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第一季 慾望都市 第346章 風雨天涯
    既然醒了,就清楚自己沒死。超速更新最新小說章節*提供在線閱讀總體上我還是個樂觀然很多時候我都知道自己很扯,但至少也能說明,我的精神力量還是很強大的。如果再能加上一點小宇宙爆的異,那我也絕對能成為青銅聖鬥士小強。既然沒死,我就試圖現自己穿越或重生了,但是我很快就現比穿越和重生更能讓我興奮的事情。

    我看見了肖。

    只不過,當我試圖靠近她的時候,我全身的骨頭都像碎裂一樣的痛。我再一次無比痛恨我老爹給我取的這個名字古裂我想我現在真的骨裂了,還是全身性的。劇痛中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上滲出了一層汗珠,我也差點又回到那種無意識的狀態裡。

    「激動什麼?沒見過美女啊!」肖的聲音帶著歡喜和悲傷,帶著明亮和深沉。我知道,只有她,才能把很多種既然相反的事物完美的在她身上結合成一體。就像她穿黑白分明的衣服的時候穿出來的那種亮絕艷烈的美感一樣。

    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笑了起來。事實上,我最後跑到那個廢教堂的時候,我就設想過,肖在電視上看到通緝我的新聞之後,就會陷入瘋狂,但是很快她又會冷靜下來,回想我可能會出現的地方。洗馬社區的這個廢教堂,當初就是好奇心過於旺盛的她拖著我來的,這是個被城市遺忘的角落裡被遺忘得更深的一個角落。如果還會有誰能夠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那個人一定就是肖。

    我不得不說,肖的突然歸來,是老天送給我的一份禮物。她是我的惹禍精,我的好奇寶寶,也是我命中注定的救星。

    ,:。去找到李莎以後,很快她們就在電視上看到我們小隊總部的槍殺案以及局裡對我出通緝令的消息。而肖差不多一開始就想到了那個廢棄的教堂,所以她們很快的找到了我。

    除了肖,我還看到了李莎。

    我不太清楚在是在一個什麼地方,我所能看到的是一個很狹小,也很破舊的房間,房間沒有窗戶,只有倉庫裡的那種木頭做的百葉窗,光線也很暗,在房間地正中吊著一盞很老式的吊燈。床,似乎也就是我躺著的這一張,此外,就是床邊的一張用幾個木箱拼起來的桌子。上面放著一些藥,水和食物。

    而時不時地,我就能到一陣火車開過的聲音。

    如果我沒猜錯地話。這地方也是莎準備地一個藏身地角落。一個很隱蔽。也很偏僻地地方。

    這張床上只有一套很薄。但是很整潔被褥。蓋在我身上地。還有幾件厚衣服。我看見肖身上穿地還是和我分開時穿地一身米色長風衣。李莎則穿地是一件咖啡色地上衣和一條淺灰色格子毛料長裙。紮著頭。看起來。李莎甚至比肖還要淑女一些。

    這地方顯然也沒有凳子。肖坐在床沿。李莎則坐在一隻木箱上。我著她們。忍不住在想。老天對我畢竟還是不薄地。我這麼一想。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肖皺起了眉頭。說:「真沒見過你這樣地人。都快走投無路了。竟然還笑得出來。」

    我說:「有什麼呀。像我這樣地人。本來就是別人用兩根手指頭都能捏死地小螞蟻。可是我還能活到現在。這已經賺了。我不但還活著。還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兩張絕世美女。這簡直就是賺翻了。你說我為什麼不笑?」

    肖看了李莎一眼。李莎只是聳了聳肩。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後說:「肖真地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也是最瞭解你地人。這個事情一出。誰都無法聯繫上你。可是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你會在哪裡。我猜。你也是因為想著她會想到那個地方。才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掙扎到那裡地。我看算了。這件一了。我就徹底消失了吧。」

