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時候,突然一匹快馬奔了過來,衝向滾地蛇這夥人。聽到馬蹄的聲音,男人們紛紛讓開。來人就是戰春愁,他一拉馬的韁繩,馬提起前蹄在那夥人的面前停了下來。戰春愁看到男人群裡的羅絮,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他趕緊跳下馬來,脫下外衣蓋在羅絮的身上。周圍的人自然地散開了幾步,滾地蛇走了上前仔細地打量著來人。戰春愁看著周圍那些人,他握緊了拳頭。
他們氣憤地喊殺衝向戰春愁,在準備出手的時間裡,戰春愁已經如鬼魅一般穿行在他們的中間,將他們一個個地定在當場。滾地蛇的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因為那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滾地蛇一心只想找羅絮出氣,可是他沒有料到會遇到戰春愁。戰春愁無心殺人,只是點了他們的穴道而已。他們沒有想到來人不過是一個娘娘腔,武功卻很詭異。
羅絮躺在地上呻吟著,那聲音讓男人聽了下體不自覺地挺了起來。戰春愁輕而易舉地制服這幫匪徒,正得意的時候卻看到那些男人的褲襠一個個地頂了起來,他看到眼睛都鼓了起來。戰春愁像一個姑娘一樣羞澀地用絹帕擋著臉,從地上撿起他們掉的刀,慢慢的走了過去。那幫男人看到戰春愁拿刀走近,褲襠立即嚇得軟了下去。戰春愁走到滾地蛇的面前,用刀在他的褲襠那晃了晃,把滾地蛇給嚇傻了,連連求饒,趕緊道:「這位英雄請報上名來,山不轉水轉,日後相見……」
戰春愁帶著有色的眼光掃瞄著滾地蛇,滾地蛇打了一個寒戰。外表是男人,舉止言行卻是女人,被這麼一個人瞧一眼,沒有個別嗜好的男人都難受得了。戰春愁道:「告訴你吧,我就是人見人愛,迷死不償命,絕色天下的花間笑——戰春愁!」滾地蛇的五臟六腑在翻滾,想吐。戰春愁望向其他的男人,一個個都忍不住吐得一塌糊塗。氣得戰春愁直跺腳,道:「討厭,討厭,你們這幫臭男人。」伸出蘭花手指著滾地蛇一夥人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他把他們當玩偶一樣擺出一個個女人的動作。
滾地蛇一夥人看著彼此,想笑又想哭,滾地蛇結巴著道:「大……大哥……」
戰春愁眨了眨眼睛嫵媚地扭了一下腰,望向滾地蛇。
滾地蛇一見戰春愁望向自己,還想繼續吐,但是強忍著道:「大……大姐,求你……求你快走吧!我們知錯啦!哇……」一幫人在那哭了起來。戰春愁再這樣下去,他們不吐死才怪。
地上的羅絮叫得越來越厲害,戰春愁趕緊回到她的身邊。羅絮抓著戰春愁的手妖媚地呻吟著道:「要,想要,啊……」
戰春愁抓住羅絮的雙手,問滾地蛇道:「你們給他吃了什麼?」
滾地蛇結巴著道:「春……**……」
戰春愁一聽,驚訝地嚇了一跳,喝道:「什麼?你們……」他想去教訓他們,但是羅絮死死地抓著他不放。戰春愁看到羅絮這副模樣,趕緊抱起她飛身上馬而去。
滾地蛇一夥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相互看著被戰春愁擺出的姿勢,又好氣又好笑。要是這樣的姿勢被江湖同道看到了,他們就別想再混下去。沒有想到戰春愁的瘋亞於古瘋子。
戰春愁帶著羅絮快馬加鞭地趕回6家莊,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烏雲也壓了過來。羅絮緊緊地抱著戰春愁,她渾身滾燙,手不知不覺地伸進了戰春愁的衣服。戰春愁打了一個寒戰,他趕緊拉住韁繩,差點兒從馬背上摔下去。馬停了下來,戰春愁被羅絮摸著,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緊緊地摟著羅絮不讓她有動的機會,可是羅絮的呼吸卻讓他有一種莫名的難受。戰春愁叫道:「羅絮,你清醒點,羅絮……我是戰春愁,你……」
羅絮完全沒有聽進去,只是用著女人的嫵媚靠在男人的懷裡,雙手還是掙脫了戰春愁的禁錮,從他的袖口伸手進去遊走在他的胸口上。戰春愁的肌肉很結實,當羅絮觸摸著的時候,整個身體不自覺地在他的身上磨蹭起來。戰春愁愣在哪裡,他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什麼,心跳極為不平常,有著一種衝動,就是想抱住羅絮。羅絮迷亂的眼神,柔軟的唇靠向戰春愁。戰春愁腦海裡一片空白,任憑羅絮的熱情。一聲驚雷劃破天際,戰春愁從漏*點中回神,心裡罵道:「戰春愁,你這個混蛋在做什麼?」羅絮失去理智般地將柔軟的身體緊靠著,他抱起她施展輕功,蜻蜓點水般地急飛身朝遠處的河奔去。
來到河邊,戰春愁抱著羅絮就一頭紮到河裡。羅絮被嗆了幾口水,在水裡撲通了幾下,雙腳軟軟地站不穩地往下沉。
戰春愁趕緊摟住羅絮,叫道:「羅絮,羅絮……」
羅絮漸漸地清醒過來,她看著戰春愁緊緊地摟著自己,驚訝地大叫起來。這一叫嚇得戰春愁趕緊鬆開手,羅絮撲通地又滑到水裡猛嗆了幾口水。戰春愁回神趕緊摟住羅絮,迷糊的羅絮雙腳站不穩,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
戰春愁不敢看羅絮,將頭轉開問道:「羅絮,你怎麼樣了?現在好點了沒有?」
羅絮迷糊著,眼睛半睜著,想到剛才的事情,她有點羞澀,不知道如何面對戰春愁,尷尬地想推開他卻自己沒有那力氣。
戰春愁道:「不要動,他們給你吃的是**。」
「這幫混蛋!」羅絮有氣無力地罵道。
羅絮尷尬地不知道眼睛應該望哪裡,她道:「戰大哥,求你一件事情,請你不要把今天我對你……我不想讓古楓影知道。」
戰春愁點了點了頭,毫不猶豫地道:「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
羅絮稍微地定下心來,但是心裡卻還是無法完全平靜。她在問什麼,為什麼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戰春愁能挺身而出。戰春愁從來就不計較回報地幫助她,哪怕剛才說不讓古楓影知道,戰春愁也不問為什麼,只是答應。她偷偷地抬頭看著戰春愁,這會兒的戰春愁很像一個男人,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她偷偷地笑了起來,喃喃地道:「戰大哥……謝謝你。」
戰春愁一直不敢看懷裡的羅絮,盡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不要這麼客氣。」
月色下,烏雲散去。一輪彎月從雲中露了出來,風輕輕地吹著水裡的蘆葦。羅絮有點疲憊,將頭靠在戰春愁的胸口上,戰春愁稍微地摟緊了她。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浸泡在河水裡。
然而此時的野馬,帶著疾風走在回6家莊的路上,路顯得特別地漫長。當野馬回到6家莊的時候,讓他更為震驚的是門前掛起了白燈籠。媚眉死的時候都沒有掛,因為誰都不承認她已經死了。為什麼現在要高掛起白燈籠呢?野馬牽著疾風停在大門口,凡看到他的人都繞道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