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我想讓你照顧莉莎,連同雲國。本來便就打算再應劫女子出現時,我就離開,可是諸多感情牽絆,拖到了現在。」
司徒愣愣的看著尚雲初,他不要當王?
「你不必驚訝,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以為你我是兄弟。只是你不可以這樣對莉莎,看得出,你對她也有感覺。」
「利用女人,這不是我認識的司徒。」
連珠炮般的轟炸,司徒已經呆若木雞,尚雲初的幾句話他就讓他丟盔棄甲,讓他的信念毀於一旦,這麼多年,那一直是他的夢想,如今,竟唾手可得,可是,內心沒有一絲欣喜。
「王,時至今日,我也不必隱瞞,可是,此人絕不會是我。」司徒強穩心緒道。
尚雲初望著司徒坦蕩蕩的眼睛,沒有揉進一絲猶豫。
「這件事就交給我來查。」
看著司徒的背影,尚雲初啞然失笑,蒼涼的笑聲在尚府上空盤旋,盤旋。
自己用王的位置逼他,沒想到竟逼錯了人,可是,說出的話覆水難收。
他與羅莉莎難道真的今生無緣,只能盼來生?
霓裳做在桌案前,細細的品著茶。
她也未免也太嬌弱了,不過丁點藥力,就成了那樣,霓裳嗤笑一聲。
「篤篤」等了少頃,不見聲響,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霓裳打開門,一襲黑衣閃進屋子。
「怎麼這麼久才動手?」黑衣人說著拉下面罩,竟是那日在青樓的俊俏男子。
「夜魅,我已經很盡力了,前些日子給她的噬骨釘竟然沒有多大作用,只是微微犯困,今日,我可是下了大手腳。」霓裳惡狠狠的看著案前的白綾布做成的娃娃。
「哦?這麼說我冤枉你了?」夜魅隨著霓裳的目光看去,順手拿起,覺察出布娃娃的不對勁,使勁一捏,竟摸到一根長釘在其體內。
「給青風樂師的茶並沒有毒,我知她素來喝茶喜聞,便在香味上花了點功夫,用七七四十九條怨氣和著茶香一起送到她體內,現在那些冤魂為了肉身,肯定是鬥得不可開交,她自然是回不了身體的。」霓裳押一口茶繼續說道。
「等她過了七夜,就魂飛魄散了。」
「那和我有多大關係?不過一介女流之輩。」夜魅撇撇嘴。
「和你關係大了去了!尚雲初必會分心力保護她,更重要是她擋了少主的道!」霓裳緊緊地盯著夜魅。
夜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一有行動,通知我。」
霓裳抬間,夜魅已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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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跟著少主多年,做事一向果斷,今日竟然為一個女人猶豫不決,差點毀我大事,多虧了霓裳,只不過,此人留不得長用。夜魅趕著去通知各大門派,近日內,攜後主登基。
夜魅如貓般在屋簷間矯捷的奔走,忽而,被擋住了去路,夜魅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來人。
「看來我這個少主的話對你沒什麼作用。」
「少主,夜魅不敢,只是」
司徒微微挑眉,俯下身子盯著夜魅。
「好一個,不敢。」
夜魅看著自己跟隨了多年的主子,心裡不禁堵得慌。
「少主,恕夜魅斗膽,我們準備了這麼久,不就是為現在嗎?為什麼少主退縮了?!少主一直不靠女人成事,怎的今日下不了狠心?」夜魅一鼓作氣,哪怕今日就是死也要把話說清楚。
「現在各大門派都準備擁護新主登基,您不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一切。」夜魅狠狠的咬住女人兩個字,眼中殺氣騰騰。
聽了夜魅的話,司徒苦笑著,自己又何嘗不明白,莉莎是自己的劫,可是如今,尚雲初既然讓賢,他也沒有必要再對他咄咄相逼。
「夜魅,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以後沒有事,少來這裡。」司徒扶起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
「還有,告訴各大掌門人,不要輕舉妄動。」
夜魅抱拳,撤身而退,眼中有憤怒,也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決絕,少主,我夜魅不會讓你被一個女人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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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一絲絲盡退,月中恍若紅血般的慢慢暈開,七天,魂歸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