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縣城回來(喘氣),馬上更新先,再吃早餐……大家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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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的天氣變幻無常,一會陽光明媚,一會寒風凜冽。
女孩子的心也會是這樣嗎?
肖風凌不知道。
就在前不久,他終於鼓起勇氣,花了一通宵寫了一封信,詳細解釋了自己身上靈力的事情,並把自己一直以來的心意的都表達了出來,請蘇俏轉交給蘇清月。
據蘇俏說,蘇清月看了那封信後,沉默了好幾天,但至今都沒有任何回音或回信。
就連平時偶爾在校園中見面時,她也是不露聲色地避開,這讓肖風凌心中很是沮喪。
肖門的誤會,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怎麼她還是不理睬自己?
這段日子烏興也在緊鑼密佈地準備著,在知道龍佩的邪魔對自己師尊的威脅後,一方面吩咐烏海繼續密切注意對方動向,一方面動用全集團的財力召集人手和研究對策,準備和邪魔抗爭到底。
為了對抗強大的敵人,肖風凌也加緊了自己的修煉,但蘇清月的事一直悶在心裡,使他始終無法靜下心來,修煉起來效果也是差強人意。
「肖風凌,你這次的測試有點問題,跟我來辦公室來一趟!」潘臨教授的聲音驚醒了發呆的肖風凌。
看著肖風凌跟著潘教授走進辦公室,同學們紛紛議論起來:「看樣子肖三炮這下要倒霉了!」
「是啊!潘魔頭最記仇的,看來是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成名也需要代價的,可憐的三炮……」
事實卻並不像同學們想像的那樣,潘臨看到肖風凌時,沒有責罰和批評,而是客氣地請他坐下。
「肖風凌,你這次的測試其實沒有什麼問題,是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肖風凌心中忐忑,平時老潘可不是這樣顏色和悅,莫非是有什麼重大處分給自己而需要先禮後兵?
「教授,您請說。」
「我不喜歡繞彎子,肖風凌,老實告訴我,你的針灸之術是誰教的?」
潘臨的提問讓肖風凌心頭一跳,趕緊說道:「教授,您弄錯了吧,我們還沒學到針灸這一課。」
「我不喜歡繞彎子,上次在汽車南站,我可是親眼目睹了你治療那女子癲癇病的神奇一幕。」
肖風凌回想起當初在車站首次使用天衣針法救助黎秀的事情,不由後悔不迭,完了,那次居然被老潘看到自己使用天衣針法。該怎麼解釋才好啊!
「我只是看過這方面的書……湊巧……」肖風凌吞吞吐吐地邊想邊說。
「我想聽的不是故事,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潘臨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一句話又把重心踢回給了肖風凌。
肖風凌心中為難,總不能說出自己修靈的事情吧,忽然想到離開的師父,馬上靈機一動:「其實,我的針灸是學自一位老中醫……」
他把自己從小學醫的事實都說了出來,只是把傳授針灸之術的人說成了是自己的師父。潘臨沉吟了一陣,又問道:「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我只知道他姓石,名字就不知道了。」肖風凌說的倒是實話。
「他是不是很瘦?左眉下還有顆痣?還帶了個小女孩?」
「是啊……」這回輪到肖風凌吃驚了,「教授,您認識我師父?」
「果然如此!你師父現在哪裡?」潘臨急忙問道。
肖風凌沒想到自己居然歪打正著,答道:「幾年前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可惜……你師父可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啊!」潘臨臉上露出失望。
「六年前我兒子忽然得了一種奇症,整天身體發抖,臉上劇痛,看了好多名醫都治,我自己雖然也是個醫生,卻無能為力……」潘臨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多虧了石老用針灸治好了他,現在他已經娶妻生子,生活美滿,這都是拜石老所賜啊!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想找石老感謝,但都尋訪不到他的下落。那天在車站看你的針刺手法和石老的獨門針法有所相似,所以才有這懷疑。」
天衣針法居然與師父的獨門針法相似?肖風凌一愣,難道師傅也是《元元醫經》盜版的受害者之一?那自己真的變成了那記名師父名副其實的弟子了。
懷著這個疑慮,肖風凌走出了潘臨的辦公室。
這時,黃燮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說道:「快去圖書館!那裡有個自稱是蘇清月未婚夫的傢伙!」
未婚夫!肖風凌吃了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蘇清月也在那裡,快走!」黃燮推了他一把,「那傢伙看上去非常討厭,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圖書館樓下,蘇清月冷然卓立,連平時愛笑的蘇俏都沒了好臉色,對面停著一輛白色的豪華轎車,轎車前有幾個人,其中一個看起來趾高氣昂的年輕人在最前面與蘇清月正在對話,有很多同學都圍在一旁看熱鬧。
「清月妹妹,不要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好不好?」這青年衣著華麗,相貌英俊,只是雙眼略嫌鷹鷙。
「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的什麼妹妹,」蘇清月原本冰冷的臉上又蒙上了一層寒霜,「離開我們學校,我不想再見到你!」
「哈哈,清月妹妹還是那麼有個性,你可知道做哥哥的最近好想你啊!」成廉擺了一個自以為瀟灑的造型,漫聲說道,除了幾個發花癡的女生外,大部分女生和所有男生都對這自以為是的傢伙露出厭惡的表情
蘇俏也不悅地插了一句:「成廉,姐姐都說了不想見你了,你還在這裡糾纏什麼!」
「小俏,連你都不歡迎我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成廉有些悻然,乾笑了兩句,又說道:「不過你也應該知道,遲早得叫我姐夫的……」
蘇俏不屑地笑了一聲,目光落在被黃燮拉來的肖風凌身上,隨口說了一句:「別做夢了!你還以為現在是封建時代啊,現在都是自由戀愛的!告訴你吧,姐姐早就有喜歡的人了。」
蘇清月也看到了肖風凌,聽得蘇俏這麼說,雙眉微微一揚,卻未置可否,周圍的同學沒想到這全校第一冷美人心中也有愛戀之人,不由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誰是這位幸運兒。
肖風凌心都涼了,原來她早就有心上人了,難怪對自己的信會無動於衷。
「不可能!她學的是冰……」成廉露出緊張的神色,向蘇清月問道:「清月妹妹,小俏說的是真的嗎?」
蘇清月漠然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點了點頭。
成廉一震,目光中厲色一閃,大聲喊出了圍觀同學和肖風凌的疑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