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裡卡#8226;艾德森分開後,寧靜這才隨便找了個地方解決了在咕咕亂叫抗議的肚子,獨自一人走在街上。
裡卡說所有自己送出的禮物,都施放了那個所謂的祈福術。本來裡卡的本意是好的,可惜他被人騙了。
到目前為止,裡卡送出的禮物已經有幾十份,想要一一找回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到艾德森世界去看魔術表演的人,除了Z市的本地人外,當然還有一些別的城市慕名而來的人,一些旅行團,甚至還有外國的遊客!
如果要一一收回那些東西,那工程可就大了,滿世界亂跑。所以,寧靜就當那些人倒霉,或等待他們所在城市潛藏的異能幫他們破除身上的降魂術了。畢竟寧靜也是一個人,一個異能,不是神!
叮囑了裡卡以後不要再用那個降魂術後,兩人便分開了。
寧靜獨自回到下聘的飯店,手上捏著那支簪,一陣呆。
降魂術,她曾經聽師父說過,那是他們那個神秘的門派所獨創的法術。只不過因為法術效果實在太邪異,才被列為禁術的。如果她記得沒錯,會這個法術的只有她師父一個而已!可……為什麼現在會有用這個法術來害人?不會是她師父搞出來的吧?為什麼?
師父不是那種人!甩了甩頭,寧靜抬手擋住眼睛,將那支簪扔到床頭櫃子上。好累啊,為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寧靜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然後,又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
她夢見自己躺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在她面前。喬陽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她想問怎麼了,可是又開不了口。就這樣,他們靜靜地對望,喬陽眼中的擔憂慢慢轉化為憤怒,再變成冷漠。緊接著,她看見了喬陽身後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人影。黑洞洞地眼睛,那人咧開一個詭異的笑容,嘴唇裂開至耳垂!
寧靜想要叫喬陽小心,可無論她怎麼動怎麼想要說話,都現自己彷彿是一個石像般。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緊接著。寧靜地視覺突然脫離了身體。來到了喬陽地背後。她看到了那個黑漆漆地人影。看到了喬陽地背。看到了躺在床上蒼白如紙地自己!
募地。身邊傳來了一陣古怪地聲音。寧靜轉頭看去。卻看見溫柔和自己一樣。蒼白地躺在另一邊。而那邊。同樣也有一個喬陽背對著自己。喬陽身後。同樣站著一個黑漆漆地人影!
寧靜倒抽了一口氣。左左右右看了幾遍。確認自己沒有眼花。她想要去問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兩個喬陽?!那個黑漆漆地人影是誰?為什麼她不能動。不能說話?
那兩個黑影同時動了。手上拿著一把閃著寒光地匕。直直往喬陽背後刺去!
「不要!」
一下子從床上彈跳起來。寧靜大口大口喘著氣。擦了擦額上地冷汗。好險。還好只是一個夢。只是。為什麼她老是做一些和他有關地夢呢?
「煩死人啦!」
昂天大喊一聲,寧靜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沒想到這一睡,竟然睡了差不多五個小時。
她出來多久了?差不多兩個月了吧?不知道溫柔有沒有想她?喬陽呢?想來也好像不大可能,他們一對情侶卿卿我我的,怎麼會想到自己呢?
歎了一口氣,寧靜爬了起來,準備吃了晚飯就回來收拾東西,動身回家。
其實,她也不急於一時,若她真想要回去,幾乎是幾個眨眼地時間就行了。為什麼?那就歸功於她那老頑童一樣的師父了,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她領會空間扭曲術了。
打開房間門的時候,寧靜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抬頭一看,原來是站在門外不知道在做什麼的孫銘。
「你站在這裡又不吭聲,幹嘛呢?」寧靜拍了拍胸口,要不是剛才她在胡思亂想,也不會被他嚇到。
孫銘嘿嘿一笑,「剛想叫你一起吃飯,明天我就要帶團回去了。」
「最後的晚餐?」寧靜挑了挑眉毛,「走吧,反正我也有事情要告訴你。」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點了餐後,面對面坐著,一時無語。
「小靜,你想說什麼?」孫銘喝了一口水,打破沉默。
寧靜搖了搖頭,「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讓你小心一點。」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孫這個沒有被現的異能,將來可能會遇到危險。至於那危險地程度,是否會送命,她就無從而知了。
「我一向很小心啊。」孫銘嘿嘿一笑,「小靜,你是在關心我嗎?」
寧靜白眼一翻,「我說的可是異能地事情,你防範一點!」說罷,一捏指往孫銘身上一彈,打了個印記在孫銘身上。
「那是什麼?」孫銘自然是看到一束紅光射到了自己身上,稍稍心驚。
「保你命的東西。」淡淡說了依據該,寧靜就不再說話了。
吃完飯後,寧靜已經回房間,拿起那些手信禮物,嘴中唸唸有詞,對著空氣一劃。空間扭曲,踏前一步,消失在了飯店中。
G市。
「喬陽!你給我站住!」溫柔怒喝一聲,怒氣沖沖地追了上去,伸手就是一拳。「哎喲喲,老婆大人,痛啊……」
「說,誰給你那麼大地膽子,在局裡亂說話!」溫柔雙眼圓瞪,氣得不輕。
「不是你給的膽子嗎?」喬陽揉了揉手臂,「反正我們地關係局裡的人都知道了,你緊張什麼呢!咦。臉紅了。」
溫柔微紅地臉在喬陽一句話下馬上恢復原狀,「總之,不可以!」說罷。往家的方向走去。
「溫柔,你要走回去嗎?」喬陽指了指停在路邊的車,又看看頭也不回地溫柔,抓抓頭,連忙跑去開始追上去。
「溫柔?」車子慢悠悠地開著,喬陽探出腦袋看著一邊走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溫柔。
溫柔歎了一口氣。上了副駕駛座,「喬陽,你說寧靜走了兩個月了,音信全無,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喬陽呼吸一窒。專心地看著車,不說話。
「喂,你難道一點也不關心她嗎?」溫柔擰起眉頭,有點生氣了。寧靜和她是多好的朋友,除了兩個月前留下的那張字條外,寧靜就再也沒有和她聯繫過了。寧靜身上又沒有行動電話,她想主動聯繫都不行!
