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的海水在萬里無垠的天空下,慢慢地起伏著,夏日的陽光照射在粼粼波光上,凸顯出璀璨。美麗的維多利亞港灣,此時,正釋放著她迷人的光彩,展現著她多情的丰姿。兩岸高聳的現代化大廈,如百花齊放一般,令人驚羨。為迎接回歸而建造的香港會議展覽中心,它的新翼已經成為香港地標,那飛鳥展翅yu飛的情景更令人感到震懾,自豪!
天空裡,有不時盤旋的直升飛機,海域上有穿梭的巨輪。白色的私人遊艇也顯示著繁華的氣象,和自己主人的氣勢。灣仔海域,香港會展中心前,此時正停泊著數艘白色遊艇,中間是一艘大型豪華巡航艇,長約近百米,高2o米左右,像一幢移動的大廈,正停在海面上,後面的甲板上不時的有直升飛機起起落落。
此時,這裡正在舉行一場豪華的慈善盛宴。遊艇上到處是穿著富貴,舉止優雅的達官顯貴,還有穿著長裙,雍容華貴的女士們。他們端著酒杯在相互攀談,或者扶在護攔上欣賞美麗的景色。
靠前的甲板,站著三個青年,其中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上身穿著白色的高檔襯衣,下半身穿一條很有形的休閒西褲,端著高腳杯,正悠閒地趴在遊艇的護攔,欣賞景致。他的身後,右邊一人,穿著筆挺名貴的黑色西裝,面色白淨,長得不算很英俊,但很正派,臉上平靜。左邊一人,穿著一身高級毛料的深灰色中山裝,長相俊朗,但臉色淡漠,面對這麼優美的環境,眼睛裡竟似無波動一樣。
「風哥,澳門賭王何家駒不愧為屈一指的巨富,這次手筆很大,光這艘遊艇,估計就忒上億。而且今天來的不但有港澳的政界顯要,商界巨甲,當紅明星,連台灣那邊的不少名人也來了,對了,好像還有三地大門派的大哥!真是不虛此行啊。」那個穿黑色西服的青年感歎道。這人正是太子,而另外兩人自不用說。
「呵呵!」文風聞言輕輕一笑,回過身來,看著太子回道:「這是當然,拋開澳門賭業在世界上的影響不說,賭王何家駒本身就是黑白亨通,左右逢源,若不然,他這樣的人物怎能在這麼複雜的環境下,縱橫幾十年。這些達地區的黑和白,白和黑本身就是互相聯繫的,這也是社會的一個必然,誰也離不開誰。
不過嘛,像這些大亨,富貴了以後倒不忘本,例如這次,他聯合兩地政府,舉辦這次慈善籌款活動,雖然也有豪華賭局,但得來的錢將全部捐給內地紅十字會和希望工程,這也是借娛樂做益事,而且邀請來了中央駐港辦事處的人來做監督,這在一定程度上也證明了此人的氣度,和xiong心!這樣的事情啊,越多越好,錢麼,就是要得自於民,還於民。這樣的人物也是值得敬佩的!」
「是啊,何賭王也是我們兩地不少的偶像,他的事跡我都耳熟能詳。」太子臉上露出了欽佩的表情。
「這次來的人,除了特別邀請的達官顯貴後,要至少拿出一億港幣,經過驗資後,才有資格進來這裡。呵呵,太子,咱們可是下了血本了,這次謝謝你了,若不是動用社團的錢,我本身還不夠呢。」文風笑著說道。
太子聞言一躬身,正色回道:「風哥,您見外了,社團的錢還不是您的,再說,這次上來,您不是說了嘛,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嗯!」文風點點頭,說道:「這也是我要上來的原因,社團的展離不開政府的默許,這些上層平時接觸不到,現在若有機會結識一下,也不錯!」其實文風的心裡還有一個想法沒說出來,那就是,借此機會能夠瞭解港澳的勢力結構,因為這次不到富豪齊聚,而大門派的頭目也肯定不會錯過。
太子點頭稱是,然後又說道:「昨天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一天了,下午是要舉行捐款儀式,晚上是結束宴會,風哥,咱們要不要裡面看看去?」
「好,既然來了,就進去見識一下吧。」文風說完,就往遊艇的房間裡走去,冷血和太子緊緊跟上。
第一層是一個豪華的大廳,裡面擺放著不少高檔賭台,這些賭台足可容納百人,此時幾乎都佔滿了人,但由於座位充足,並不擁擠,而屋裡的氣氛熱烈,卻不喧擾,畢竟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見文風他們走進來,侍者便迎了上去,禮貌地問道:「先生請問,您想玩什麼?」
「梭哈吧!」文風淡淡地說道。
「好的,您請跟我來!」侍者禮貌地回道,轉身帶著文風他們向靠裡的一個賭台走去,那個賭台上有四個人正玩著,還余著座位。文風看了看桌上的四人,右上是一個身材不高,面色bai皙,皺紋不少,消瘦,但很有氣度的老人,嘴裡叼著一個煙斗。挨著他坐的是一個五十來歲,面色嚴謹的中年人,這兩人身後都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大概是助手之類。
左上是一個穿著黑色西服,面色陰冷,臉上有道刀疤的人,四十多歲年紀,嘴裡叼著雪茄。旁邊挨著他還坐了一個卷,穿著天藍色禮裙的漂亮女孩,身材豐腴,有些惹huo。她正甜膩膩地依偎著刀疤臉。文風一看,眼睛不由地瞇了起來,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台灣小天後,紀紅軒。而此時紀紅軒也看到了他,眼睛裡不由地露出了驚訝,依偎在刀疤臉懷裡的身子有些不自然了。他們的身後,站著兩個穿黑色西服,眼帶墨鏡的保鏢。
「風哥,這人是台灣五湖幫的幫主,賀啟山。」文風正看著,就聽太子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
文風在中間的空位上,坐了下來,對身後太子說道:「太子,去換籌碼吧,兩千萬就行了!」太子答應聲,便和侍者一起離開了。
「呵呵,換那麼少恐怕不夠吧!」這時,就聽旁邊的那個白衣青年,有些輕蔑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