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正文 第三章 老師的教導
    陶少爺一陣語塞,黃惠茜儼然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這般故意風騷起來,陶少爺哪裡能抵擋的住。他訕訕一笑,說道:“喜歡,當然喜歡,美女老師嘛,總是愛撒嬌的。要說這美女,自然只有帥男才能配了,本公子不才,又逢今晚無事索性陪上茜茜一陪。你想吃啥,都是我老陶買單了,如何?”

    黃惠茜眼見陶若虛嘴上連連占自己便宜,心中怒火中燒,表面上卻是未曾顯露一分,竟然含笑點頭說道:“既然你如此盛情相邀,我也不能抹了你面情不是,本小姐免為其難答應你就是。”

    陶若虛沒想到黃惠茜竟然答應得如此爽快,嘿嘿一笑,說:“沒問題,美女茜茜你喜歡吃什麼呀?第一次約你,不知道你喜歡吃啥還請原諒哦!不過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有類似情況生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

    黃惠茜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嘴上笑道:“我喜歡吃的很簡單,一會你就知道了。”說著黃惠茜收拾了辦公桌上的幾樣物品轉身欲走。看著美女老師渾圓挺翹的肥臀,陶公子心中一蕩,一個大膽的邪念頓時湧上頭腦,起身的時候故意裝作小腿絆到前面的凳子,一個踉蹌頓時整個身子飛向了黃惠茜。黃惠茜猛覺腦後生風,剛剛轉身突然一個碩大的物體橫著向自己撲了過來。陶若虛倒在了黃惠茜的嬌軀上,所幸黃惠茜左面就是長沙,砸在上面軟綿綿的倒是沒有絲毫痛楚。她下身軟綿綿的,陶若虛又何嘗不是了?他雙手恰到好處地撫在了黃惠茜的豐乳上,柔軟處一種沁人心脾的清香盈盈而至,卻是他的鼻梁依然頂到了黃惠茜的薄唇邊緣。陶若虛傻了,黃惠茜更是愣住了,她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生這樣的事情,自己的胸部還從未被人涉足過,就這樣被自己的學生,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給拔了頭籌,惱羞成怒的她頓時想要推開身上的陶若虛。可惜後者確實勇猛,陶若虛心中一狠竟然將自己的虎口猛地壓了上去。

    黃惠茜瞪大了杏眼,憤怒地看著眼前的陶若虛,螓亂擺,雙腿亂踢。看著身下掙扎的美女,陶若虛心中占有的**再次上升,雙手竟然開始了四處游走。黃惠茜的秀已經散開,披散在粉嫩的臉龐上煞是撩人心弦。隨著她的掙扎腳上的涼鞋也已經脫落開,晶瑩潔白的玉足裸露在外面,更增了一絲旖旎的氣息。陶若虛一不做二不休,雙腿緊緊箍住她的粉腿,竟然將膝蓋若有若無地伸往黃惠茜的私處。上海的夏日異常炎熱,無論男女老少皆是穿著甚少,尤其女性,還是身材高挑的女性!她們皆是穿著短裙,上身一件T恤,仿佛是怕別人不知道她是暴露狂一般。兩人的爭斗還在繼續,只是戰場早已一片狼藉,黃惠茜的連衣裙已經褪到了腰間,陶若虛竟然將右手伸到了她內褲的邊緣,丁字褲?!!!陶若虛心中狂震,那份原始的**更是如火般在心中無休止地燃燒起來。黃惠茜放棄了掙扎,任憑陶若虛肆意妄為著,她的眼角滿含羞憤的淚水,點點晶瑩劃過臉龐。嗚嗚的聲響澆滅了陶若虛的火熱之情,他喜歡非禮,但是多數是在女生心甘情願的份上,在如此不和諧的聲音干擾之下,他哪還有一絲心情去調戲分毫?

    黃惠茜的哭聲無疑像是一泓冰冷的泉水瞬間澆滅了陶若虛的滿腔**,他畢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見到女生這般淒慘啜泣怎能不懼?陶若虛戰戰兢兢地從黃惠茜柔軟的嬌軀上爬了下來,順帶著悄悄將黃惠茜的裙子往下拉了拉,感觸著一絲光滑帶來的陣陣沖擊感,陶若虛剛剛安分的心境竟是再次泛起了陣陣漣漪。黃惠茜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只是化作了陣陣抽泣,陶若虛坐在沙邊,右手撫在她的背脊上,看似幫她順氣,事實上卻是想要體會下紋胸的痕跡配上強烈的背骨所帶給他的絲絲快感。黃惠茜靜靜地爬在沙上,雙眼圓睜,在她的眼眸中仿佛有著絲絲憤怒的火焰在燃燒著。面對她的木然,陶若虛更是連句話也說不出,時間在靜靜地流逝著,外面的天變了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晚霞的紅光照在黃惠茜精致的臉龐上,她像是喝了壇陳年老酒一般,嬌紅的色彩遍布瓜子臉上,泛起點點斑駁的迷離。陶若虛看著淚痕依然的美人,內心生出一絲憐惜。他緩緩地將手掌移到那張嬌艷欲滴的粉臉上,嘴角吻了吻她晶瑩圓潤的耳垂,輕聲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一時的沖動。”

    黃惠茜聽著他真心的道歉,感受著耳垂敏感地帶帶來的陣陣快意,身心一蕩,起身無力地說道:“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被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我保管你死得很難看!”然而後者卻是異想天開地將這當做是一種變相的默許,心花怒放之下,竟然搶身拉上那雙纖細的柔荑說道:“說好了,晚上請你吃大餐,你可不能無故放我鴿子哦!”

