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正文 第281章 一起回家?(二更求票了)
    熾天使小隊的合法化、正式化,範圍僅限於局高層。在表面上,我還是個派出所長,而我們的總部也還是賣警用裝備的門面。就像林森說的,凡是都具有兩面性。我一直希望小隊永遠秘密下去,但是那樣真的有可能最後被自己人玩死。但是現在這樣吧,關鍵時刻總有可以亮得出來的招牌,而不是以前林森搞的那些偽證。問題就是那幾個BOSS明顯各有勢力,尤其是高空。如果高空真的是「李連傑」,那就等著吧,苦日子還在後頭。

    不用林森說但是,我也知道想高枕無憂那是不可能的,即便只是喘口氣,那也得多留點神。黎雅回來了也好,去了的畢竟都已經去了,這種時候我再說不想讓她回來什麼的,那都不叫矯情,而純屬裝逼了。小隊現在有15人,是成立以來人數最多的時候,編製暫定的是30人,但是我對滿編根本不報奢望。更多的時候,我們就是在12、3人的水位上徘徊,好像人一多,就總要出點什麼事一樣。

    現在小隊裡有一半的人「戶口」落在南山派出所,他們時不時的也會去上一下班。不過更多的時間,我們和雪冰魂他們簽了個秘密協議,租用他們的場地,聘用他們的教官,由他們幫助我們的小隊成員訓練。這個項目由楚局親自申請,再由市委王書記和軍區首長簽字同意。其實以我的想法,簽什麼協議啊,反正我們原來也是在基地裡混著訓練的,有人蹭吃蹭喝,我們蹭訓練有什麼不可以?這點錢拿給弟兄們哈皮。拿給MM們Shoppin多好啊。

    派出所的事物還是由言滄海主管,也進了一些人,不過對他們來說。我這個所長多少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味道。如果真像林森說地,以後再也沒有那麼激烈的戰鬥,那我這種半隱身的狀態,可以小隊派出所兩不管,一邊有言滄海,一邊有王靖。我就可以樂得輕鬆了。我發現這種狀態如果能夠一直保持,那麼距離我混吃等死地人生理想簡直是無限的接近了。

    秦煙和黎雅從北京回來之後就去看過了夏雪,因為她的活辦得比較好,夏雪現在對她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但是,夏雪本身的身體狀況在急速的惡化。從基地裡轉到了軍區醫院治療。醫生說她地時間不超過三個月了。希望這三個月裡,秦煙能夠從她那裡得到更有用的消息。

    這天林森緊急召見我,要我和他去一趟二分監。蜥蜴教的小BOSS向平就被關在那裡的。同行的還有黎雅和王靖,真好,我現在又時常都能和黎雅一道了。像今天這樣,就是我和她一輛車,王靖和林森一輛車。

    其實這陣子每天下班我都開車送黎雅回家,就是我也沒有多想些什麼。主要是這一陣子大家地心情都有些低落,畢竟方家泉李小傑他們住的那裡又多了幾個鄰居。最先去的方家泉現在應該不寂寞了吧。他們現在六個人挨在一塊了,斗地主可以分兩桌。如果不鬥地主打麻將,還可以拿一個陪米莉婭在墓地裡散散步。

    唉。希望他們在那邊能夠像以前一樣經常吵吵鬧鬧,嘻嘻哈哈。過得開開心心的。萬一有一天我也去了,希望他們不要欺生。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老大。就算他們講資歷講先來後到,給我安排女鬼做伴的時候千萬千萬也別給我整個恐龍來。那樣我會投訴他們的,要知道我在陽間的女朋友可是很漂亮的。

    這段話我自言自語地就說出來了,黎雅在旁邊聽了,帶著幾分悵惘,幾分哀傷的說:「師兄,你別再說這些了,聽著心裡怪難受地。」

    我說什麼了?怎麼我都自言自語了嗎?暈啊,這是老年癡呆症的先兆啊。

    黎雅聽我這麼一說,嗤地一聲笑了,說:「師兄,你確實有些老了。難怪人家紋身的師傅看你地眼神那麼崇拜,要是你這把年紀了還出去混,說不定一出江湖就是老鬼級的人物啊。」

    就這個城市現在地黑幫來說。小強哥已經隱隱成為了勢力最大地人。他地對手。楊平早就一蹶不振了。洪興掛了彪哥。等於失去一隻最有力地拳頭。新龍組首腦現在都是3A級通緝犯。短短幾年時間。小強哥已經從一個賣盜版光碟地小混混變成了一個黑道領袖地有力爭奪者。不得不說。在這個世界上。不但找工作。當公務員要講機遇。就連混黑道。機遇也非常地重要。

