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VIP卷 第一三三章 她被詛咒了?(求票,依然求各種票)
    其實,就在肖蒙昏倒之前,我幾乎也要支撐不住了。】可是,她的那一聲尖叫,就像給我潑了一盆涼水一樣,讓我猛然驚醒過來。這一切好像就是一個噩夢,猛然驚醒,我看到那些樂師眼神都很奇怪的看著我,他們的演奏已經停止,可是銅鼓的餘音依然在榕樹下蕩漾著。

    我用力的做了一個深呼吸,把手伸到了我的靴子裡,來之前雖然覺得不是很有必要,可我還是把那把K軍用匕首藏在了靴子裡。我彎下腰,一隻手把肖蒙抱了起來,另一隻手則不動聲色的把匕首倒著放進了衣袖裡。

    戲台上的三個舞者似乎是互相對視了一下,突然一起跳了下來。當其中的一個把手伸向肖蒙的時候,我的匕首也無聲的劃過空氣,頂在了他的咽喉下面,我用他們的話說:「別動!」

    這三個舞者全部都還長矛在手,另外兩個也下意識的把長矛對準了我。那長矛很古老,泛著幽藍色光芒的刃鋒除了用來表演,估計用來獵殺任何的大型動物都不是問題,人當然也在其中。而矛頭上甚至還雕刻著一種很複雜的花紋,不知道是哪個朝代傳下來的。我猜想要是那些古董商見到了,眼睛一定會發亮,但是我現在可沒心思去給這些長矛估價。

    對持大概有半分鐘,那個敲銅鼓的老者走了過來,他對三個舞者說了一句什麼,我對本地的語言掌握得很有限,沒聽懂。但是那三個舞者,包括依然被我挾持著的那一個,都扔掉了長矛,伸手取下了面具。

    取下面具,他們都只是出頭的小伙子,膚色黝黑。顯得健康而又充滿活力。另外兩個退後了一步。被我挾持的那個則用眼神向我傳達善意。那個敲銅鼓的老者白髮白鬚,臉色黑紅,很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我說不清楚他有多少年紀,他看著我。居然能講一口雖然帶有很重的口音,但是很標準地漢話。

    我在這個縣長大,我知道周邊地少數民族大多都不說漢話,年輕人還好一些,上學的時候老師是用雙語教學的。老年人幾乎就都不會說。這個老者,絕對是個例外。

    「官家地娃娃。」老者對我說:「放下你的刀。老人要升天,刀是不祥地東西。」

    這時候主家的人,還有一些客人都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我明顯的感覺到,本來對我很熱情很友好的主家,因為我手中的刀,眼神中有了些許地敵意。而這種敵意還在周圍的人群中蔓延。

    我把匕首收回來,這已經沒有多少用處。如果真地發生什麼衝突的話,就靠這把匕首我絕對不可能對付得了這裡這麼多人……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多。

    我必須解釋,我對那個老者說:「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規矩。主要是我的朋友昏倒了。我剛才腦袋很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只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我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也沒有任何的敵意。」我把匕首插回了靴子裡,然後用雙手抱住了依然還沒有醒來的肖蒙,希望這樣能讓他們明白,並且平息他們的敵意。

    那個老者緩緩的點了點頭,和主家商量了起來,然後他對我說:「你回去吧。主家已經很不高興了,下次要記得,這樣莊重地場合,不要帶凶器來。還有,」他指著肖蒙說:「女人在房事後絕對不允許到祭場來,否則,她會受到詛咒。」

    我靠,你不要這麼嚇我。[]我又不知道你們這裡地規矩,早知道我們就不來了。還有,你說的這個事情有沒有個期限呢?不可能那個過了就一輩子都不許來吧,我看這裡這麼多男女,難道說女地都是處?明顯的不可能。但是我和肖蒙那個的時間離這個時候比較近,犯忌諱那是肯定的了,只是希望詛咒什麼的,不會真的落到她頭上。

    但是肖蒙還在昏迷中,我拍了她的臉,似乎沒有什麼作用。看起來再呆下去我會引發眾怒的,趕緊轉過身把她背了起來,狼狽的逃離了這個地方。走回到野鴨鄉政府的時候,我才想起,肖蒙的數碼攝像機當時掉在地上,我忘了撿起來了。

