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們押送著犯人來到監獄外,聯邦執法局的警察立即把這些人押到囚車上,臨時關押在車上等著監獄暴亂的結束,文雍看了看士兵們拿回來的武器,有不少是屬於聯邦執法局的武器,有的是特警組丟棄的武器,他走到幾個高級警官跟前:「你們的武器有一部分被我們奪了回來,你們派人來拿一下,我可不能繳獲你們的武器。」
余飛的士兵守衛在一樓的走廊內,他獨自一人順著樓梯往樓上走,現在身後雖然沒有威脅可面前還不知道知道有多少有武器的囚徒,要靠自己來對付這些賊似乎並不是難事,正好可以把軍校裡的零碎複習一下,從來都把自己當特種兵的余飛是不會讓其他士兵跟他組織戰鬥隊形的,他不信任那些訓練一般的憲兵,人多了受彈面也多,自己一個人倒可以自由的施展本領,他估計監獄警察和特警組丟了至少一百支槍,剩下的幾十支還在囚犯們手裡,他們不投降更好,自己可以多一次實戰的機會,憲兵一起上來群毆,立功受獎是算誰的呢?余飛不喜歡跟別人分擔危險,自然也不用他們分擔功勞。
監獄暴亂鬧著正熱鬧的時候徐懷慶已經一個人控制了夜總會,在幾十個包廂裡他擊斃了上百人,大廳裡正在跳舞的人也被他撂倒不少,不停的射擊並變換位置,重複著換彈匣拉槍擊的動作,這對他來說就跟玩遊戲一樣簡單,「都不許動,所有的人靠在左邊的牆上,舉起雙手抱著腦袋,不想死的都聽話。」
夜總會可不是一般人的開的,那可是跨行業發展的犯罪集團開的,販毒走私倒賣軍火這些集團都干,保鏢打手自然是一大堆,二十多個拿槍的年輕男子從各個角落跳出來,漆黑的大廳裡徐懷慶戴著夜視鏡看他們絲毫不費勁,這些人跟睜眼瞎一樣,有的掏出手電,有的點著打火機照亮,有的用手機上的燈尋找目標,徐懷慶蹲在地上,看到那裡有光線就立即打個點射過去,火光熄滅後就是一陣騷亂,平日裡欺負沒武器的老百姓這些人都還可以,二十幾個人拿個砍刀砍一兩個人他們絕對是世界上最專業的,可都要拿著槍對打,徐懷慶希望他們可以出兩百個人跟自己一個打。
隱蔽起來的徐懷慶不停的換下空彈匣,打到最後他發現電腦挎包裡幾乎沒有衝鋒鎗的彈匣,他乾脆把沒子彈的衝鋒鎗背在身上,左右手各拿一支格洛克17手槍向故意弄出點光亮的打手開火,兩隻裝有二十發子彈的自動手槍同時開火,可夜總會的打手不停的被擊斃他們就是聽不見槍聲,打手裡也不都是笨蛋,有個聰明的用對講機喊:「開燈,去開關那裡,該死的。」
幾個打手同時向有開關的地方跑,徐懷慶左右手拿的手槍分別對著兩個目標同時開槍,幾個跑的慢的打手被子彈擊斃,有個跑的快的過去就把燈都打開,可幾個打手看見很多同夥死了,地上到處是屍體,很多都是顧客的,不知道進來個什麼人把這裡弄成這樣,一個領班走過來問:「誰把前門給關閉了,過去把自動門打開,還有防火門,你們這些保安是幹什麼吃的?」
保安和打手急忙往監控室跑,那裡有可以控制自動門的開關,鑽到桌子底下的徐懷慶趁他們混亂的時候雙槍齊發,四十發子彈打進正企圖往辦公區走的保安身上,幾個拿槍的打手立即察覺出子彈來襲的方向,他們轉身尋找的時候徐懷慶已經退下手槍裡的空彈匣,然後跟對面的打手同時開槍,對方的槍聲格外震撼,現場不少女顧客和工作人員不停的尖叫。
「喊什麼喊,該死的。」徐懷慶摸摸挎包,裡邊已經沒有手槍彈匣,他打的有點急,有時候向一個人打好幾槍,是在是有點浪費,他摸出幾支繳獲的手槍,把裡邊的九毫米子彈退出來裝在自己的槍裡,他又看看一群傻鳥一樣的打手拿著槍打手機,似乎跟老闆或者同夥聯繫,他們發現手機都打不出去,也接不到電話,徐懷慶心想你們可夠傻的,你們跟警察是一夥的,你一個電話來十幾個警車我就走不成了,當然不能讓你們聯繫,乾脆也不費事打你們,反正你們站在一起是找死,他從包裡拿出幾個手榴彈來,拉環拔下就把手榴彈扔向一群打手,手榴彈爆炸的時候徐懷慶從地上站起來,打手們被炸的東倒西歪血肉模糊,夜總會裡再沒有敢反抗的人。
