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倒是比我好多了,在那個小娘子的裙下,你們幾個可是快活得緊呀!」這個猥瑣鼻炎男依舊一臉的褻玩表情,濃重的鼻音!
本來這個男人並不算影響環境的那種長相,可是面由心生,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有種想嘔吐的感覺,翠兒知道我討厭他,為了避免我厭惡的表情引起他的注意,翠兒微微側過身擋在我的面前。(.)
這個丫頭雖然被我帶得越來越野,可是也是相當的貼心呀!
吳幫頭一磕煙袋,慢條斯理的張口了:「公子莫要取笑,老掌門留下的基業不可廢,要不然,我一般年紀了還出來走什麼貨。」吳幫頭看著煙袋的眼睛一斜,瞪住了陳玉保,「公子若真念及老掌門的創業之艱辛,就請高抬貴手,放老吳一馬!」
咦?我竟然發現這個猥瑣鼻炎男友那麼一點點害怕吳幫頭的意思,不過說起來,這吳幫頭應該也算是他的長輩,說不定也是從小管教過他,他有點怕的意思也算正常!(.)
「吳老頭,你別以為你們幾個聯合起來找個小娘子趕我走了,你們就能獨掌大權了,我爹留下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拿回來!」陳玉保叫囂著站起身來,我這是才發覺何叔一句話都沒有說,眼睛一直在我們幾個人身上打量著,眼神可怖,如同在挑選獵物一般。
「陳玉保!你爹的掌門那是他自己以德服人,為門派嘔心瀝血得來的。你就站在你爹的功勞薄上得了掌門,揮霍無度,害死了夏二哥。如今又和豺狼為伍!饒你的命已是看在你爹的面上了!」吳幫頭的聲色俱厲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陳玉保回頭看了看何叔,又站直了身,拿著手上的鐵片……呃……刀!隨意翻弄著車上的貨物!(.)
這些可都是陳二哥他們精心裝上車的,被他這麼一翻,我心疼死了!心裡早把他翻來覆去虐待了幾百遍了!
「說你娘的鳥!老子今天就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哼,想要繼續走貨,把那個小娘子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們,讓你們繼續走貨!」這個人渣的嘴裡開始不乾不淨起來。
我拿起我的香水,僅僅握在手裡,因為何叔的眼睛停留在我身上,不再看其他人了!
「陳玉保,你還不知悔改,你害死夏二哥還不夠麼?你還要整個硯池門跟著你把臉都丟盡了!」看得出來,吳幫頭一臉的痛心疾首!這倒霉孩子,不知道辜負了多少前輩的厚望!
只聽見衣袂翻飛聲音,「啪啪!」兩聲脆響,吳幫頭靠倒在車邊,我眼前一花,頭一昏,我竟然瞬間轉移到了茶鋪中!
哇靠,乾坤大挪移啊?何叔繼續氣定神閒的坐在我旁邊喝茶,猥瑣鼻炎男和眾人都完全愣住了,翠兒上前扶住了吳幫頭,吳幫頭看見我被抓走嚇得臉色都白了,他口角滲出了絲絲鮮血。(.)
「丁姑娘,您高人不露相,可是總得唸唸舊情,把我的蠱毒給解了吧?」呃……看來何叔一直耿耿於懷,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有點機會了呀!
突然我後領上出現了兩把刀,只聽得一個女聲嬌媚的笑起來,一口的南方話,「何老三,你就是被她下的蠱毒啊?呵呵,我倒要,她是何方神聖!」
我臉前瞬間放大了一雙嬌媚的眼睛,睫毛忽忽的閃著,我頭往後仰了一點,仔細看全了這個人,彝族?黑黑的包頭讓我瞬間明白了,這彝族就是蠻族,估計是何叔請來為自己解蠱的,不過可惜,我這個冒牌的下蠱人讓他操心操大了。(.)
「姑娘,想必你也幫他解過蠱了,那你們還要我幹什麼?」我也不裝了,站直了身體。在車邊狐假虎威的陳玉保急忙奔回了茶鋪,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現在這個黑臉胖子的形象確實跟之前他見到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厲害呢!我都用了聖水都沒有逼出他身上的蠱蟲呢!你下的什麼蠱呀?」這個女子似乎並不關心何叔,而是更加的關心蠱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