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第一季 慾望都市 第345章 逃亡
    誓,在這樣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心情惡搞,我提出的真心的。超速更新最新小說章節反水的人嘛,肯定是有利可圖才會做這種事情,也許我也可以開出什麼條件來讓他覺得有利可圖呢?不過,在他的哈哈大笑聲中,我也覺得我提出的這個問題確實有點扯,而且我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以更讓他覺得有利可圖的理由會讓他放過我了。

    我看著他笑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不禁有點鬱悶,難道我這麼有說笑話的天份嗎?我苦笑了一下,又說:「好吧,那你告訴我,什麼時候你跟高空勾搭上的,這總可以了吧。除了王靖和小雅,你就是跟我最久的兄弟了。不可能那個時候你就被高空收買了吧,或那個時候高空就有心在林森的手下安插臥底了?如果是後一種可能,那高空也實在太厲害了吧?」

    暴龍。我看著這個長相忠厚,甚至看起來有點大傻的傢伙拿著槍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其實他的真名叫包龍,他自己說他看起來很實在,大概是覺得這樣說要委婉一點。實際上,我們大家都覺得他看起來很大傻,一副典型的四肢達頭腦簡單的樣子。所以我說他用「實在」這個詞其實是很不貼切的。

    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人做了最不可能做的事,這就叫出人預料。不過,回想起來,這不也正是最常見的劇情嗎?如果一個臥底能讓你一開始就覺得有問題,那人家怎麼混呢?再說,一個真正有心機的人,難道一開始就要做出有心機地樣子來讓你看嗎?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朋友是用來利用滴,兄弟是用來出賣滴。

    其實,當我看到龍拿著我的槍指著我的時候,我並沒有那種被人背叛和出賣的憤怒和痛苦。

    也許是我個人一直以比較低調地緣故吧,很少有什麼事情會讓我生氣,小強和小倩兩兄妹不止一次的玩我,說實話我也太生氣。不是說我是個老好人,只是我覺得生氣這種事情反正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處,而且,每個人做事的時候,總有自己的理由吧,換個角度去想想,很多事情都可以理解了。

    暴龍是什麼候跟上高空的,這其實也已經不重要了。從我的角度來說,我真地不想怪他,就是我自己,一開始不也是在想有沒有可能出賣林森,在高空那裡撈到好處嗎?只不過我分析下來,我和高空走不到一路,才不得不選擇和他對著干而已。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暴龍的選擇對他自己來說,也談不上有什麼不對的。

    但是有一點不可原諒的。那就是他對小二下了毒手,小二是什麼人啊?他只是小隊裡一個玩電腦的後台人員,直到現在他還是小隊裡戰鬥力最弱的,而且,雖然他經常和王靖合起伙來贏大家的錢,但是他也從來都最照顧暴龍。因為在他看來,暴龍最老實,也最容易被騙。我不知道是不是最開始的時候,本來是暴龍抽籤抽到李真淑的,可是小二卻和李真淑好了,所以暴龍要懷恨在心。

    當然這個理由很扯,可,即便暴龍心裡真記著這件事,他對小二下手也是絕對不可原諒的。不說別地,小二和李真淑剛剛結婚沒多久,而且,李真淑也已經懷上了。讓一個剛結婚不久的女人失去丈夫,讓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失去父親,還有什麼比這更不可原諒的嗎?

    我和暴龍說話地時候。心裡一直憋著一股火。我還是想利用說話分散他地注意力。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但是。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想辦法拖著他一起。你想另攀高枝飛黃騰達這我不怪你。你在大家面前裝大傻裝了這麼久也騙了大家這麼久我也只能佩服你。但是。你殺了我地兄弟。我絕不能放過你。

