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執政官大人這麼說了,那麼,就饒你們一命。但是你們已經侮辱了我,而且,如果你們僅僅只是侮辱我的話,那也就算了,但是你們還侮辱了整個遺忘荒原,我要向你們挑戰!」莫言愁說完了以後,就扔出了自己的手上戴著的白手套。
杜拉迪斯男爵哪裡有那個膽量和莫言愁決鬥啊,而且,雖然帝國規定了貴族之間能夠通過決鬥來公平的解決彼此之間的矛盾,但是,一個小小的男爵,除非是那種犯了毛病的情癡或者是其他的一些生死矛盾,是沒有哪個白癡回去和一個公爵決鬥的,因為,即使那個公爵一點搏鬥的經驗也沒有,那麼,在決鬥的時候,你的最後結果也只有死路一條。「大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男爵,您就當放了個屁把我放了吧!」杜拉迪斯男爵滿臉鼻涕眼淚的朝著莫言愁磕著頭。
「但是,我已經扔出了手套,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貴族的尊嚴嗎?」莫言愁依然是穩穩的坐在馬背上,根本就沒有一絲其他意思的表現。
杜拉迪斯男爵和另外的幾個貴族只是在那裡求饒,對於莫言愁的侮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好吧,既然你們拒絕和我公平的決鬥,那麼,根據我們遺忘荒原的規矩,你們現在就算是我的俘虜了,只要你們的家族能夠出的起足夠的贖金,就可以放你們回去,但是你們在我這裡的每一天,都要交納金錢,作為我提供給你們生活所需的物資的代價,這個條件,你們能夠答應嗎?」莫言愁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馬鞭,對著幾個帝國的貴族說著。「我們答應,我們答應,只要大人能夠繞我們一條命,那我們什麼都能夠答應。」幾個貴族在那裡不斷的磕著頭,臉上竟然還有很多的喜悅之色,他們沒有理由不喜悅,和旁邊躺在地上的已經冰冷的耶奧魯男爵比起來他們至少還活著。
「盧布斯,下次如果再出現這次這樣的事情,不要怪我回去以後罰你去馴獸中心打掃衛生。」莫言愁根本就沒有搭理那些可恰巴巴的貴族,而是對著旁邊的盧布斯市斥著。而在莫言愁訓斥的時候,執政官的臉色也變了,因為莫言愁這句話的含義實在是太模糊了。也隱含著說執政官不應該多嘴的意思。「是的,大人,我知道錯了。」盧布斯到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抵著腦袋承認著錯誤。「好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要進去為皇帝陛下檢查和治理奴隸市場的非法經營了,我希望這裡能夠很安靜,不要打擾了我的事情,如果再出現這種事情,不用請示我,凡是阻撓執行公務的,殺無赦。」
莫言愁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了以後,所有的人的臉色都變了。當然,除了那些遺忘荒原的人。即使是帝都的地頭蛇的那些城衛軍,也都一副稟然的表情。
「好了,執政官大人,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進去執行我們的工作了呢?」莫言愁的臉色一下子就如沐春風一般的充滿了和煦,對執政官大人滿面笑容的說著。
「當然,公爵大人,您先請,我們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了。」執政官大人現在的想法就是趕緊走吧,去把今天趕緊熬完吧,別再出什麼事情了,但是很顯然,今天不可能是平靜的一天,也不可能讓它順順利利的完成任務。
剛剛進入奴隸大街沒有多長時間,就出了事情,一個奴隸主糾集了幾十名打手,竟然公然對抗莫言愁帶領的人。
沒有任何的憂鬱,野蠻人戰士只用了幾個回合,就把這些打手們全部砍成了碎片,然後麻經提著那個已經嚇得尿了褲子的奴隸主扔到了莫言愁的馬前。「大人,就是這個人,糾集打手公然武力對抗我們執法。」麻經今天說話也是文部鄒的。
