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機甲 第三卷 七年戰爭 第一百一十二節 扭曲的情感!夢想的破滅
    不久以後!在Tiyte危機被解除、IR智腦被徹底擊敗之後,我曾經讓光頭將關於烙餅的所有相關資料,以及在整個事件中她所采取行動的相關信息調閱給我看。

    在看過那份長達二十三頁的情報資料之後,我對於烙餅以及她為什麼在最後時刻倒戈相象,成為影響整個事件的關鍵因素有了一些理解。

    原來由於童年時期某件事件在烙餅幼小心靈中的影響,烙餅對於那些知識淵博的人有著一種與常人不同的特殊的景仰和崇拜。這也就為後來烙餅在帝國留學期間認識了身為其導師的馬賽克並迅速墜入了情網埋下了伏筆。

    當然當時的馬賽克是一名真正博學,理性的學者,而並不像後來為了欲望而利用科學技術來達成自己瘋狂理想的瘋狂科學家。

    實際,在烙餅成為馬賽克下屬的學員時,馬賽克已經與N成婚,但是由於工作性質的關系,婚後的馬賽克與N聚少離多,這就給烙餅成功的插足做第三者創造了有力的條件。

    說實話,作為一個女人烙餅的有些行為著實讓人難以理解,因為在光頭提供的資料中顯示,在烙餅終於通過某種行動使自己成為馬賽克的情人之後,其居然根本不像一般女子一樣向馬賽克索要任何回報,甘願做個無名情人。

    或許能給這個反常現象提供合理解釋的唯一理由只能說“愛情是盲目的。”?看到這部分的時候我不經想。不過烙餅居然早就認識馬賽克這一點的確是出忽我的意料之外。

    而根據推斷正是由於和烙餅的意外關系,或許是因為內疚以前並沒有妻管嚴的馬賽克博士產生了妻管嚴現象。同時也有不層面的證據表明,身為馬賽克妻子的N博士對於馬賽克的這一出軌行為是了解的,但其卻並未深究。至於原因嘛,或許是由於自信的原因,又或許是感烙餅的存在並不會對自己的生活產生多大的影響?看到這裡的我,不禁想女人有的時候還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呢!

    雖然後來因為畢業的關系,烙餅返回前人類聯邦並重屬於軍事科研單位,但是有跡象表明她和馬賽克博士之間的聯系並沒有中斷。也正是因為如此,前聯邦的情報機構盯了烙餅,並以間諜罪流放地球。此段時間,由於通訊條件的限制等關系,烙餅與馬賽克博士之間的聯系發生了一段較長時間的中斷。

    就這樣,時間一直推進到前人類聯邦最終被帝國吞並,地球叛亂軍被帝國軍收編,然後就是烙餅被以電子戰斗人員的身份被調配到我的小隊。接著就是惑星調查事件,而在事件調查任務結束後,烙餅則再一次恢復了和馬賽克之間的聯系。有證據證明即便是烙餅在我的小隊期間,也曾數次利用假期的機會與馬賽克偷偷的幽會。而這一切當時身為其直屬指揮官的我則全然不知情。

    之後就是帝國與IR智腦全面戰爭時期,盡管這一時期烙餅與馬賽克博士之間的通信聯絡有所縮減,但是在通信的內容中馬賽克的野心已經初見揣兒。

    然後就是正宇之戰,帝國層為削弱初顯成型的我的羽翼而將我的整個團隊拆散,其他人都是被迫調離,只有烙餅實際是在很早以前就提交了申請調往馬賽克直屬機構2號的申請,而馬賽克也正是借此機會把其調往了自己的身邊。

    當時被調至馬賽克身邊的烙餅曾天真的以為未來等待自己的日子是一片光明的幸福,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烙餅發現了馬賽克身那潛移默化的變話。可是當時的烙餅天真的以為只要馬賽克的理想實現,那麼對於一直在身後默默支持他的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幸福。當然這個假設的基礎是建立在當時她還不了解馬賽克的真實意圖的前提下。

    可是紙是最終包不住火的,隨著馬賽克計劃的進一步事實,烙餅也最終發現了馬賽克的真實意圖。了解了馬賽克真實計劃的烙餅也終於明白與在科學這張神聖外衣掩飾下的馬賽克的野心下自己對於馬賽克與別人相比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她不過是馬賽克實現自己計劃的一件工具罷了。這一殘酷的真實從某種程度深深的打擊了烙餅的身心。

    感到自己在情感方面遭遇背叛的烙餅最終決定選擇報復,其報復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阻止背叛了自己的馬賽克的願望實現。只不過烙餅的醒悟稍稍的晚了一些,因為此刻馬賽克距離他的野心只有一步之遙。