    暴龍一開始是比較緊張地。可是我和他說話說啊說地。他似乎也放鬆了一點。尤其是我最後一個問題讓他哈哈大笑地時候。我覺得他把一股憋了很久地氣放了出來。

    我就很同情他地說:「爽吧?一直裝作另外一個樣子我想也挺累地。」

    暴龍臉色立刻一變。有些猙獰地看著我。聲音也很兇惡地說:「幹麼。你是在嘲弄我?看不起我?」

    我說:「你多心了。我只是挺佩服你地。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吧。猥瑣。挫。上不得檯面。我哪有什麼資本看不起別人?我現你還是挺緊張地。這說明你挺看得起我。為這。我也得感謝你。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什麼時候和高空勾搭上地?跟他混能拿到多少好處?其實我直到現在都還想問問。他還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現在是中興地大太子晉有為有麻煩了。又不是他有麻煩。也不用殺人滅口做得這麼絕吧?」

    暴龍說:「高局地意思是。你手上可能有什麼不該有地東西。我也覺得你這個人一向還是比較聰明地。怎麼就會做出這麼不識時務地事情來呢?搞到這一步。還不是你自己找地。」

    我點了點頭,說:「我這就叫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我本來也就真想投靠他的,可是他就是不肯真的信任我,我是沒辦法。我剛才問你能不能放了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不如你想想有沒有可能從我這裡撈到什麼好處。高空不信我,我想也未必會怎麼信你,你也用不著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你想過沒有,他派你來殺人滅口,以後你就是一個很大的隱患了,沒準,他跟著要滅掉的就是你的口,估計還得是他親自下手。早知道我昨晚上就直接去他辦公室了,也省得把你連累進來。」

    暴龍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我說地是實話。做殺人滅口的工具一般來說也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他能夠在大伙面前裝這麼久,腦袋就一定是比較清楚的人,我說的這些,相信他一想就能明白。當然我不指望他真地會放了我,有很多道理人們都是明的,但是,如果明白道理就不會犯錯,就不會利慾熏心,這個世界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犯罪和陰謀了。

    這個問題似乎讓暴龍很煩惱,他看著我,光突變得非常的暴戾,我知道,他是要動手了。

    這時候遠遠的似乎傳來了警笛的聲音,我說:「聽到了吧,你開槍殺了我,然後高空地人就會把你當做疑凶抓起來。就像你說的,什麼疑點都不重要,現場究竟是怎樣也不重要。高空也知道我在國際刑警那邊有朋友,我死了,他說不定裝模作樣的給我弄個烈士,然後你就慘了,最後的結論不是我殺了自己的兄弟然後你擊斃了我,而是你把自己的上司和兄弟都殺了,不管怎麼樣,你都是逃不掉的。」

    暴龍很暴怒的說:「去你媽的,老子先殺了你再說!」

    一個人情緒失控,判斷力就會下降,反應能力也會下降。我說了那,也就

    判斷力和反應力下降的這一下,因為我沒有別地辦法也不會有誰來救我。就在他抬手準備開槍的時候,我然從座位上跳了過去。

    機房並沒有多大,我和暴龍的距離也不過兩米左右。

    暴龍的槍響了,準確的說,是我的槍響了。我感到肩膀上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最開始的感覺並不是很痛,但是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我推回去。但是我已經卯足了勁,我那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撲倒他,搶下他的槍。我做到了,可是在搶奪的時候,我地腰上也被狠狠的紮了一下。這時候就很痛了,痛得我全身麻痺,幾乎失去所有的感覺,也包括力氣。

    暴龍的塊頭很大,打架也很厲害。但是近身搏鬥,他也從來不是最厲害的。當然我也不是,不過不管是當初地李小傑還是後來的關飛,都是小個子,卻都能很輕易地制服暴龍。

    我看過很多次他們的訓練,所以我知道暴龍地弱點在哪。

    我把暴龍壓在:上,用手按住他拿槍的手,膝蓋則在他陰部狠狠地頂了一下。有多狠?我身體有多痛,我對小二的死有多痛,我頂得就有多狠。人在危急的瞬間爆的量是很恐怖的,以前李小傑和關飛到這時候都是點到為止,只是輕輕的撞了一下他的陰部,暴龍都每每痛得直不起腰來。這時候我用上了超出平常幾倍的力量頂上去,我看見暴龍的眼睛都差不多直接從眼眶裡飛出來了。