「問出他的財產,問出他抵抗的目的,然後我會向國王陛下請示,看看如何審查他們。」莫言愁這次竟然沒有直接把這個奴隸主殺死,讓所有的人都非常的驚訝,因為他剛才還沒有任何表情的就想要殺死那幾個貴族,而原因僅僅是那幾個貴族衝撞了防線,侮辱了以往荒原的人,侮辱了莫言愁。而現在的這個奴隸主的罪名更大,因為他屬於武力對抗莫言愁執法,但是,莫言愁僅僅是要審問清楚一切後,就把他送給國王審問判刑。「是大人,我們一定會把他的一切都審問清楚的。」麻經點了一下頭,然後就提著這個依然在渾身發抖的奴隸主走了下去。
在莫言愁和執政官大人剛剛走到第二家的奴隸主院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街口傳來了一聲慘叫,然後執政官回頭後,就看到那個奴隸主被剝了個精光,正被一個野蠻人戰士掄著鞭子審問著,沒抽一下,那個奴隸主就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一個野蠻人戰士就在旁邊問一個問題。
「呵呵,執政官大人,他們就是這麼粗魯,哎,這些野蠻人,就是想不到一些文明的審問方法,難道他們就只會用力氣抽人嗎?難道他們就不知道把那個不說實話的傢伙按在水裡泡一會嗎?真是一群木頭腦袋。」莫言愁笑著在執政官的耳朵邊上輕輕的說著,把執政官嚇的就感覺那鞭子好想抽在自己的身上一般,但是比起莫言愁剛才說的,似乎現在這樣才算是仁慈吧。「走吧,執政官大人,他們在沒有問出來所需要的東西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讓那個奴隸主死了的,畢竟,我們還不能草菅人命不是。」莫言愁的話中充滿了不在意的意思,讓執政官的身上直感覺一陣陣的發寒,但是卻又只能在臉上掛滿笑容,跟著這個剛才還在隨便殺人,現在就喊著不能草菅人命的虛偽的人走進了第二家奴隸交易所。
「歡迎各位大人,各位大人請坐,不知道到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我可是老實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帝國的規定進行的。」這個交易所的奴隸主是一個精瘦的黃種人,早就知道了今天事情得不簡單,但是既然不能躲過去,那麼就只能面對,不過這個奴隸主很顯然並不像那個正在抽鞭子的奴隸主一樣的白癡,而是滿臉笑容的問著,準備先探聽一下這幾位大人的口風再說。「你們難道都沒有眼睛嗎?不知道給各位上點心和最好的茶水嗎?」這個奴隸主在讓莫言愁幾個人坐下後,自己並沒有敢坐下,而是訓斥著那些站在一旁的下人,然後又趕緊陪著笑臉的對莫言愁說著。「大人,對不起,我已經讓他們去給你們準備用的點心了,請您稍等一會。」這個奴隸主說完了以後,就低眉順眼的站在一邊,老實的等著這幾個大人說話了。
執政官本來是想先說話的,但是想了想,還有莫言愁在,而且外面還能夠聽到不斷傳來的奴隸主的叫聲,所以最後就選擇了沉默,準備先讓莫言愁說完了以後,然後自己再補充一些。莫言愁既然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是來打劫的,也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看到都沒有人說話,莫言愁咳嗽了咳嗽,把所有的人的注意裡都吸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發言了。
「我們今天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至於現在之所以這麼熱鬧,是一些人故意的跟我們找毛病,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讓我們順利的完成我們的工作。」莫言愁的開場白說的規規矩矩,讓所有的人心都安穩了一下。
「大人,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絕對不會存在什麼問題的,大人需要怎麼做,請直接說。」這個奴隸主微笑的對莫言愁說著。「嗯,我希望你是,那麼,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經營的奴隸的範圍呢?」莫言愁端起下人們送上來的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這竟然是真正的茶水,可不是自己在遺忘荒原自己做的那種泡些曬乾的花做的水,莫言愁也懶得理這個奴隸主了,忍不住又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好茶,我多長時間沒有喝過這種好茶了?這是從哪裡搞來的?」