    其實現在要說小強地勢力大那也是不十分正確地。正確地說法是其他地幫會都殘了。就剩下火鳥還比較成形。而且小強是個非常聰明地人物。他老早就開始往正行轉。而且基本上沒有接觸過粉和軍火地生意。這也為他提供了很大地發展空間。

    人們常說中國人不能講。一講他就來了。我發現想都不能想。我剛想到小強。小強地電話就來了。可是為什麼我老想著肖。她卻一直沒有消息來呢?

    「裂哥。這陣子挺忙吧。有沒有空出來吃頓飯啊?」

    我說行啊。現在小強哥地面子是絕對不能不給地啊。

    小強發出一聲苦笑。說:「裂哥就是裂哥。說話永遠都是那麼犀利。電話裡就不多說了吧。我等你消息。」

    我不是說著好玩,小強哥現在的面子,還真的不能不給。他給你面子,你就該高興了。雖然說現在新冒出來的一些小混混,比如說風昊哥和簡單哥,雖然他們還處於西瓜刀的階段。但是就連小強哥都要讓著他們一點,因為西瓜刀的階段也是最不怕死的階段。當然,他們要升級到小強的階段,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至於有沒有小強那樣地運氣,那就很難說了。

    去和小強吃飯也好。其實,我很想見見小倩。很久也沒有見到小倩了,說實在的。也是很久沒有瀉火了。光靠小電影,那是回到了剛工作那會的初級極端,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實戰經驗豐富地人了,老打手槍不光對身體不好,最重要的老受劉昊那個猥瑣男的鄙視,丟不起這個人啊。

    「小雅。」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說了一句:「如果你覺得和我處起來老有些彆扭的話,要不,你就當我妹妹吧。」

    「噗」的一下,黎雅剛好正在喝水。一下子全噴玻璃上了,然後咳咳咳地咳了很久才喘過氣來,然後滿臉通紅,是被嗆紅的,看著我說:「師兄,你不要吧,你真進入老年化了?這麼老土,這麼惡俗的事情你都想得出來!」

    我看她這麼驚恐的樣子,不由得也笑了。說:「好像是噁心了一點啊。那做我女朋友怎麼樣?」

    黎雅看了我一眼,問:「是女朋友。還是女朋友之一?算了,」她不等我回答。就擺了擺手說:「不想為難你,也不想為難我自己。不要說這個事情了吧。」

    不要說。只是迴避,不是完全的拒絕。也許有戲吧?我情不自禁地,又猥瑣了起來。

    車到了二分監,我和黎雅還有王靖和林森走到了一起,我才想起問:「林老闆,這麼急把我們叫到這裡來,什麼事啊?」

    林森甩了一個中指給我,說:「你怎麼不去死,現在才問?你不怕我把你騙來扔監獄裡讓裡面的犯人插你菊花?」

    日,當著黎雅的面你好歹文明一點行不行。沒看見小雅都皺了眉頭了。不過我們都看得出林森有點火氣,所以也沒敢說什麼廢話。林森是我們這支小隊的第一任領導,那時候,小隊成員除了暴龍就都在這裡了。

    林森帶著我們一路急行,和監獄長打了電話,然後就叫黎雅去辦手續。然後,在監獄長走到我們面前之前,才扔下一句話,說:「向平自殺了。」

    靠,怎麼可能,一個剛被抓沒有拷打就什麼都招了的禿頂猥瑣老頭,怎麼可能會自殺?