「所有的人都別動,小心你們的腦袋。」徐懷慶控制了現場,他也沒有去開燈,就靠夜視鏡他找到那些屍體的旁邊,把這些人的武器以及錢包全部收歸到自己的包裡,等挎包裡實在裝不下了,口袋裡也塞滿的時候他滿意的離開夜總會,他拿走手機信號屏蔽器,夜總會裡那些沒被他幹掉的人才急忙撥打報警電話,不過徐懷慶沒關閉這個設備,把他還裝在自己的身上,他還從後門出來,然後開著搶來的皮卡離開。
皮卡後排座位上的一對情侶還沒醒來,他把車開到個僻靜地方開始整理戰利品,光手槍就弄了幾十支,他還是盡量選好用的,發現不好的就把子彈退出來然後把槍扔進排水溝,最後留下幾支還算湊合的當戰利品。他的挎包裡除了槍就是錢包,他從死人身上弄來的錢還真不少,他把錢全留下,空錢包也都扔進下水道,這樣即使有人拿到這些東西也查不到什麼線索。
「這些傢伙還很有錢,現金不少信用卡沒有呀,看來黑錢是不能進入銀行的,本國的執法部門的確很厲害。」徐懷慶開著車離開他丟棄贓物的地方,下水道裡的污水早就把槍和空錢包沖走,徐懷慶開車離開市區。皮卡又停到了海灘上,只是不是劫走車的那一片海灘,徐懷慶從新把自己的武器裝備放進防水包,然後帶上潛水鏡從海裡返回自己的帆船,一切做的都很乾淨,沒留下絲毫的線索。
余飛自己的事情沒做完,他僱傭的人已經給他減少了很多麻煩,他以後就不用去夜總會那些地方搞臨檢,對那些沒太多價值的人他不用浪費時間。余飛小心的帶著夜視鏡來到二樓的樓道裡,監牢裡的床和桌子散亂的扔在樓道裡形成很多障礙物,他小心的側著身前進,不少打累了的囚犯拿著槍就躲避在障礙物的後邊。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標,余飛先從地上拿起個板凳,然後使勁的向走廊盡頭扔過去,板凳落地的噪音驚嚇著了拿槍的囚徒,這些自控能力很低的人都拿著槍紛紛胡亂的向樓道口射擊,趴在地上的余飛,感覺到子彈嗖嗖的從自己頭上飛過,子彈全部打到樓道裡的牆壁上,余飛慶幸自己沒貿然暴露,他已經發現了幾個囚徒,他們開槍就暴露了自己,余飛用MP-5衝鋒鎗對準火光就打過去,猖狂的囚犯被子彈命中,搖晃著倒在地上。
不知道這些人手裡還有多少彈藥,余飛在漆黑的樓道裡滿滿的往前走,兩邊都是打開門的牢房,對著樓道的牢房沒有什麼厚重的牆,全是鐵柵欄牆和鐵門,站在門口裡邊的看的十分清楚,余飛正打算搜查的時候外邊傳來凌亂的射擊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的余飛退到了底層樓,用對講機問:「文雍怎麼回事?」
「警察也借來消防車,他們把狙擊手部署在登高梯上,然後對付監獄大樓內的武裝囚犯,那些囚犯還在抵抗。」文雍在外邊看的十分清楚,警察不甘心失敗又開始了單獨的進攻,這次他們沒有冒險進去近戰,用狙擊樓內的囚犯,囚犯在開火還擊,「我看這樣也很好,消耗了他們的彈藥你不就好進去麼。」
「他們是越折騰越亂,那就先讓他們打,我出來休息一會。」余飛打算出來看看情況,他守在建築物裡的一個班還是很精神的,「你們不用太緊張,大家輪流看著樓道口,他們要衝出來就把他們打回去,我一會再回來。」
士兵們點點點,然後繼續用M-60機槍警戒著,槍口指向隨時可能衝出武裝囚徒的。余飛走出監獄大門看見外邊忙碌的警察,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在記者面前居然用致命性武器展開攻擊,這個對他們的形象不好,不如自己出去見見記者,告訴他們這裡發生的事情,可以借助媒體抬高憲兵的身價讓自己也在媒體面前露露臉。
余飛走到警戒線外邊看著焦急的記者,「諸位想不想知道裡邊發生的情況?我是憲兵部隊駐南洋州地區指揮官余飛,我剛到這裡上任不久,已經開始整頓本地治安,我知道你們很想知道裡邊的情況,我剛才就在裡邊。」
記者一見到有人講裡邊的情況,立即用照相機和攝像機對準余飛攝像拍照,廣播電台和報社的記者還拿著數碼錄音機錄音,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