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金屋藏嬌
    陶若虛聽聞此話後,全身不禁猛地一震,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此時從皇甫馨涵為何突然造訪,到現在對自己的事情究竟瞭解多少,這所有的一切陶若虛都並非清楚。他不能知己知彼,因此在這場對戰中,難免會處處感到束手束腳。

    「金屋藏嬌?老婆,這月餘不見,沒想到你竟然變得比我還懂得幽默!我已經是奔三的人了,哪裡還有閒心去尋花問柳,有你這麼一個寶貝,我就已經相當知足了。也不是說多冷多冷,只是這四處都是女傭,我身為一家之主,穿這個睡衣四處溜躂也不是個事兒啊!」

    馨涵淡淡笑了笑:「沒想到現在就連你也懂得注重形象了,這點很好,我貌似沒有理由不支持你!這樣好了,我陪你去吧,順便參觀下你將我們的臥室佈置成怎麼個模樣。」

    陶若虛啊了一聲,當看到馨涵正向自己投來問訊的眼神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失口。好在他反應還算是靈敏,當下打了個哈哈:「我不講衛生你也是知道的,一大早上起床房間還未收拾,你暫時先在這待會兒,我稍後差人收拾好房間你再慢慢參觀,這下好了吧?」

    「不好,我就要現在去!我們相識四五年了,我還會在意你這些?」說完馨涵竟是不理睬陶若虛,逕直朝著房間走了過去。房間裡此時可還躺著一位活生生的大美人兒呢,陶若虛即便是死也不可能讓馨涵進去的。否則,那就等於自己將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暴露而出,而一旦馨涵得知自己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的女人,不難想像,那真的是一件會出人命的事情!

    陶若虛當下尾隨馨涵朝著裡屋走去,他心中正在暗自盤桓著脫身之法,眼瞅著馨涵即將走向臥室的時候,陶若虛腦袋熱再也顧不得其他竟然一把扯住馨涵,將她狠狠地摁進了自己的胸膛裡,隨後嘴巴猛地張開,對著那一張櫻桃小口便強吻而上。

    陶若虛此時心中實在太過激動,為了遮掩自己內心之中的慌亂,一根大舌像是旋風一般在馨涵的紅唇上肆意席捲。舌尖挑過兩瓣薄唇,牴觸到潔白的牙齒,循著那一絲絲縫隙,使勁往裡面滲透著。可即便如此陶若虛依舊不覺過癮,竟然雙手緊緊抱住馨涵的螓,可能是因為內心激動,手指頭緩緩插入馨涵的朱唇,輕輕攪動了起來。

    馨涵一聲嚶嚀,她已經月餘未曾有過魚水之歡,內心同樣飢渴難耐,被陶若虛這麼一輪瘋狂的轟炸後,整個人頓時迷失自我。當下貝齒輕啟,鮮嫩而又濕滑的舌頭微微吞吐而出,與陶若虛的大舌糾纏一處。

    陶若虛眼見自己的強勢收到了效用,更是得意忘形,舌尖刻意緊縮,使得頂部變得堅硬而又充滿紋理之感。就見他一口唅住馨涵飽滿而又鮮嫩的耳垂,甚至用牙齒在那一抹晶瑩上緩緩輕咬。神情甚是陶醉。

    兩人吻了足足有五分鐘,馨涵全身已經燙,這裡的角度雖然算得上隱秘,但是四周到處是陶若虛的手下,想要徹底遮擋住自己那些醜事顯然不易。馨涵終究臉皮薄嫩,當下猛地推了一把陶若虛,待兩人分開後嗔道:「都怪你,一大早上就開始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怕人笑話!」

    陶若虛嘿嘿一聲乾笑:「性,人之本色也!孔聖人都不能抗拒,我一個小小的凡夫俗子又何必故作清高?再者說,我已經月餘不曾識得肉味,這會兒我的寶貝老婆終於返回,我如何能不興奮難耐?好老婆,不如我們現在就進房,大戰一場吧?」

    馨涵呸了一聲,嬌羞地說道:「我才不要和你白日宣淫,你若是想要還是自己一個人進去解決吧!」

    陶若虛欲擒故縱,此時見自己的伎倆收效,馨涵果然不再往房間裡走去,心中一陣興奮,當下摟著馨涵再次回到了客廳的沙上。

    陶若虛將四周手下差走,隨後將馨涵整個人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昨晚雖然已經釋放了一夜,奈何自己現在整個人比之先前實在是強悍百倍不止。尤其是與天使這般一陣挑逗,心中更是快意,當下龍根已經凸起。

    皇甫馨涵再也不是當初念高一時候的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此時她已經年滿二十。女人二十正是嬌艷欲滴的時刻,身體已經完全育,玲瓏的曲線感外加豐腴的胸部和挺翹的豐臀,這對於男人來說自然有著一種難以抗拒的殺傷力。

    陶若虛呵呵一聲乾笑,說道:「真是未曾想到,我們竟然這麼快會再見面。前天你還和我說過段時間回北京,沒想到竟然偷偷趕了回來。」

    馨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整個小腦袋蜷縮在陶若虛的胸膛中,淡淡一笑,說:「我可沒有偷偷跑回來,我是光明正大回來的。我看你今天精神頭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了新歡就忘記舊好了?」

