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開了身後的兩把刀,也淡定的坐了下來。只是我知道,既然何叔能請人來解蠱,那麼這個人必定也是個行家裡手,我茶杯不敢碰,這個女孩子也不敢碰!
「小娘子,看來我們真有緣啊,所謂冤家路窄,你我們的梁子怎麼解決啊?」陳玉保一臉的輕薄靠近了我,我真的服了他了,就我現在這種造型,他竟然也有心來調戲我!
還沒有等我說話呢,一個茶杯直直飛了過來,在陳玉保猥瑣的臉上砸得粉碎!(.)陳玉保的臉上頓時血流如注!
「少掌門,性子別急,我們一件事一件事的解決!」何叔手上又多了一個杯子,一臉陶醉的品著茶!
看來,今天的陣仗拉大了,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了!
我眼珠一轉,急忙拿起茶杯,把茶杯裡的茶水全書倒空了,站起身來,「你們拉住他啊!」旁邊的人到何叔的允諾,急忙制住了陳玉保!
「何老三,你答應了我的!你怎麼出爾反爾?不是我幫你認出了硯池門的人,你以為你能抓到她?」陳玉保頓時嚇慌了神,拚命的在地上掙扎,臉上的血依舊在流,顯得他猙獰起來!(.)
我忍著噁心,用茶杯在他臉上接了小半杯血液,便揮手讓人把陳玉保拉開了!
「少掌門,別急,我先辦完了我的事,你的事推後再說!」何叔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手上的杯子,我卻看著他臉色發青,整個眼眶都有些不正常的浮腫,再看整個人,似乎都胖了一圈呢!
「姑娘,我並不是什麼高手,我只想知道,你怎麼幫他解的?說不定我還可以指點一二!」我裝模作樣的玩弄著手中裝血的杯子。
這個彝族姑娘瞬間提起的興趣,完全不顧旁邊的何叔,而是趴在桌子上,很認真說著,「我去靈洞接了些聖水,加上了五毒粉,可還是不起作用」突然,她仰起臉來望著我,單純的笑容掩蓋了臉上的些許雀斑,「你竟然會藏蠱,我都找不到,可他卻有反應!」玉手直指向何叔。(.)
我放下杯子,起身靠近觀察起何叔來,他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全身浮腫,手指甲都烏青了,想必這所謂的五毒粉很是厲害呢!何叔臉上也出現了些龜裂的血口,靠近細看,嚇得我的小心肝啊,撲通撲通直跳呢!「你中了我的蠱有什麼感覺呀?」我好奇怪,我的散粉到底鉛超標呢還是汞超標啊?「血脈運行不了,週身刺痛!」何叔勉強的回答我,眼中充滿了希望!(.)哈哈,笑死我了,這個就是教授說的心因性反應吧?哈哈哈,這心因性反應就是自己越是懷疑自己有病,自己就會真的不舒服!
我憋著笑回到座位上,看來何老頭是真的被種上了蠱!(.)我轉而和這個彝族姑娘聊了起來,「你幹嘛要幫他呢?他不尊重我,我就要讓他吃苦頭!」我的語調裡充滿了嬌蠻,吳幫頭和翠兒一直不敢多嘴,只是默默的靠在車邊看著,翠兒見怪不怪了,倒是吳幫頭,臉色一直蒼白!
「他家主人遣人去請我的,我阿爸說,讓我試試手腳!」這個姑娘的眼神中充滿了單純和一種不相稱的氣質,讓我覺得很茫然,一直忍不住去打量她,這種感覺讓我驚覺的站起身來,「姑娘,若是你不喜歡我問,不回答就是,我只是為了懲罰他,不干你的事!」催眠,一定是催眠!(.)上大學的時候,心理學老師講過的!只不過這個姑娘並沒有狗血的用懷表在我面前晃,而是用她的眼睛一睜一閉,我要是真的一直看的話,那就真的是這眼一睜一閉,人生就過去了!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