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樓迦大吃一驚,急忙道:「尊者不要開玩笑,想那馬季子身為節度使,定然姬妾不少,本將已經非是活人,不能人道。冒充起來定然露餡。」
王佛兒被支樓迦拒絕,不但未有捻,反而摀住嘴巴,偷樂起來:「我只是年幼小,未來還胡希望,支樓迦除非支投胎,否則沒有指望了……」想到別人比自己還糗,王佛兒頗有些幸災樂禍,不過去也不好公然掃自己的護法神將面子,只好一招手,收了支樓迦。
找個一模一樣的人來冒充,就可以盡奪別人的家產,女人,想想來是非常這爽,但是王佛兒也不覺得,事情會真是那麼容易。既然此事行不通,就暫且放過。
他在帳中等到天黑,收了擎天帳,用幻蝶面具變化成馬季子模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三大節度使的營地。等他離開的遠了一些,召喚出來四頭小龍鷲,終於才去星雪會和。
星雪已經等了他快有一天,見到王佛兒終於歸來,嘴上不說,臉上卻顯得極是欣喜。兩頭小龍鷲也振翼高鳴,對他十分親熱。
星雪看到王佛兒並示拎了馬季子回來,也就閉口不言此事,平白擔心了一天,又見到王佛兒回來的時候,身上的僧衣已經不見,而是換了一身不知哪裡弄來的大號甲衣,走動的時候,身上三金露,縫隙大的根本不能全遮蓋。
「我們明日抓了一頭飛雲駝,就先回大雷音寺去罷。最近這裡十分危險,我也沒有把握保護的了你!」王佛兒歎氣一聲,對星雪說道。
星雪急忙點頭,答道:「若是實在危險,我們先不用抓飛雲駝也好。畢竟明年還有機會!」
王佛兒搖頭一笑,讓星雪依偎在小龍鷲羽翼下睡倒,他自己盤膝打坐。沉入了識海中冥想。眼看月上當空,已經是極深的夜晚,蒼耳湖畔的飛雲駝群,已經安靜無比的睡著,王佛兒突然張開了眼睛,身形不動已經飄出了十丈之外。
他身體下面就像是有一層氣墊一般,只是微微運勁就飄出了好遠。他落地之後,直撲飛雲駝群,向星雪看中的那頭飛去駝撲去。
這頭飛雲駝甚是孤傲。不大合群,遠遠的飛雲駝的邊緣之外,因此王佛兒無奈它地驚動大批同伴。這頭飛雲駝在沉睡中警惕心是極高,王佛兒才一撲近,它就察覺出來。匆忙間它正要一聲鳴叫,喚醒同伴,一張口,卻是一團爛泥無巧不巧的堵住嘴巴。
王佛兒雙手一搓,十道冰雪晶鏈束縛而下,把這頭飛雲駝牢牢捆拄。未有等這頭飛雲駝掙扎。身上挨了王佛兒一拳,冰測拳勁順著飛雲駝的氣血流動凍僵了它的四肢口鼻。
輕輕拎起了這頭飛雲駝,王佛兒拔腿狂奔。眨眼間已經奔回了他跟星雪留宿的小山峰。星雪想是白天有些累了,龍鷲身上的羽毛又甚是厚密。一道道的黑焰,在龍鷲尾巴上流動,夜晚寒風根本侵入了進來,在如此溫暖的情況環境,她兀自還在沉睡。
王佛兒一掌拍暈了那頭飛雲駝,化解了它體內的寒氣,愣愣的坐了一夜,若有所思。
等到了天亮,星雪揉揉眼睛。睡醒了過來,看到那頭皮毛藏紅,帶有絲絲金色斑紋的飛雲駝就在眼前倒臥,先是大吃一驚,然後欣喜若狂。
當她向王佛兒投去感激的目光時,王佛兒燦爛一笑,說道:「抓我是可以抓到,但是我可沒辦法馴服。你是要先弄回大雷音寺。還是自己現在就馴服了它?」
星雪伸手撫摸這頭飛雲駝,心中喜不自勝,對王佛兒說道:「你解開他身上的禁制,我這就讓它成為我坐騎!」
王佛兒有些疑惑的說道:「別怪我沒提醒我,這頭飛雲駝極為強悍,在這裡數萬頭飛雲駝中,也是極為罕有力量可以達到相當第七品高手的猛獸。你的功力差了它十幾倍,真的可以收服麼?」
星雪傲然一笑,說道:「我們龍鷲村自有秘法,你放開好了,看我的本事!」
王佛兒搖搖頭,伸掌一拍,送過去一道真氣,讓這頭飛雲駝醒來。他怕星雪弄不好這頭異獸,掌心暗自扣住了金鱗木,準備一個緊急,就飛棍救美。
去了身上地禁制,倒臥一夜,這頭飛雲駝已經十分焦躁,正要大聲怒吼,四蹄掙脫,卻被星雪撫摸一下耳朵,立刻就變得溫順了些,星雪掉頭問道:「把你那根可以伸縮自如的棍子借我用用。」
王佛兒急忙遞過,看星雪用只有手指粗細的金鱗木,在那頭藏金色飛雲駝的耳朵裡掏掏摸摸,很快就弄出一大塊地污垢來。這頭飛雲駝顯得甚是享受,又調過來另外一邊,星雪依樣葫蘆,又弄了一會。這頭飛雲駝跟她顯得極為親熱。
王佛兒看的目瞪口呆,搖頭苦笑。
星雪收回了金鱗木,還給了王佛兒,興奮的一躍上了飛雲駝,一指大雷寺方向對王佛兒說道:「我們來比比,誰先回去好不好,你不可以用龍鷲的!」
王佛兒大叫一聲:「你且先等一下。」立刻狂奔出去,直撲飛雲駝群,片刻之後,已經擒捉了二三十頭飛雲駝過來。
飛雲駝性情暴烈,極難捕捉,但是一旦捉了到手,只要能讓它們感到十分舒服,便會甘心降伏。飛雲駝皮毛厚實,因此身上經常有些跳蚤之類的小蟲,耳眼裡又經常污垢。
星雪雖然知道這個法子,但是她沒本事接近飛雲駝,龍鷲村雖然有高手,但是他們也養不起這類食量甚大的異獸,也只是留了幾頭,村中使喚。
王佛兒興高采烈,對星雪說道:「比速度,我就不比了。不如我們比比,誰的人品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