    陶若虛並未正面回答馨涵的話,只是淡淡一笑,吻了吻馨涵的耳垂,問道:「你是不是懷疑我?」

    「懷疑你什麼?你又有什麼值得我去懷疑的?」

    陶若虛想了想,還是咬牙回道:「懷疑我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這才偷偷跑了回來,想要一探究竟?」

    「你以為呢?」馨涵直直盯住陶若虛的眼睛,不待他回話,接著說道:「有些事情我個人以為還是你自己坦白說來比較合適。我們曾經失去過彼此,我不想你再欺騙我,當年我同樣以為自己是你的唯一,可實際上呢?你可知道當年我為你送飯的時候,看到你和柳明月那個賤女人擁吻一處的時候,我心中是怎麼個滋味兒?」

    陶若虛皺了皺眉:「柳明月不是賤女人,你用詞有些不妥!」

    馨涵猛然起身,臉上可愛嬌羞的模樣頓時不見,惡狠狠地盯住陶若虛,呵斥道:「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為那個騷狐狸說話,你於心何忍?陶若虛,難道在你心中至今依舊有她的位置?甚至還遠遠大於我?」

    陶若虛一聲歎息:「馨涵,我們都已是成年人了,對待愛情,對待人生,已經不可以再幼稚下去。我對你如何你心中會不知曉嗎?我只是說,柳明月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下賤,這並不能說明我還愛著她,還想要娶她為妻吧?不要這麼敏感,好嗎?」

    馨涵哼了一聲,轉過絕美的臉蛋兒,卻是不再搭理陶若虛。

    陶公子理虧在先,心中原本也甚是愧疚,並不與馨涵一般見識,反倒是再次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耳鬢廝磨地柔聲說道:「我誓,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你在我心中始終都是一位的,我愛你!」

    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抵擋心愛之人的甜言蜜語,馨涵更加不是一個例外。兩人當年曾經分別過,彼此心中都將過去那一段往事當做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回憶。他們經歷過,因此真的不想再次去體會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

    馨涵微微撅了撅嘴:「那我問你,你現在究竟有多少女人?我希望你能和我說實話,我可不想哪天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正在床上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

    陶若虛心中甚是感愧疚,他雖然風流,人花心了些,可實際上來說對身邊的每一位女人都是一般的在意。他不會計較她們的出身,不會去計較她們的過去,只要對自己一心一意,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置之不理。這是陶若虛的愛情觀,可是話說回來,自己要求身邊的女人對自己忠心耿耿,可是作為當事人卻在外面花天酒地,這多多少少都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無論如何,當馨涵現在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是不可能選擇沉默的,不可能選擇承認自己所有的風流債。在他以為,攤牌不是不可以,只是現在時機還沒有成熟。因此,這時候的陶公子,所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隱瞞。

    「你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你不相信我?」陶若虛很聰明,選擇轉換話題,並沒有直截了當地否認。

    果然,馨涵沉默了。她纖細的手掌托付起那副晶瑩剔透的下巴,良久才淡淡說道:「我並非是不相信你,只是想尋求一個心理安慰。這個心理安慰你可以給我嗎?」

    陶若虛盡量讓自己保持著一份鎮定,可實際上心中早已如同浪海滔天一般地掀起陣陣風波。他曾經欺騙過自己一生中的最愛,曾經遮掩過一些事實,而正是因為那一次不經意的欺騙差點讓自己失去一生中最尤為珍愛的女人。這時候,難道還要繼續選擇欺騙?

    人的一生中,或許會戀愛數十次,或許會對無數女人起過意淫的心理,可實際上,總是會有那麼一個女人被自己的記憶所永遠塵封,永遠定格在內心最深處。而那個人往往又是自己永遠所失去的,或者曾經所失去過的愛人。

    一瞬間,陶若虛心潮起伏,無數念想在腦海中轉來轉去,他真的不想去繼續欺騙下去,那樣會讓自己感覺心累,會讓自己感覺到痛苦!然而理智又告訴他,必須要將這件事情暫時隱藏在心底最深處。在這兩難的境地裡,陶若虛內心中深刻地感受到一絲無力。

    一顆晶瑩的淚花在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神中滾滾滴落,一瞬間陶若虛的心臟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匕捅過一般,他從馨涵那雙美眸中讀到了失望,讀出了痛心!這絕非是陶若虛所想要的。

    如果可以他願意為皇甫馨涵承受人生中所有的痛楚,愛她,倘若不能讓她快樂,愛又將有何意義?

    終於,陶若虛下定了決心,要將所有的事情完全攤牌,他願意將所有的痛苦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哪怕是失去,也要給她一段真正可以選擇自我的愛情。至於何去何從,那或許已經不再重要,他只知道愛,所以願意承受所有。

    然而,上天卻與他開了一個無味的玩笑。客廳裡傳來一陣辟里啪啦的腳步聲響,雖然輕柔,但是聽在陶若虛的耳朵裡又是如此震耳欲聾。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此人是誰。

    果然,一聲咯咯的童笑聲後,一串悅耳的聲響在自己耳根邊炸裂而開:「爸爸,爸爸我回來了,想若要你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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