    他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像極了受傷的野獸。

    這時候我也痛,但是我沒有叫,我始終憋著那股氣。李小傑和關飛都是學功夫的,他們曾經告訴過我,痛的時候憋住一口氣,那種瞬間爆的力量會非常恐怖。我第一下用膝蓋頂了暴龍的陰部之後,第二下我又用胳膊肘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上。我不知道這股力量到底是來自於身體的痛,還是心裡的痛,又或,是來自於求生的本能和仇恨的力量,我清楚的聽到卡嚓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斷了。

    我想應該是龍胸口的骨頭斷了,被我用胳膊肘直接砸斷了,他叫的聲音瞬間變得有些嘶啞,就好像一個橡皮人洩了氣一樣。握住槍的手也開了,我毫不猶豫的搶過了槍站起來,看到暴龍躺在地上苦苦掙扎,而我的血也流滿了一地。我抬起槍,回頭看了一眼小二,沒有遲疑,砰砰砰砰的連開了四槍。這麼近的距離,那飛濺的血塗滿了我的一身。

    我沒有停留,剛才聽到警笛聲不是我的幻覺,我必須馬上離開。高空的手下不可能給我一個公正的對待,不管是暴龍殺了我,還是我殺了暴龍,在他們手裡,我的結局都是一樣的。我迅速的離開了機房,沿著樓梯跑下去,我的血也一路流著,值班室有急救箱,我必須先找到一個急救箱止血,否則我跑不了多遠。

    在一樓的值班室裡我看到了關飛,不過很不幸他也已經死了。從他死時地姿勢來看,他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死的,也許,那時候他還在和暴龍開玩笑。

    我也來不及痛了,我開槍打爛了醫藥箱儲物櫃的鎖,從裡面扯出一個急救箱來,警笛聲已經很近,我來不及包紮了,只能先跑掉再說。

    門口有車,隊裡好多傢伙平常都開這輛車。但是我現在不知道鑰匙在關飛的身上還是暴龍身上,我也不可能再回去拿,管不了那麼多也只能沿著外面地路跑。天已經亮了,儘管還飄著昨晚上那樣的雨夾雪,可是天確實已經亮了,附近街上有人出來活動,賣早餐的,上班的都有。他們看到我,是非常驚恐的躲到了一邊,不可能有誰會來救我。我很想抰持一輛車衝出去,但是***整條街竟然都沒有一輛車開過。

    等我跑到街口地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力氣快要用完了,也可能是我的血快要流光了,這時候每跑一步腳都是虛的,飄著的。而這時,最近的一輛警車已經殺到了我的面前。這個時候我不可能去分辨車上下來的是高空的手下,還是別的執行命令過來地夥計,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的槍還保持了準頭,我可以確定我打中了他們,但是又沒有打中要害。他們都沒有穿防彈衣,可能是附近的派出所趕過來的,什麼狀況還沒搞清楚呢。

    我上了他們的車,沿著街道,在更多的警車圍過來之前衝了出去。那些迎面而來的警車紛紛在和我擦肩而過之後緊急剎車,掉頭,很快又跟了上來。這一幕,就像那些電影裡拍的追車戲那樣刺激,驚險。我把右腳繃直了踩在油門上,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都不會停車。

    但是我這個願望很快就落空了,我頭昏眼花,在一輛公交車開過來的時候為了避開它,一甩盤子就衝到了人行道上去。然後,車體側翻,衝到了人行道上面一個還沒開門地店舖裡。我沒有系安全帶,所以,我被摔得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是,我沒有立刻死掉。甚至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就恢復了神志,我從車裡爬了出來,想找那個急救包,可是我的腳步踉踉蹌蹌的,所以我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跑回街上去是送死,不過這裡也是等死,反正也沒什麼區別,所以我也就踉踉蹌蹌的跑出去了。

