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城. 第一章黑衣人 第十節血濺賭場
    雯倩發現前邊的吉普車開到一家賭場附近,自己的車也跟了過去。她邊開車邊回答:「當然想知道。」

    「如果一個搶劫犯搶了一百萬,你把他送到法庭,他被叛死刑,你感覺很成功麼?」余飛又這麼問,她一下皺起眉頭。

    「怎麼,這樣不好麼?」她疑惑的問。

    「其實這是縱容犯罪,鼓勵人們搶劫,一個生活困難的人搶了錢,把錢洗乾淨轉移了,自己雖然被法律所處罰,但他的家人都能享受到犯罪紅利,即使他死了他也覺得值得,至少自己家人可以過的好,如果不把贓款取回來,有更多的人會效仿的,另一種賊更壞,他們怕贓款被沒收也不轉移,使勁揮霍,國內收入調查署的人也不管,這也是縱容,即使槍斃他,賊也會說我活夠了我什麼也享受了死的值,你倒活的長可你窮的啥也沒玩過活一百歲也沒意思,其實消滅他們很簡單,但破山中賊容易破心中賊難。」余飛把自己的理想用講故事的辦法慢慢說出來。

    「是呀,可以把賊抓了,但沒辦法讓別人不做賊,這個的確難,可怎麼解決呢?」雯倩也是執法者,可這個問題她沒仔細想過。「威懾,讓他們害怕,害怕法律而不是執法者,遏止他們的犯罪企圖,讓他們學會尊重法律。」余飛說完,她差點笑了,雯倩心想現在的人都壞了心,那能達到這個地步,現在的人只會伸著脖子問良心多少錢一斤,都是不犯罪就活不了,要麼就是除了想犯罪什麼也不幹,要不就是苦大仇深不當賊吃不起飯的,那還能讓人學會尊重法律?美國那麼法治,那麼繁榮,也有救濟保障制度,照樣犯罪的人很多,這證明人心本身有問題麼,現在只有破山中賊,破心中賊太難。槍斃一個犯罪的人簡單,教他行善,教他永遠不犯罪,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放了他,他走不出百步就會繼續干犯罪的勾當。

    城市的夜幕下,種種犯罪行為隨處可見,警察的巡邏車卻安靜的停在警察住宅的附近,偶爾值班的幾輛警車也停在隱蔽的角落,有的警察坐在車上大吃大喝海闊天空的胡聊,有的在警車上與自己的情人約會,有的在車上吸著白粉,還有的乾脆什麼都不做,躺在車上睡覺。警察一直信奉多做多錯少做少錯,除了收保護費勤奮以外,做什麼事都不熱心。

    雯倩開自己的車跟著憲兵的指揮車,車內的CD機播放著當紅少女歌手的最新單曲,余飛聽著少女歌手的歌曲似乎有些陶醉,他沒有見過唱歌的女孩兒,也不知道她叫什麼,總之自己就是喜歡聽她甜美的歌聲,現在沒心思知道她是誰,車即將開到被他列為第一個打擊目標的賭場。

    在本城目睹職業罪犯們表演了很久的文雍早就想和這群烏合之眾干一仗,因為不是軍官他無法阻止那些犯罪分子日復一日的幹下去,現在換上一個悍將帶兵自己就有施展身手的地方,排長和排裡的軍士都是僱傭兵,心裡邊都挺狠,不狠就沒辦法活到今天,沒比敵人狠大家就活不到今天。文雍把車停到賭場門口,和正門值班的兩個穿制服的憲兵匯合。

    「排長來了沒?」士兵沒們問。

    余飛從女警的車上下來跑了幾步到正門,打開對講機問:「前後門的到位沒?」

    「到位,完畢。」士兵們回答。

    「封鎖前後門,只許進不許出,有不服管理者可以給予懲戒,完畢。」余飛用對講機下達了明確的命令,隨後從指揮車上拿上自己的步槍。

    整理了一下衣服余飛命令:「門外的警戒提高警惕,其他人跟我走。」雯倩坐在車上看他要行動感覺有點危險,本地的匪徒都有槍不如自己幫他,她套上防彈背心拿上自己的M9F手槍下了車跟著一隊憲兵進了賭場。半個班的憲兵進了賭博場所,他們都沒帶對講機,免得被門口的打手發現,他們的任務就是配合穿制服的憲兵進行行動。

    正門一下進來了五個穿制服的憲兵,門口的打手一直看不起無所作為的憲兵,一伸手把余飛擋住想給他個下馬威。「別擋著我,小心告你妨礙執行公務。」余飛用低低的聲音說,其實他心裡憋足了火,好幾年沒殺人了自己手都癢癢,真想找找在戰場上的那種感覺,今天這個混蛋就要倒霉了,今天他可以合法的殺死這些他不喜歡的人。

