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收了朵兒巴投降的軍隊以後,莫言愁又處理了被泥腿活捉的突巴,處理的方式很簡單,投降或者是被殺。其實莫言愁最開始是想把突巴放了的,畢竟自己和自己的老婆露露都已經沒有出什麼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非要怎麼樣。
但是,朵兒巴的出現讓莫言愁改變自己的決定,因為他想到了當初的康斯坦定家族,就是因為吉利帝國的開國皇帝當初將整個的斯坦達爾邦封給了他,才有了後來卡爾馬克思大公爵的背叛,但是,如果自己在斯坦達爾邦將來立下兩個人呢?將整個斯坦達爾邦一分為二,一人一半,同時再由帝國派人進行管理,而作為地主的朵兒巴和突巴則只是負責協助的,那樣對於未來斯坦達爾邦的穩定豈不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對於早就已經被泥腿搞的心膽俱寒的突巴,在這個雙項選擇題上連猶豫都沒有的就選擇了投降,這個昔日太子殿下的猛將如今已經是瘦弱的簡直比久病除愈的人還要身體虛弱,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無損的,而且身體已經是瘦的只有皮包骨頭了,莫言愁在看到眼的時候,心裡都有些不敢相信,人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能夠活下來,這簡直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了。
「大人,我願意投降,世世代代做您的奴隸都可以!」突巴幾乎是趴在地上的,在這件黑暗的房間裡,突巴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陽光了,今天竟然看到了那天那個被自己一箭射中面門的人,而且看上去一點傷疤也沒有,突巴當時就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了,但是誰知道,莫言愁竟然面色含笑的坐了下來。「你是突巴將軍嗎?」莫言愁的聲音平和而又充滿了關懷一般,泥腿則站在莫言愁的身後,怒目圓睜的看著那個顫顫微微的跪在地上的突巴。
「我就是突巴,不過不是什麼將軍,只是一個俘虜!」突巴被泥腿的眼睛看的全身直打顫,這一段時間,自己幾乎天天被這個面目兇惡得人折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夠堅持多久,可是,可恨的是這個人竟然不讓自己死掉。一想到自己無數次的幾乎就要快死,但是卻又死,不掉的感覺,突巴的心就揪了起來,難道,今天還要這樣折磨自己嗎?
自己並不怕死,可是這樣的折磨自己,這簡直就不是人能夠接受得了。
「呵呵,那一天,突巴將軍的一箭簡直是快若奔電啊,本人是想躲都沒有躲開,不過還好,幸好天神保佑,才使我得以安全,不過,我是愛才之心啊,希望能夠有突巴將軍這樣一員猛將,不知道突巴將軍是不是願意投奔到我的帳下?」莫言愁言辭誠懇的對突巴說著。
突巴猛地一瞬間就怔在了原地」自己千想,萬想,但是就是沒有想到,莫言愁竟然是想要自己投降。一瞬間,突巴是百感交集,如果能夠活,誰願意死呢?但是,這畢竟涉及到一個人的名譽,自己無論怎麼說,也是一直忠誠於康斯坦定家族的,現在這樣,豈不是毀了自己一生的名譽?
