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的魅力究竟有多大?或許對有些人而言,僅僅是讀起來朗朗上口,感覺對仗工整,別的卻是沒有什麼可研究的。這是對於對詩詞不大感冒的人,但是如果你經歷過,你比較感性,讀些比較傷感的詩句往往能與作詞的人找到共鳴,仔細回味數回,甚至你能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一句話是不是可以改變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觀點呢?會的,完全有這個可能!黃惠茜對陶若虛的態度生轉變的根本原因不僅在於陶若虛的幽默,更在於他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時候那一分憂鬱的氣質。他的眸子裡彷彿流淌著一條涓涓細流,那裡面有著浮萍的飄然而過的痕跡,也有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游魚歡暢地跳躍,黃惠茜置身於此像是一條孤獨已久的魚,她渴望有那麼一滴水澆灌她乾涸了的身軀。對於陶若虛她談不上多喜歡,但是她並不排斥和在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套用陶公子的話說:「偶爾的拌嘴並非是增添厭煩,相反是促進瞭解的一種手段。不用害怕被拒絕,更不用在意她的迴避,拒絕與迴避恰恰正是關注你的開始。」
陶若虛見遠處有人經過連忙吭了聲,隨後將身邊的美女老師往身後扯了一把,待到行人經過的時候,黃惠茜方才從詩詞的餘韻中走出,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之後連忙回以歉意的微笑,當然在心中對於陶若虛的善解人意更是感激了幾分。黃惠茜看著陶若虛的雅馬哈RI,目露驚訝的說道:「這是你的嗎?可真漂亮呢!你爸媽怎麼放心給你買這麼大個玩意,現在的家長啊」
陶若虛聽黃惠茜要講些大道理,連忙伸手打住,叫道:「別、別、別,千萬不要和我嘮叨那些大道理,平時我老媽沒少教育我。你啊,要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不是我的長輩哦!」
黃惠茜臉上悄悄地爬上一抹紅暈,卻是佯怒道:「喂,陶若虛同學,我也希望你能清楚地認識到你的錯誤,你並非是我的男朋友,再者我是你的老師,怎麼可能和你」
陶公子擺了擺手打斷她的回話,說道:「不要和我說那些什麼大道人倫之理的,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喜歡誰誰就必須要做我的女朋友,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向來都是如此霸道的!反正我是賴上你了,你看著辦吧!」黃惠茜並沒有與他爭執,在她心中只是把陶若虛當做弟弟看待,即便口頭上給他佔點小便宜也是無所謂的事情。她以為陶若虛還小,幼稚得很,並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或許長大了便會意識到自己與她的差距!她也年輕過,十幾歲的花季雨季她也走過,那其中朦朦朧朧的思慕,那一層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愛戀又怎生不知?只是那時候的孩子還沒有現在這樣大膽吧。社會在進步,用以往的觀點來看待現在的問題已然就是落後,或者說就是一種愚昧。其實,早熟並不是一件壞事,難道非要像幾十年前二十幾歲的小伙子還未拉過女孩手一般才叫純潔?那也未免太貽笑大方了。就如同現今丁字褲仍未被大多數女性所接納一般,然而不得不說的是九十年前當瑪利.非利鋪.亞葛布明紋胸的時候也同樣被當做是一個暴露狂,而最終的事實呢?
