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賽克神聖如同祭祀般的走向那台轉換裝置,而烙餅卻始終沒有任何行動,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草你媽!烙餅,信你是我這輩子最錯誤的選擇!”憤怒中我幾近失去理性充著烙餅大喊。
回答我的確是烙餅那黑色的高根鞋充著我的肚子狠狠的來了一腳。毫無防備下,這一腳的痛擊令我腹部傳來一震要人命了般撕裂的疼痛。
烙餅冷冷的抓起著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抬起,冷冷的對我說:“安靜的給我看著!”
而正以一臉虔誠的態度步向生物能量轉換器的馬賽克的注意力也因為我們這一邊發生的這一小段插曲而將注意力放在了我們身。他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一臉冷漠的烙餅,臉略微飄過一絲詫異。很明顯我們之前到底曾經發生了什麼略微的激起了他的興趣。
不過當其在看到烙餅那冷漠的表情之後,對於更高一層生物形態追求的欲望明顯的超過了對於我們之間發生的事的興趣。
畢竟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近幾年所追求的目標就能夠實現了。而為了等待這一刻的到來他可以說是嘔心瀝血了。所以他最終選擇了不來追究我們和烙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選擇走向了他的理想,他的欲望。
隨著那個生物艙的開啟,馬賽克有些迫不及待的托去外狍躺了下去。
而就在此時,我眼角的余光卻捕捉到了烙餅臉閃現過略微放松的表情。
就在生物艙門合起的那一剎,烙餅突然如箭一般沖了出去,目標直指營養槽旁邊的一個控制台。只見她熟練而迅速的在控制抬輸入著些什麼。
剛剛躺進生物艙的馬賽克從透明的外罩裡看到了烙餅那如同母豹子般的行動,接著他的臉色變了,很明顯他意識到了烙餅在做些什麼。
接著他開始憤怒而瘋狂的拍打艙壁,但是為時已晚。因為艙壁的周圍突然開始鎖,而與生物轉換裝置的連線設備也開始從營養槽的周圍收走。馬賽克成了囚,被囚禁在一個完全獨立的營養槽內的囚徒。
而此時被守衛強迫跪在地的我們看著眼前一切的發生,我們甚至能看見馬賽克瘋狂的在營養槽內拍打著艙壁,充著看守著我們的守衛喊著些什麼,從那姿勢來看他試圖向看守著我和小葬以及貓的守衛下達一些命令,可惜遺憾的是營養槽隔絕了其與外部的聯系,他的命令根本沒辦法傳達到看守我們的蟲族傀儡戰士身。
這些只知道單純的按照命令,和體內預設的生物程序行動的生物以及那幾台智腦ID明顯不高的警備機械人明顯無法理解眼前的突變。此刻他們正用一種面帶詫異和不能理解眼光看著眼前的一切。
借著這這些守衛的當口,我暗中用拇指的指甲劃破了自己手的一絲皮膚。實際正是為了防止被捕這種情況的發生,我在自己兩只手的拇指都塗了一種被稱為erttilteteleenner的肌肉強化劑,為了就是在意外被捕的情況下突圍使用。
這種強化劑只要占一點在人體的組織血管內能在短時間內刺激人體肌肉,使其能使人體肌肉在短時間內使出一般情況下不可能使出的兩到三倍的力量。但其也有很強的副作用,因為在藥效結束後,使用該強化劑的人將出現接近兩個小時的肌肉萎縮和抽搐現象。說白了這就是一種只能應付一時的興奮劑,而且有很強的副作用。
不過這種藥劑對於我來說卻已經足夠應付眼下的情況了。
不到一分鍾我便感覺體內充滿了力量。於是我突然發難,猛的用力一甩將抓著我雙臂把我壓在地的兩名身材高大的蟲族士兵甩了出去。
一名蟲族士兵在巨力的慣性引導下被我直甩了充著抓著小葬的另外兩名士兵沖去。那兩家伙明顯沒有料到面前異變的發生。其中一人為了抵擋來自同伴的沖擊而直接放開了小葬,但是那沒用,他在同伴身體的重裝下直向懸廊的外邊掉了下去。而另外一人則根本就沒來的及做任何防備措施就被同伴撞向懸廊外,另掉下時驚慌的他才放開了抓著小葬的手。也正因為這樣小葬在最懸的那一刻抓住了懸廊的邊沿,因此才沒被那三個倒霉的蟲兵一起帶到下面那個無底深淵中。
而另外一名蟲族士兵則被我甩到了正面通往Tiyte核心的懸廊。因為他脖子掛了著那顆改裝過的吊墜我才沒把他也一同甩下去。
那家伙被大力重重的甩到地,其身背著的槍甩出去老遠,顯得極其狼狽。不過他很快就從地爬了起來,四肢著地的撕開牙充著我發出充滿威脅的低吼。