    監獄長來了,先給我們介紹說,向平一直住的的是單間,平常沒有人能接近他。然後帶我們去看他住的那間牢房。單間裡面還有馬桶和洗漱池,靠,當叛徒也能當成VIP,看來叛徒這個行業還是很有搞頭。

    不過,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這間VIP監獄飆滿了血,尤其是馬桶對面地牆壁上呈現出一種很好看的噴射地血跡,很有藝術水準。

    不用問了,是自殺沒錯,而且是割了自己的頸動脈。我看了很多了。這也是他們蜥蜴教最常用地一種殉道方式。向平這個怕死的猥瑣老頭不會主動殉道地,一定是有人潛入監獄,幫助他完成了這個偉大的壯舉。

    之後我們去看屍體,果然是頸動脈地位置割了一刀,凶器是一塊很小的刀片。刀片已經找到並裝在物證袋裡的,監獄長說上面有他的指紋。不過我很快又在向平的大腿根部找到了一個注射針眼。

    監獄長就很驚奇的看著我,然後推卸責任的說:「這肯定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可以肯定沒有犯人靠近他。他自己也從不出去。」

    我微微一笑,說:「沒有誰說一定就是犯人幹的。」

    監獄長拉下臉,說:「你這話什麼意思?」如果這事是犯人幹的,他最多只是管理上除了問題,瀆職是最大的罪名了。如果是獄警干的,除了瀆職,說不定還有同案的嫌疑。

    我對監獄長說:「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您老別上火。頭,這種事你們高層談吧,我們到外面等你。」要查案那要有很強的偵破能力,我們小隊最拿手的是跟人家火拚,所以我決定這個事情還是由偉大的林森童鞋自己搞定。叛徒還是沒有好下場的,以這種方式掛掉,他要是沒被抓就這麼做,那時候他一定是蜥蜴教的英雄。現在嘛,不知道他們的神主會不會爆他的菊花。

    黎雅跟著我上了車,說:「師兄,你還真把林頭一個人扔在那了。」

    我說:「哪兒啊,王靖不是還在嗎?」

    黎雅笑笑說:「跟領導這麼玩個性,你不怕他背後陰你啊?」

    我看著黎雅,說:「首先,就算我對他言聽計從,他一樣會在背後陰我,這種事也不是一次了是不是?所以我幹嘛要那麼甩他的帳?其次,這個案子一定很好查,是哪個獄警接近過向平,看一看監控,再查一查最近的值班記錄基本上就能鎖定目標了。但是你覺得有用嗎?敢在監獄裡做這種事的人和向平絕對是相反的一類人,等你找到人的時候,那傢伙絕對已經割了自己的脖子,還一臉幸福英雄狀。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黎雅笑著說:「沒你說的那麼玄乎吧?賭就賭啊,輸多少錢?」

    我說:「賭錢那多俗套啊。要是你輸了,讓我親你,要是我輸了,我讓你親我。你剛才說賭了的啊。」

    黎雅看了我一眼,突然很由衷的笑了,說:「哎,我那個猥瑣師兄到底還是回來了啊。」

    說我猥瑣?我就趁她還在笑著,注意力不夠集中,猛然捧著她的腦袋吻了上去。她沒有掙扎,只是緊緊的閉著嘴巴抵抗。然後突然一笑,微微張開嘴把我的舌頭放了進去。我的舌頭貪婪的絞住了她小巧的舌尖,用很大的力氣吸著,真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吸進我的肚子裡。

    黎雅使勁的推開了我,恨恨的說:「痛啊!」

    我知道,有一種痛,可能是這一輩子都無法抹平的。我們對視了一陣,然後很自然的張開雙臂擁抱在了一起。我拍著她的腦袋,她拍著我背心。那一刻,有一種默默的暖流從我們相互接觸到的身體上靜靜的流淌著。再分開的時候,黎雅沒有哭,反而是淡淡笑了一下,手撫著我的下巴說:「鬍子該刮了,很扎人的,再這樣下次不讓你親了。」

    太好了,只要還有下次,不要說刮鬍子,就是把全身的毛都掛了我也不介意。反正我已經甩了林森一道了,要查案他自己查去吧,要整我也隨他整。我點火轟油門,在車輪刺耳的尖叫聲把車飛速的開了出去。

    吃完飯磨蹭很久才終於把黎雅送回家,在她家樓下,我忍不住說:「以後能不能不送你回家了?」

    黎雅說:「行,我本來就可以自己回來的。」

    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一起回家。」

    黎雅愣了一下,看了我至少有兩分鐘,然後搖頭說:「不行,我媽說沒結婚以前我必須留在家裡住。我走了。」

    又被拒絕了,我很沮喪,但是在路上我突然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說,豬啊!她只是說要回家住,並不是說不肯和你在一起啊。要不然,哪用得著一句話繞那麼大的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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