陶若虛載著黃惠茜一路說說笑笑地駛進了工業新路的cJ爵士酒吧,這家酒吧環境相當優雅,有露天的雅座,聽著音樂品著紅酒也確實是件不錯的美事。當然,如果再能有美女作陪則更是美中之美了。陶若虛將菜單遞給了美女老師,黃惠茜原本準備狠狠地宰他一番顧慮到身份問題,最後僅僅是點了兩份牛排叫了一份沙拉和一份蛤蜊湯而已。陶若虛見她點完之後笑著對服務員說道:「來兩瓶軒尼詩xo再來份龍蝦和牛百葉。黃惠茜吃驚地看著他,不解的問道:「你點這麼貴的酒幹什麼?我很少喝酒的。」
陶若虛知道她是關心自己荷包裡的銀子,呵呵一笑說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我請客又不是你請客,客隨主便沒聽說過嗎?只管照我的安排就是。」兩人雖然剛剛認識還不到一天,但是經過辦公室裡的那檔子事後所有的陌生感早已煙消雲散了。陶若虛為黃惠茜倒了杯紅酒後舉起杯子說道:「慶祝我們的大美女黃惠茜小姐榮幸地成為陶若虛先生的女朋友,切爾斯∼∼」
黃惠茜輕輕呸了聲,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不過看在你是本小姐的學生的份上,本姑娘勉為其難就乾了這杯好了。完全是看在xo的面子上哦!」看著陶若虛將紅酒放在唇邊,隨後猛嗅一口方才小小地淺酌,看著他再次陷在自我陶醉之中,那份忘我的意境竟是再次深深吸引了黃惠茜,她心中又是一陣迷離,不禁笑問道:「怎麼你還懂品酒?」
陶若虛僅僅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並未說話。黃惠茜性格開朗,向來受不了別人故意吊她胃口,忙撒嬌似地說道:「你就告訴人家,又不會少了你一塊肉嘛!」
陶若虛看著她清麗的臉龐,瓜子臉上淡淡地飾了一層薄粉,整個人散著無以匹敵的都市靚麗氣息,他心中一動,手中把玩著高腳杯說道:「品酒講究個先後性,先呢,當然是看色了。好的紅酒要麼艷紅,要麼紫黑而或呈紅棕色。其次要嗅味,香而不濃,醇而不散才是上等佳釀。其次則是口感了,甘醇,順滑,清新是一瓶好酒不可卻少的成分。紅酒是一種有生命的東西,既使裝瓶後仍在持續熟成,有的紅酒適飲期長達幾十年。紅酒一旦開瓶與空氣接觸,變化便會快。同一瓶酒,醒酒十五分鐘、半個鐘頭、一個鐘頭後的氣息與口感都會有不同。這是紅酒有趣與奧妙的地方所在,也是香精酒精色素兌出來的假紅酒不會有的現象。如果一瓶酒從打開到喝完,除了酒精揮之外,香氣口味都差不多,多半有假。紅酒大都需要一段醒酒的過程,醒開了香氣才會真正出來。」
黃惠茜聽陶若虛娓娓道來如數家珍,滿臉詫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能懂得這麼多?她卻是不知道陶若虛的老爸陶耀陽向來貪杯,他沒吃過豬肉難道還能沒見過豬走?當然這也說明陶公子博學強記的天賦。機會往往是留給那些做好準備的人,這話是不假的。男人真心愛上女人,可能要一個月甚至一兩年,而女人愛上男人往往卻只是一個瞬間;女人拋棄一個男人要麼是一秒鐘,要麼就是一輩子若分若離,男人拋棄女人可能是一個月也有可能一兩年。黃惠茜被陶若虛的一番精彩演說所打動,眼中迷離的色彩更加深濃了。陶若虛心中得意,表面上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他在吊女人的胃口。在陶公子認為,追女最大的忌諱則是你一下子掏空了自己的心肺,切忌若有若無才是最佳最女方針。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你會珍惜嗎?不要以為越過頻繁的示好,袒露胸懷藉以證明自己的愛有多深,自己的情有多真就能打動美女的芳心,愛情這玩意需要的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距離才會產生美嘛!
陶公子趁熱打鐵,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說道:「前日不慎偶得一則笑話,嘿嘿,吾妻若有興趣,為夫且為你講上一講,如何呀?」
黃惠茜心知他是故意賣弄卻仍是點頭想要聽他又有何高談論調,或許這則是關注的開始吧!
陶公子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一段夫妻的對話,男人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地問女人:現在幾點了?
女人說:十點。
男人說:整嗎?
女人沉吟了一會,說道:太早了吧,孩子都沒有睡著呢!
男人鬱悶地解釋道:我是問十點整嗎?
女人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十一點再整吧!
男人憤怒地說道:你媽的,我問你是不是1o點整。
女人也生氣了,吼道:你***,11點再整,你一天不搞我,你不得勁是不是?
男人無言地說道:我只是在問,現在是1o點鐘,整麼?
老婆怕了似的,連忙求饒道:整!整!整!,現在就整!!!」
黃惠茜聽完後笑得前仰後合,好大會還未順過氣,陶若虛嘴角一笑魔爪攀到她的後背,連忙幫她順氣,當然這期間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掐捏擰摸的了。感受著黃惠茜後背的光滑與紋胸條帶緊繃的痕跡,陶若虛瞇著眼,滿臉陶醉的神色,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可貴了,此時不好好把握,事後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黃惠茜擦了擦眼角蹦出的淚花,廢了好大勁終於才平靜了下來,就聽她笑罵道:「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這樣壞,長大了還了得?,小心以後找不到媳婦呢!」
陶若虛眼見黃惠茜甩了甩後背示意他揩油揩夠了趕緊拿走臭爪子,他最後食指中指一緊夾了夾她乳罩後的條帶,微微往後一拉隨後迅鬆手,啪的一聲,鬆緊帶打在黃惠茜後背上,黃惠茜吃痛,卻只是微微皺眉並未吭聲。就聽公子哼了一聲,說道:「這算什麼?沒聽說過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