    黃惠茜面如死灰,一臉疲憊的神色,哪有心情再去宰他,杏眼一瞪,冷笑道:“吃飯?大餐?那也要分人,對於狼的邀請,不好意思,本小姐向來是不給面子的!”陶若虛哪肯輕易放過黃美女,死皮賴臉地拉著她就是不讓她出了辦公室,然而卻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來人國字臉,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十分精干的神色,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頗像是成功人士。他見黃惠茜和一個少年拉拉扯扯的,十分震驚,支吾道:“茜茜,這是怎麼回事?”

    黃惠茜又何嘗不是一臉震驚了,好在她反應夠快,縮了縮脖子說道:“舅舅你怎麼來了?這是我的學生,他家長要請我吃飯,我沒應允便一直纏著我,唉!”對於學生家長給老師請客送禮一套的做法,項廣恩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他臉色緩了幾分說道:“我下班路過你這,看你這麼晚了還沒走就來看一眼。舅舅贊同你的做法,你剛參加工作不能這麼早就接觸到黑暗的一面。你是哪家的孩子,父母怎麼能這樣,也不怕帶壞孩子,竟然做起了請吃請喝這種事情?”

    陶若虛識得眼前這人乃是校長大人,在聽到他是黃惠茜的舅舅之後就已經呆住了。木然說道:“我,我爸媽就是一片好心,沒別的用意的,您不要誤會了!”黃惠茜也插嘴道:“是啊,舅舅,沒事的我能應付得了,您忙還是先回去吧!”項廣恩見黃惠茜如此袒護這少年也不好多說,吩咐了幾句之後便轉身走了。卻不想他剛走開,陶公子的本色竟是瞬間變換過來,拉著黃惠茜說道:“好茜茜,原來你心中是如此在意小生啊,實在讓本公子頗感欣慰,這頓飯說啥也要請你的,你是跑不了的!”

    黃惠茜在乎名聲,她原本就是性格開朗的女孩,雖然被陶公子這般折騰後心中震怒,不過卻隱隱被他剛才深情一吻和那種酸麻的快感所感化,看著無恥的陶公子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引用《陶氏追女寶典》裡的一句話就是:追女孩,無論她是天仙下凡還是石女冰人,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死纏爛打永遠是第一要訣!

    兩人並肩走向停車場,陶若虛幾次想要再拉黃惠茜的嫩手都被後者甩開了,校園裡雖然沒有了多少人,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遲到報名晚歸的同學的。如此拉拉扯扯若是被人看到,黃惠茜還怎生做人?更何況還是為人師表!

    和煦的晚風拂過伊人的臉頰,四散而開,秀美的青絲飛揚在空中,黃惠茜整個人沐浴在黃昏的余光中更顯得清麗脫俗了。校園裡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讓人感懷不已。看著天邊火燒的紅霞陣陣變幻不定,剛剛還是姿態雋永的貓兒狗兒轉瞬卻又變成了雄師般散著野性美的奔馬,感慨之下,陶公子不禁吟道:“風華怒轉,煙柳紛紛,匆匆奈何人。過往千年,憑傷幾度春!”

    黃惠茜詫異地看著眼前滿面馥郁神色的陶若虛,他微微上翹的薄唇竟是如此性感,那雙原本漆黑的眸子裡竟然有著無比的落寞與滄桑,這是他嗎?還是他的本性就是這般感性?她禁不住問道:“這是誰作的詞,竟然這般淒涼,作詞的人定是經過天大的挫折吧?恩,是的,沒有經歷過如何能出過往千年,憑傷幾度春的感慨!奇怪,我怎麼沒聽過呢!”她是語文老師,名牌大學文學院研究生出身,竟然被學生吟出一段自己聞所未聞的詩句,如何能不感到幾分羞愧。然而陶若虛竟是自顧自地看著煙雲變幻仿佛是沒有聽到她話一般,那種陶醉的神情在暮晚的黃昏中別有風情!落寞有時恰恰正是悲鳴的開始!

    黃惠茜不滿地推了推身邊的陶若虛,怒道:“喂,這是誰寫的妙詞,如此淒美的意境,惹人生情的筆墨,我怎麼沒聽過?”

    陶公子騷騷一笑,說道:“這是下闕,還有上闕呢,你想不想聽聽?”見美女老師點頭,他心中升起一絲得意,沉吟道:“露白月西移,霜滿地。夢回故裡,伊人孤淚,有千百依依。風華怒轉,煙柳紛紛,匆匆奈何人。過往千年,憑傷幾度春!”黃惠茜聽著他別具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吟完這《蝶戀花》後,眼角一陣迷離,點點水霧彌漫開來,氤氳了她晶亮的眸子,仿佛是尋到多年未見的老友,竟是親不自禁的將嬌軀依偎在了陶若虛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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