    而當時的我們卻並不了解這些,所以對於烙餅突然的轉變均持遲疑態度。

    “我知道現在和你們說什麼你們都可能不會相信。而且雖然說我到目前為止我確實做了一些對不起大家的事,但是我想說我並不後悔!畢竟路都是自己選的,沒有後悔藥可吃!沒有回頭路可走。”說道這烙餅頓了頓:“而且雖然我不清楚馬賽克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以我對荊澤你的了解,在沒有徹底絕望之前你通常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所以即便沒有一個完整的作戰計劃,但是臨時准備的應急計劃我想你肯定是已經做好了的。”說著烙餅以一種十分自信的眼光看著我,那感覺就好像吃透了我一般,這使得我皺了皺眉。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相互太過了解也還真是件麻煩事!當時的我不禁想。

    而貓則在這種時候不適時宜的開口贊同烙餅的觀點道:“這樣想想看。從惑星調查之後到現在,那還真有點是荊澤的行事風格呢。”

    聽到貓如此說,我不禁在心中歎氣。有的時候我還真懷疑貓這家伙到底是真的沒心沒肺,還是馬賽克方面派在我方的間諜。在沒完全確認烙餅的真實態度的前提下居然對於她所說的觀點表示盲目的認同,將我方至於明顯不利的位置!我還真有點服了他。難道以前在同一小隊時烙餅在他心中留下的心理陰影不是一般的強烈?

    “哈!那還真要感謝你對於我的信任!不過這一次的情形是你明顯高估我了!事情到了這個份我又能做什麼呢?”我裝做一臉無奈的回答到,同時盡量不使自己去看胸前的掛墜,以防止烙餅從我的動作表情當中看出點什麼東西。那掛墜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能抗任何電子干擾保持和小傷單線聯系的東西。比以前小傷給我的腕式通訊器所含的技術含量不是一點兩點。而來之前,我還秘密的在吊墜進行了一些細小的改裝,在其安裝了一顆微型核彈。

    在一個小隊中的時候,烙餅就已經是一名在我們小隊出了名的心理戰專家,我可不希望在這種敏感時期自己栽她手裡,使計劃功虧一簣。

    “先不說這些了!我說烙餅你是不是把我們都當白癡了?先不說你之前所說的東西是否都是真的。不過我記得有一句諺語說過“在你吃飯的時候,時間從你的碗裡流過。在你說話的時候,時間從你周圍的空氣中走過。”目前馬賽克已經完成了啟動Tiyte三分之二的主程序,而目前即將啟動最關鍵的第三道主程序,可你卻在這和我們大談一些和主題看起來有關但實際在我看來只是些空談的東西。你要我們信任你,可是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卻很難讓人相信你之前所說的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小葬突然冷冷的插話道。

    “實際你們到底信任不信任我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以現在我所掌握的情報,我已經能夠看到事情的結果了!”烙餅一邊這樣說一邊轉過身去掏出電話說了些什麼,這使我們看不到其此刻的表情。

    不多時,一輛無人駕駛的懸浮機車停在了我們面前。

    “想見馬賽克就車跟我來!”剛剛還一臉微笑的烙餅此刻的面色已經轉冷,這不得不使我暗歎女人心態轉換之快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一路無話,我們坐著那輛無人駕駛機車在內部構造如同迷宮般存在的Tiyte

    內亂串。路到處是來往忙碌的各種飛行器械,原本我還想通過以前的訓練將路徑記在腦子中,但是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我放棄了這個努力。因為不清楚當初Tiyte的設計者是處於什麼考慮,Tiyte的內部路徑設置可以說相識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這使得在沒有路徑指示的地圖的指引下,想要在Tiyte內不迷路完全成為了一種不可能做到的事。

    而烙餅似忽看透了我當時的想法,因為坐在車前的她當時不適時宜的說:“如果某些人想光靠腦子就記住Tiyte內的路徑和構造,我勸他還是放棄!我用相關的儀器設備進行過檢測。光靠人腦你是完全沒有可能記住Tiyte的路徑的。”

    當我們最終到達Tiyte的核心層時,已經是在我們和烙餅的談話結束五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說句實話,你肯定沒辦法想象當我們第一次見到Tiyte的核心層到底是個什麼感受!

    震撼!除了震撼還是震撼!Tiyte的腦核是被放置在一個光以肉眼無法看清下距離的巨大圓柱體構造的艙室中。其核心是一種閃著電光的球形能量體,在沒有任何物體的支撐下懸浮在圓柱體的中間。

    想要去到那,唯一的途徑只是一條僅容兩人並行的走廊如同孤懸於外的巨大吊車般從入口處懸吊至Tiyte的腦核處。

    腦核的正下方是三太看起來制作精細而復雜的生物槽樣的裝置,其中兩台已經被啟動,裡面正躺著兩個末佳貝。

    而此刻一席白衣的馬賽克則正站在第三台生物槽前正在做著某些調試。而正是這地三台生物槽卻又與已經注滿營養液的躺著兩個末佳貝的兩個生物槽略有不同,因為其除了外部構造與另外兩台生物槽相同外,其還通過數不清的導管和細線與另外一台我們並不清楚是什麼東西的精密儀器相連接。

