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化險為夷
壽慶宮大殿,太后正與柴興說話。
宮人奉上極品鳳泉珠,大殿上溢散著鳳泉珠醉人的馨香,柴興想:這也是蕊兒的最愛,回頭與太后討要些,也讓蕊兒品嚐。
雖是嚴冬,可太后的大殿裡卻異常的溫暖,屋子裡擺放了幾隻銅爐,所以比別處都要暖和許多。
「真是讓哀家傷心了一場,蕊兒那孩子居然是中毒。對了,是誰人下的毒?」天下竟有「百睡」這樣的怪毒,人一中毒就如死人一般。太后也是第一次聽說此毒,心中有些好奇,是誰居然要下毒害個即將臨產的女人。
柴興道:「聽江湖郎中說,她是在生斐兒前一天中的此毒。兒臣無能,因為時隔太久,也無從追溯。」
「以後你當小心些!」
「兒臣遵命!」
即便是賢王府真有人要傷害蕊兒,京城還有人對蕊兒有傷害之心,一切都不會有了。柴興已經決定了攜妻離京,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捧著茶盞,淺呷了兩口。
突然,懷音懷抱斐兒跌跌撞撞地進入大殿,高聲道:「不好了,不好了——」
太后有幾分責備:「小心些,別嚇著孩子。」這般大驚小怪,嚇著孩子,斐兒晚上會睡不安穩的。
銀華夫人接過斐兒,低聲安慰著,抱孩子離開大殿轉入後殿。
懷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道:「稟太后、賢王爺,皇上……皇上……他……」
皇兄來了?懷間是陪在蕊兒身邊的,難道蕊兒被皇兄纏住了!此念一閃,柴興不待懷音說完,立即起身往偏殿奔去。
順德帝像制住了羔羊,為什麼每次在得到又失去後,才明白對自己的重要?這一次,他不人放手,喜歡她,便把她永遠束縛在身邊,柴興能給的,他也能給。
狂亂的唇像無情的秋風,又是冰冷的雹子擊落在雪音的脖頸上、臉頰上,不,不要這樣。讓八郎何堪,讓她如何面對八郎的款款深情……
「我不是靈昭儀!我不是!我是柴興的妻子……」雪音一遍遍地重複著,皇上不再是她年少時認識的柴三哥,那個溫文爾雅、氣宇軒昂的柴三哥死了,柴三哥不會這樣待她。「我是你的弟媳,是你弟媳……」
那又如何,當年他還是在丁淑妃即將嫁與柴興之前強佔了她。他是皇帝,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都會得到。哪怕愛上的是自己的弟媳,他想要,就能豪奪。雪音越是掙扎,順德帝便越瘋狂,用手反扣住她的雙手。
就是故意要將這一幕呈給太后,呈現給柴興……被他得到過的女人,看柴興還如何爭,還如何奪?再也不想什麼帝王的理智,只想放縱的愛一回,拋開那些是非流言,也拋開後果。他是皇帝,誰還敢非議什麼。況且,他面前的是靈昭儀,不是賢王妻!
「你以為成為凌雪音就能逃出朕的手心!不,朕想得到的從來都不曾失手……」當年,他迷戀上丁淑妃的mei色,便是當著柴興的面強奪了丁淑妃的貞節,柴興為了兄弟之情,不得不恭手相讓。
「吱啦——」衣襟撕破的聲音,雪音努力地掙扎,再掙扎,可他的武功似乎又jing進不少,根本無法掙tuo被束住的雙手。
「喜子,取白綾!狗奴才,站著做甚,還不過來幫朕!」
他要幹什麼?
幾名宮人七手八腳將雪音捆縛在芙蓉帳內,四腳無法動彈。
屈辱的淚水像暴的洪,奔湧著,狂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