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朋友的要求,我把錯誤比較多的1-25重新貼了出來,因為沒有編輯功能,放在了序言中。前面錯誤比較多,不喜歡的朋友可以從26看起,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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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辦完事情,出了門,侍衛長馬賁馬上把門帶上上了鎖。我們軍隊和政府有明確的保密制度,向我的辦公室是這裡保密最嚴的地方,我的辦公室在司令部裡,這裡有一個整編製的第一師駐紮在這裡保衛。
我的辦公室只有3把鑰匙,我、侍衛長以及司令部值班室各一把,當我不在辦公室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我的辦公室。侍衛長是謝晉元的師弟,也就是謝彪的徒弟,聽謝晉元說,他父親因為他不適合學家傳的3中絕技中的烈陽刀法,所以就在他很小的時候受了我家的僕人的兒子馬賁做關門弟子。聽說他今年才出師,已經快趕上了師傅了(謝晉元從小對槍感興趣遠超過武術,所以他的師弟的武術比他還要好)。
師傅就派他來幫師兄,我回國聽到了謝晉元說起,馬上就向他把人要了過來。我的理由是,我需要一個有能力而且放心人在身邊,而你也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辦也不可能總跟著我(原來是謝晉元保護我安全),你師弟來了不是正好嗎?聽我這麼一說,他也沒有話說了只好同意了!
馬賁身高1.85米,典型的山東大漢,他父母因為逃荒出來的被我家裡收留了。別看他虎背熊腰三大五粗的樣子,其實他思考也很細膩,(不然也練不來高深的武藝,謝彪老爺子也不會受他做徒弟。),我一看他就喜歡上了這個憨厚的小伙子。
我直接問他:「你願不願易做我的侍衛長,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他馬上就說「既然少爺看的起我,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保護好少爺……」這是我和跟了我近30年的侍衛長的第一次見面的情況。
當我抱著兒子和馬賁一起走在哈爾濱的大街上,看著人潮攢動,一片祥和,一點也感受不到去年結實的那場大戰的氣氛,看著老百姓臉上的笑容,我感到我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白費,但是我也不會忘記還在日本鐵蹄下的淪陷區的人民以及千百萬受苦受難的老百姓,我暗自發誓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天底下所有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東北大學的校園裡,看到這裡優美的風景,兒子也從我身上跳下來,自己跑開去玩了,我叫馬賁去照顧他,我去隨便走走。看著馬賁滿臉的不高興我知道,他牛脾氣又犯了,笑著說,這裡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根本沒有危險,等下你帶思玉來找我。
他滿臉不高興走了還小聲的說,下次再也不一個人不帶就出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麻煩了。我聽了笑了笑,他什麼都好就這點不好,我怎麼都不明白怎麼這麼大的個子這麼會這麼囉嗦,完全不符合常理嘛!
我在路上,看著這些學子們,心想要是勝利了來這裡讀讀書也不錯。我從就進入了嚴格的日本軍校得到了嚴格的訓練,每天都棚緊了神經,現在自己打仗更要操心,想輕鬆的讀書還真是奢侈的想法。
我這段時間想的最多的是我們經濟發展所需要的各種資源,雖然我們黑龍江各種資源在全國也是前矛的,但是鐵和石油是我們大規模發展經濟和軍事實力的最大障礙。不知不覺我走到了東北大學地質學院,我不由苦笑了一下,真是跟著感覺走,既來之,則安之,也許在這裡真的能找到解決的方法也說不定。
當我走到學院時一間教室居然看到了那天在太陽下還堅持講課的教授,他居然交的是地質學,看著旁聽席暴滿就可以知道這位老先生很受學生的歡迎。我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認真聽他講起課來。
他講的是中國礦物質分佈情況,他告訴我們他和同事經過幾十年的研究和實地考察,已經走遍了祖國的千山萬水,發現中國的各種資源比想像中還要豐富,可惜的是大批優質礦區的採礦權都已經被外國得到,國家不興學地質只是為別人做嫁衣,心中的苦悶是外人不能感受得到的。
我認真聽完他講的課,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喜歡他的課了,連我這個門外漢都被提起興趣更何況是專業的學生呢?
我準備下課就去請教幾個問題,誰知道一下課他就被學生們圍住了,我一看這不是一會兒可以等到他有時間的,就找到馬賁要他先帶思玉回去,我還有點事情要等會兒才能回去。
關於有的兄弟說沒有什麼輕工業,我覺得在這種戰時應該以軍事為中心,大力發展重工業,不然根本沒有辦法打出去。
相對中國別的地方吃的飽,有衣服穿,解決了生活的基本問題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能一不登天,當然適當的輕工業也是很有必要的。
因為很多的軍事方面都要用到輕工業。由於黑龍江有中國比較有名的富銅礦,如果解決鋼鐵問題(後面會講解決的方法)彈藥是不用發愁的。
而面對我希望中的跟機械化的部隊和大力發展的空軍以及經濟方面的需要,大慶油田必須提前15年找到(大慶59年找到的),否則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有兄弟說我寫的太略了,有也沒有辦法,因為計劃最多3個月寫完,所以難免粗糙了點。現在我聽從大家的意見準備寫長點,水平有限還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