    算了,就當破財消災吧。

    回到車上,我用礦泉水淋了一點在肖蒙的臉上,又做了一下人工呼吸(很CJ的),她才幽幽的醒了過來。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她似乎沒有分清楚是誰,下意識的往後一躲,輕微的叫了一聲。等到看清是我之後,又一下靠過來摟住了我,也不說話,就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心,心裡面總覺得古古怪怪的。

    我們就這樣互相摟著,過了幾分鐘,肖蒙才鬆開我,說:「天哪,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我說:「就是一個噩夢而已。沒事。」

    肖蒙伸手理了一下臉龐周圍被水淋濕的頭髮,說:「我記得我們不是參加一個葬禮的嗎?怎麼就回來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地戲,音樂和面具都怪嚇人的。你說那個面具像蜥蜴的,對吧?」

    還好,看來她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是沒有失去記憶,也沒有神志不清。*一切都比較正常,不像被詛咒了的樣子。也許那個老頭說的那件事,時限是半天或者一兩個小時以內,而我們是早上。我說:「是有點嚇人。我想是我們不適應那種音樂,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肖蒙嗯了一聲,說:「還好我把地戲拍下來了,帶回去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我不得不苦笑著說:「那個,你的攝像機掉在那裡了。回頭我叫老爹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回來。我們好像有什麼事犯了他們的忌諱,他們不太歡迎我們了。」

    肖蒙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瞪著我說:「為什麼跟你在一起總是遇到這些倒霉事!那一次我的錄音筆掉了,至今屍首全無,這一次又是攝像機。我不管,要是找不回來的話。你就要賠我一個。」

    我頂你個肺。我還沒有說跟你在一起我總遇到這樣那樣的麻煩呢。你倒怪起我來了。不過我是爺們,讓女人抱怨一下那也是天經地義的。我說:「好,找不回來賠你一個就是。」

    肖蒙嘟著嘴說:「你賠我十個又有什麼用啊。重要的不是攝像機,而是我拍到地影像資料你懂不懂?」

    我說:「那下次吧。等別處演地戲地時候我們再去拍。不過那種地戲也不是隨便上演的,得到重大的婚喪或者祭祀地時候。估計這一次我們是趕不上了。其實你又不是搞研究的,你要那些資料又有什麼用呢肖蒙說:「你也說了那個面具像蜥蜴了,難道你沒有覺得,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是一個巨大地突破口嗎?你想想看,那幾起割喉自殺的事件。*為什麼都會有一個蜥蜴的圖案在附近呢?我現在猜想,那種割喉自殺的方式會不會是一種祭祀方式。這可能牽涉到某種未知的遠古文明,或者某種未知地宗教。而那個地戲可能就是個突破

    我不得不說,肖蒙的這個推測思路非常非常地清晰,甚至很可能無限接近了真相。我就沒有想到這麼多。但是猛虎幫的毒品加工廠裡面掛著的蜥蜴圖又是什麼意思呢?按照肖蒙的推測,難道說他們是用那種未知的宗教作為幫會的精神支持?看來我回去可以研究一下。

    我說:「這樣吧,我看我們先不要忙著去你想去的那個地方。我和老爹談過了,我們現在對那個地方一無所知,需要先掌握切實的資料,再看看我們需要準備些什麼。明天我們到縣文化局的檔案館裡查一查。看看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不行地話。我們再去地區地檔案館查一查。你怕嗎?」

    肖蒙不解的看著我,問:「什麼意思?」

    我說:「很多驚悚片。就是在不斷地靠近真相的過程中遇到一件又一件不可預料的事情,最後往往很多主角都會掛掉。」

    肖蒙有點緊張的看著我,說:「你不要嚇我。」她的好奇心過剩,認真想一想的話,她也的確是一次次遇到麻煩事情。儘管這些事情都是用常理可以解釋的,可是,以後還會不會遇到什麼呢?她肯定在想這個問題,所以越發的顯得害怕了。

    我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說:「有個辦法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她看著我,等我說下去。

    我說:「以你的好奇心,我要是叫你完全丟開這些事情不去想,你肯定做不到。=小說首發==那麼,怎樣消除你心中的恐懼呢?嗯,我想除了每天早中晚各溫習一次功課之外,就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肖蒙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你個臭流氓,我早該想到你腦子裡除了猥瑣就是齷齪,居然會相信你真有什麼辦法。可是一天三次,你似乎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我說:「一點也沒有高估。只要你更加放開一點,蕩一點的話,六次都沒問題。這種事情,做一做舒筋活血,想一想醒腦提神,有病治病,沒病養生。怎麼樣,我們這就回去溫習?」