莫言愁喝完了以後,忍不住喝彩了一聲,這是極品的綠茶,莫言愁可以肯定地說,畢竟自己當年也是異常的愛好喝茶的,到了這個世界以後,也是一直在尋找哪裡有茶樹,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喝到了純正的綠茶。
「呵呵,大人原來也是愛茶之人,這是在我的家鄉,遙遠的絲綢大陸的一個部落所產的,數量非常的稀少,但是卻是我們那裡的人所喜愛的,大人如果願意,我這裡還珍藏了不少,都可以送給大人,這是我當年離開家鄉的時候,捨不得家鄉,才帶了出來的,不是貴客,我是捨不得拿出來的,既然大人喜歡,我就全部送給大人了。」這個奴隸主一看莫言愁對這些茶葉讚不絕口,立刻眉開眼笑的說著。「呵呵,那我哪裡好意思啊,這樣吧,你告訴我哪裡有,我可以讓人去買。」莫言愁雖然非常的喜歡喝茶,但是,畢竟這次來是辦正經事情的,總不能因為收了茶葉,就把人給放了吧。
「大人,請恕我直說,如果不是我們絲綢大陸的人,是很難買到這樣的好茶葉的,而且,即使是絲綢大陸的人,很多人也買不到好的茶葉的,因為數量實在是太稀少了,就是我這些茶葉,也都是費了很大的勁,花了很多的錢,才買到的。」這個奴隸主在說到這裡的時候,顯得非常的驕傲。
「呵呵,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莫言愁也是老實不客氣了,反正想開了,搶得多也是搶,搶的少也是搶,捎上這些茶葉,再加上這個傢伙是一個黃種人,在這個白種人充斥的世界裡,莫言愁有著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雖然自己現在也是一個白種人吧,不過自己和這個黃種人一樣,都是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長髮。
「大人,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把茶葉拿出來,這些茶葉要好好的收藏,都是我親自收藏的,所以他們都不知道,今天我也只拿出來了一點點用來招待各位,我這就去把所有的茶葉都拿出來。」這個黃種人恭敬地對莫言愁說著。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順便你跟我講講你們絲綢大陸的事情,讓我也聽聽。」莫言愁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皺著眉頭對站在旁邊的泥腿說著:「你去告訴麻經,問出來就行了,別沒完沒了的讓那個傢伙叫了,小心一會玩死了。」
泥腿走到門口,跟另外的一個野蠻人戰士說了以後,就再次的回到了莫言愁的身邊,而那個奴隸主看到幾位大人都站了起來,想要出去看看,所以也就只能在前面帶路了。
「各位大人,這邊請。」
莫言愁一路上的驚訝不斷發出,因為這個奴隸主的院落裡的景色都是那麼的熟悉,小橋流水,各種園藝小品錯落有致,那長長的長廊,那飛簷,那燒磚的上面張牙舞爪的巨龍,那是,那竟然是中國人的圖騰巨龍,而不是西方人的蜥蜴巨龍。莫言愁的腳步停在了那裡,整整的看著那所有中國人的精神信仰,心中卻在喃喃的念著:「我是龍的子孫。」
「大人,這是我們那裡的一種存在於傳說中的聖物,叫做龍,呵呵,但是和咱們這裡的人所說的龍是不一樣的。在我們的那裡,這種動物是一種瑞獸,我們都自稱是龍的子孫。」這個奴隸主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竟然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恭謙和自卑的樣子,而是挺胸抬頭,於其中也是充滿了自豪和信念。
「呵呵,好啊,龍的傳人。「莫言愁的聲音中充滿了落寞。自己又能夠算是什麼呢?自己現在,還可以說是龍的傳人嗎?
