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腿已經上去一把捏住了那個大漢的脖子,跟提小雞一樣的給提了起來。
旁邊立刻就有幾個人衝了出來,大聲的喊著:「快把我大哥放下來!」
但是他們的大哥現在兩隻手掙抓著泥腿的手,希望自己能夠呼吸空氣的時候順利一點,臉因為空氣供應不足,已經憋的通紅了。泥腿根本就沒有搭理那幾個跳出來得人,而是直接就把這個正在伸著兩各腿亂蹬的大漢提著朝莫言愁走了過來。「大人,您不能這樣作啊,這都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啊!「奴隸主的聲音都已經哭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莫言愁依然是滿臉含笑的看著泥腿。「大人,我答應,我答應你的條件還不行嗎?請您就讓你的人放了那個人吧,這都是我這裡的老主顧了,我以後還怎麼做生意啊?」奴隸主老闆抱著腦袋跪在地上,哀求著莫言愁。
「呵呵,早說不就好了,何必費這麼大的事呢?我可是一個很和氣得人,你看你,現在搞的我很被動啊!」莫言愁笑嘻嘻的對老闆說完了以後,就朝著泥腿使了個眼色,然後泥腿就把這個已經快要翻白眼的大漢給扔到了地上。至於那幾個跳起來得傢伙,則早就已經被其他的幾個野蠻人戰士給安撫的趴在了地上。
那個大漢一到地上,就蜷縮在那裡,大口的吸著氣。剛才泥腿太狠了,這個仁兄一直都沒有吸到一口氣。
「你看看你,下手從來沒輕沒重,這麼做,萬一要是出個人命,不都是麻煩事嗎?」莫言愁責怪的對泥腿說完了以後,就轉身準備朝著外面走了,結果就看到了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執政官大人。
「哦,對了,你看我這腦子,怎麼忘了執政官大人呢,執政官大人,你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說說?」莫言愁虛偽的樣子直讓執政官有一種難受的感覺,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表裡不一呢?
「呵呵,公爵大人,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說了,你看著辦就可以了。」執政官微笑的說著,然後給莫言愁讓開了道路。「呵呵,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走吧。泥腿,留幾個戰士,把我們檢查到的贓物都給我收齊了。」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就抬腿準備走。
「站住,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王法了嗎?」那個魁梧的大漢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依然還是面色紅潮,但是卻已經不像剛才那樣了。
「哦?有人對我的行為提出了異議?」莫言愁回轉身就看到了那個正憤怒的看著自己的大漢。
「怎麼,你對我得做法有意見嗎?」莫言愁這次的臉上可是沒有什麼笑容,而是一臉冷清的看著這個依然滿臉憤怒的大漢。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你這樣屬於強搶豪奪,帝國的法律難道對你就沒有任何的約束力嗎?」這個大漢憤怒的對莫言愁吼著。
「我不知道我哪裡錯了,我只知道我在執行我得工作。」莫言愁沒有回話,而是直接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莫言愁經過這個大漢的提醒,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如果,當然這件事情現在還只是如果,如果有人把現在的事情報告給國王陛下,而國王陛下再借這件事情治自己的罪呢?雖然自己不怕,但是那些跟隨著自己的人呢?他們可不能都跟著自己逃跑。莫言愁一想到這裡,腦門上的冷汗就不斷的流下,自己一直在提行自己,帝都處處都是陷阱,自己要一步一步的小心得走,怎麼這次就忽然的頭腦發熱了,自己跟自己所說的那些,都是自己欺騙自己的理由,因為那些根本就是不成立的,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自己不可能有退路了,那麼,就只有朝前走了,只有狠狠的掠奪一次,才對的起自己的這次行動,而回去了以後。自己也才能夠有足夠的人手,將來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好有能夠使用得人,而不至於讓自己的那幾個人去面對所有的人,而且,還有一個自己不知道的人在暗地裡關注著自己,估計那個人不會看到自己就這樣的白白完蛋吧。