    肖看著李莎,竟然被她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看了我一眼,說:「可是,有危險地時候,都是你陪在這個臭流氓的身邊,幫助他,保護他,我只不過會給他惹禍罷了。和你比起來,我真是一點用都沒有。而且,」肖說著話,眼睛紅了起來,聲音也低了下去,似乎很掙扎也很糾結,過了好一陣,才最後下了決心一樣的,說:「而且,我沒有了臭流氓,我還有我媽,我還可以繼續去追求我的理想,可是李莎要是沒有了臭流氓,就什麼都沒有了。其實,在外面的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想,比起我來,李莎更需要臭流氓吧。」

    我算是聽明白她們地意思了,她們是在商量著生死關頭一過,自己就抽身離去,把我讓給對方。其實我覺得,這不像肖的性格,正因為如此,當她說出這樣地話的時候,我知道她真地是想了很久,也似乎想透了,下定決心了。

    我吸了一口氣,一不小心又扯痛了傷口,當她們都彎下腰準備詢問我的傷勢地時候,個人的動作又都停止在了空中。

    我只好苦笑了一下,說:「靠,演電視劇啊?惹禍精你的性格裡從來就沒有放棄兩個字,你是個驕傲的公主,你裝什麼大方啊你?還有李莎,我拜託你,你是個殺手,敢愛敢恨應該是一個殺手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吧,你學什麼言情劇的女主玩什麼退出啊?我靠,我現在都要死了,你們竟然在我一睜開眼就討論這樣的問題,太不人道了吧?在這樣的關頭,我說你們真是,唉,我對你們太失望了。」

    我說得相當的義正言辭,真的,這兩個傢伙在演什麼橋段啊,也不看看時機合不合適。

    是

    ,我猜肖已經一腳踢過來了,她氣呼呼的指著我沒有搞錯啊,說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你以為我真的很愛你啊?我就是覺得是時候把包袱踢出去了而已。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挫吧,你以為自己是楚留香呢!」

    李莎倒是呵呵一笑,說:「行了肖,你也別死撐了。他說的也有道,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先把難關渡過了再說吧。」

    肖看見我對李莎的態度似乎很滿意,不樂意的咬了咬牙,說:「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李莎通情達理溫柔賢惠,覺得我刁蠻任性不講道理,嫌棄我了是不是?」

    唉,剛剛還在說要放棄呢,現在又介意我對李莎地態度了。肖啊肖,我怎麼說你呢?

    我說:「行了,看在我要死不活的份上,你們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猥瑣的願望,我看這裡就一張床,而且你們眼睛裡都有血絲,一定也挺累了,還有,這被子很薄,蓋起來太冷,我們三個人擠,互相暖和一下吧。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過分,可是,我這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說不定就快掛了。」

    肖咬牙切齒的說:「無恥,玩苦肉計呢你!」

    李莎笑笑,說:「我是不是該獎你誠實呢?你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要求非常的猥瑣。」

    我說:「只是靠一起互相取暖,又不是要你們做什麼。我這樣子你們說我能做什麼啊?你們倆自己想多了吧,也不知道誰猥瑣呢。」

    肖和李莎都不說話了,李莎還撐得住,肖的臉就紅得非常可愛,我知道,她們倆這一刻地確是想多了。唉,什麼思想境界啊。

    我見她們不肯動,但似乎也不是堅決的反對,就說:「說真的,我看得出你們都挺累的,跟你們我肯定是不能說什麼感謝的。先休息一下吧,脫了鞋上床,惹禍精睡裡面,莎莎睡外面,注意我地傷啊。別傻站著了,說實在的,我現在真的很冷,也可能是失血過多吧,肯定不會做什麼的。你們……就當是那一次,我們頂著衣服在雨裡走的那一次,其實也差不多的。」

    我是真的覺得冷,為了打動她們,把這種冷的狀態擴張到了極致。女人的同情心會讓她們忘掉很多東西,而且,這時候這地方也的確找不到別地東西給我取暖了。李莎倒是比肖大方一些,彎腰脫了靴子,看了看肖,肖紅著臉,也跟著脫了靴子。

    我趕緊說:「你們外衣脫了蓋上面啊,裡的就不用脫了。」

    肖哼了一聲說:「你倒想啊。」

    天啊,我夢寐以求的左擁右抱在這歷史性的一刻終於實現了,當肖了。雖然這麼一動,不可能不牽扯到我的傷口,雖然我痛得跟***有幾萬把刀在扎我一樣,可我還是覺得幸福。蒼天啊,為什麼這時候我受了傷,什麼也不能做呢?