「我家領主問你話呢,難道你沒有聽到?」泥腿怒目圓睜,聲音跟打雷一般的問著已經有點迷茫的突巴,突巴在聽到了泥腿的話的時候,全身就猛地打了一個顫,這完全是身體的本能反映,連大腦都沒有經過。
「泥腿,不要打擾突巴將軍,這畢竟是涉及到一個人的榮譽的問題。但是,突巴將軍,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我一言?」莫言愁說到了這裡,就從自己的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突巴的前面,伸手把突巴從地上扶了起來,並且按著坐在了旁邊的椅子裡面,現在已經不是施加什麼恐嚇的時候了,現在是要進行情感攻勢了,要以理服人,其實也不是什麼理不理的,就是要給突巴找一個投降的借口或者說是台階。無論哪裡,都沒有人願意死,當然,那些墮落法師們例外。而那些甘願死掉的人,裡面雖然也有很多確實是慷慨激昂之士。但是,也有很多並不是那樣的,他們裡面有很多都是無奈,所謂名望,名聲,名氣,名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名』字。為了這個名,很多人都只能選擇死,如果你不死,那麼你就會被世人所貶低和污蔑,而一旦被那些吟遊詩人們編進傳唱千年,萬年的長詩裡面,那麼自己可就永遠不要想翻身了,而自己還是世小,自己的家裡人,自己的朋友,都要受到自己的波及。所以,現在莫言愁要給突巴找到一個完美地台階和投降的理由。
「大人,不敢當啊,您有話請說。」突巴可是真正的有點感動了,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莫言愁對於自己這個差點就殺死了自己的人初次見面尚且如此,就可以想到莫言愁這個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得人了。「好,突巴將軍,我知道,你之所以現在不說,完全是因為心中有所顧慮,我猜猜,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對的。首先,你是擔心你的家人,因為他們現在還都處於卡爾馬克思的控制之下,如果一旦他們知道了你投降的消息,我想,你會害怕他們被卡爾馬克思的人加害,不知道我這一點猜得對不對?」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就站在了那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的用眼睛看對方的眼睛,首先是,現在這種情況下,那種方法並沒有用,另外就是,莫言愁也確實沒有想起來。
莫言愁把自己的背影賣給了突巴,一方面是顯示自己對突巴的放心,根本不怕突巴現在從自己的身後襲擊自己,另外一方面,是想要突巴看看自己偉岸的背影。可惜的是,人的後腦勺又不長眼睛,莫言愁根本沒有看到突巴實際上正低著腦袋在那裡想著事情呢,對於自己偉岸的身影以及良苦的用心,完全是沒有領悟到一點。
「大人,您說的是實話。」突巴低著腦袋說著,然後抬起了自己的眼睛,而這個時候莫言愁正好在把身子轉過來,等到莫言愁轉過來的時候,突巴已經抬起了腦袋,讓莫言愁心裡這個激動啊,看來自己的想法實際上是對的。
「那麼,我想要說得就是,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因為你完全不用暴露自己。我這裡有鎧甲,而且,近身搏鬥的時候,你可以不用上陣。
這樣,對方就不會知道實際上你已經投降了,還有一點,我想說得就是,你看看如今的形式,你認為,卡爾馬克思還有成功地可能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這次對於斯坦達爾邦的戰爭,帝國將不會再派一兵一卒,我唯一可以調動的兵力,就是海因堡地區的所有兵力,以及我的領地一一遺忘荒原的士兵,但是,我想,僅僅是這些兵力,用來消滅卡爾馬克思就完全足夠了,過不了幾天,我的領地的先頭部隊就將抵達,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了。」莫言愁說到了這裡,就停了下來,讓突巴有一個可以思考的時間。