「站住,你這個膽小鬼,難道害怕了我所說的了嗎?」那個大漢不依不饒的說著。
「泥腿,去,給我處理一下,然後留下人把我們需要的人帶走。」
莫言愁輕聲的對跟在自己旁邊的泥腿說了一聲,然後泥腿又對野蠻人戰士吩咐了一下,莫言愁就再也沒有聽到這個讓自己煩心的聲音。「你們去每家奴隸交易所都好好的給我搜一下,大的奴隸交易所,出五百奴隸,都要好的,最好又精壯的戰士或者是又特殊能力的人,小的奴隸交易所,你們就看著要吧,我到前面那家奴隸交易所等你們,順便想點事情,你們速度快一些。」莫言愁對著跟在自己身邊的泥腿吩咐了以後,就帶著兩個野蠻人戰士回到了那個來自於絲綢大陸的奴隸主的奴隸交易所。
「大人,快請進。這就是我準備的上好的綠茶,請您看看!」這個奴隸交易所的奴隸主看到這個掃把星又走了回來,心裡鬱悶的夠戧,但是面上卻還要裝作非常高興的樣子。
莫言愁默不做聲的走到了大廳內,然後就一屁股做到了主坐上,也不說話,自己一個人在那裡低著頭想著什麼。那個奴隸主可不敢坐下,卑微地氈在一邊,顯得老老實實的。執政官也懶得出去了,坐到莫言愁旁邊的椅子上面,也在那裡不知道想著什麼。
過了一會,就聽到整條街道都傳來了喧囂聲,讓莫言愁本來就有點煩躁的心情更加的煩躁了。
「去,告訴他們,讓他們的動靜小一些。」莫言愁對站在自己身邊負責保護自己的一個野蠻人戰士吩咐著,然後那個野蠻人戰士就立刻的跑了出去。
這期間,那個奴隸主的一個下人走了進來,招呼著那個奴隸主出去一下。那個奴隸主看了看莫言愁,又看了看旁邊的執政官大人,點了點頭,再下人下去後,就向這兩個大員請示可不可以出去一下,莫言愁點了點頭算是允許了,而執政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映,那個奴隸主又等了執政官一會,就恭敬地退了下去。「大人,出事情了!您快去看看吧!」一個城衛軍的戰士衝了進來,朝著閉目養神的執政官大聲的喊著。
「怎麼了?」執政官搖了搖自己顯得有點昏沉的腦袋,然後問著那個慌亂的城衛軍戰士。「大人,皇家騎士團的人和,和公爵大人的人對上了。」這個城衛軍戰士看了看在那裡不知道想著什麼的莫言愁,小聲的說著。「你說什麼?再給我大聲的說一遍。」莫言愁剛才正在那裡苦苦的思索著最近的所有的事情,希望能夠從裡面理出一點頭緒,但是很遺憾的事,他今天是沒有時間去考慮了。
「大人,那些皇家騎士團的人,竟然殺了咱們的人。」這個時候,一個滿臉憤怒的野蠻人戰士衝了進來,朝著莫言愁大聲的喊著。莫言愁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就衝了出去,同時大聲的喊著:
「去,把所有的人給我召集起來。我到要看看,是哪個人,竟然敢殺我的人。」
執政官看了看莫言愁的身影,輕輕地在那個城衛軍戰士的耳朵邊上說了一些什麼。而那個城衛軍戰士在聽了執政官的話以後。臉上露出了驚異地表情,然後看了看執政官,在得到了執政官肯定地答覆後,才點了點頭,退了下去。而執政官則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就繼續的坐在剛才自己坐的椅子上面開始閉目養神了。莫言愁走到街口的時候,這裡已經亂了,城衛軍已經退到了後面,前面是幾十名野蠻人戰士正站成一條防線,對抗著不斷壓上來的皇家騎士團的那些騎士,而盧布斯則帶著精靈戰士們靠在野蠻人戰士的後面,不斷的用弓箭襲擊著那些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這些正規騎士的身上貪部冒著這種顏色的光芒,濃度基本都是一樣的,這是他們的鬥氣,既能夠用來防禦,又能夠用來進攻。