    然後我聽見天空中一個很蒼老,很神的聲音在對我說,我日你的墳,老子都羨慕你呢。要不然我們換換,你到天上來主宰人類地命運,我下來當一個挫男?我立刻哈哈大笑,對他豎了一個中指說,去你媽的,好好幹你的主宰人類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吧,我現在滿意得很,拿什麼來我都不會跟你換的。

    我心裡在一陣一陣地狂笑著,可是,我還真不能,也不敢亂動。因為床小,我們三個人並排躺著睡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們一左一右,不約而同地背對了我。

    我費力的,像紅軍過草地一樣艱難地把雙手都張開了,說:「你們這樣不行,這樣肩膀和背部之間有很大的空隙,我覺得一股一股地風都在往我這裡灌,這比剛才還冷。我看你們還是轉過來吧。」

    肖說不幹,不過,在李莎轉過臉面對著我之後,她也跟著轉過來了。這樣,我就可以把她們摟得很緊,再把被角整理好,大家都只露出了頭出來,這樣就真的暖和多了。不過這樣一來,被子另有乾坤了。

    我是左肩中彈,所以左臂的活動也很艱難,但是,勉強還可以從李莎的脖子繞過去,搭在她洶湧澎湃的山峰上。右手活動要自如一些,則長驅直入,直伸到了肖的牛仔褲裡,滿滿的捏住了她翹翹的PPP。我不知道她們互相之間是否瞭解對方現在所處的狀況,也不用去看她們的表情,只是從噴到我脖子上地急促的氣息,還有我的手挨到的地方那種肌肉的緊繃,我就知道她們現在有多,氣氛又有多曖昧。

    所以說,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公平的,有有失,這是真理。

    李莎和肖都不敢說話,似乎是怕對方現自己有些異樣。我就不管那麼多,雖然身體不能亂動,但是手掌還是可以活動自如的。要不是身體狀況實在糟糕,我簡直懷疑光這一下,我***就已經噴了。在這種狀況,我還就不信有那個男地比我更挺得住的。

    當然,除了曖昧之外,我們三個人擠在一個被窩裡,在薄薄的被子下面互相依偎著取暖,這種感覺,又是非常溫暖和讓人感動的。我很希望時間就在這個時候凝固了,或我們三個人就這麼一起死去了,也挺好的。

    不過,我又很想現在是個什麼狀況。等到大家地心跳都漸漸的平靜了一些的時候,我就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李莎說:「情況可能比你想壞,外面的警察在通緝你。而我只是幫你把傷口處理包紮了,也給你打了消炎針,但是,子彈還在你身體你面,如果

    的動手術的話,你還是會掛的。」

    難怪我的肩傷這麼痛,原來子彈還沒有取出來啊。

    肖補充說:「你流了很多血,可是我們缺乏必要的器材,要不然我可以直接把我地血輸給你……其實我身體裡流淌著的,也有你自己的血。」

    李莎說:「現在的問題是外面的風聲太緊,我們沒辦法找地方給你手術。實在不行,你就只有吃點苦頭,我想辦法幫你把彈頭弄出來。」

    我靠,她能想什麼辦法,除了用刀把彈頭挖出來之外,她能想出什麼辦法呢?我一想到那種要直接從肉裡把彈頭挖出來的感覺,就差點昏了過去。而且,我估計還沒有麻藥。看來,我剛才真的是高興得太早了。

