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用“蜃之幻境”改變古艾隘口裡的幻像時,梅吉肚子裡仍然一肚子怨氣。殞風和莉賽爾跟在他的身後,一個不停竊笑,一個滿臉羞紅。
這也算是好事多磨,上次在沙角山梅吉便放過了莉賽爾,後來在白沙堡,梅吉說要陪她過夜,終究還是沒有陪成,然後便是來到這裡,又受了傷。好不容易體力恢復了,想要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把莉賽爾的身子給破了,結果他胯下的小梅吉還沒進去,就被殞風打攪了,雖然及時給莉賽爾穿上褲子,但誰知道她的光屁股是不是已經被那些家伙給看去了。
真是太郁悶了……
“還在生氣?”水之精靈偷偷地問。
梅吉哼了一聲,其實關鍵還不在於他是否真的生氣,而是他現在被憋得難受。眼看著就有機會讓體內的某種液體洩出來,結果卻硬被逼了回去,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糟了。
“你是故意的吧?”他斜眼看著殞風。這是很有可能的,殞風是修預言術的,很可能早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才沒有呢!”
“肯定是。”梅吉轉了轉頭,見沒人注意,伸出手隔著裙子在殞風的兩腿之間摸了一下。
殞風嫵媚地睇了他一眼。
“下次我要把你也綁起來,從後面弄個夠,看你還敢不敢調皮。”
“才不怕你呢!”
“不怕麼?”梅吉將一根手指微摳進去,示威地攪了攪。
莉賽爾看到兩人的小動作,臉更加地紅了。
在梅吉調整幻象的時候,其他人也開始逐步撤退。當然,如果敵人的魔法師使用魔法“偷窺”的話,將只會看到隘口內的守軍正在與及時趕來的援軍重新調配。連續作戰了好幾天的疾風騎士團帶著步兵退到後方的營地休息,而新力軍填補了他們的位置。
殞風也會跟著疾風騎士團一起走,而莉賽爾會留在梅吉身邊,直到所有人都已撤離,或是敵方現真相為止。
隘口內的幻像需要不斷進行改變,否則的話,敵人便很容易現有問題。比如在夜間,到處都點燃著火把,可隨著天色漸漸亮,總不能讓這些火把仍然燃著吧?好在,對幻境進行微調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只是要多注意一下細節而已。
再出色的幻術,也有可能失敗於細節。
……
******
直到二天中午,敵人才現情況有些不對。
先是伊波呂忒帶著阿瑪宗的女戰士闖了進來,她們一個個持著長矛,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非常顯眼。
肌肉繃緊,目光比蒼鷹還要銳利。然而,雖然一眼看上去到處都是敵人,她們騎著戰馬卻沒有任何阻滯地闖了進來。
然後,便是有人在她們身後施法,一道道光束如同被三稜鏡折射出的七彩虹光般,在她們的周圍閃動。架構幻境的迷鎖在結點處開始崩潰,那些疾風騎士和底律郡的步兵突然之間全都消失。
雖然這些女戰士不懼怕任何的戰斗,但這種詭異的視覺落差仍然讓她們緊張。緊接著,她們便看到了一個魔法師少年,以及站在他身後的一名手持彎刀的少女。
少年怔在那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嚇了一跳。在確定“蜃之幻境”確實已被人解除了後,他才堆起笑容,沖著那些盯著他看的女戰士們擺擺手。
“嗨!”他說。
那些女戰士覺得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她們已經做好了拼死戰斗的准備,她們已經抑制不住體內那仿佛是由戰神賦予到每一個阿瑪宗女人體內的狂熱欲望,想要讓自己的長矛和標槍染上鮮紅的血。
然而,她們不但沒有遇到一個對手,甚至連敵人都在面前消失。
而一個怎麼看都像是街頭無賴的少年,卻站在空曠的位置滿臉微笑地沖著她們喊“嗨”!
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污辱。
“喂,聽我說,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少年叫道。
伊波呂忒卻面無表情地說道:“殺了他!”
一個女戰士急沖而去,手中標槍一擲,如電光般帶著破空聲刺向魔法師少年。這時,他身後的那個少女如獵豹般竄了上前,彎刀劃出華麗的軌跡,將標槍擊飛。
“喂,我還沒說完呢,你們這些女人怎麼這麼……唔,”他轉過頭,向身邊的少女低聲說道,“莉賽爾,你有沒現,這些女人好像都只有一只**?還是我一夜沒睡弄迷糊了,女人本來就是只有一只**的?啊,不,你就有兩個,還這麼豐滿……”
“別在這麼多人面前摸……”
“喔,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梅吉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看著那些女戰士嘀咕著,“難怪她們一個個火氣這麼大,肯定是因為少了一個胸,嫁不出去。”
那些女戰士的臉變得鐵青。就算是在斯而,驕傲而威武的阿瑪宗女人都是讓人不敢小看的戰神的女兒,她們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子當面污辱過?