    我翻車地地方是個十字路口,那輛公交車也是突然開過來的。因為我車,公交車也肇事了,就斜著擺在十字路口,車頭撞上了綠燈的電線桿。只是很短地時間,這個十字路口就堵上了很多車,後面追我的警車也被堵住了。反正,既然沒有被立刻抓住,那我就繼續跑。

    這時候有個人從停在路邊地車裡跳下來向我跑來,我下意識的就舉起了槍,但是在開槍之前我認出了那個人。那是秦煙,她衝我跑來,什麼也沒問,就叫我上車。我沒有反對,大概我也沒有力氣反對了,被她拖著上了那輛王靖走了以後就交給她開的套牌帕薩特。秦煙當然不會等紅綠燈,關上車門她就換擋,直接往後面倒過去,蹭了幾個車,很生猛的在人行道上掉了頭,逆行飛馳而去。直到她又穿過另一條人行道跑到了另外一條路上更生猛的飛奔的時候,她都沒有問我到底是生了什麼事。

    我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了,只是感覺車停了一下,再開動時候,有個人在給我簡單的包紮傷口。然後又給我喝了點水,我才清醒了一點,可是我一看清正在給我包紮的人,我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這個人,是小二的老婆,小二他未來的孩子他媽,經常哈韓被我鄙視的李真淑。秦煙和李真淑一道一點也不奇怪,肯定是因為小二值班,又聯繫不上他,過來看看他的。看到我流出的淚水,李真淑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這傢伙平常嘻嘻哈

    正經,但是必須承認,她也非常感。

    秦煙在開車,但是她似乎也察覺到什麼了。

    說出真相非常的殘忍,可是我吸了一口氣,叫秦煙在路邊停車,很快打量的警車就會追過來。這樣跑是跑不掉的。秦煙很快就把車停在了光陰河上的某座中興大橋前面,回過頭緊張地看著我。

    李真淑也看著我,不過,她這時候反而很鎮定了。她問我:「小二出事了?」

    我沒法迴避她的目光,我只能說:「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把孩子保住。」我沒有正面回答,但是,秦煙已經伸手摀住了嘴巴,眼睛也瞬間就紅了,流出眼淚了。反倒是李真淑依然相當的鎮定。

    她又問:「誰幹的?」

    我說:「暴龍。他一在大家面前裝得很傻,實際上早就是高空地人了。他用我的槍殺了小二,為了栽贓給我。」那把槍我也不知道掉在哪了,應該是翻車的時候掉的。我說:「真淑你要相信我,我那把92式從來都是鎖在庫房裡的。」

    李真淑靜靜的看著我,說:「,不用解釋,我相信你。然後呢?」

    我吸口,說:「我把暴龍殺了,跑了出來。高空早就佈置好力了,不過我想他原本要抓地人是暴龍,因為暴龍的任務就是栽贓並且殺了我滅口。」

    李真淑在這時候比秦煙還要鎮定,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也許,真正的痛,不是那種一下自己就讓你昏死過去的痛,而是不知不覺,慢慢的爬上來,然後永無休止的啃噬的你心的那種痛。

    秦煙抽噎著問:「那現在麼辦?」

    我:「我下車,你們也想避一避,和王靖聯繫。我不會讓自己的兄弟白死地。真淑,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把孩子保住。」

    李真淑靜靜看著我,她甚至笑了一下,說:「那當然,我肯定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

    「你們保重。」這個時候,我也沒有更多的話可以說了。李真淑給我做的包紮雖然很簡單,但是多少使我恢復了一些力氣。我拿著槍,在路上攔截了一輛車。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職業的女人送孩子去上學的車,母子倆都被我嚇壞了。我拿出警官證來給她看了,說:「警察,我在追逃犯。不用害怕,前面路口下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那個女人用顫抖的聲音說:「請……請說。」

    我說:「我下車以後,麻煩你把車開遠一點,孩子今天先給老師請個假吧。」

    那個女人使勁的點頭,不過我肯定她一定不明白我的意思。不過不要緊,我讓她在一個路口停了車,然後跑進一家剛剛開門地服裝店裡,拿著槍打劫了一件風衣把自己裹上就出去了。然後,走了半條街,攔了一輛的士。換了幾個車之後,我跑進了一個下水道裡,那時已經在路邊的藥店裡買到了我需要的藥,其實我一直都處於隨時都會昏倒的狀態,但是我終於還是撐住了。