    似乎是為了安我,李莎把她的胸往我手心裡頂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但是,我這個人不是很喜歡哭,所以我還是笑了。我說:「我覺得還是冷,我看人家武俠片裡這時候都是把衣服脫了來的,你們好人做到底,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吧。」

    「不行!」肖叫了起來,說:「臭流氓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她幾乎要哭了。我這個驕傲地公主本來是不可能容忍別人來分享她的愛的,可是她現在不得不和自己的「情敵」共同躺在同一個男人的懷裡,她肯定知道我在輕薄她地同時也不會放過李莎,大家雖然都沒有點穿,可是,這樣的狀況明顯地已經到了她能容忍的極限了。雖然我覺得既然都到了這一步了,再往下試試看沒準也能行,但是我覺得做人要厚道點,我也不能再欺負她了。

    再說,就算大都坦誠相對了那又怎麼樣?到時候我控制不住了精血齊射那還不是立刻就掛了。

    我就輕輕地拍著肖的PPP,用撫慰地語調說:「開玩笑而已,別那麼緊張嘛。莎莎你要是給我挖子彈會不會一不小心把我給弄掛了。」

    李莎沒有立刻回答,直到肖都忍不住想撐起來看她的時候,她才說:「古裂你也知道,我不是醫生,雖然我知道在這種時候怎麼自救,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而且,這裡缺乏必要的器材,止血繃帶也用完了,就算肖和你的血型一樣,現在也不能直接給你輸血。相關的藥品現在到外面一買就等於暴露。我沒有任何的把握,但是再沒把握也不能拖多久,拖不起的。我就一句話,盡人事聽天命吧。」

    肖一下就坐了起來,用力的看著李莎說:「李莎你怎麼能說得這麼冷靜,什麼叫盡人事聽天命?他是古裂啊!」

    李莎沒有動,反而比剛才更冷靜的說:「因為他是古裂,我才會這麼說。如果是別的人,我根本都不打算再試了,難道你以為我願意看到他受苦?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好,你來。」這一句話就把肖噎住了,李莎不是外科醫生,肖更加不是。

    李莎能夠冷靜得像冰一樣那是她一貫的作風,這不代表她對我的心痛會比肖少。而遇到問題手足無措的時候傷心哭泣,這同樣也是肖的風格。

    我把手從肖的褲子裡取了出來,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也握住了李莎地手,說:「惹禍精別哭,我這麼命大,子沒打死我,翻車也沒摔死我,沒理由現在還會死。乖乖先躺下來,我還沒有抱夠呢。這說不准什麼時候就要掛了,能多抱一時就是一時。」

    這時候肖說出了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她抱著我說:「臭流氓你現在行不行?你要是還行我和李莎都脫了衣服陪你玩,要是救不了你,不如讓你精盡人亡好了。」

    我被她這話嗆得血都咳出來了,我靠,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強可想而知。而且我知道肖絕對不是像我那樣,不管什麼時候都喜歡沒心沒肺的搞扯,她這麼說那就是真把心想橫了。想著如果都是救不了我,那也不要讓我受那個罪了,這時候她也不管什麼矜持,也不在意什麼驕傲了,雙飛就雙飛吧。

    可是,我要說,我現在還真沒把事情想得那麼糟。趁著肖這麼表態了,說:「別,我還沒活夠呢。要不這樣,你要是答應以後一輩子都和李莎一起陪我的話,我就堅決的活下去,好起來,你說怎麼樣?」我能不能活下去這我不知道,但是這樣的要求這個時候我不提,以後不管我是死是活都不會再有機會提了。同樣,這個時候肖如果不答應,以後不管我是死是活,她也都不會答應了。

    肖把心一橫,說:「你要是那麼有種,生龍活虎的回來,那我就答應你。不過李莎答不答應你,我就了了。」

    我趕緊把頭轉過去,李莎一向都說她不在意這些問題的,她說她地處世原則就是活一天算一天,她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給我背後來一刀吧?我很緊張,不過李莎比較厚道,她不緊不慢的說:「你能熬過這一關,其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我哈哈一笑,大概是得意忘形,突然一我就昏了過去。

