次是和司空明月的,雖然沒有這次的豪華隆重,但該有的東西,該遵守的禮儀,一應俱全,因此,葉思忘已是有了經驗,坦然受之。而清河公主雖然冷漠,但終究是一個少女,當被喜娘說了一些曖昧的話時,冷漠的俏臉不禁羞紅一片,但眉梢眼角中隱藏的憂鬱和悲傷,仍告訴葉思忘她並沒有真正的融入到這場婚禮中,她的心仍然記掛著那個薩克王子化名的丘天翔。
待一切禮畢,由於清河的公主身份,沒有人敢來鬧洞房,少了一些應有的熱鬧。葉思忘淡然一笑,出去敬了一輪酒之後,才回到新房來。
看著清河公主木然的表情和死氣沉沉的眼睛,微微一歎,替她把鳳冠霞帔取下,笑著道:「公主辛苦了,夜已深沉,我們歇息吧!」
清河公主看了他一眼,木然脫去衣物,只穿著肚兜、褻褲的坐在床上看著他,表情漠然,好像裸露的身軀不是自己的一樣。
葉思忘挑挑眉,淡然笑了笑,也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身軀,抱著清河公主潔白如玉,柔軟香馥的嬌軀倒在床上,輕柔的吻上她如玫瑰一般動人的唇,手也在她動人的嬌軀上游移著。
輕輕的吸吻著她的唇,舌頭想撬開她的牙關探入她的口中,可清河公主根本就不想配合,牙關緊閉,葉思忘有些不悅,撫在她胸部的手微一使力,清河受痛,忍不住張開了小嘴,葉思忘趁機探入其中,深深的吻著她。
良久,就在清河公主氣息不穩的當口,葉思忘突然放開她,淡淡的笑道:「好了,窗外的人走了,沒事了。」說完,竟然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清河公主愣愣的看著他,有些反映不過來,凡是皇室成員成親,都會有太監在窗外監聽,這是皇室不成文的規定,清河公主是知道的,因此,她一時真的不知道是該責怪葉思忘的無禮輕薄,還是感激他的良苦用心?她以為他會要了她,畢竟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可是他卻……清河公主古怪的看著葉思忘,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
陌生的環境,身邊又睡了個陌上的男人,清河公主根本就睡不著,只能怔怔的看著帳頂發呆,默默的的想著心事,眼神憂傷而又孤獨。
第二天早上,清河公主是被葉思忘搖醒的,她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睜開眼睛,就看見葉思忘那溫暖的眼神和笑容,不禁怔了怔,低聲道:「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葉思忘邪氣的挑挑眉,笑調侃道:「不用了吧,我昨晚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也摸過了,沒事,呵呵……」清河公主美麗的臉龐冷了下來,冷怒的看著葉思忘,巴不得把他瞪死。
葉思忘嘿嘿一笑,不以為意,但仍背轉過身,笑道:「你要穿快一點喔,我可不想背對你太久。」
清河公主冷冷的瞪了葉思忘的背影一眼,飛快的把葉思忘準備好放在床頭的衣服穿上,然後哼了一聲,葉思忘轉過身來,對著她微微一笑,把她從床邊拉過來,然後摸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劃了一下,鮮血激流而出,濺到了床單上。
「你……」清河公主怔然看著葉思忘的動作,俏臉一紅,恍然想起等會肯定會有人來收床單,昨晚葉思忘並沒有破她的身子,他們的床單上根本就沒有血跡。
葉思忘淡淡一笑,為傷口止血,眼神溫暖的看著她,笑道:「我知道公主的心並不在思忘的身上,公主根本就不願意成為我的妻子,我也不勉強公主,因為思忘不想公主傷心。不過,公主既然已經嫁到這個家裡來了,我希望公主能融入這個家,否則,你依然會覺得孤獨的!」
他知道!
清河公主驚訝得小嘴微張,看著葉思忘溫暖的笑容,他知道她的孤獨,他知道她的不甘,所以他才會不勉強她,是嗎?
「你……」清河公主神色複雜的看著葉思忘,道:「我是父皇指給你的妻子,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
葉思忘笑了笑,道:「我喜歡看別人的眼睛,而公主你的眼睛,很冷,也很孤獨,裡面還藏著我不知道的悲傷,我不希望再往裡面增加東西。好了,我們也該出去了,去給我師兄奉茶,我在家中的長輩只有他了。」說完,微微一讓身子,讓清河公主並肩與他走一塊兒。清河公主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跟上他。
兩人按照習俗向朱偉傑夫婦奉茶之後,清河公主又給身為大婦正妻的司空明月奉茶,稱她為姐姐,然後根據葉思忘的介紹,一一見過雲鳳語、顏如玉、玉霓裳、玉小莧幾女。按照慣例,婚後兩人有著一個月的假期,因此葉思忘可以繼續不上朝。
朱偉傑夫婦呆了七天之後,就帶著朱劍青回朱家堡去了,準備去華山為朱劍青提親。在朱劍青走後,從雲天集團暗玄堂調來的助手也來了,是獨孤覺和石闊倆人,葉思忘沒出山的時候經常見到這倆人,因此都很熟悉。
倆人依然向以前的南宮冷情和朱劍青一樣分一明一暗的幫助葉思忘,獨孤覺在暗,石闊在明,兩人相輔相成的幫助著葉思忘。
而葉思忘是要與清河公主同房半個月的,但兩人有名無實,經常是葉思忘晚上是跟著清河進房的,但到半夜的時候又偷偷跑出來爬上其餘幾女的床,到了天亮的時候再跑回去,讓眾女哭笑不得之餘,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畢竟,清河公主性子孤傲,雖然葉思忘強行來的話,一定能得逞,但今後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葉思忘簡直把清河公主當空氣似的對待,除了新婚之夜為了打發監聽的人輕薄過她之外,其餘時間,連手都不摸她一下,清河公主慶幸之餘,不禁有些不解,想問葉思忘,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問。
雖然葉思忘待她不冷不熱,客氣的生分,但司空明月眾女卻對她非常親熱,時不時的會來找她聊天,似乎想幫助她融入這個家庭一般。
倆人成親十天之後,太后把兩人召入宮中,見過太后之後,葉思忘被太子拉了去,而清河公主卻被皇帝叫到了勤政殿。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你起來吧,」皇帝放下書卷,淡然的問著清河公主:「情況如何?」
清河公主低著頭,看似恭敬,實則不讓皇帝看見眼中的冷漠和悲傷,淡淡的答道:「回父皇,駙馬對兒臣很好。」
「嗯,你要好好的對葉思忘,給父皇抓牢他,有機會的時候要探聽一下他對朝政的真實想法和他的忠誠,還要注意他有沒有野心,朕不希望你的駙馬成為一個讓朕討厭的人,明白嗎?」皇帝冷淡的命令著。
「是,父皇,兒臣知道。」清河公主輕聲應道,冷淡的眼神,冷淡的表情,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知道就好,」皇帝笑了出來,一副慈父的表情,歎道:「清河啊,身在帝王家,這是不得不承受的責任和無奈,朕一直很疼你,希望你不要辜負父皇的期望。」
「是!」清河公主應了一聲,表情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皇帝看在眼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讓她先退下,待她退下之後,面孔陰沉下來,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