    肖蒙說:「去死。你不管你老爹了?」

    我呵呵一笑,說:「忘了他還在這鎮上喝酒了。」

    肖蒙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說:「有你這種不孝子,真是他老人家的不幸。」

    我說:「媳婦孝順就好了。對了,我很認真的跟你說一件事,你要答應我。」

    肖蒙看著我,突然有點忸怩的說:「你不會是想求婚吧?花也沒有,戒指也沒有,什麼都沒有,我不可能就這麼答應你的。」

    難道說,有花有戒指就行了?那我可要好好的準備一下,僅僅是這兩樣東西的話,還不算是很難的。

    但是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我說:「求婚什麼的,我這個人雖然挫,不過我覺得至少也把房貸的首付款攢夠了再說吧。我想對你說的是,你地好奇心我不要求你收起來。但是我希望你以後遇到事情。或者想到什麼地時候。至少先跟我商量一下再去做。你看你已經遇到了好幾次危險,雖然我都正巧遇上了,可是下一次會不會還這麼巧呢?還有。就算還讓我遇到,我又不是什麼超人蝙蝠俠。我的力量很有限的,我應付不來怎麼辦?我答應你,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地事情,不管是什麼,我都會為你去做。」

    肖蒙想了想。說:「好吧,我知道了。是不是什麼你都會去做?」

    我說:「能力範圍之內。」

    肖蒙不滿的嘟囔著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唧唧歪歪地,一點都不爽快。」

    我說:「可我至少很誠實對不對?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什麼的,都很好聽吧?說到做到的又有幾個呢?」

    肖蒙恨恨的說:「可是女人喜歡聽!」但是很快她又說:「算了,你不會說這些也好,免得你去勾引別的女人。」

    我無語了,這是什麼邏輯呢。

    第二天,老爹親自幫我跑了一趟,去昨天辦葬禮地那戶人家。他說早該提醒我不要帶刀的,不過我沒說詛咒那件事情,估計這種事他也不知道。而我和肖蒙則去文化局下屬地文史檔案館查資料。

    我沒想到我們縣的檔案館竟然還挺大的。我老爹已經托熟人打了招呼。所以我們去的時候,對方招呼得也挺熱情的。看來我老爹雖然一輩子只是一線的警員。人緣卻很不錯。而且,有了昨天的經驗,我們去的時候也帶了一些小禮物。為人處事這些東西嘛,反正是禮多人不怪的。

    那是一個大媽,對我特別的熱情,搞得肖蒙很八卦地私下問我,這大媽是不是和老爹有過一段啊?她真是越來越進入了角色,老爹前面地「你」字都省略了。我說我哪知道,老爹當年不說玉樹臨風嘛,也還是蠻吸引人的。

    但是很遺憾,檔案館裡能對我們開放地,對我們來說沒有太大的作用。屬於保密級別的,大媽也無權對我們看、開放。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肖蒙想去的那個地方,官方的命名叫做荏苒山脈,是一個橫斷山脈,由於地質作用,三面都是與世隔絕的,只有靠近縣城的這個方向可以通車。那裡的地質狀況十分複雜,在住山脈之下又很多的支系山脈和河流,最高海拔44米,海拔最低的河谷,卻只有1多米。那個落差想都想得到有多大。

    關於荏苒山脈的地質、人文和歷史資料有一大堆,都蓋著厚厚的灰塵,似乎從來沒有人來關心這些東西,我們就把這些資料都複印了,準備帶回去再好好研究。這件事可以交給肖蒙,反正她現在也辭職了。讓這些資料淹死她,也省得她好奇心過剩到處亂跑。

    回到家,老爹把攝像機找了回來,但是裡面的資料已經被刪掉了。他說得很邪乎,說那些人表示都沒有碰過這個東西,至於上面的影像資料會不在了,他說反正他也不懂。我猜是什麼人把視頻刪了,難道他們說沒碰過就真沒碰過。靠,這又不是什麼高科技。

    本來我還準備到地區的檔案館再查查資料的,但是林森這鳥人,竟然把電話打到我家裡來了。他竟然能找到我家的電話,這太恐怖了。我想起了威爾V史密斯的《全民公敵》,不會我和肖蒙的功課已經被他安裝攝像頭拍了下來吧?

    「給老子回來,馬上!」

    這是林森的原話。

    兩更,又是大章。不去管排名了,努力了就好。但是繼續呼籲支持正版,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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