而野蠻人戰士的身上也都有著紅光,全部都已經狂化了,他們的身上已經有了很多的傷痕,但是卻依然在苦苦的抵抗著那些騎士的進攻,野蠻人戰士只有十幾個,但是與他們對抗的,竟然有將近五十名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在戰場的另外一邊,還有最少一百多名正規騎士列成整齊的方陣,等待著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金盔金甲中的將領的命令。
看到莫言愁的到來,那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揮了揮手,然後這些皇家騎士就步伐整齊的退了回去。
這個時候,莫言愁才看到,剛才被那些騎士們所擋的地面上,躺著四名精靈戰士,以及三名野蠻人戰士。
莫言愁面色鐵青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並沒有說話,而對面的那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似乎對莫言愁也非常的感興趣,只是看著莫言愁,而沒有一句話。莫言愁的身後,不斷的又野蠻人戰士列成整齊的隊伍趕了過來,每一個野蠻人戰士到了這裡以後,都憤怒了,但是所有的人都強忍著憤怒,看著對面的那些皇家騎士團的騎士們。「大人,我們所有的人都到齊了!」泥腿走到莫言愁的身邊輕輕地說著,然後莫言愁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讓盧布斯過來一下,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莫言愁的聲音異常的平靜,平靜到了根本就沒有一絲感情波動的地步。
很快,盧布斯就騎著短角黑斑羚走了過來。
「大人,我們剛才按照您的命令在這裡執行任務,負責封鎖這裡的一切,但是這些皇家騎士團的人來了以後,就要衝進去。我只好派了幾個人過去告訴他們,這裡正在執行任務,任何人不許入內,但是,他們竟然,他們竟然直接就殺死了我們的人。」盧布斯說到這裡,牙齒已經咬的咯咯響了,強忍著自己的憤怒,盧布斯的牙齒已經吧嘴唇咬的出了血。
「你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預先的通知,就直接被殺死了四個人?」莫言愁看著那個看著自己的皇家騎士團的將領,輕聲的對盧布斯說著。
「是的,大人,他們直接突襲了我們,如果是正面交鋒的話,我相信,我得士兵到現在都不會犧牲一個人,因為他們都是最好的戰士了。」盧布斯心疼的說著,一個合格的戰士並不是那麼好訓練出來的,並不是說,你是強力種族,你對這方面有優勢,你就是一個合格的戰士,這些戰士都是經過了盧布斯漫長的親自的訓練,才練成的,現在竟然被自己帝國的人在這裡直接殺死了四個人,怎麼能不讓盧布斯心疼呢。
「很好,知道了,你去照顧你的部隊吧,一會在需要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能夠交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莫言愁的聲音平和而有充滿了感情。對於莫言愁來說,每一個遺忘荒原人的性命都是最寶貴的,但是,在這裡,竟然被人直接殺死了四個精靈還有三個野蠻人戰士。
「呵呵,對面的,我想就是莫言愁公爵大人吧!」那個一直看著莫言愁的皇家騎士團的將領笑著揚聲對莫言愁說著。
「我不和沒有臉見人的人說話。」莫言愁沒有任何的表情,語氣乾乾巴巴的。
「呵呵,看來公爵大人生氣了,呵呵,我好怕啊!」這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誇張的鬆開了韁繩,在那裡前仰後合的,表示著自己現在正在狂笑之中。
「白癡,如果你笑夠了的話,應該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殺死我的人了吧。」莫言愁的語氣還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到了讓人感到害怕的地步。