    我應該沒有昏過去多久,當我再睜開眼的時候,肖還滿臉淚痕地跪坐在床上,而李莎則一臉凝重的拿著一把匕在酒精燈上燒。我一想到她大概就是要給我生挖彈頭了,我就不禁打了個哆嗦。

    肖看見我醒來,笑了一下,可是,那種笑容卻很揪心。我伸手讓她握住了,轉頭看著李莎,問:「莎莎,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不痛的沒有?」

    李莎頭也不抬的說:「你讓肖給你跳脫衣舞試試。」

    我差點又噴血了,和肖剛才那句驚天

    的話相比,她這個笑話可真夠冷的。關鍵是,她點都不帶笑容的。

    肖的表情本來是很揪心的,這一下也給李莎弄得真笑了起來,對李莎說:「要跳脫衣舞你怎麼不跳啊?」

    李莎冷靜的回答說:「行,我跳,那你來給他挖彈頭。」

    肖就又給噎住了。

    我就問:「對了,小雅呢?」

    肖伸手在我沒有受傷地大腿上抓了一把,說:「臭流氓你信不信我剛說過的話現在就反悔的?你要再這麼得寸進尺得隴望蜀,我看你還是直接死掉好了。」

    李莎這時候比肖理智得多,她也知道我問黎雅的目的是什麼,回答說:「我們今天分頭行動,我和肖找你。她把那個俄國女人帶到雪冰魂那裡去了。她還說她會回去把你的小隊召集起來,她說小隊裡肯定有人相信你的。」

    我知道小隊定有人相信我。秦煙和李真淑,還有王靖至少他們幾個我相信他們絕對會相信我,即便出了暴龍這樣的事情,我也還是相信他們。而黎雅,她雖然不在我身邊照顧我,但是,她所做的一切,比她留在我身邊照顧我更有價值。

    不過,我也不這個時候才想起了黎雅,我和她之間的糾結,其實也不必肖和李莎來得差。現在肖和李莎暫時達成共識了,不管我好了以後這些話做不做數,但現在我可真他媽地是一個坐擁兩個老婆的人了。但是黎雅呢?我清楚,要她答應這樣的事情,比肖還要難。

    我現在是通緝犯,要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只要那個女人還在手上,我就多了一份機會。這件事並沒有完,除非我已經死了,否則,高空不會停手,我也不會放手的。

    我問:「我們能不能到雪冰魂地基:去?」如果能到雪冰魂地基地去,醫療條件有了保障不說,高空也不會輕易地把手伸到那裡去。

    李莎說:「我估計夠嗆。高空肯定知道你雪冰魂交情不淺,而且基地的路可以通到市外,他有非常正當地理由把那條路封了。這個地方,也待不了多久,彈頭取出來了,我們就得轉移。我準備開始了。」

    我還真的很怕,怕痛那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好丟臉地。李莎給肖丟了兩條繩子,說,把他的手腳綁起來。叫肖跳脫衣舞那是說笑,把我的手腳綁起來這才是最需要的。我不停地吸氣,我知道,這一關無論如何我都得自己挺過去。李莎看著肖綁我的手腳不滿意,把匕交給她,自己又來綁了一道。然後,她吸了一口氣,說:「最好你一開始就昏過去,那樣你會好受一些。」

    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扭動著,我感覺得到那種痛的到來,她地刀還沒有來,我就開始掙扎了。這時候肖把她的手放到了我嘴裡,說,你要是痛,就咬我的手。

    我趕緊搖頭,開什麼玩笑,那種劇痛之下,把她的手指咬斷那是完全可能的。李莎也對肖說,別說傻話,你這樣幫不了他。肖就哭了,說,「我總得做點什麼呀,要不然,我好慌的。」

