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狂風暴雨總是情
    歐陽薇兒此時身著一件粉紅色的內衣,依偎在床頭,一張美輪美奐的臉龐上,氤氳著一抹清淡的月光。玉面完全被一層若隱若現的光輝包裹,點點滴滴地滲透而開,宛若是九天仙女般,惹人遐想非非。

    玉頸雪白,肌膚如同是乳汁一樣水靈,白嫩而又散著一層淡淡的香味兒。飽滿的耳垂晶瑩剔透,猶如珍珠,暗自獨展方華。紅唇如若絳點,紅嫩嬌媚,丁香小舌不經意間在那唇瓣上舔舐而過,更是顯得撩人心弦。瓊鼻微微挺立,一顰一簇中,無處不在展示著性感與可愛的真諦。一雙美眸中,仿佛有一泓清泉蕩漾而開,雖然不曾有波光粼粼,但卻有千種風情。點點秋波閃爍,一任窗外罡風依舊,屋內獨領風騷。

    聖女,歐陽薇兒,幾乎就是今晚的一切,她或許是在詮釋著什麼,也或許是在彰顯著些什麼,而這所有的一切猶如是蓬門今始為君開一般,只為等待一個人的采擇。

    薇兒顯然已經有了些許失望,眉頭蹙了蹙。美眸望向窗外,夜色闌珊,伊人依舊未來。或許,今年注定是孤枕難眠!薇兒稍顯落寞,臉上的愁容頓顯,隨後一聲歎息,整個人臥倒在床沿上。

    他,已經整整一個禮拜未曾在我這兒過夜了。最近也不知在忙些什麼,他變心了?薇兒暗自想到。她不禁回想起那張清瘦的臉龐,不禁回憶起兩人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有辛酸,有悲慟,可實際上更多的卻又是他的呵護。在家中,兩人一起看雲海的場景,以及靜靜躺在他寬廣的胸膛裡聽他聆聽自己的故事時候的情形,自己依然記憶猶新。

    尤其在上海,兩人更是同居長達半年之久,那時,他雖然一貧如洗,孑然一身,可是兩人之間卻是愛得如此深沉;而今,他身份顯赫,家財萬貫,身邊更有無數美女佳麗,可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反倒是愈的遠了。當然,自己對他的愛,始終未曾有絲毫的清減,可是他呢?是否還記得,長夜漫漫中,有人在獨自思念他,獨自在窗前默默徘徊?

    正在薇兒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這腳步聲十分急促,並且其中稍顯雜糅。這是男人的腳步聲無疑,可是又絕非是陶若虛的腳步。

    會是誰?瞬間,薇兒纖纖細手往床下一伸,一把秋水寶劍握在手掌之中。

    因為薇兒今晚算准了陶若虛會出現在自己的跟前,因此房門完全是虛掩的狀態,哪成想,這倒是方便了蟊賊。好在薇兒身懷絕技,心中雖然毛毛草草,可並未太過慌神。

    她此時背對著房門,寶劍遮掩在被窩裡,果然,房門啪的一聲被人推開,隨後就聽一聲悶響,房門竟是被鎖死了。薇兒心中一沉,定然是哪個該死的淫賊對自己起了歹心,趁著陶若虛不在的空檔,企圖非禮自己。

    就在薇兒胡思亂想的瞬間,房間裡竟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她再也難以抑制住心中的恐懼,整個人豁然起床,手腕順勢一抖,點點劍花從劍尖直直刺出,擊向了“蟊賊”的胸前。

    陶若虛雖然急色,不過長期以來所擁有的一絲警惕猛地出信號,他感應到危險後,整個人竟然在半空中平平退去。他的度遠遠比薇兒快得多。陶若虛下身已經精光,上半身只殘留一件襯衫,他趁著這麼一秒鍾的空檔,迅將蒙在腦袋上的襯衫除去。隨後腳下步伐變轉方位,人卻已趕到了薇兒的身後。

    陶若虛從那玲瓏的身段已經識得此人必是薇兒無疑。想到可能是今晚自己太過急色了些,與往日有所反常,這才引起薇兒生出警覺,以為歹人闖入。不過他此時心中非但沒有一絲愧疚,相反還升起了一絲興奮的色彩。

    陶若虛雙指一探,瞬間緊緊扯住薇兒的喉管,捏著嗓音道:“不想死的話就順從了我,老子保管讓你度過一個舒服的長夜!”