莫言愁忽然失去了再繼續和這個奴隸主去看茶葉的心情,也失去了繼續再這裡敲詐的心情,一切都是因為那一句龍的傳人,莫言愁忽然很想立刻離開這裡。
「哦,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一些事情,一會你把茶葉拿出來了以後,就給我的人就可以了。等明天了,你去我的府上一趟,我找你問些事情。」莫言愁站住了前進的腳步,在和這個奴隸主說完了以後,就轉頭離開了。
所有的人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位大佬為什麼忽然迅速的變了臉,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領主大人剛才說的話肯定不是真話,因為領主大人今天就是來敲詐,來勒索的,怎麼可能還有別的事情呢?
「是,大人。」這個奴隸主向莫言愁的背影恭敬地說著。
泥腿在愣了一下後,立刻追上了莫言愁,而執政官大人在苦思了半天後,也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莫言愁現在的心情很亂,忽然出現的這些東西,呼喚起了他心中一直隱藏的秘密,長久的壓抑導致的結果就是一旦都外界誘惑,就會導致無法抑制的爆發,那種心中強烈的思念,啃噬著莫言愁的精神。
當莫言愁走出了這個奴隸交易所的時候,依然還是迷迷糊糊的,腦子中一直旋轉著的是那條熟悉的龍,那句龍的傳人深深地刺激著他的心靈。「大人,我們已經把那個傢伙的廠切都掏出來了。」麻經看到莫言愁出來,立刻迎了上來,興奮地對莫言愁說著,但是莫言愁的眼睛裡是一片的迷茫。
「大人?」麻經看到莫言愁依然沒有反映,忍不住再次的叫了一聲。
「哦,什麼事?」莫言愁終於聽到了麻經的聲音。「大人,我們已經把那個傢伙的一切都問了出來。」麻經看到莫言愁的精神現在不太穩定,說話的時候也是看著莫言愁的臉色。
「哦,知道了,他怎麼說得?哪個混蛋指使他公然抵抗咱們的?」
莫言愁穩定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現在自己還有正事要辦,不能因為這種無法預料的巧合而影響了自己的判斷,自己的事情,還事要優先的。
「他說他是帝國的宰相大人的人,這次公然對抗咱們,到不是有什麼人指使,只不過他覺得有宰相大人撐腰,所以覺得我們不可能把他怎麼樣,至於那幾十個打手,根本就沒有和我們對抗的意思,那些都是他養的用來看場子的人。聚在了前面,結果咱們的人可能是太敏感了,直接上去就把那些倒霉蛋全部給砍了。大人,您看,咱們是怎麼處理這個傢伙。」麻經說完了以後,就等著莫言愁作決定了。
「呵呵,可惜,既然咱們已經殺了,那麼就不能他說了算了,現在,咱們說是他想要武力對抗,就是武力對抗,想說他是無意的衝撞就是無意的衝撞,但是,絕對不會是咱們的人無緣無故的殺死了那些打手不是?所以,你再去好好的提醒一下他,是不是有些事情應該知道怎麼做啊?如果不知道,你就好好的提醒一下他。」莫言愁看著麻經笑了笑,輕聲的說著,這個時候,莫言愁身邊只有麻經和泥腿以及另外的兩個野蠻人戰士,而執政官大人還沒有從奴隸交易所裡面出來,所以莫言愁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
「大人,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再提醒一下他。」麻經會意的笑了笑,然後就回去繼續審問那個倒霉的奴隸主去了。
「公爵大人,你看,這家咱們還沒有檢查呢。」執政官站在這家奴隸交易所的門口,問著站在台階上的莫言愁。
「哦,執政官大人啊,我覺得,這家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難道您不覺得嗎?」莫言愁回頭對著執政官笑了笑,然後就繼續的朝著下一家奴隸交易所走了過去。
「什麼有問題,沒問題的,還不都是你說了算?剛才也不知道你抽了什麼病了,竟然直接就跑了,然後連檢查都不檢查了,而直接就說這家沒有問題了。」執政官的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吧,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來,而是笑著對莫言愁說著:「公爵大人說得是。
那咱們繼續。」然後就追著莫言愁的步子朝著下一家奴隸交易所走了過去。