    李莎冷冷的說:「沒讓你袖手旁觀,你得臨時的給我當一下護士。我把彈頭一挖出來,你要立刻給他上藥包繃帶止血,冷靜點,你要是手抖了動作慢了他的血就會流得更多。」

    肖只是哭,這的確是難為她了。

    我就很猥瑣地說:「這樣吧,惹禍精把你的罩罩脫下來塞我嘴裡,我聞著香香可能會少痛一點。」我這時候還這麼猥瑣肖和李莎都無語了,不過我這麼要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也就是轉移一下注意力吧。

    肖漲紅了臉,但是很果斷的一抬手把毛衣脫了,然後從襯衣裡把罩罩扯了出來,真的塞進了我嘴裡。那時候我覺得我也真的是流氓到家了。什麼叫猥瑣無極限,這就是。還有我覺得猥瑣到了極點其實也是一種浩然大氣,就是道別人同不同意。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李莎把什麼粉末倒在了我傷口上,我剛猜想那會不會是子彈的火藥,她的火機就湊上來了。噗的一下,在一股濃烈的硫磺氣味中,我又昏了過去。

    我這樣昏過去醒過來,醒過來昏過去也有好幾回了,這真地叫死去活來。這期間肖的罩罩揮了很大的作用,我緊緊的咬在嘴裡,愣是沒有出太大聲音來,不過最後身體扭曲把綁住手腳地繩子全給崩斷了。

    結果按照李莎的說法應該是比較好地,子彈取出來了,也及時的止住了血。我地命也算是保住了。至於後遺症,現在誰***還管得了啊。最可惜地是蘭若淅不在這裡,要是她在的話,我想我受的罪還會小一些。

    就像李莎說的那樣,當我身體裡的子彈被取出來之後,我們稍事休息,就要轉移地方了。屋子裡那幾隻木箱有兩隻不是空的,李莎要肖扶著我,她打開木箱,從裡面取出了一包狙擊步槍的零件,此外還有好幾把手槍和很多子彈。她在自己的身上掛滿了槍和子彈,之前那身很淑女的衣服也換成了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衣,外面再罩上一件長風衣,頭也全部盤了起來。必須要說,她看上去很酷。

    走之前,她還在屋子裡裝了一個炸彈,如果有什麼人不請自來,破門而入的話,那就要恭喜他們了。

    做完了這一切,肖和李莎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我走出了這間屋子。這是鐵路邊的一棟舊房子,外面是一片城鄉結合部的破爛房屋,我們走出去的時候,天空飄著小雪,一片的

    這是深夜了,街上並沒有幾個人,就連路燈的微光,土臉不敢抬頭見人的樣子。

    我覺得這就是命中注定,我在這個城市,不也正像這裡的路燈一樣灰頭土臉不敢抬頭見人嗎?,也總是與這中破爛不堪,讓人看了心情極度壓抑地地方有著不解之緣。

    我信命,真的,也許一切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了的。

    也包括現在和我風雨同行的李莎和肖,我們的相遇不也是命中注定嗎?

    走了很久我們才看到了一輛停在路邊的普桑,李莎不是偷車,真的不是。她拿出一把手槍來,套上消音器,在車窗上打了兩槍,然後用槍柄把玻璃砸碎了,從裡面開了車門。這應該不算是偷吧。不過這車怎麼說呢,直到玻璃被砸爛李莎開了車門,警報器都沒有響,我估計的是,這車壓根就沒有裝警報器。一輛很有些年份的破普桑,大概它地主人覺得裝警報器有點不好意思吧。當然裡面也沒有鑰匙,但是李莎還是很輕易的就把這輛車弄響了,美女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

    出城那是不現的。好在這個城市也夠大,李莎也是非常精通逃亡和隱蔽的。深夜,外面飄著小雪,李莎開車,肖摟著我坐在後座。細細的雪花呼呼地從沒有玻璃的車窗裡灌進來。那一刻,真的有一種很強烈的亡命天涯的感覺。