「呵呵,其實呢,也沒有什麼,因為我接到有人向我報告,說有人在奴隸大街隨意殺死了帝國的貴族,而且還是一個男爵,並且侮辱了好幾名貴族,我就到這裡來查一查,結果你的部下不讓我查,還向我攻擊,我只好讓我的人小小的懲戒了一下他們,結果沒有想到,他們這麼脆弱,我還沒有怎麼玩呢,就死了好幾個。哎,就這樣的能力,當初還懷疑我們皇家騎士團的能力,說我們不能保護好大人您,您看,大人,以後是不是就由我們保護您的安全呢?哈哈!「這個皇家騎士團的貴族說完了以後,還抬起自己的雙手,表示著自己是無辜的。「哈哈,說得好啊!說得好!沒想到我莫言愁經常用的手段,今天竟然被人用在了自己身上,嗯,倒打一耙,非常不錯。「莫言愁笑著對這個皇家騎士團得將領說著。
「不過,你的好意我謝謝了,我莫言愁只是一個小小的領主,可請不動你們這些皇家騎士團得人,不過呢,我這個人是一個非常護短,而且脾氣很不好的人,有人傷了我得人,我總是要討要一些說法的不是?」莫言愁現在的心中正在急速的旋轉著,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而只能說是一個陷阱,難道自己剛才擔憂的是真的?可是,這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情況的發展,早就已經超過了莫言愁的所知範圍,到底是誰在後面,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竟然連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都使用了。莫言愁想不明白,也想不透,但是現在,卻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想了,自己必須先把眼前的事情給擺平了。
「呵呵,那麼,不知道莫言愁大人想要我給一個什麼樣的說法呢?」這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在說完了以後。還轉過身,看著自己的那些手下們,然後就哈哈的大笑著,那些頭戴頭盔的戰士們都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什麼,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莫言愁聲音冷冷的說著,莫言愁已經動了真怒了,不管那些人到底有什麼打算,那麼,就來的更加的猛烈些吧,自己已經準備好了迎接。
「哈哈!你是說讓我?」這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的面盔,然後接著說著:「還他們的命?」又用手指了指那些躺在地上的,已經犧牲了的精靈和野蠻人的屍體。「錯了,我說的是你們。」莫言愁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了指那個將領,以及他身後的那些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全部都要給我得士兵償命。」
「哈哈,難道你瘋了嗎?雖然你是帝國的公爵大人,但是我也是帝國的侯爵,而我得這些士兵們,最低的也是男爵,你讓我們一起,為這麼幾個賤民償命嗎?」這個將領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敢相信,然後就是誇張的狂笑。
莫言愁現在的心中也有點煩躁,因為自己只有這麼一百多名戰士,而曼德拉只能偷襲幾下,至於小紅,根本就沒有辦法招來,這裡是帝都,小紅如果飛的很低的幫助自己的話,很快就會被那些人殺死,而如果飛的太高的話,就會招來更多的人的攻擊,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如果小白他們在這裡的話,那就最好了,可惜都沒在,自己只能依靠這些戰士,去捍衛遺忘荒原的尊嚴,這些皇家騎士團的騎士,不管是什麼原因,全部必須死,這是給那些在後面指使他們的人的一個警告,也是一個通知,通知他們不要招惹自己。,69「是的,你不用笑,我莫言愁從來不會說謊,既然今天我已經說了,要把你們全部殺死,那麼你們就必須全部死在這裡。」莫言愁的聲音依然是冷冷的。「哈哈,那還等什麼?讓我們來吧,來看看到底是誰殺死誰。」