    「你他媽什麼狗屁東西,在大爺面前還豬鼻子插蔥裝象,我看你活夠了。」打手剛罵到這裡,余飛使出十二分的力氣使勁的用M-16步槍的槍托砸向打手的胸口,就聽一聲慘叫打手躺在地下。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犯罪的人好像有天大的理由似的,還沒等其他打手反應過來,余飛抬起腳重重的用戰鬥靴踩在被打倒的打手的肚子上,這打手挨了一槍托先是吐血,然後是把肚子裡吃的好東西全吐出來,因為是仰面躺著所以吐了自己一身。

    余飛見他不說軟話心裡更火,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心想我今天就讓你在這兒吧,他知道腳上的戰鬥靴裡有鋼板,使勁抬腳就照他的身上猛踢一腳,打手怪叫著昏過去,其他幾個打手見憲兵下了手,他們也迅速從身上把匕首拿出來,有的拿起鐵棍等武器擋前門口。

    「請你們滾開,我說請的時候是對你們客氣,你們要聽不進去人話,就看看他。」余飛睜著兩隻殺氣騰騰的眼看著一排打手,他說完拉了一下M-16步槍的槍栓隨後端槍瞄準打手。

    「我***就不信他敢開槍,他拿的是空槍,裡邊是空包彈,兄弟們給我上。」為首的一個中年打手拿著消防斧頭就衝上來。余飛早就把這裡的環境看了一下,心想這裡似乎沒監視器,太好了,他端起步槍說:「警告射擊暴力抗法的。」他心中的怒火化做一股擋不住的力量,最後這股力量傳遞到手指上,他使勁扣動扳機,M-16步槍的頓時發出刺耳的槍聲,槍口噴出一股憤怒的火,小口徑的子彈打在大理石地面上打在天花板上,警告射擊在如此狹窄的空間五曰法執行,跳彈非常容易的把抵抗的打倒在地。

    槍響以後打手們真還沒當回事,以為是空包彈,誰也沒躲避,余飛可是僱傭兵出身,再加混了幾年軍校,這麼近距離還能打不死人?打不死人證明子彈質量有問題,這麼打即使被調查也是跳彈傷人,跟故意殺人還不一樣。

    巨大的槍聲把賭場裡的打手全部招了出來,一群拿著各種火槍、自製手槍、走私槍的打手一起向門口跑來。地上已經躺著七八個人,血從屍體上流出來,並沒有柿子醬一樣的鮮紅色,所有跟在余飛身後的憲兵都驚呆了,平時的訓練他們沒少被錘煉,這次可是真正的戰鬥,這才是真正的鍛煉,四支M-16步槍一起對準打手,打手們的短槍那裡拿是自動步槍的對手。

    四支M-16步槍先後開火,當了兩年乖兵的文雍可抓住好機會,他看余飛打了一梭子真過癮,他也忍不住,正好一群帶槍的打手送死,他邊開火邊用左手輕輕的搖著槍的護木,子彈均勻的撒在打手身上。子彈穿進人體的一瞬間噴出一股股鮮血,中彈的打手搖晃的倒下去,其他幾個憲兵也喜歡玩槍,第一次打人都有點緊張,他們發現兩個長官面不改色的打完一梭子子彈站在那,似乎一點事都沒有,他們的膽子一下也大了,平日恨透了黑幫的憲兵一起開火,把對現實的不滿傾瀉在匪徒的身上,三支步槍九十多發子彈十幾秒就都打出去了,把所有拿武器的打手全部擊斃,大傢伙聽著槍聲感覺渾身都是痛快的。憲兵有權向威脅憲兵生命的人使用武器,就這麼簡單。

    余飛熟練的換了一個彈匣,說了聲:「封鎖正門,有抵抗者,立即擊斃。」他帶著憲兵順著走廊就走到賭場裡邊。「所有的人都不許動,雙手放在頭上。」文雍端著槍走進賭場,今天放倒好幾個人,總算出了一口積壓已經很久的惡氣,他真後悔沒去上軍校,要是自己當憲兵頭,用不找在本地看他們橫行兩年。

    余飛端著步槍走進賭場裡,大聲的喊:「把手放在頭上,靠牆站著,有反抗的給我打。」他走到一個不聽話的賭徒面前,使勁用槍托橫著砸,槍托結實的打在賭徒的面門上,這人當場倒在地上起不來。「有誰還聽不懂人話?」余飛舉槍對著房頂一陣掃射,巨大的槍聲迴盪在賭場內。

    「要全部拘留麼?」文雍問。

    「一個不放全部帶走,沒了這些人外邊的治安肯定會變的非常好。」余飛指揮著十幾個憲兵,此時便衣和穿制服的全部過來抓捕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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