「不關心。」喬陽淡淡地道。
「你!」溫柔剛要飆,喬陽接著說:「寧靜可不是什麼較弱的女人,她和你一樣。有自保的法子。再且,身為天生異能。她地能耐有多大?我們關心也是白關心啊。」
「難道,你也不想她?」撇開頭。溫柔看著窗外飛逝的景物。
想!怎麼不想?喬陽自己也很矛盾,自從知道他所認為的第二個溫柔。其實就是溫柔借用寧靜的力量後,性格生改變才讓他認為是雙重人格(當然這是寧靜和溫柔一起騙他)。該死的是他……哎,難道他是一個花心地男人?他喜歡溫柔,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也喜歡寧靜?
越想思緒就越亂,喬陽咬咬牙,「她是你的好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怎麼不想?如果我說很想,你會不會吃醋?」
「我才不會呢,哼!」溫柔重重哼了一聲,但心裡卻是很高興的。畢竟,她和寧靜的關係著實不尋常啊!
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溫柔沉默了。這顆伴生石是寧靜送她的,而喬陽手上也有一顆。為什麼這個石頭叫伴生石?為什麼還分了陰陽?那世界上會不會還有另外一顆或幾顆?
有一個秘密,她沒有告訴寧靜和喬陽,其實在寧靜找回肉身後,她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覺得這顆石頭有古怪,似乎會出一種很特別的聲音,有點像呼喚。那種憂傷地呼喚讓溫柔心裡很不舒服,老覺得心臟被什麼東西揪著一樣,有時候甚至會默默落淚,然後驚醒。
帶著這條項鏈已經快一年了,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現象,是從寧靜回到肉身後才出現的,這著中間似乎有什麼秘密。
車子很快就駛到了家裡,溫柔沉默著走上樓梯。喬陽將車子停好後,緊緊追了上去。「你在想什麼?」
被喬陽打斷了思路,溫柔瞪了他一眼,「沒什麼!」
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溫柔地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驚疑你盯著門板。
「嗯?怎麼了?」喬陽伸手取過溫柔手上的鑰匙,正要插進鑰匙孔。
「等等!你有沒有聽到,屋裡有聲音?」
話音剛落,屋裡馬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門被打開了。
「歡迎回家!我回來啦!」寧靜看清了門外地人,一下子撲到溫柔身上,「有沒有想我?!」
「寧……寧靜?」溫柔被勒住脖子,掙扎了兩下。
「喂喂喂,你別把我老婆勒昏了!」喬陽伸出手指,往寧靜臉上掐去。
「臭道士,不准亂用法術!」寧靜飛快地退回屋內,一雙美目瞪著喬陽,目光很快就放柔了。掩飾好心裡的思念,寧靜拉著溫柔拖進屋裡。「快看快看,我買了好多手信回來哦!」
當喬陽關好門換了鞋子走進去地時候,就見到寧靜和溫柔兩個女人在大包小包的東西一陣忙碌。看到那些亂七八糟地東西,喬陽一陣眩暈,哀叫道:「你……你不會全都是拿我的卡刷的吧?!」
「嘿嘿,不刷你的卡,我哪有麥克麥克啊?」寧靜從一個袋子中取出一個大盒子,往喬陽那邊扔去,「看我多有良心,有給你買手信呢!」
「……」喬陽嘴皮子動了動,說不出一句話來。
「寧靜,你刷了多少啊?」溫柔似乎也不心痛,反正那個神棍最會騙錢了,她才不會那麼小氣呢!
「寧!靜!」喬陽暴喝一聲,「把信用卡還給我!」
「不給!」
「你個死女人,快還給我!」
「不給,不給,就是不給!」寧靜飛快地跑開,和喬陽在不大的屋子裡玩起了追逐戰。
溫柔窩在那一堆手信中,對於他們兩的打鬧見怪不怪,神情自若地道:「你不要弄壞家裡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