    到了下水道裡,我停下來為自己再次做了簡單地包紮。我知道現在整個城市一定都在封鎖和通緝我了,對於高空來說,他的目地實現了一大半。雖然沒有幹掉我,但是現在全局的同事都會知道是我殺害了自己地兄弟,而且在路口我還向兩個夥計開了槍。大多數的人,一定會義憤填膺全力以赴地準備把我緝拿歸案的,還有少部分的人,會在行動中因為情緒激動或感覺到我有威脅,準備直接射殺我,也包括動用狙擊手。

    下水道裡沒有手機信號,就算有,我也不敢打電話,一打電話我的同行就會追過來了。我休息了一下,吃了一塊不知道在哪個時候順來的麵包,恢復了一些體力。我中了兩槍,腦袋在翻車的時候也撞破了,不過後不算嚴重,嚴重的還是槍傷。腰上那一槍子彈穿出去了,運氣好的是,應該沒有傷到內臟。肩上的那一槍,子彈則還留在裡面,我能夠撐到現在,我覺得我還是很命大的。不過,子彈不取出來,我很快也會掛掉。

    我知道李莎現在大概在哪,但是更重要的是,讓她知道我現在在哪。我最後下車的地方,是在玄武區我現在上班的地方。我沒有往城外跑,道理很簡單,也就是一個反其道而行之的行為。我的敵人可能也會想到,但是這個城市很大,他們總要花點時間才能確定我的行蹤。

    下水道讓我想起了洗馬社區,那個社區的地下就有著數不清的地下通道,而洗馬社區就在玄武區。現在回憶起來,我下車的地方在洗馬社區的南部,這個下水道不一定能通到那裡,但是我可以試一試。

    那一次為了抓捕向平那個蜥蜴教的老神棍,我們把洗馬社區的地下通道研究得很仔細。所以,當我在下水道裡現個地下通道的出口的時候,我不禁笑了起來。

    原來重點打擊的地方現在成了我的逃命和藏身之所,這是不是就叫做命中注定呢?

    從洗馬社區的地下通道裡穿出去,最後我到了那個廢棄的舊教堂裡。教堂還是一片灰塵和荒廢的氣息,沒有人。洗馬社區在清除向平一夥人之後變得安寧了很多,而這個教堂,也似乎早就被人們遺棄了。

    撐到了教堂裡,我的體力基本上是耗盡了,我坐在地上,清除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燙。傷口正在炎,我會漸漸的失去意識,如果得不到治療,我很快就會死去。痛現在對我來說有點模糊,死神就站在我的身邊。模模糊糊的,我覺得我看到的死神是一個穿著打扮都很土氣,跟個老農民一樣的傢伙,絕對不是西方人的傳說裡面那個穿著很拉風的斗篷,還拿著一把亮晃晃的鐮刀的那一款。他還在朝我很猥瑣的笑,露出了一嘴黑黃希拉的爛牙。

    我靠,這不是死神,只是一個精神有點失常的老乞丐。我希望他就是傳說中的丐幫第N代幫主,現我根骨奇佳,是個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然後他用內功幫我把子彈逼出來,將他們丐幫的降龍十八掌傳授給我。

    我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所以,我得使勁的用一下腦子,別讓自己就這麼昏睡過去。我很想肖,也很想李莎,還有黎雅和雪冰魂她們,可是我很費力的去想,卻一個個的都模糊不清,不讓我想起她們的樣子來了。我本來就是一個一無是處,期望著混吃等死的挫男,能夠得到這幾個別人做夢都得不到的美女的愛,儘管這條路看起來是走不到最後,我也還是很滿足了。當然,如果這個時候還有一個MM在身邊,滿足我精盡人亡的理想,我會更滿足的……

    我很滿足,真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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