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弄完了,明天開始就生理正常了……呃,是更新正常,當然,還有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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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敘陰著一張臉,像是發現自己不是親生的而是撿來的。身邊的文聘一直逗他,卻怎麼也不能讓他開心起來。
「永成,想開點吧!反正又不是正式上陣。」
「馬的,大家都有正事幹,偏偏主公只是叫我去再立一個營寨。」
文聘看了看身後,親兵們都跟得遠遠的。
「反正就算你今天上去了,還不是要跟著一起跑,你還想出個風頭?」
「總比砍木頭打樁繫繩子要好吧?」
「幾萬人今晚歇息之處全靠你了,小心辦不好主公治你的罪。還有記得把糧草輜重全運過去,剩下一點做做樣子就行了。」
黃敘一臉的不滿嘟囔:「知道了,主公也說,大哥也說,你也來跟我說,我只是腦子沒你們好使,也不至於這麼白癡吧?」
突然間想到坐鎮徐州的曹洪:「子廉這小子不知道在幹嗎,代州牧一定很過癮吧?」
文聘一聽就樂了:「可憐的人哦,他到現在還不知道上次大哥婚禮上是誰打破了他的頭……」
黃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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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戰場幾乎又被曹軍所主導,並沒有到達官渡,而是離酸棗不遠。
地形較開闊、平坦,比較利用騎兵衝擊,袁曹兩邊來說,馬匹的總數量還是袁軍比較多一點,畢竟幽、並兩州產馬,而曹操只能通過同西北軍閥馬騰、韓遂的一些交易以及收購一些市面上並不多見的戰馬,還有就是幾次同袁軍開戰時的戰利品。
而這地形,也成了讓袁紹相信是真的打敗自己而的故意選定的。
兩軍遠遠的對峙,遠遠的看去,袁軍幾乎填滿了整個地平線,天地之間的接合處全是一片黑壓壓的,除去幾萬人守著大本營,袁紹帶來了全部家當,二十萬人組成了三個大方陣。袁紹自領中軍,袁尚、袁譚各領左右翼。
「如果是比人數的話,我們已經輸了。」張鋒瞇著眼,河北平原上吹來的風比較大,中間還夾著一些風沙。
敢在曹操面前說「輸」這個字的還真不多見,一些將領艷慕的看著騎著紅馬的張鋒,比其他人都高了一個頭,更別提曹操了,簡直就是艾弗森在NBA中的身高。
「哎,我們今天不就是來輸的麼?」曹操果然一點都不介意,黑臉看上去居然還有點笑意。
袁紹的中軍處很是搶眼,出身士族大家,名門旺族的袁大公子……現在可以說是袁紹老頭子,處處都不忘記顯擺。華麗的車蓋旗旛連天,身前身後一大片身著紅甲的親兵,看上去是儀仗隊的萬分更多一些。
戈林矛雨、遮天蔽日,閃著寒光的戟尖、盔甲,彷彿一隻巨大的金屬榴蓮皮,向所有人昭示著殺氣和威懾。就連見多了戰陣的張鋒,也搖頭歎氣。
「從氣勢上比,我們又輸了。」張鋒如是說。
的確是,曹操的排場相比之下要寒磣多了。大將們只有一面大旗,就連曹操也是,要不是盔甲的造型相當另類,恐怕各方面都被袁紹比了下去。
可是又不是選美……
兩軍漸漸接近,曠野上的氣氛漸漸壓抑起來,三百步的時候兩軍不約而同的都停了下來。
袁尚一馬當前衝出來,提著一把銀樣蠟槍頭耀武揚威的喊道:「曹操老賊!看你還有何路可退,還不速速把我二哥放了!」
哇,又比口才了。
張鋒一聽,不待曹操開口就打馬而出,火紅的良駒,銀盔白袍,比曹操人還長的方天畫戟,兩隻長長的雉尾翎被風吹得往後倒,沒有拉下面罩的俊臉右邊一道淡紅印記,倒是看著更英氣十足。
「比女婿至少是我贏了!」曹操老懷大慰。