這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瘋狂的叫著,同時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手,然後五十名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就騎著自己的戰馬,排成了五列,衝了過來,身上那熊熊燃燒的鬥氣,顯示著他們準備給莫言愁一個下馬威,讓莫言愁知道,誰才是最厲害的。莫言愁騎馬退到了後面,這種正規戰士之間的交鋒,不是自己這個半吊子的所謂的龍騎士可以參加的,如果是殺那些可憐的犬鼠人的話,莫言愁還覺得自己可以,但是那熊熊燃燒的鬥氣,告訴了莫言愁,如果自己上去的話,估計連一和都用不到,就會被人家砍成了兩半。「前排準備迎敵。」麻經的大吼聲傳了過來,然後站在最前面的十名野蠻人戰士身上立刻冒出了紅光,接著每個人都大喝一聲,舉起了巨大的戰斧,準備迎敵了。「所有人,瞄準,魔法箭兩連射,給我們的兄弟報仇。」盧布斯的大吼聲在那些騎兵們離野蠻人戰士的防線只有一箭之地的時候吼了出來。
然後就聽到不斷的傳來的嗖嗖的聲音。以及箭鏃射穿鋼甲沒入人體的悶響聲,沒有慘叫聲,因為只要是中箭的就沒有機會發出慘叫,在掉下馬的瞬間,就被後面緊跟上來的戰馬踩踏成了肉泥。當兩輪箭雨過去以後,只留下了兩三個騎兵衝到了野蠻人戰士的防允「砍馬腿!」麻經大聲的喊著,然後這兩三匹戰馬就被可憐的給切掉了四肢,直接將馬上的騎士給摔在了地上。「砍人!」麻經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後那些騎士們剛洲來得及發出一聲死前的慘叫,就被砍成了碎末,連同身上的鎧甲都被砍成了一堆的碎鐵,鮮血在利斧下去的瞬間就從那被砍開的鐵縫中飆射出來,濺的周圍的野蠻人戰士的身上的鎧甲全部都是鮮血。
「收斧,歸隊!」麻經再次的大聲喊著,然後這些野蠻人戰士就收起了還在不斷的落下的戰斧,退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一動不動的站著,如果不是身上還在往下蜿蜒的鮮血,誰也不會知道,他們剛才在一瞬間,就把兩三個正規騎士給做成了餃子餡。莫言愁再次的走到了隊伍的前列,看著那邊的情況,很顯然,那邊的情況有點複雜,戰馬焦躁的移動著腳步,這是一批成熟的戰馬的正常表現,在被大量的鮮血刺激的時候,這些成熟的戰馬就會表現出來一副焦急的表現。
而那個剛才還猖狂不止的皇家騎士團將領則沉默了,他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的能力能夠忽然產生這麼大的變化,剛剛的時候,自己僅僅是五十幾個騎士,就把他們這些人逼得只有招架得分,甚至還讓自己找機會殺死了七個人,可是就在剛剛,他們竟然在瞬間就報銷了自己的五十個人,而這可是五十個正規的騎士啊,自己今天出來一共帶了三百個騎士,數量是給自己報告的對面的這個傢伙的人的兩倍,但是沒有想到,現在人家才死了七個,自己已經廢了五十個了。其實這也不能怪這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因為,剛才那些精靈戰士一直在用普通的羽箭,而野蠻人戰士也只是被動的防守,在沒有得到莫言愁的親自命令的時候,面對這些皇家騎士團的騎士,他們只能被動的防守,雖然自己的人已經死了那麼多,但是他們也只有憤怒,因為他們害怕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壞了大人的事情,畢竟,這裡是帝都,而不是遺忘荒原或者是其他的地方。大人的安危和處境是最重要的,每一個和莫言愁來得戰士在離開遺忘荒原的時候,都接到了那些領地的留守人員的叮囑,那就是哪怕自己死了,也絕對不能讓領主大人又一絲的傷害,現在,領主大人既然說了,要把前面的這些傢伙全部殺死,那麼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領主大人的話,是絕對正確地。
「呵呵,怎麼了?是不是被我的手下給嚇住了,呵呵,我也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平時那麼懶,怎麼剛才一個個的都那麼勤快呢,你看那箭射的,都是那麼的准,竟然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哎真是讓人遺憾啊!