當時的我根本無視他那充滿警告般的低吼,腳一點地沖出去兩米,對著那家伙的面門就是狠狠一圈,直接把那家伙的頭打貼著了地,口水與唾沫一同飛濺,把其打暈在地。要不是因為蟲族士兵的外殼防御高我懷疑我那一拳已經足以將其打的腦殼破裂。
當我喘著粗氣從那家伙的脖子拽下項鏈,並打算打開項鏈的通訊器和小傷取得聯系的時候,我的渾身下開始抽筋般的痛了起來。手腳開始抽搐,而大腦也開始變的像塞進了一團漿糊,項鏈也隨之掉在了地。
在我倒下了的那一刻,我看到小葬和貓在解決剩下的兩名蟲族士兵和警備機械人之後向我跑來。
我又抬頭向著Tiyte的核心處看了看,直接烙餅正一臉冷漠的看著馬賽克剛剛躺入的營養槽,一種綠色的液體開始在馬賽克的營養巢內翻騰,營養槽的馬賽克瘋狂而無助的在營養槽內拍打著艙壁。而烙餅則在此時掏出了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槍。
接著我感覺有人在瘋狂的搖動我的身體向我詢問著些什麼,而我則盡量保持大腦的一絲清醒用口齒不清的話語回答來人提出的問題。
在我徹底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刻我只依稀記得模糊間自己被某人背了起來,接著是晃動的身影和激烈的爆炸。那裝款就和當時我滿腦子的漿糊一樣,除了混亂還是混亂。
事後我小葬告訴我,在我昏迷前的那一顆,貓抓著我的身體像個不倒翁般的猛搖,最終在我口吐白沫前從我那說的不知所以得語言的口中問出了我的整個計劃。
而小葬也趁著貓問我計劃的當口將他的老婆從那該死的營養巢中救了出來,只不過他救出的老婆不是一個,而是倆個。
接著他們拾起被先前看守我們的看守所遺失的武器,劫持了一輛路過門口的運輸車,趁著Tiyte內因為一時失去系統指揮的當口在小傷的引導下突出了Tiyte。當然在離開Tiyte之前,貓沒忘記啟動那顆微型核彈。
事後小葬曾問我:“你那顆微型核彈的原本用途是不是把我們和馬賽克那個瘋子一起炸飛?”
面對小葬這個問題,我只能牽強的笑了笑,要不我能說什麼呢?我能充著已經一臉怒容的小葬微笑的回答說,是啊!是啊!我原本是這麼計劃來著!?答案是肯定是——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因為小葬在看到我那虛弱而勉強的微笑時就已經險些把還待在病床的我給掐死。
說到小葬,戰後自從他帶著妻子末佳貝到醫院看望我一次同時也算做道別外,他便和妻子銷聲匿跡了。或許是害怕我又去打攪他平靜的生活,他沒有告訴我他打算去哪,又打算做些什麼。
貓嘛,自打我們幸運的從Tiyte內回來之後,他就回到了在衡陽的部署身邊。話說,這家伙在後來的衡陽以及DK209一線的戰斗中表現出色,最終成為了一個帝國軍戰斗群的最高長官可謂前途無量。不過話說畢竟是我帶出來的人能差到哪去呢?
至於馬賽克的剩余的余黨,在收到了馬賽克最終兵敗得消息之後,除了帝國先鋒黨等極端勢力或轉戰偏遠星系繼續堅持其那不可能實現的理想,或轉入地下進行秘密活動外,絕大多數都選擇了放下武器向塵風投降。而至於IR不知道是為什麼,或許是認為抹殺自己存在的威脅消除了,或許是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原因,最終其對於帝國的攻擊也歸於沉寂。其侵入帝國境內的軍隊也隨之銷聲匿跡。
至於Tiyte系統,在其核心層被摧毀後徹底的變成了廢材,剩下除了仍舊遵循的固有的程序設定而環繞著Tiyte對那些意圖接近的艦船進行打擊的生物艦隊外,其已經不能對任何人夠成實際的威脅。
嘛嘛不過這些都是一些不大需要注意的細節。總之危機解除了,生活總是要繼續,世界也正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不是嗎?不過這也並不意味著結束,不過這也最終使我能騰出時間來將眼光投向別處,畢竟我的最終理想以及我和夜研之間的諾言還沒有實現,要處理的事情還真有不少。至此帝國和IR以及馬賽克之間長達七年的七年戰爭也算最終落下了帷幕。不過新的故事卻也即將拉開大幕!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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