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靈醫王 正文 第94章 奇門第一人?意外的挑戰
    「成門主,你錯了,」蘇清月站了起來,說道:「解除輿成廉的婚約,是我個人的意思,如果實在要我在此當眾說出原因,祗怕還會讓成門主落個家教無方或是縱子行兇的惡名,成門主素來是我們所敬仰的長輩,所以,還是不說的好。成門主如果實在是想以這件事為借口,和我們水月門解盟,我們也明好表示惋惜了。」

    成光耀對她的犀利詞鋒說得臉色一變,目光望成廉望去,成廉原本正死死地盯著美若天仙的蘇清月,看到父親嚴厲的目光,不由一震,趕緊低下頭.「那麼,高長老和那四位長老受傷的事怎麼說?」

    「這也要問問你那位『年少有為』的公子了,他帶著你們那幾個人,忽然闖進我朋友的私人住宅,一路打傷了我朋友的家人,而且還企圖破壞一位前輩的修煉,最後甚至造成我的一位朋友正在修煉的朋友走火入魔,死於非命,對方沒要他們的命,已經是寬宏大量了,難道還需要我另外解釋什麼嗎?」

    高安忍不住插嘴道:「你的朋友?都是些邪魔歪道吧!堂堂水月門少宗主,竟然和妖類勾結,真是丟盡了我們名門人派的臉!」

    「堂堂火龍門長老,竟然不明是非黑白,聽任小人挑格,不顧身份地趁人之危,偷襲晚輩,還妄動貪念,難道還有比你更丟臉的嗎?」蘇清月想到當日肖風凌的危險和最後妮地死亡,言語對高安毫不客氣。

    「你……」高安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人亦有善惡好壞之分。那幾個異類雖然不是人類之身,但心地善良,一心潛修,從未作過傷天害理之事,即使幾位火龍門的『高人』不分青紅皂白,破門而入,令無辜死傷,人家最後也沒有痛下殺手!不是嗎?如果是那些傳聞中十惡不赦之輩,會有如此善心?」

    「哈哈!以往見少宗主沉著冷靜,不喜多言。想不到居然藏有如此辯才!真是令人佩服!」成光耀大笑了幾聲,替高安打了個圓場。「那幾個異類的事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麼就此作罷.也無須在爭論什麼了……祗不過,聽高長老說,其中有一位高人實力超絕,明輕輕一擊就重創了他,看末此人祗怕已經達到空寂中階境界了,實在是驚世駭俗,少宗主可否能將此高人的情況透露一二?」

    「空寂中階!」這回連蘇秋苓都不禁動容。

    蘇清月遲疑了一陣。答道:「既然成門主有此一問,清月也祗好回答。我這位朋友性格孤僻,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次傷了高長老也是忍無可忍……依清月看來,他的修為恐怕還不止是空寂期。而是已經到達了破元之境!這位前輩不僅力量強絕,而且陣法之術可謂天下無只,上次正是在利用陣法幫助另一位朋友修煉。雖然我也有心請他出山相助。但他已經達到了」不爭「的至高心境,所以不想再捲入無謂的爭鬥辦」

    蘇清月後半段話純粹是胡撰,其實,以老八的力量來算,明怕還要超過人類靈能者最高的破元境界,至於什麼「不參與無謂的爭鬥」,是為了斷絕成光耀打它主意地念頭.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破元期!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啊!要知道,在現在地靈能者中,能達到靈心期已經算是佼佼者了,到達空寂境界的可謂鱗毛鳳角,都是些宗師級別地人物了,至於那種最高的破元期,簡直是遙不可及。

    「哼!這位少宗主所說的雖然駭人聽聞,祗怕也是有所誇大,我梵某人就不相信。」說話的是成光耀先前所說的那八名新長老其中的一位。

    「你說那人力量超絕,我倒有幾分相信,因為能輕鬆一擊完全擊潰高長老的人確實是非同小可,我看空寂期中階是個比較符合實際地程度,但要說達到破元期,恐怕是誇大其詞,而什麼『陣法天下無只』,更是笑話!」這梵一飛外表年紀大約三十來歲,身材枯瘦,面色慘白,有些營養嚴重不良的樣子。

    成光耀介紹道:「這位梵一飛,梵兄是我當年在西北沙漠一帶修煉時,所結識的好友,精通各種奇門遁甲及靈陣,是當今第一奇門玄愛宗的唯一傳人,受我誠邀,暫時成為我門中長老。想當初,我們見面時還起了點誤會,被他的陣法所困,呵呵……剛才所以,少宗主剛才說的『陣法天下無只,,祗怕未必……」

    梵一飛傲然說道:「我玄變宗創立於盛唐時期,一向是遁仙道中第一奇門,近幾百年由於遭受天災浩劫,所以人才凋零,但我大膽說一句,明要我梵一飛在,無能人在陣法一項目稱『天下無只』!」