我對我得手下這樣的粗魯表示抱歉,不過,我剛才說了,你們所有的人,我都要殺死。那麼,現在可以繼續了,是你們進攻呢?還是我們進攻?」莫言愁調侃著那個估計現在已經滿臉凝重的皇家騎士團的將領。
讓騎兵防守,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就只有白癡才會做到,每一個人都知道,騎兵最大的強處,就在於強大的攻擊力,如果一個騎兵下了馬的話,那麼我們很懷疑,他的戰鬥力是不是比得上一個輕步兵。
這個道理,那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也清楚,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揚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後面的那些皇家騎士團的正規騎士們就開始朝後面退去,列成了二十五排,每排的間距是一匹馬的間距,他們已經準備一戰定乾坤了,對於這些眼高於頂的傢伙來說,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可怕,他們只知道,如果自己的人被欺負了,那麼就要百倍的報回來。現在他們準備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來自於遺忘荒原的人,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作實力。
莫言愁笑了笑,然後朝著自己的隊伍退了回去。「歡迎來到修羅地獄!」莫言愁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以後,大聲的對那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說著,然後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所有的人準備!」看到莫言愁舉起了手中的佩刀,泥腿大聲的喊著。然後麻經大聲的喊著:「所有人狂化!」盧布斯喊著:「所有人準備,所有人準備,進入攻擊位置,進入攻擊位置!」
皇家騎士團的那個將領看到那些野蠻人才開始站列位置,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輕輕地揮下了自己的手,當然,他的笑容,是別人所看不到的。
所有的戰馬都小跑了起來,然後大地開始顫抖,整整一條街,都是騎兵們衝鋒的身影。騎兵不利於城市戰,因為在城市中,他們的速度以及靈活性將會大大折扣,但是在城市中,如果只是沿著一條街道前進,並且敵人就在街道的正前方阻擋的話,那麼衝鋒的威力就會加倍,因為這只是一個點,讓騎兵們的衝鋒的速的和力量到達的最高。
「進入各自位置,準備接觸,準備接觸。」麻經大聲的吼叫著,然後所有的野蠻人戰士都站成了一排,每個人的中間都有一個空格,空格裡是第二排的野蠻人戰士。
「泥腿,一會,你去給我把那個傢伙活捉了,我想看看到底是誰。」莫言愁輕聲的對站在自己旁邊的泥腿說著,然後泥腿就領命而去。
「所有人準備,自由射擊,自由射擊!」盧布斯的大吼聲終於在防禦陣地沉默了以後再次的爆發了起來,然後就看到一根根的閃著各種顏色的魔法箭飛了出去。
有的騎士被射中腦袋,直接就從馬上掉了下去,有的戰馬被射中,帶著身上的騎士翻到在地,然後就被緊跟而上的騎士們踩踏而過,人仰馬翻。
那個皇家騎士團的將領注視著最前面的戰線,那裡已經死了很多的騎士了,而他也因為太過注視那裡,而忽視了自己的安危,根本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正曲裡拐彎的朝著自己的位置摸了過來。「所有人準備,砍!」麻經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面對衝了過來的騎兵,大聲的吼著,然後前面整整一排的戰斧,就好像整齊的落了下去。
遇到人就把人砍成了兩半,遇到馬就把馬從中間分開,也有一些野蠻人戰士被戰馬直接撞中了身體,然後一聲不吭的飛了出去,而那些戰馬也直接跪倒在地而死,野蠻人戰士身上的都是重甲,即使再好的戰馬遇到了,也只有含恨而死的命運,缺口立刻被等待在後面的野蠻人戰士補上。
天空中一到雷電劈下,正在衝鋒的人和馬直接就摔倒在地,雖然曼德拉在努力地攻擊著這些騎士,但是。傷害實在是太有限了,更多的則還是被精靈戰士以及野蠻人戰士所殺。
整個街道已經變成了鮮血流下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