眾將一陣無語,誰都知道袁紹沒生過女兒的,當然是你贏了。
不過曹操雖然自己長得銼,但這女兒生的有質量!一個嫁了張鋒,一個嫁了劉協……
「你又是誰?」袁尚在那裡空無一人的沙場上過癮,一個人自說自劃,張鋒來了他卻不認識,紀律甚嚴的曹軍中都發出一陣轟笑。
「哈!無知小兒,你袁家的剋星你都不識?爺爺張鋒是也!」張鋒傲立馬上,方天畫戟筆直一指,袁尚就像被這遙遙一戟擊中了一般,身體一抖。
「你就是張鋒?」袁尚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比起名氣來,同樣年輕的張鋒名頭太響亮了。
「怎麼?你袁家的剋星什麼人都可以冒充麼?」張鋒哈哈一笑。
「那倒是,」袁家不自覺的跟著張鋒的思維走,突然反應過來上了套,惱羞成怒的大吼道,「呸!胡說什麼,什麼剋星!還不是被我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讓著你的,要不你會乖乖來到這裡?若不是我讓著你,你早就被我擒去,跟你二哥一樣換上女裝,塗上脂粉,在許昌城裡賣弄風姿了。」
「你!」袁尚的一張臉氣得通紅,像只被煮熟的蟹,又沒吃芬必得,「那就手下見見真章!」
張鋒仰天長笑,笑聲裡滿是自信和豪邁,「你比顏良如何?」
說完打馬而來,收起了臉上玩笑不恭的表情,讓袁尚清醒了過來。
完了完了,他可是殺了顏良的人!怎麼一衝動就忘記了。
袁尚漲得通紅的臉瞬間又憋得發青,還好陣上的袁紹看見了,大驚道:「尚兒快回!你不是他對手!」
不待下令,袁軍陣中二員大將搶出,一持槍一持刀:「休傷我家三公子!」
袁尚也顧不得面子,急急打馬,要跑回陣中,可是情急之下那馬卻像是施了定身法,半天轉不過身來,饒是袁尚馬鞭甩得天響,就是不疾不徐的慢慢踱步。
「喂,跑什麼,不是你說要見真章嗎?以後沒那個本事就休要放屁!」張鋒馬快,但是要去砍袁尚勢必被那二員大將所傷。不得已只得捨了袁尚,去戰那二人。
曹軍中許多人被憋悶了許久,現在終於有機會上陣過過癮了,見到袁陣中出來兩個人,個個大喜過望的向曹操討令。
還是張遼的理由最充分:「主公,這些日子輸得多了,好歹也讓屬下贏一次吧!」
曹操點頭,張遼興奮的摧馬而出,其餘眾將個個一臉晦氣。
「袁軍都是不要臉的,以二戰一,將軍我來助你!」
張遼瞅準了右邊那個拿搶的短鬍子:「張遼來也!」
那人嘴一撇:「無名下將,也敢在我高覽面前囂張!」捨了張鋒也來戰張遼。
張遼怒極:「便讓你死在無名下將刀下!」
兩邊一提槍一舉刀,呼喝著朝著對方打馬。高覽大叫道:「看我七蛇盤龍槍!」
張遼生氣的時候便不說話,只顧舉起大刀片子雪花一樣上下翻飛,殺得高覽氣喘吁吁:「你破了我的七龍盤蛇槍,我還有一招!」
張遼一愣:「剛才你不是說七蛇盤龍槍麼?」
高覽臉紅一塊,紫一塊,狡辯道:「你懂什麼,左手使便是七蛇盤龍槍,右手使便是七龍盤蛇槍!」
張遼反倒笑了:「原來是個憨貨!」手中大刀不停,殺得蛇變蚯蚓,龍變蟲。
那邊跟張鋒對上的大將更是有力使不出,張鋒的大戟信手拈來一般,隨隨便便一舉戟就點在自己大刀的支撐點上,明明用了全身的力,而對方在這個地方一點,卻好像輕鬆得只用了三分力。
「你這是什麼戟法!」那員大將心知敵不過,一斜眼見高覽這邊也是吃緊,暗叫不好,卻不敢逃。馬戰時把背賣給對方,除非別人馬上中風或者突發心肌梗塞,否則死的就是自己。
「殺猿(袁)戟法!厲害吧?」張鋒好像閒庭信步一般,近戰中只要是大刀類長武器,只要找準了著力點,簡直就是事半功倍。
這是物理上的力臂,力矩的東西,古代人知道個P。不過象槍、戟一類的可以刺的武器卻沒了辦法。
袁紹在陣前看見兩將都不妙,忙令擊鼓進兵,顏良文丑都掛了,還有誰能打得過張鋒、呂布之流?偏偏他們又都是曹操的人。
趁著己方落下風的時候用兵戰,簡直就是耍賴了,不過反正已經丟了好多次臉了,袁紹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