    「梵兄當年曾與中原兩大奇門心遁門和應天門地高人切磋奇門遁甲及其各類陣法,結果連破兩門大小二十六陣,心遁門和應天門的兩位門主對梵兄也是推崇之至,稱他為『奇門第一人』。所以,要論陣法天下無只,還是首推梵兄!」成光耀的話像是在誇讚和向眾人介紹梵一飛,卻又隱含對蘇清月地挑釁和質疑之意。

    蘇清月果然開口了:「這位梵前輩雖是閱歷豐厚,但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凡以為自己無敵的人,實際上已經敗了。」

    「好一句『以為自己無敵的人,實際上已經敗了』」,梵一飛並沒有動怒,而是露出讚賞之意,「這位少宗主此言甚妙,有此心境的人,才能參悟陣法之真正玄妙,我看你見識不弱,思路清晰,正是修煉奇門遁甲的良材。如果有意學習陣法。等那勞什子約戰一結束,我就收你加入我玄愛宗,成為唯一傳人,不知你可願意?」

    梵一飛這話讓成光耀嚇了一跳,他素質梵一飛性情古怪,凡事任意而為,本意是想挑動其與蘇清月的矛盾,誘他出手威震水月門,不料梵一飛居然看中了蘇清月地資質,不分場合地提出收徒的建議來。

    成光耀心知梵一飛暫時加入火龍門也是拗不過他的交情。

    兩人原本就已經有協議,一旦廿年戰約完畢。不論輸贏,梵一飛都將離開火龍門.而玄變宗至今仍沒有傳人。梵一飛也在到處尋找合適的衣缽弟子,一旦蘇清月出於某種目的答應下來,恐怕梵一飛會倒戈幫助水月門,那時候,自己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想到這裡,成光耀不由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前輩厚愛,清月心領了。」蘇清月驚訝了一陣後,恢復了原狀,「清月已身屬水月門,將來還要負擔起振興本門的責任,所以請恕清月無法答應。」

    梵一飛露出惋惜的神色,搖了搖頭.成光耀不由暗鬆了一口氣。

    祗聽蘇清月忽然開口說道:「那位實力高深的前輩也曾傳授清月一些簡易的陣法,今日難得碰到象梵前輩這樣地大行家,正好請教一二!」

    此言一出。連蘇秋苓都大吃了一驚.氣氛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

    稼清月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向這位奇門第一人挑戰,在座地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詫之色。

    蘇秋苓知道蘇清月以前曾對陣法有比較深的研究,但無論如何,與這位曾經挫敗中原兩大奇門地高人相比,勝算祗能為零。但蘇秋苓素知蘇清月辦事穩重,絕不會輕易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尤其是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之中,因此她心申雖然驚訝,但口中並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

    說到陣法,梵一飛自然是見獵心喜,也想看看這位「意中傳人」的實力,馬上答應了下來。

    於是,一干人等來到了演武場。

    梵一飛看著對面冷若冰山的蘇清月,說道:「雖然我很欣賞你的資質和勇氣,但是不代表我願意接受一場實力懸殊地戰鬥.這樣吧,如果你能破除掉我這個簡單的小陣勢,就算你贏了。」

    蘇清月搖了搖頭,說道:「梵前輩無須這樣讓我,這樣吧,如果我破了你這個陣勢,就給我一次向你真正挑戰的機會,前輩以為如何?」

    「好氣魄!不驕不躁,不卑不亢,少宗主不愧是水月門的繼承人,已經有一代宗師的氣魄,」梵一飛脫口讚道:「祗是光有這些還不夠,戰鬥中,還是要憑實力說話的。不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那個三才混元陣了,如果少宗主真能破解掉我現在布下地這個正反小五行陣,那麼光從陣法的角度而諭,你已經真正具備和我一爭長短的實力了!」

    蘇清月點了點頭,梵一飛請蘇秋苓派人搬來一些樹枝和石頭等事物,然後遙空發力,那些石頭什麼地在他的控制下,紛紛成一種無規律的狀態分佈好,一旁眾人看得暗暗點頭,無論這個梵一飛的陣法如何,光從他所表現出來的靈力控制水平看,已經是個難得的高手。

    這些東西轉眼就搬移完早,梵一飛手一張,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多出了五塊顏色各異的短棍,有金色、翠綠色、火紅色、湖藍色和土黃色。揮手之間,五根短棍已經歪歪斜斜地插進了場中的石板中,紛紛發出不同色澤的淡淡光芒,周圍凌亂地散佈著那些大小不一的石頭.「少宗主,請破陣吧!」梵一飛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就是那個什麼正反小五行陣?」成廉在一旁露出不屑的神色,低聲嘀咕道:「就是些破石頭和棍子,這麼快就布好了,這人該不是在糊弄我們吧……」

    「蠢貨!你懂個屁,給我住口!」成光耀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望著那陣法,露出凝重之色,當年他在西北,正是被這種陣法所困,由於不通此道,一天一夜都沒闖出來,最後還是梵一飛佩服他的耐力和定力,將他放了出來。

    這個正反小五行陣,絕不是看上去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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