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我們搭乘暮光號返回T-165,由於暮光號急於返回本艦隊,所以我們統一在探險大本營下船。!!!超!速!首!發而我和我的小隊則搭乘另外的運輸機返回原本駐紮的基地。
說句實話,我們回來的的確沒有去的時候瀟灑。去的時候是五人以及三架機動戰士外加一輛G-50,而回來的時候卻只有四個人外加一台G-50。
好!我想我必須糾正一下。實際我們回來的時候也是五個人,只不過其中一個人換成了暮光號接待我們的尉,那個叫遙的傢伙。
據他本人出示的身份證明文件顯示,他直屬於帝國國家安全局第五處,專職是監視軍隊內部異動。說白了就是軍隊內部的政府密探,他們的權利要高於憲兵卻又並不賦性憲兵該從事的工作。
說實話我很討厭這種人,所以在得知他的真實身份之後我有些懊惱的說:「我說你要監視軍隊內的異動就去監視貝,為什麼跟著我們?我們有什麼異動的表現麼?」
「關於惑星T-197事件的調查。」遙那傢伙一臉微笑很有禮貌也很含蓄的回答道。
「關於那件事情的調查不是已經結束了麼?我們已經把我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說句實話我不喜歡遙那傢伙的招牌式的微笑,那讓我渾身下起雞皮疙瘩。
「你真的這麼認為麼?」遙尉用一種很紳士的口氣反問我。
我立時被噎著了。是啊,則呢們可能結束了?戰爭很有可能很快就會到來,也就是說惑星T-197事件所產生的影響才剛剛開始慢慢顯現。那麼也就是說,相關調查也可以說才剛剛開始?
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大地。T-165,時隔七天我又終於站在了它那堅實的土地,曾幾何時我曾經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活著回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而現在,當我踏T-165行星那堅硬的地表時一股我還活著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或許有人會說我關於活著這個話題太過墨跡,那是因為你沒有親身體念過死亡所以根本就無從體會活著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多麼的珍貴。
好,必須承認相對於整個社會來說我一無是處,毫無貢獻,甚至可以被列為社會殘雜以及敗類之流,活著或者死了對於整個社會來說影響都不大。但是我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不喜歡也不希望自己的生命被毫無價值的當垃圾給消耗掉。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好死不如賴活著。」
什麼?我那都是歪理?那麼好!我承認,我怕死。
就在我沉浸在自我吐槽的時候我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擁進了懷裡。
「好小子,你丫的,聽說那艘破船失去聯繫的消息後,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熱情洋溢的聲音,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我們的基地指揮官曉楚。
不過在感受那溫暖兄弟的懷抱的時候,我注意到曉楚的肩章多了一顆星星。好小子,才幾天不見這傢伙就陞官了。
「本來探險本部那邊還想把你們小隊留下做他們的專職保衛,是我死活不同意把你要回來了。」熱情過後,曉楚對我說:「你不會嫉恨我耽誤了你在那邊很有前途的發展。」
我微笑的搖了搖頭,開玩笑留在探險本部做保安?連七歲小孩都知道被編入探險本部的作戰部隊以後自己的軍階是永遠沒有再向爬的機會了。
當然,在那邊供職,或許會相對於其他作戰部隊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那同時也意味著我過一輩子都只是個小尉的生活。雖然我的確真的很怕死,但那並不意味著我能容許我這微薄的性命在碌碌無為中消耗,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怎麼樣回來的這一路都還順利?帝國那幫兔崽子沒為難你?」曉楚一邊攬著我的肩膀一邊往裡走。
我搖了搖頭:「沒有,他們為難我個小少尉也沒有任何用處。反正正主都已經打算吐出真實情況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你們遭到了不名身份的軍隊襲擊?用的還是帝國裝備?」曉楚有些關心的問道。
我遙了遙頭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向曉楚做了講述,只不過掩蓋了虛空什麼的企圖把我們給賣了這段事。
實際這是我們在暮光號把我們送回T-165時大家商量好的,向打報告的時候統一的隱去哈根人企圖出賣我們這一條。因為在我們看來,即便是大本營知道了這條訊息也不會採取任何實質性的行動。
因為帝國現在可能面臨著一個更加可怕更加強大的敵人,哪還有心思分出力量去對哈根人採取懲罰?與其如此我們不如賣個人情給虛空什麼的,只是希望那傢伙會感謝我們才好。
「算了,不提了。話說你陞官了?」我以一種戲謔的口氣對曉楚說。
「啊哈哈哈哈!被你發現了?」或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曉楚這傢伙以一種極其誇張的姿態笑了起來。
「實際我接到了一份調令,將要調離基地,前往另外一個星域去接替一名前幾天在邊境發生的戰鬥中陣亡的人類軍團一個師級單位的少將的職位。然後他們問我誰適合接替我在這的工作,我向他們包舉了你。」說著嘵楚從衣兜中掏出個盒子。
「那些傢伙還挺夠意思,當時他們就接受了我的推薦。」此刻我已經發現曉楚這傢伙在強顏歡笑。
「荊澤尉!來自帝國軍部大本營的直接命令:鑒於荊澤尉在惑星T-197事件中的表現出色,大本營決定提升閣下為少校副司令,接替即將離職的曉楚少將負責駐T-165行星的帝國第375人類機動軍團的指揮工作。」說著曉楚強顏歡笑的向我伸出了手。
「少和我來這套!告訴我你要被調往哪?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直接拍開曉楚伸過來的手向他吼道。
「你知道這些屬於軍事機密。」曉楚那傢伙始終一臉笑瞇瞇的看著我。但那笑容在我眼中卻比哭還難看。
所以我知道,他是在掩飾,掩飾自己內心的害怕。很有可能他這一去就九死一生。
「那麼我們以後是否還有機會見面麼?」我平息了下自己的感情問道。
「一定!只要我還活著。」說著曉楚再一次向我伸出了手。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還沒看到我們自己的艦隊呢,所以我不允許你死在我的前面。」我伸手重重的握住了曉楚的手。
「一定,這是男人之間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