    薇兒是何等人物,此時見自己被一個不明來歷的蟊賊制服,心中雖然畏懼,嘴上卻冷冷哼道:“滾你媽的,你他娘的白癡!老娘會怕你這個小毛賊!”說話間薇兒長腿側踢,朝著陶若虛的襠部狠狠來襲。後者眼疾手快,分出一只手掌牢牢抓住那盈盈一握的腳踝。在那粉嫩的肌膚上,順勢摸了一把,一直到大腿內側即將接觸到最尤為神聖的部位時候方才停歇。當然並非是他主動而為,實在是薇兒性情太過暴躁了些,竟然不顧自己腿部被擒,企圖硬生生地沖破陶若虛的制服。腳腕惡狠狠地一抖,想要逃脫。

    陶若虛生怕弄疼了薇兒,迫不得已只得撒手後撤,而這樣一來薇兒便有了轉身的空間。頓時四目相望,當薇兒看到是陶若虛的時候,臉上百感交集。那一幕驚疑中參雜的喜色,讓陶若虛看得如癡如醉。然而,他還為來及仔細品味,薇兒瞬間卻生出一絲冰冷的神情。

    陶若虛做賊心虛,當下連忙上前摟住薇兒蠻腰,大手打那柔順的小腹處,緩緩上浮,一直握住那飽滿而又柔嫩的**,依舊未曾有絲毫的停頓。不過薇兒倒是不樂意了,只見她一聲嬌喝,竟是一記手刀朝著陶若虛的臂膀來襲。

    陶若虛一愣,連忙收回掌心,問道:“老婆。你生氣了?”

    “我生你媽地氣,給你三秒鍾時間,趕緊給老娘滾出去!”

    薇兒罵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但這半年來倒是少了許多,性情也溫順了些許,不曾想今晚卻恢復了當年的巾幗英雄的本色。

    陶若虛此時也意識到這個玩笑貌似開得有些過頭了,再次上前抱住薇兒的雙肩:“我這不是想要和你開個玩笑嘛,未曾想你竟然當真了。都是老公的錯,今晚加倍補償你!如何?”

    “老娘不想重復二遍,迅從我的房間滾出去!否則,我不敢保證不殺了你這個登徒子!”

    “登徒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在你的房間裡睡覺,和你過性福生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怎麼就成了登徒子了?”

    陶若虛此時著實有些郁悶了,他向來在感情方面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不肯為自己的另一半著想,那種大男人心理作祟。有時候著實讓人心傷不已。

    歐陽薇兒淒然一笑:“虧難你還記得是我的男人,可是全天下有多少男人整日不曾歸家,有多少男人大半夜的跑進屋裡,二話不說就要裝作是淫賊一般強暴自己的女人?有多少男人會有三妻四妾,今晚高興了就來你房間共度良宵,倘若不高興了就十天八天看也不看你一眼?你當你是誰?皇帝嗎?你當我是什麼?你的妃子,供你臨幸的女人?滾你媽的吧!”

    薇兒這番話猶如一瓶冰水瞬間澆滅了陶若虛的欲火,猛地,他冷靜了下來,自己這究竟是在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這是否有些太過殘忍?自己所堅持的愛情觀,自己所一直堅持的調教至上的理論,是否依然行得通?

    薇兒的美眸中滲出了幾滴碩大的淚珠兒,其後再也難以抑制,如同珍珠般的眼淚連成了線條,滾滾而下,其中著實有著太多的悲愴。

    陶若虛看在眼裡,疼在心中,當下默默走到她的跟前,展開雙手將薇兒攬入懷中。或許只是在這一刻他才能體會到幸福的,只是在這一刻才能體會到愛情。人,總是如此,在失去的時候,或者即將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可實際上來說卻早已讓自己的另一半從此傷透了心。

    薇兒並未反抗,短暫的哽咽後,溫順地像是一只貓兒一般蜷縮在陶若虛的額胸膛裡。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或許是因為愛得深沉,或許是因為嫉妒,或許是因為她覺得距離陶若虛實在已經太過遙遠。然而,這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正在暗自感受著那一副寬廣的胸膛。

    薇兒在平靜後,竟是主動地朝著陶若虛的大嘴吻了上去,兩人吻得十分猛烈,像是要把彼此的一切完全交融一處般。有人邊做邊愛,可是薇兒與陶公子卻是邊吻邊咬,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裡,陶若虛的嘴唇竟是被薇兒咬得烏紫烏紫,尤其是嘴唇的最中央更是溢出了一絲鮮紅的血液。

    可是這完全難以抑制住兩人之間的漏*點,陶若虛急著想要洩,薇兒急著要讓自己沉醉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兩人的吻迅升級,就在兩人同時感到呼吸困難的時候,陶若虛大手一揮,瞬間將薇兒的睡衣扯裂。隨後大手肆意在那膚如凝脂的肌膚上游走著。薇兒的身體急燙,兩人猶如是八爪魚一般整個身體交纏到一處。

    薇兒性情火烈,竟是化被動為主動,一把騎在了陶若虛的身上,隨後手掌在陶若虛身體上的每一寸把玩著。這麼摩挲了半晌,陶若虛早已火熱難耐,當下就要長驅直入,不過薇兒卻是猛地一揮胳膊,宛若是女王頒詔令一般,制止了陶若虛的行為。

    只見她的頭顱緩緩地低了下去,那濕潤的丁香小舌在陶若虛的身體上舔舐著,舔舐著……

    夜色斑駁,房間裡狂風驟雨下個不停,直到東邊升起一絲晨光的時候,一聲龍吟般的嘶吼在房間裡炸裂而開。再看時,碩大的床上,兩人早已醉如爛泥。

    只是他的臉上掛滿了寫意與舒爽,而她的臉上寫滿了嬌媚與快慰,其間百般風情,期間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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