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修魔功法,是那老鬼江辰不知通過什麼手段弄來的最有用的法決之一,攝魂和搜魂大法不同,雖然都是探知別人的信息,卻有著本質的區別,搜魂大法是強制性搜取別人的記憶,被此功法施展的對像無一不是靈魂破碎,變成白癡;而攝魂則是用一種精神控制方法讓對方陷入你的精神空間,從而聽從你的命令,自動說出所知的秘密,但不會受到傷害。
「你們是誰,你又是誰?」吳雨的聲音如同一根針直刺入柳兒的精神深處。
「我是天魔宮主的女兒,叫柳兒。」
「清風派的人是不是你們抓的?」
「是的。」
「現在被抓的人都在哪裡?」
「在天魔宮。」
「他們都沒死?」吳雨突然替艾麗雅高興起來。
這一高興吳雨的控制力也就有了點放鬆,本來木呆的柳兒睫毛突然動了一下。
這點當然沒能逃過吳雨的神識,所以他暗恨自己為什麼非要得意,讓這小丫頭有了回復的機會,畢竟這小丫頭也是學天魔功的,深知控制別人的門道,所以清醒得特別快,只是看她還裝作癡呆的樣子定是和剛才的自己一個想法了,嘴角動了動,吳雨起了壞心思。
故意自言自語道:「小丫頭敢耍我,終於讓我控制你了,不過這小丫頭剛才很厲害啊,不會故意耍我的吧,還是小心點為妙,最好試試,怎麼試呢?」
片刻後吳雨拍了一下腦門道:「算我吃虧,就這麼試試吧。」
柳兒聽吳雨在那自言自語也是暗下決心一定要弄清楚他是什麼人,就當自己是個死人好了,堅決配合到底。
「來,親我一口。」吳雨無恥地將臉湊到柳兒面前。
柳兒只覺一股血從心底湧上來直衝大腦,差點就露出了痕跡,手指在下面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終於忍住了馬上就殺了他的想法,但發誓一會定要將這個吳言千刀萬刮。
眼看柳兒那紅紅的微微有點哆嗦的小嘴就在親在自己臉上時,吳雨突然把身子直起道:「還是算了,我可是初吻啊!這可是給老婆留著的,給你那不太虧了。」
柳兒嘴角終於有一絲血流出,那是柳兒忍不住咬破了舌尖:「我,我一定要殺了他。」
吳雨正色道:「現在我相信你確實被我攝魂了,我們言歸正傳,老實交待,你有沒有被人親過?」
柳兒這百多年來受的氣和羞辱全加上也沒有現在多,可事情就那麼奇怪,自己越是想殺了他,可還要裝作什麼都要聽他的:「沒有。」
「那更沒和別人上過床了?」
「沒有。」
「有沒有男性朋友?比較親密的那種。」
「沒有。」
然後吳雨又問出了一句讓他自己都後悔的一句話:「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吳雨相信在他問出這句話時他分明看到了柳兒眼裡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卑鄙、下流、無恥、齷齪、惡棍、人渣……該被刀刮、槍殺……」
雨大吼一聲。
柳兒知道裝也裝不也去了,冷冷地看著吳雨道:「你真不簡單,竟然能破了我的天魔功,還能反制住我,竟然,你竟然想讓我幹那種事!我要殺了你。」
吳雨一驚道:「別胡說,我沒和你幹那種事,我可是清白的。」
「你,我要殺了你。」
柳兒陡然一掌擊向吳雨胸膛,龐大的靈力讓整棟樓都微微顫抖。
「你想毀了這裡啊?」吳雨驚道,雙手畫出一個太極手印將這一拳的靈力全部吸收化解掉。
這一拳的靈力強度達到了分神中期,吳雨知道這女人沒用全力,如果算上隱藏的力量,這柳兒真實修為應該在分神後期。
吳雨一伸手,柳兒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看吳雨還是緊緊盯著自己,連忙拉了拉衣服道:「你想幹什麼?」
「小姐,不是我想幹什麼,是你想幹什麼?我不知道你最初從我這裡都瞭解了什麼去,但我信,我的資料對你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因為我本就不是這個漩渦裡的人,而你卻把我拉了進來,從一開始應該就是你設計好的吧,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有什麼企圖?」
「那你現在知道了嗎?」
「淫徒。」柳兒狠狠吐了口口水。
「暈啊,我怎麼就成了淫徒了,我又沒強姦你,反倒是你佔了我便宜,還親了我一口。」說完還輕輕擦了擦臉,再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道:「別說,還真有點香,是處女的體香吧。」
「淫賊受死。」柳兒忍不住心中的羞怒直撲上來。
吳雨一把扶住她的胳膊道:「停,有話我們慢慢說,這孤男寡女半夜深更在一個屋裡讓別人看到不好。」
柳兒怒道:「我已經布下禁制了,沒人聽到。」
說完後又暗想:「我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
「那你的意思是……沒人聽到和看到,我們便可以胡來了?」
「我……要殺了你。」
吳雨無奈地道:「這已經是你第四次說要殺我了,求你別說這些沒營養的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