這一家的奴隸主是一個微微的有些發福的白種人,一頭焦黃地頭髮好像被膠水浸透了一般的貼在頭上,看到莫言愁帶人走了進來,立刻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大人,請進,快請進。」
「呵呵,這裡的人還挺多啊,你們這裡的生意不錯啊!」莫言愁笑著對這個奴隸主說著,然後就走了進去。
很顯然,這裡正在舉行一場奴隸的拍賣會,檯子上面站著幾個僅僅是用一些破布擋著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的女人,這些女人全部低著頭站在那裡,然後負責拍賣的奴隸交易所的人在要賣哪個的時候,就拉到前面,然後用手把這些女人的頭硬抬了起來,讓下面的人看,當下面的人喊著要知道這個女人的年齡的時候,雖然這個女人一看上去就知道只有十幾歲,但是那些奴隸交易所的人都會笑盈盈的答應了,然後把這個女孩的嘴撬開,讓下面的人看看她的牙口,好確定她的年齡,當下面的人說要看看這個女孩的隱私的時候,這些人才會笑嘻嘻的拒絕,但是卻在那裡說著:「各位放心,我們這裡的都是正裝原貨的,你們可以買了以後回去自己驗貨,如果不是的話,我們這裡保證給你們退貨。」而那個女孩卻只能站在那裡,流著淚水,乞求著人們的可憐,但是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反而更加的激發了下面的這些傢伙的獸性,讓這些傢伙更加捨得的花錢。
「大人,您看您說的,我們這是小本買賣,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批好貨,早早的就通知了這些常客,今天準備圖個喜慶,希望能夠多賺幾個子。」奴隸主依然是笑嘻嘻的樣子,以前也有這樣的來檢查的,雖然沒有今天的這位鬧得動靜大,也沒有今天這位這麼的狠,又是殺貴族,又是查抄的,但是自己平時該孝敬的都孝敬了,估計這位大人也就是打個晃的樣子,你看看,去前面那家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家那家是活該,平時仗著有宰相大人撐腰,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這次好了吧。「嗯,我也看得出來,不過呢,我難得出來一次,你也不好意思讓我就這樣的空手回去吧。」莫言愁現在已經懶得再裝得什麼正人君子了,搞那些,自己都有心裡的愧疚感,還不如直接就是要東西,只要給我得條件夠了,那麼咱就走人。要是不夠,呵呵,那可就對不起了,我可是要公事公辦了。
執政官目瞪口呆的看著莫言愁,這麼直接的要對方賄賂的,在帝國的歷史中,好像都沒有出現過。雖然大家都收過這些滿手血腥的奴隸主的錢,但是,不管怎麼樣。上面都還有一層遮羞布的啊。哪像這位爺,從前面那家奴隸交易所出來以後,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奴隸主也是目瞪口呆,你也太直接了吧。不過,我喜歡。這樣就跟做買賣一樣,我給你出錢,你給我保護,讓我放行。
「大人,那您說說您想要些什麼呢?我這裡什麼都有,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您所需要的。」這個奴隸主也是快人快語,自己的交易所裡現在還在做生意呢,而且因為這位大人封了街,不讓進出,街道上也沒有人願意待。所有的人都進了奴隸交易所,自己這次的買賣說不定可以大賺一筆呢,即使給這個大人放點血,自己還是有落的吧。「這麼說吧,我不要錢,因為我得錢實在是太多了,我想要人,要奴隸,你現跟我說說你這裡都有些什麼奴隸吧,我也好看看有沒有我想要的。」莫言愁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拍賣台上的那幾個少女,然後腦袋動都沒動的和這個奴隸主說著。
