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風觀道:「那就好。WeNXuEmI。cOM」他抬起頭,看著我道:「你可別騙性命現在可都掌握在你手上。」
即使我選錯了,邵兄,你也不要怪我。我想著,重重點點頭,心頭突然又是一陣疼痛。邵風觀是今世奇才也不想與他成為敵人。即使我選錯了,也只能走下去。
邵風觀鬆了口氣,正色道:「那麼依計行事吧。大人雖強,不過張龍友這小子心計不弱,不見得比大人差多少。再有你們協助,大人一招不慎,再想翻身已經難了。」
我道:「這件事還有誰協助?南宮聞禮也在麼?」
邵風觀遲疑了一下,道:「有些事我也不清楚,不過他想必並不在內,陛下給他的職守是全力促成立憲。楚兄,立憲若能成,共和軍真的就滿足了麼?」
我道:「立憲是他們提出來怎麼還有不滿足的?」
邵風觀冷笑一聲,道:「漫天起價,坐地還錢。我怕就怕他們另有打算,所謂立憲,不要是他們漫天起價就是了。」
我沉吟了一下,道:「假如大人真要下手,陛下為什麼不趁早對付他?」
邵風觀道:「大人也不是輕易就能拔除了。他在朝中掌權這許多年,勢力蟠根錯節,貿然動手,只怕會引發種種不測。所以我真佩服陛下和張龍他們居然在能與大人鬥,還大佔上風,當真稱得上強中自有強中手。」
與文侯相鬥以前想都不敢想。若不是為了郡主大概根本不會投靠帝君的。我苦笑了一下,道:「你也並非弱者。對了,你剛才為什麼要裝醉?」
邵風觀忽然壓低了聲音道:「這可不是無事生非。大人平時豢養了一大批耳目以前做什麼都似乎瞞不過他,恐怕,你軍中也有。」我一怔,道:「什麼?」
邵風觀道:「肯定有。」他看了看四周,聲音又壓低了些,道:「我懷疑是姓廉的。」
廉百策!心裡猛的一動。的確,在與共和軍一同攻打高鷲城時,廉百策曾力排眾議共和軍是想測試我軍火炮的威力,為將來反目做準備。當時曹聞道便說他有點讓人不認得了,但後來也沒什麼異樣,廉百策作為五德營五大統領之一,仍然出生入死,與另四個一般,讓我覺得懷疑他都有點過意不去。沒想到邵風觀居然會說地軍團中最有可能侯耳目就是他,回想起來,廉百策也曾說他在共和軍中有耳目。可是以他的身份,似乎不應該有這種舉動,假如說那耳目是文侯只是把消息傳給他的話……
也許,應該找個機會與廉百策談談吧。我不相信廉百策會是文侯的耳目,也不希望他是。廉百策作為五德營的一員,他以前的功績足以讓我信任,邵風觀說這話未必沒有私心在,可能還在為了當初他被文侯貶職,廉百策卻未相隨而懷恨。他與我關係雖好,但不妨礙廉百策的提升,大概更讓邵風觀惱怒。可是我也不相信邵風觀是那種惡意中傷人人,他心思細密嚴謹必有同樣不可不信。
邵風觀這時又拍了拍肩,道:「此事就要倚仗你了。楚兄,如果真動上了手,你絕對不要心軟,該殺就殺。好了,楚兄任務已經完了,也該回去了,以後就得看你的。」
我道:「盡力而為吧。」
邵風觀走後回到席中。曹聞道見我一個人回來,道:「統制,邵都督呢?」
我道:「他有事先回去了。大家慢慢喝吧也得先休息一陣。」
我盤算著該如何不動聲色地把廉百策叫出來。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震天般的鑼鼓之聲。都嚇了一大跳,曹聞道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喝道:「出什麼事了?」
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帝都發生叛亂了侯已經開始動手,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地軍團全軍在此侯縱然把禁軍全拉出來,也不會是地軍團的對手,何況那陣鑼鼓敲打得居然甚有節奏,似乎叛亂時不會有這種閒情逸致。我道:「不要慌,立刻讓諸營準備。」
此時在一邊喝酒的馮奇他們也已衝了過來。我道:「馮奇出去看看。」
一走出營房不由怔住了。來的是一夥穿得奇形怪狀的人物,頭上一律紮著紅色布帶面還寫著字。現在天色已經昏暗下來,看不清寫的是什麼。我按住刀柄,喝道:「是什麼人?」
從人群中走出幾個人,當先是個胖大漢子,走到我跟前道:「是尊王團願人士要見楚休紅都督。」
尊王團?我又聽到了這個讓我不舒服字。我微微皺了皺眉,道:「我就是楚休紅。你們要請什麼願?」
那漢子從懷裡摸出一卷長軸,喝道:「楚都督代表尊王團二十萬赤膽忠心的成員,向都督請命為前鋒,撲殺共和叛賊。共和叛賊,其心可誅。亂我帝國,犯我疆域。尊王義士,忠心報國……」
這份請願書也不知是哪個冬烘先生起草後面全是四個字一句聽得不耐煩,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這尊王團在帝都的勢力越來越大,去年還只是個在街頭宣講,拉人入伙的組織,今年就說有二十萬成員了,得罪了他們肯定沒好果子吃。我道:「好吧好吧,尊王團的義士你意思我也明白了,只是現在國家承平,共和軍正與談判聯合組成政府,不能說他們是叛賊。」
那漢子「撲通」一聲跪倒,身後那夥人也一個個跪下地來。這漢子聲嘶力竭地道:「都督,您千萬不要為共和叛賊蠱惑啊。他們雖然號稱受帝國統治,卻是心懷叵測。若是聯合政府組成,勢必成為帝國末日二十萬忠勇尊王團員決不答應!都督,這是二十萬團員的血過目。」
這漢子的嗓門居然不下於夏禮年,雖說軍營地處偏僻真怕鄭昭和丁亨利他們會聽到,忙道:「好,好你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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