「等到我們勝利地時候,就是你顯出真身,和家裡團圓的時候了,卡爾馬克思如果能夠在我到達海因堡之前攻克這裡,進入帝國的話,那麼還可以多支撐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卻已經晚了,因為我不會再給他那個機會,而且,我緊緊的扼守著海因堡,就隨時可以襲擊斯坦達爾邦,卡爾馬克思因為受到我這裡的牽制,也不敢發兵從其他地方入侵帝國,只能集中兵力防守,而我則可以在這裡養精蓄銳,待到兵力到齊,全部恢復了體力的時候,就可以一擊而下了,那個時候哦,斯坦達爾邦的士兵們因為長時間的處於精神高度集中之中,應該已經會非常的疲憊了,攻克斯坦達爾邦幾乎是最輕鬆的事情了,而且,帝國其他的地方,也已經完全的封閉了靠近斯坦達爾邦這裡的一側。到時候,那些潰敗的軍隊也無處可逃,而最終被我圍殲在斯坦達爾邦。」莫言愁幾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勝利,說到了這裡,聲音不禁大了起來。
「還有就是,你跟著卡爾馬克思這樣一個必定失敗的傢伙,將來,你的家人,你的子女,你的朋友們,又將如何相處?他們會被所有的人所唾棄,我已經開始邀請帝國以及鄰近的帝國之中最有名的吟遊詩人前來。希望他們能夠編製長詩,以紀念我得那些英勇的將士們,而同樣地,那些反動的斯坦達爾邦的將領們,肯定也會被編進長詩,那麼,你希望,在幾百年,幾千年,甚至是幾萬年以後,你的後代們還會因為你的事情而被人們所羞辱嗎?這樣,他們即使活著,又有什麼樂趣?」莫言愁這次的話說完了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端起了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小口,然後靜靜的等待著突巴的回答。
「大人,我願意投降!我願意世世代代作您的奴隸!」突巴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然後趴在地上向莫言愁投了投降狀。
「哈哈,好,好,能得到突巴將軍這樣的猛將,實在是我的幸福。」莫言愁大笑著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把突巴扶了起來。
滿面的喜色,莫言愁可是發自真心的高興。在突巴投降了以後,就離開了這間狹小的黑屋,住到了一個離莫言愁很近的房間內,莫言愁的老婆為突巴做了治療,聖法師的治療魔法簡直是神跡一般的存在,這也許是為什麼當年聖法師會從大陸上面消失的原因吧。突巴身上原本佈滿的傷疤在露露的一個魔法以後,就立刻全部的消失了,身上的皮膚光潔的簡直比自己當初還沒有受傷的時候還要好,突巴這個時候更加的確認了自己的投降絕對沒有錯。
身體上的傷疤雖然可以很快的治療好,但是,身體長久的虧空,卻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以彌補身體的虛弱。
在突巴養傷的時間裡,凱特曼騎著自己的獅鷲在隨後的一天就趕到了,而在過了幾天後,蕭格來就帶領著騎兵趕到了,面對身材魁梧的野蠻人雪獅騎兵,所有的士兵都心中充滿了敬畏,而那些矮墩墩的矮人們,卻拿著比他們的身高還要高一些的武器,從身披重甲的穿山甲上面爬了下來。精靈騎士們則輕靈的穿行在人間,進入了自己的休息地。
不過,最讓這些士兵們感到驚訝的,是那些身材高大的猛犸巨象,這些大傢伙在爬山的時候,一點也不費力。沒辦法,它們的一大步下去,往往其他的騎兵們都要緊倒持幾步才能追上。而它們的身上卻帶的不論是人還是物資裝備,都要比那些普通的騎兵們多了太多了,但是,問題也來了,這些大傢伙因為身高太大,竟然鑽不進這個門洞。這可愁壞了一眾的將領,德羅巴夫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把這些大傢伙留在山腳,因為他們確實是太大了,但是,他還沒說出來,就有一個海因堡地區來的支援部隊的軍官說出了這個想法。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你們不用說了,這些猛犸巨象必須進來。」莫言愁的話是斬釘截鐵,這些猛犸巨象可是整個遺忘荒原的寶貝,竟然讓它們住在山腳,別說別人了,自己首先就心疼的受不了。
莫言愁這一說,可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你說這城門就那麼大,你怎麼讓這些大傢伙進來啊?誰也想不出來個可以的方法,只能站在那裡當擺設了。
「大人,不行的話,咱麼就把這城門給拆了吧!然後我帶我得人再把它修回來。您看怎麼樣?反正這邊也不打仗,等打完了仗再修也可以。」莫言愁一看這個矮人,竟然是矮人族長的小兒子。這個小傢伙是所有野蠻人長老的寵兒,這次帶來的這些穿山甲騎士分為兩個部隊,部隊就是這個叫做克拉斯坦的年輕野蠻人帶隊的,後面來的就是莫言愁的老朋友達加文所帶隊了,不過按照莫言愁的估計,達加文帶隊也就是幫幫這個小傢伙,畢竟,矮人的未來還是要靠這些小傢伙的。「好,就這麼做!」莫言愁根本就沒有給其他的人反對的機會,就立刻同意了這個辦法口而小公主只是在一旁用眼睛看了看莫言愁,就什麼也沒有說了,到現在為止,這裡的人還都不知道這裡竟然還有帝國現在的實際掌權者,而小公主很顯然,也不願意這些地方的軍官們知道自己的身份。