「這個,大人,我就難說了,因為我這裡主要經營的就是女奴,其他的還買賣一些僕人或者做雜務一類的奴隸,最好的貨色就是台上的這幾個了,前面還有幾個,但是已經被那些客人買了。您看?」這個奴隸主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因為這個傢伙肯定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打發了的,一般的奴隸,人家肯定看不上,而自己後面雖然還有幾個極品的美女沒有賣,但是那可是自己壓箱底的好貨色了,自己能不能掙錢,掙多少,可都是靠那幾個了,至於台上的,只有那麼四五個還沒有賣的了,其他的,人家買主都已經付錢了,自己就不用管了,估計這位大人也不會去搶吧,而這幾個即使全給了他,也沒有什麼,主要是,千萬不要把後面的那幾個給讓這個傢伙知道了。說到這裡,奴隸主朝著自己旁邊的一個服務生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那個服務生就默不做聲的朝著後面走了過去。可惜的是,這麼點怎麼能夠滿足其言愁的胃口呢?莫言愁現在對美女可是一點都不會拒絕,因為自己的領地現在有大量的未婚男性,這些精力旺盛的傢伙,都是將來社會不穩定地因素,要想創建一個和諧的領地環境,自己這個做領主的不得不為他們好好的打算一下啊,而這裡剛好使賣女奴的,正好滿足了自己的需要,只不過,看來這個傢伙很吝嗇,不好好的敲打敲打的話,估計他很難會再吐出來好貨色了,至於醜的,自己沒考慮要。「呵呵,看來老闆還是看輕我了啊,我可是堂堂的帝國公爵,難道你覺得,一個帝國的公爵就能夠被這麼幾個還沒有賣出去的女奴打發掉嗎?」莫言愁輕輕地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馬鞭,然後輕描淡寫的對這個奴隸主說著。
這個奴隸主臉上的肌肉猛烈地了幾下,這個奴隸主沒有想到,帝國堂堂的公爵大人,竟然會來敲詐自己這個小小的奴隸商人,自己都不知道是該感到榮幸了,還是應該哭著喊倒霉。「大人,那您說說您的價錢吧,只要在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的,我都可以答應您。」奴隸主繃著臉對莫言愁說著。這個奴隸主現在心中這個鬱悶啊,自己今天可是到了血霉了,看來不狠狠的放點血,使別想過去了,而至於剛才還想保住的那幾個美女,看起來也是沒戲了,只要能夠送走這個瘟神,比什麼都好。
莫言愁什麼也沒有說,而是直接伸出了五個手指,在笑盈盈的看著這個奴隸主的同時,也輕聲的說著:「剛才我教訓了一個莽撞的奴隸商人,我希望,你不會是下一個啊。」
奴隸主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的難看:「大人,五百個,我真的很難搞出來啊,畢竟都是少女,她們也都是人,而不是地裡的莊稼,割了一茬還有一茬啊。」
「呵呵,不要跟我說理由,我只要結果,五百個年輕貌美的少女,而且我也要得都是原裝貨,至少的水平要跟上面的這幾個差不多。」莫言愁笑著說完了以後,對泥腿比劃了一個眼色。
然後泥腿就走了出去,對著那些正在競價的購買者大聲的喊著:
「所有的人都注意了,今天我們執行公務,請你們配合我們,這裡所有的奴隸現在都屬於非買賣品。不管是已經付了錢的還是沒有付了錢的,請你們呆在原地,不要亂動。」
「誰這麼大的膽子,我已經付了錢,那就是我得私有財產了,受帝國保護,誰也不能搶奪我得私有財產。」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朝著泥腿大聲的喊著,而其他的人則保持著觀望,膽小的已經縮了起來,看是不是能夠出去了,但是遺憾的是,沒有任何的機會。
「大人,你不能這樣,這會毀了我得生意的。」奴隸主也著急了,這要是讓莫言愁給搞了,以後誰還來自己的店裡賣奴隸啊!
「泥腿!」莫言愁皺著眉頭對泥腿說了一聲,然後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對奴隸主說著:「我不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很管事,我覺得你應該趕緊決定一下是不是答應我的話,因為如果晚了的話,我也不知道我得手下會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然後奴隸主就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泥腿正在進行的工作。
「實力就是說話的權利!」莫言愁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就等著這個可恰的奴隸主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