兩個女戰士手持長矛向他殺了過去。
梅吉卻不慌不忙地伸手比劃,一道耀眼的空間門在他的身邊打開。
“別打仗了,回去嫁人吧。”他跳進了空間傳送門。
莉賽爾也跟了進去。
空間門消失,那兩名女戰士刺了個空,勒著馬,憤怒地在原地轉圈。
沒過多久,指揮官李上將也帶著士兵來到這裡,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手持銀色鐮刀的老人,以及一個個子矮小、頭上只有一只巨大眼睛的黑安妮絲。
李陰沉著臉在周圍轉了一圈,然後才看著這個穿著黃色長袍的老人以及獨眼巫婆:“如果不是兩位及時趕到,恐怕我到現在還被他們瞞住。”
黑安妮絲出一聲鴉叫般的笑聲。
手持鐮刀的老人卻和氣地回答:“這種結合了迷鎖的幻術,就算是我們也沒辦法一眼看穿。如果不是您先已懷疑,我們就算早已到達這裡,也很難現這只是敵人的幻術。”
“嗯,”女巫的聲音沙啞而難聽,“這個幻術確實很有趣,以前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它是結合了迷鎖的魔法矩陣,以往那些解除幻象的魔法對它全都無效。幸好我對迷鎖有點研究,否則,就算知道它是個幻術,也沒辦法解除它。”
指揮官苦笑了一下。雖然隨軍的魔法師都肯定昨晚敵人到達的援軍並不是幻術,但他心裡始終梗著一根刺,於是讓魔法師用傳訊術請這名德魯依老人和黑安妮絲趕到這裡,才現自己真的是被騙了。
“制造這個幻境的,應該就是那個叫梅吉的少年,”李說道,“闖進沙角山,使我們不得不打亂步驟的就是他,而且,如果不是有他在,這個地方就早被攻下了。就是他殺了我們的那些死靈法師,才使得辛苦召喚出的卡瑞絲脫出了我們的控制。敵人有一個這樣的魔法師,總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
黑安妮絲嘿笑一聲,將雙手負在背後,走到梅吉和莉賽爾消失的地方用鼻子聞了一聞,巨大的眼睛裡閃過藍光:“他還沒有走遠,就把他交給我吧。只有魔法才能對付魔法,而且,這小子跟我既有親也有仇,我也打算給他一個了斷。”
其他人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那個魔法師少年在沙角山殺死的女巫,就是她的妹妹,她想報仇那是肯定的……但“親”又是哪來的?
黑安妮絲並沒有解釋。
“不過,雖然敵人脫離了,但我們的戰略步驟並沒有被破壞,”指揮官冷笑著,“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敵人中有一名讓我也心服口服的出色將領,獨狼將軍的名號果然不是虛的。但他不可能一直這麼幸運下去,下一次,他就沒這麼好運了。”
雖然斯而的軍隊被阻住了幾天,並且讓古艾隘口的守軍平安撤退,但整體局勢仍然沒有改變。雖然昨晚確實被敵人耍了一道,但對斯而的整體計劃來說根本沒什麼影響。更何況……
“我已經故意讓敵人現我們具有操縱沙蟲的能力,”指揮官看著手持鐮刀的德魯依老人,“您覺得,他們是否會被我們騙住?”
“毫無疑問,”德魯依老人的面容總是平和而淡定,就如同經歷了數百年風霜的橡樹,“敵人中具有了解魔獸和其它黑暗生物習性的人,因此,沙蟲怕水這一點他們肯定也知道,他們沒理由不做出防備。”
“我想也是……”指揮官淡淡地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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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吉和莉賽爾確實沒有走遠。
他們傳送到幾裡外的一個小型魔法陣後,便上了事先在那裡准備的一匹馬,趕往要塞的方向。
到了將近黃昏的時候,他們停在一處小山邊上,周圍散落著一些松樹,一片安靜,只能聽到小鳥的鳴叫。
莉賽爾將馬栓在一棵樹上,取出干糧,剛要遞給梅吉,卻見到了他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眼神。
“這裡不會有人打擾。”梅吉摟著她。
少女當然一下就猜到了他的企圖,滿臉燙。雖然覺得羞澀,但是,每次都是做好了被他侵犯的准備,卻又因為某些事而中斷了,她又何嘗不失落?摸也被他摸夠了,抱也被他抱夠了,卻總是差了那最後的一步。
雖然心裡也難免有些害怕痛楚的膽怯,但那種被喜歡的人深深進入的感覺,她真的很想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我已經准備好了。”梅吉從次元袋裡取出一根長繩子,貼在她的耳邊說,“我早就說了,要把你綁起來從後面干,可以麼?”
少女紅透透的臉在夕陽的映射下顯得愈可愛,不知怎的,被梅吉毫不掩飾地說著這麼讓人害臊的話,她的心底反而有些甜絲絲的。
“你得自己脫,要脫得光光的才可以,知不知道?”梅吉退後到十幾米遠的地方,睜大眼睛看著她。
當著男人的面,自己給自己脫衣服,這種事想一下就讓人害羞。莉賽爾低著頭瞄了梅吉一眼,見他在遠處用鼓勵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其實梅吉的目光不是“鼓勵”而是“淫穢”),於是開始站在那兒,將自己身上的束縛一件件脫下。
短裙,長褲……
脫到胸衣的時候,她怯然地看了梅吉一眼,覺得他目光中的鼓勵更多了(更加淫穢了?),只好把胸衣從頭上脫下,露出飽滿而渾圓的酥胸。柔和的淡黃色光線照在她的身上,讓那完美的胸部和毫無一絲多余脂肪的蠻腰更具美感,即使是心中早已充滿了色心,梅吉仍然不由得出一聲贊歎。
還有一件呢!梅吉盯著少女身上余僅的那條乳白色花邊小內褲。
大約是他的目光實在是太過“鼓勵”了,讓莉賽爾很是難為情,不過,她還是聽話地蹲下去將小內褲輕輕地脫下。
梅吉完全被她的動作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