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的話讓夜天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這是一種潛在的危機意識,夜天身體的流力不自覺的流散在空氣中,既可以探查周圍的變化,也在暗中擴大自己的領地。
牧星的臉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夜天沉沉的呼出一口氣,現在彼此雙方都在醞釀,他們都不知道對方擁有那些能力,是以誰都沒有先出手,一旦落下什麼破綻,造成的結局很可能是致命的。
夜天猛然提起自己的心神,他感覺周圍幾乎在發生著什麼變化,這種感覺引起了夜天的注意:「難道是牧星剛才那一擊動的手腳?」夜天忍不住猜測。
牧星注意到夜天的變化,嘿嘿的笑個不停,他的樣子說不出的得意,夜天知道不能在等下去,牧星佔據了天時,地利,自身還擁有著魂的力量,夜天消失在原地,再次施展閃隱,在心念的湧動下,黑色流力的力量湧入夜天的雙手,但夜天並沒有將雙手的力量同時擊出,夜天小心的擊打出右手的力量,黑光閃爍,夜天認真的一擊,可不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牧星的身體「轟」的一聲撞擊在牆壁,夜天皺起了眉,即使力量離體,夜天同樣能夠感受到力量的強弱以及力量攻擊的結果,剛才在流力的力量到牧星的身時,夜天感覺到一種非常奇怪,而且,他清楚的感受到力量按照自己的意志破壞了牧星的身體,但夜天卻高興不起來,直覺告訴他,牧星被自己擊中是沒錯,但牧星卻沒有受傷。
這是一種矛盾的感覺,夜天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活動片刻,皺眉盯著牧星。
「嘿嘿,這才剛剛開始,驚喜還在後頭呢?」牧星臃腫的身體異常靈活,夜天穿梭在夜天的視線中,得意的笑著,宛若想瓦解夜天的戰意。
「我的力量不可能沒有效果,這是怎麼回事?」夜天在心中嘀咕著,再次消失在原地,這次夜天加大了攻擊的力量,牧星的身體直接轟碎了洞穴的一塊面積,半響,牧星如同沒事人的一樣站起來。不屑的笑道:「看來你還不認輸啊,不急,我有的是時間。」牧星的身體旋風般旋轉,洞穴內刮起了帶著顏色的風,這些風流動在夜天的周圍,讓人生出一分躁動與煩熱。
「夜天,小心這些霧,他們會擾亂人的心神,瓦解人的意志。」牧落掙扎的想站起身,對這霧氣中的夜天吼道。
夜天點點頭,閉了眼睛,屏住呼吸,肌肉中的流力足夠自己機體的需要,但心眼卻可以看見夜天需要知道的一切。
「這可不行,我可要告訴你,這些霧不僅可以瓦解人的心神意志,還可要鎖住修心者的筋脈,據說圖騰家族的修行者不是修行內息真氣,但筋脈確實人體活動不可缺少的部分,只要我鎖住了你的筋脈,無論是的身體多麼強悍,肌肉中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都無法施展出來。」牧星胸有成竹的說道。
依著巖壁站立的牧落登時明白自己是什麼回事了,自己四肢使不出力量是被牧星鎖住了筋脈,牧落回想起剛才自己不小心吸入的一口霧氣,臉色慘白的如同一張紙,他忍不住咬緊牙關,對自己犯下這麼的致命錯誤,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能夠鎖住修行者的筋脈?」夜天忍不住問道,剛張口,霧氣進入了夜天的口中,牧星見狀大喜,毫不吝嗇的點點頭:「當然,這可不是你們能夠理解的?」牧星洋洋得意的望著夜天,夜天忍不住笑了起來,但夜天的笑是無聲的,卻笑的很開心,笑的自然。看著夜天的笑容,牧星的笑容僵住了,冷聲道:「死到臨頭還笑的出來,待會我讓你笑個夠。」
夜天嘴角一挑:「是嗎?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夜天嗤之以鼻,滿是不屑。「原本我是想讓你舒舒服服的死去,現在我改變主意了。」牧星龐大的軀體出現在夜天的面前,閃步的速度之快夜天臉色一變,心念移動,黑色流力凝聚在自己的體表,夜天的皮膚變成了黑色,皮膚黑化,讓夜天的身體變的宛若銅牆鐵壁。夜天身的流力伸出無數的觸角,纏繞住牧星的軀體,牧星嘿嘿一笑:「你想的太簡單了。」牧星的身體瞬間新長出一隻長滿骨刺的手,刺進夜天的身體。夜天一手抓住這只滿是骨刺的手臂,五指加力直接將其捏斷,夜天的手腕彎曲,狠狠的擰下了牧星這只新生的手臂。身的流力快速的恢復著自己的傷口。
「這是什麼能力?」夜天控制流力將牧星摔在巖壁,牧星彷彿可以隨著自己的需要任意生長出身體的各個部分,夜天望著牧星胸前的斷臂,半瞇著眼睛。
牧星仍笑著望著夜天,對胸前的斷臂似乎毫不在意,在夜天的注視下,那只斷臂慢慢的回到他的體內,牧星的胸前沒有傷口卻帶著紅色的血跡,牧星的血液不是紅色。這是夜天的血液,剛才牧星的骨刺刺中了夜天的胸口,這是斷臂山沾染的夜天的血液。
夜天的披風在夜天不斷散發出來的氣息影響下,飄向在夜天的背後,夜天胸口的肌肉血肉模糊的蠕動著,這一回合的交鋒夜天落盡下風。
「好戲,現在才開始,讓我鎖定你的筋脈,看你還如何活動。」牧星指尖流動著光華,口中振振有詞,夜天沒有理會牧星,自己的筋脈早已與肌肉融為一體,現在的自己,體內根本就不存在筋脈。
對面的牧星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他疑惑的看向夜天,眼前哪有夜天的影子,心頭一震,體內傳來一震刺痛,夜天的身體幻化出無數的流力錐,穿進了牧星的身體,夜天知道力量的似乎對牧星無效,夜天採取破壞牧星身體的戰略,夜天冷笑一聲,向流力中灌注了自己的意志——炸裂。
與此同時,夜天的耳畔響起了牧星森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