    我縮在肖的懷裡,感覺全身都沒有力氣,不過還能說話,我就問:「走的時候我沒看見你把罩罩戴回去,現在是空擋吧?」

    肖低下頭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微笑說:「對,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就是問問。歇了一下我又說:「我要恭喜你,給一個通緝犯做跟蹤報道,比正兒八經的採訪警方的破案過程有價值多了,這一次,你一定能拿到那個什麼艾美獎。不過,我現在就可以給你頒一個,曖昧獎。」

    肖歎了一口氣,說:「你就安靜一點吧,保存體力,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你不是還要雙飛嗎?」

    我趕緊說:「有道理,可我要是睡著不來怎麼辦?」其實我也挺擔心這個地,我現在好像很睏,我拚命的說話就是擔心我睡著了醒不來。而且,我餓了。

    大路上都有檢查站,李莎選的都是些街的小路。這樣的小路相對安全一些,不過一路上都沒看到超市什麼的。一直過了好久,才在路邊現了一個通宵營業的連鎖超市。李莎停了車,肖自告奮勇的去買東西。李莎就給她說了一些必須要買的物品,然後也下了車,在旁邊溜躂,我估計她是想找一台好點的車來換。

    可是,等到肖提著兩大塑料袋地東西從超市裡走出來的時候,突然有兩台閃著警燈的黑色轎車開到了面前,那時候我正靠在後座上往外看,李莎也剛從旁邊走回來,正準備上車。那一個瞬間,我覺得我的心臟都差點停了。李莎已經把手放到了衣服裡面,隨時準備開槍了。唯一的顧慮是肖,如果開槍地話,那兩台轎車停的位置正好擋在肖和李莎中間,開槍地話,子彈打過去很容易誤傷肖。

    而肖的反應明顯地有問題,她看到警車,就一下子愣在了那裡。稍微有經驗一點的警察,就可以判斷出她絕對是有狀況地。

    不過,兩台車裡下來的人沒有穿警服,看起來,他們更是像執勤途中到超市買東西充飢的。那幾個人有男有女,有兩個還是洋鬼子。也就是這兩個洋鬼子多看了肖幾眼,另外幾個人則徑直往超市裡走了。正當我和李莎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卻又有一個人折了回來,並且走向了肖。

    是個女人,而且就一個。李莎的槍已經拿了出來,要不聲不響的幹掉那個女人很簡單。但是,我叫住了她。我認識那個女人。

    那是張幽。她曾經見過一次肖,在我和肖回老家的車上。看來她的記憶力很好,而且肖又是那種令人過目不忘的美女。她走到肖身邊,並沒有跟她說什麼,然後,就把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邊。很顯然,她看見了我。

    李莎在駕駛座上坐了下來,槍卻是放在大腿上的。

    張幽徑直的走了過來,走到車邊,看了看李莎,舉起了一隻手,對我說:「這是我的車鑰匙,你要出城恐怕還不行。但是在市區裡,沒有人會查我的車。」

    我讓李莎把鑰匙拿了,然後準備換車,我想應該還是要對張幽說聲謝謝,她擺了擺手,還是我看習慣了的那種臭面孔,並且一如既往的冷哼了一聲,說:「我們的事還沒完,你最好是盡快的幫我把銀背狐找出來!當然,是有條件的我會試圖幫你洗脫嫌疑。我猜你沒有理由殺自己的兄弟吧?」

    我笑了笑,說:「你猜對了。而且,你開件很合理。」

    張幽的車是特殊外事牌照的車,一輛三菱帕傑羅,就像她說的那樣,出城有點難。但是在城內,暫時不用擔心街上的檢查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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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00字大章,送字,呵呵,謝謝各位大大的。

    可能有大大會說,又是鮮血和子彈,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特殊情況,特殊心情,主角想要惹禍精答應和莎莎一起陪他,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還有,大家是喜歡一個章呢,還是分開來的兩三個小章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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