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怎樣,心裡自然清楚。你們不是要『留明待月復,三五共盈盈』麼?現在就去啊!早知……這樣,我就不該隨你回來。」「你走,現在就走,我不想見到你。」
她也想忍耐,可躺g上,想睡又無法安睡,胭脂又一遍遍的唱曲。歌聲中,向她展開一副恩愛纏mian的畫卷。
「蕊兒,你要相信我。我……我和她,只有一次……」柴興真的不想他們fu妻再生芥蒂,無論是她還是自己,都再也沒有時間經歷這種折騰了,只想與她好好的過日子。
「一次?我不在的時候,你居然和她還有一次……你騙我,你又騙了我?」想到他與胭脂除了酒醉懷上孩子的那次,還有一次,她的心就痛得滴血。他說過,有了她,就再也不會碰別的女人,她居然相信了,又被他騙了。
「不!不是……我說的是懷上孩子的那次……」
「你說話打結,分明就是在騙我。你說,你和她有幾次。她為什麼唱那樣的曲子,如若你們不是很快活,她怎麼可能唱這種曲子……」
雪音真的好煩,這些日子奔波勞累,想睡覺卻無法入睡。那些曲調吵得她無法安寧,腦海中全是胭脂與柴興親暱的畫面,她們曾經怎樣的纏mian,他們就有怎樣纏mian。她受不了,哪怕只是他看別的女人一個溫柔的眼神,都會讓她難受得如同要死掉。
柴興道:「你別動怒,明兒一早就派人把她送到別苑去。」
「你想瞞著我去見她?你把他送到別院,我……就現不了是不是?」
他的蕊兒,怎麼可能變成無理取鬧的女人?已經決定要把胭脂送走了,剛回來那天,也是準備送走她們的,不是她要留下她們的麼?現在又怪起他來。
「難怪孔聖人會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
「你罵我?你居然罵我?嗚——你走,你出去,我不要再見到你——」
聽到裡面的吵嚷聲,懷雪、懷音進入內房。
「娘娘,身子要緊,你千萬別動怒……」
有了兩個丫頭寵她,她逾加生氣,指著門口道:「你走啊——去和她流光相皎潔。」
眼瞧著,她的產期即到,這個時候他才不要離開她的身邊。這些天,他一直被恐懼與不安包裹著,柴興擁住她,道:「蕊兒……」
雪音推開他的大手,不讓他觸碰自己,想到他的手也曾溫柔地撫mo過胭脂,就感到噁心。也知道應該相信他,可是聽到胭脂唱出如此深情的曲子,她就無法再繼續冷靜下去。不在的時候,他與胭脂究竟是怎樣的?自己現在的模樣要多嚇人便有多嚇人,可是那個胭脂比自己年輕貌美,比自己身ti健康……總之她能找到一大堆胭脂比自己好的地方。
柴興不想讓她繼續吵嚷下去,道:「我誓,除了那次酒醉,再也沒背叛過你,如果我騙人就遭五雷……」
話未說完,雪音的手指已經堵住他的嘴。這麼狠的毒誓,就是故意讓她難受。萬一他和胭脂之間真的不止一次,那她豈不是逼他……和他的安危相比,他的一兩次背叛又算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