    而在這台精密儀器的另一端則通過個光柱與Tiyte的核心相連接。

    而在這一切的正下方,一個巨大的藍色光能球體正,一道道藍色的電光不斷的從球體的內部擊打到圓柱壁。給人感覺就如同一個被囚禁的罪犯在以行動發出無聲的抗議。

    “那是Bienergyfrnverindevie,俗稱生物能量形態轉換裝置。待活馬賽克就是要通過那個系統將自己轉換成光能量形態,然後再與Tiyte的核心相連接,到了那個時候,馬賽克就是Tiyte,Tiyte就是馬賽克。面的這個藍色的能量光球不過是個載體。你們腳下的那個大家伙才是正牌的Tiyte的智腦。”或許是已經注意到了我們內心的疑問,烙餅小聲的介紹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專心於眼前作業的馬賽克似忽已經意識到了我們的到來。只見他轉過身,以一臉驕傲的勝利者的姿態面對著我們。

    “歡迎!我的客人們,你們應該為自己能親自鑒證這一偉大的時刻而感到榮幸!”馬賽克面帶一種勝利者常掛著的微笑對我們說。然後他突然臉色一變道:“抓住他們!械了他們的武器!”

    隨著他的命令,從我們的背後沖出了數名之前我們在練兵場所看到的身形巨大的蟲族人形士兵,以及幾台全副武裝的警備機械人。

    蟲族士兵猛的抓住我們的手臂,使我們跪倒在馬賽克的面前,而警備機械人則用冰冷的搶口對著我們的腦袋。

    “馬賽克你這個瘋子!把貝貝還給我!”小葬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咒罵。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貓一臉哀像的說。

    隨著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我們所攜帶的所有裝備都被堆積在了地。幾個微型便攜式通訊儀,幾顆小型定時炸彈,幾枚微型定向式反步兵雷,一台光學定位儀,三只微型光能式沖鋒槍。

    這時蟲兵種看起來像個頭目一樣的家伙發現了我胸口的吊墜通訊器,並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只見它把拿墜子拿在手把玩了把玩,然後猛的把其從我頸脖處扯了下來然後戴在了自己的胸口。

    “還給我!那是我老媽留給我的!”我充著他大吼,而得到的回應是一槍托。

    而烙餅則一臉哀傷又無奈的樣子看著一切的發生。

    馬賽克一臉鄙夷的看著徒勞掙扎的我們,以及他的衛兵從我們這繳獲的東西,一臉的鄙夷:“我以為經過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這幾只猴子再怎麼也該由猿類進化成人了!沒想到猴子居然還是猴子,腦子單純不經過思考!你們以為我真會不防備就讓你們輕易的進入到這?進入到Tiyte的核心層?”接著馬賽克的臉又浮現出一種失望的表情:“荊澤,我對你很失望!我發現在這一段時間你一直在和我斗,有幾次甚至真的差點破壞了我的計劃,我以為你值得當我的對手和我一斗,沒有想到居然會頭腦單純到這個地步,居然以為光靠這麼幾樣東西就能來妨礙我的計劃?”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而是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一直沒說話的烙餅。馬賽克是個軍事突擊戰方面的白癡,但是烙餅不是,不是被眼前這一兩樣忽悠人的道具所能忽悠的。

    實際,這些看起來破壞和殺傷力極大的武器是在登Gndnirn前我強迫小葬和貓帶的,至於真實的目的我和他們提都沒提,真正的整個作戰是我一時間臨時計劃的,計劃只有我一人計劃並實施,小葬和貓不過是我忽悠來當托的。那些所謂破壞道具存在的目的,實際是為了在登錄Gndnirn遭到搜擦時麻痺敵人的。可是沒想到,直到我們到了核心層的門口馬賽克才下令下了我們的武裝。至於計劃的可行度和成功率都是未經過任何測算的。

    我整個計劃的核心本來是那顆不起眼的吊墜。只是如果真的把我那計劃實施了,小葬和貓以及我自己的性命是肯定要被搭的。雖然這樣做肯定很對不起他們兩,但是我已經做好了不惜一切代價的覺悟。只是當烙餅說她有自己的計劃時使我產生了猶豫,要是能在不死的情況下達成目標那是再好不過的,並經能不死誰願意去死啊!?然而正是這一猶豫,卻使我錯過了最好的攻擊機會。

    難道一切都這樣完了?我有些絕望的想。然後稍稍抬頭看了看那名蟲兵頭目胸前的掛墜,還不是絕望的時候,還有機會。我不禁在心中想到,只要一個機會,一個我能碰到吊墜內核彈啟動裝置的機會。女人的話果然還是不能信的。

    這樣想著我抬頭想看看烙餅此刻的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然而這一看起來簡單的動作卻牽動了我的面部神經使其發出一陣陣的刺痛,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剛剛那一槍托居然砸爛了我的半張臉。

    即便如此,我還是看清了烙餅側臉一些細微的表情。她並沒有注意被捕的我們,而是以一種直勾勾的眼神看著正大叫著“時機已經成熟!新的時代即將來臨。”表現如遠古祭祀般莊重的走向生物槽的馬賽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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