說拆就拆,在其他的人想要看看這些來自遺忘荒原的傢伙怎麼拆除這堅固的城門的時候,遺忘荒原的人再次讓她們長了見識。
老黑這次算是露了臉了,自從上次和白狼王以及蟲子王戰勝了小紅以後,老黑就一直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因為論身材,自己不是其他的傢伙的對手,論塊頭,自己還不行,再說跑的速度吧,還是不行。
不過那次進化了以後的老黑,擁有了一副比那些遺忘荒原的穿山甲還要鋒利的爪子,對於堅固的城門,老黑只是趴在城門上,然後揮動爪子使勁的在那裡撓了一會,就撓出了一個巨大的洞。同時,城門樓上面也是泥上紛飛,矮人們的坐起這次算是找到了地方撒歡了,一個個的撓動四肢,一會就把城門樓給拆了個乾淨。而將士們則擔當起了搬運上石方的工程,因為這些石塊和泥上將來還要用,所以也都找了一個地方儲存了起來。在經過了足足兩天的工作後,然後在小白的怒吼聲中,最後殘留在門洞上面的一道石橋也被拆除了。
邁著大步,小白帶路,所有的猛犸們昂著頭,舞動著自己的長長的鼻子,然後還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鳴叫,走進了這座堅固的要塞。
莫言愁抱了抱小白的鼻子,雖然小白是蘇菲的寵物,但是對於自己的男主人,小白也是非常的熱情了,在莫言愁抱完了鼻子以後,小白也用自己的鼻子抱了抱莫言愁,然後輕輕地一捲,就把莫言愁捲著放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後伸長自己的鼻子,長長的叫了一聲。
海因堡要塞因為主要是用來防禦斯坦達爾邦這邊的,也因為是要塞,所以城門一般都比較小,特別是朝著帝國的這一邊,城牆本來就低矮,再加上城門小,所以才造成了小白他們進不來,而海因堡要塞的正面,也就是朝著斯坦達爾邦這邊的一面,則根本沒有這種顧慮了,因為這邊的城牆幾乎已經有另外的一邊兩倍高了。配備的城門讓小白他們穿過是綽綽有餘。
蕭格來差點沒把莫言愁給抱的喘不過氣,在鬆了莫言愁以後,就把泥腿叫到一邊訓了起來,而泥腿這個已經被海因堡要塞的人公認為脾氣最不好,最厲害的傢伙,竟然只是低著腦袋,在那裡被這個新來的傢伙訓著,所有的人都在考慮,這個新來的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竟然連自己的大哥大都跟訓孫子一樣的訓著,而在公爵大人去勸說的時候,竟然連公爵大人都被訓了,這個傢伙是不是太厲害了?
這一晚,莫言愁喝得是酩酊大醉,他太高興了,因為這麼多的人都到了,而且還是自己最放心的蕭格來來了。而蕭格來也是喝得大醉,在喝醉了以後,蕭格來摟著莫言愁是失聲痛哭啊,一邊哭著,還一邊說著:「你個混蛋,你上了戰場就那樣的不要命,要是真出個好歹,你一後讓我們領地的這些人都怎麼活啊?你差點沒把我嚇死!」
莫言愁也是酒喝多了,人也放開了,也不拘束了,摟著蕭格來在那裡說著:「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這人就是命大,你看都多少次了,沒事,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士兵們為我拚死效力,我也才對得起他們啊!」
「放屁,你不上戰場,我們一樣拚死殺敵,你的價值,不在於在戰場上面拚死搏鬥,而是帶領領地的百姓們過上好的生活!」蕭格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揍著莫言愁,然後就在迷迷糊糊中,兩個人摟著打在了一起,然後最後互相就這麼摟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兩個人都覺得身上比較疼痛,洗了洗臉,也沒仔細看,就走了出來,然後兩個人先見的面,互相就笑了起來,這個問那個是笑什麼。那個也問這個是笑什麼。最後在一碰,才知道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雖然腫消了,但是,臉上依然還有一些地方腫著。回去了以後,又讓法師過來給治了治。才恢復舊貌,走了出來見人。
「你們為什麼不給我們治療好了?」見了自己的幾個老婆正在那有說有笑,莫言愁不禁氣火上頭,自己怎麼說也是領主,再說了,還是你們的男人,那個傢伙你們不管也就算了,怎麼連我也不管?多虧兩個人早上沒見外人,這要是看了外人,還不把臉丟大了?
「誰讓你們兩個那麼親熱呢?搞的我們都沒有辦法吃飯,而且,兩個大男人還摟抱的那麼緊,最後還是靠了泥腿他們的幫忙,才把你們給分開的,要是再給你們治療,你們以後還不整天這麼干啊?那我們以後就沒有辦法吃飯了。」希密瞪著眼睛對莫言愁說著,根本就不怕莫言愁帶有威脅的眼睛。
「你再這麼看我,我就和其他的姐姐們一起治你!不給你們兩個治療,這是我們一起通過的決議!」希密最終還是害怕了,在那裡硬挺的說著,但是,趕緊拉了其他的幾個人給自己壯氣。
莫言愁一聽希密這麼說,也是沒氣了,自己可惹不起這一群母老虎,想想,自己好像還差人家的呢,莫言愁立刻口風放軟。
「我們那哪是什麼親熱啊?我們那是好久不見,所以特別地想念對方,所以才會那麼的激動。是不是啊?」莫言愁轉過了頭去找蕭格來,卻發現這個最仗義的兄弟竟然已經人跡無蹤了,氣的莫言愁這個牙癢癢。
就在一群姑娘等著繼續看莫言愁自己編故事的時候,天空中忽然傳來了一聲聲的獅鷲鳴聲,以及一陣陣的飛龍的鳴叫聲。
聽到了這些聲音,莫言愁心頭大喜,這些應該就是自己的領地內派來支援自己的剛洲訓練成功地一百名獅鷲騎士以及一百名飛龍騎士,而房間的外面現在也已經暄騰了起來。「走,快走,應該是咱們的獅鷲騎士以及飛龍騎士到了。」莫言愁拉起希密的手,就朝著門外跑著,在希密的驚叫發出之前,已經跑到了門外。
一出門,就看到天邊已經出現了兩個方陣,前面的是十排十行,後面的也是十排十行,曼德拉已經和凱特曼騎著自己的獅鷲飛上了天空,然後引導著這兩個方陣降落到為他們準備好的地方。
皇家獅鷲騎士大隊的那些騎士們也都伸著脖子看著天空中的那些獅鷲,這些獅鷲的體形都普遍比皇家騎士團的那些獅鷲要大上一號,而且看獅鷲和其實的配合簡直就是親密無間,幾乎是騎士一個手勢或者是動作,獅鷲就會作出正確地動作,根本沒有需要糾正的地方,你看這些獅鷲以及飛龍們降落的時候,全部是一排一排的落下,等到前面的一排降落好了以後,下一組再繼續降落,而其他的則維持著原來地位置,在原地懸浮著,僅僅是獅鷲們這份聽話的能力,就不是皇家騎士團們可以相媲美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其他的人都高聲的為這麼多的獅鷲騎士以及飛龍騎士而叫好的時候,皇家騎士團的這些獅鷲騎士們則一臉的佩服和擔憂,他們對於這些新來的獅鷲騎士們對獅鷲的控制能力是由衷的佩服,但是,也為這麼強大的空騎兵力量沒有掌握在帝國的手裡感到了不安,雖然說莫言愁領主是帝國小公主的未婚夫,但是,他畢竟不是帝國的皇家成員。而只能算是一個帝國的領主,猶豫現在的卡爾馬克思的例子擺在眼前,人們對於莫言愁擁有這麼大的武裝力量還是有了擔憂。不過這些就不是莫言愁現在所能夠知道了。
莫言愁正拉著希密的手,朝著獅鷲們和飛龍們落下的地方跑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的這最新一批的空騎兵了,這可是凝聚了自己和老馴獸師太多的辛勞了,同時為了這些坐騎,也耗費了莫言愁一大批的財富,雖然莫言愁可以說地上是財大氣粗,但是這麼大筆的財富支出,莫言愁也要好好的考慮考慮。天空中的空騎兵們依然還在緩緩的一隊隊的降落,他們降落的地點非常的準確,落下了以後也還是仿若是一個個的方針一般,因為要塞的條件限制,所有空騎兵的坐騎都只能聽落在露天的場地裡面,而沒有可以躲避風雨的地方,現在的遺忘荒原已經建成了龐大的蜂巢一般的用來讓這些空騎兵們的坐騎降落休息的地方。
在降落到了地面以後,這些空騎兵們都會好好的照顧一下自己的寶貝坐騎,然後就站成了一列列的隊列,等待著檢閱。
當莫言愁到達的時候,獅鷲騎士們已經基本上全部落完了,正在由後面的飛龍騎士們降落,一個看上去長得有些粗眉怒目的獸人戰士正在那裡整理著所有的獅鷲騎士的隊列。而曼德拉和凱特曼則還沒有落下來,依然在空中指揮著飛龍騎士們。
看到莫言愁出現,這些遺忘荒原來的空騎兵們都非常的激動,但是他們依然站成整齊的隊列,更加的昂首挺胸,讓莫言愁能夠看到他們最好的一面。
莫言愁這個時候,鬆開了拉著的希密的手,然後面含喜悅的看著這些空騎兵,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實戰中的表現會怎麼樣,但是,僅僅看他們現在的樣子,估計實戰中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再經過一段的訓練,這也是一隻強大的精銳空騎兵了。
在經過了一段焦急的等待後,整個天空中所有的空騎兵都降落了下來,而莫言愁的幾個老婆以及其他的幾個巨龍騎士和帝國皇家騎士團的獅鷲騎士們都趕到了這裡,當然,還有很多的地方駐軍,這個時候用來維持現場秩序的,都是蕭格來帶來的那些騎兵戰士,他們在坐騎的背上就是合格的騎兵,下了坐騎,就是一名合格的步兵。
在所有的空騎兵都站好了位置,整個方陣又經過了幾次的自己排列和檢閱後,才算是隊列整理完畢。曼德拉和凱特曼並沒有站在這些隊伍之中,作為遺忘荒原最早的兩名空騎兵,他們一直是作為莫言愁的貼身親衛存在的,這個時候也不例外,依然是緊緊的站在莫言愁的身後,但是,兩個人的眼睛都是灼熱的看著這些空騎兵,他們已經只有兩個人在天空中飛翔了很久了,其中受的氣可能只有他們才能夠清楚,基本上起不到空騎兵隊地面部隊的威攝和殺傷力,更多的時候是作為一個傳令兵存在,但是,現在,有了這麼多的空騎兵,以後遺忘荒原的空騎兵就具有了強大的攻擊力,如果一個部隊的防空能力太過薄弱的話,僅僅是這些空騎兵就足以將這個部隊給打亂了。
「報告領主大人!按照命令,遺忘荒原新編空騎兵大隊獅鷲大隊應該在三十天內從領地趕到海因堡要塞,實際使用了二十七天,提前三天到達,整個大隊出發地時候滿員一百人,實際到達人數一百人,請領主大人驗收。」那個粗眉怒目的獸人戰士昂首挺胸的跑到莫言愁的面前,然後敬了一個軍禮,在莫言愁回了禮後,幾乎是用吼的向莫言愁報告著。
「好,很好,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莫言愁滿臉的喜悅,這是自己的隊伍啊!
「報告大人,我得名字叫作李察!」這個粗眉怒目的獸人戰士對於自己這個名字是那樣的驕傲和自豪,回答的時候,粗大的嗓門差點沒把莫言愁的耳朵給震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