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獵艷錄 正文 181. 第一百八十一章呂布的兒子
    宴席開始!

    曹cao府邸,舞姬不少,隨便找了幾十個來歌舞助興。席間,王立給我把盞,親切的道:「丞相,擊敗曹賊,帶甲百萬,戰將千員,龍驤虎步,即將統一北方,真是可喜可賀呀。」任俊聽的一個勁冷笑。

    「那裡,那裡,今日請太史公過府,正是想請教太史公,本相到底可否擊敗曹賊,為陛下統一天下。」

    王立捧起獸角杯:「丞相勿憂,這一點,立早已觀測過天象,星象顯示,大漢天下,非丞相不能擔當,曹賊覆滅已成定局,不用懷疑。」

    「哈哈,然則,南方之事?」

    「南方,星光黯淡,不日也將歸附丞相也!」

    這傢伙說的是真的假的。我咳嗽道:「在冒昧請問一句,本相的福祉如何?」王立大笑,低聲道:「丞相之背富貴不可言,當為天下第一人也!」

    背部?背叛!這意思我明白,他說,如果我造反的話,就是天下第一人,天下第一人,也就是皇帝呀!此時此刻,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等奸臣了。

    「多謝大人指點迷津,受教,受教,來,大人請把盞。」

    「王大人,你剛才的話可有些犯忌,若是我明日上朝參奏你,你人頭難保。」任俊喝了杯酒,把杯子扔到地上。

    王立瞪眼,要作。

    我連忙道:「任大人,言重了,本相和王大人只不過是席間幾句戲言而已,任大人連這也見怪,豈非太較真了。對了,本相請任俊大人過府,原來是有要是相商的。」

    任俊翻眼皮:「有話請講。」我道:「聽說,任大人一直為曹cao——」王立搶著道;「賊——曹賊——」我恍然道:「一直為曹賊屯田,在下想請問,今年洛陽屯糧多少?」任俊心道,就知道你問這個:「共徵收軍糧三百萬斛,用去兩百萬斛,庫中還余一百。」

    糧食充足嗎,bsp;看了看怒氣衝天的王立,我對任俊道:「來年,大人對洛陽司州屯田有何計劃。」任俊翻白眼:「來年?來年,本官打算辭官呢。」

    別呀,哥們,我還要靠你呢,哪能辭官!

    「大人,這麼年輕,怎能辭官呢,開玩笑,這樣吧,本相封你為征西將軍,大人還是不要辭官吧。」

    「丞相此言差矣,征西將軍乃是皇帝欽點,丞相無權封賞。」

    「對,本相的意思,就是明日稟報皇帝,封你為征西將軍。」

    任俊心想,那還差不多,板著臉道:「看看再說吧,看看在下的心情好不好吧。」心說,你要是對皇帝不好,我立馬走人。

    「好,好,有這話,本相就放心了。」

    王立在旁邊看的一個勁冷哼。三人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喝到深夜,方才散去,我派人送兩位回府。回頭便想起曹節;「來人,把曹小姐帶到臥房侍qin。」

    我喝的酩酊大醉,躺在臥房榻上,翹起二郎腿等著。曹節沐浴新出,全身噴香,換了一身光鮮的盛裝,隆重登場。

    我從榻上跳起來,看到曹節一臉冰霜,怒道:「笑——」曹節粉頸一梗,yaoyao牙,忍下來,眼圈一紅,慘笑道:「丞相,曹節前來侍qin。」語氣生硬,隱隱抗爭。

    隔著一步,我看到她高傲挺起的飽man結實的xiong膛,激烈的跳動著,呼吸短促,節奏已經紊亂了。顯然是很緊張。

    曹節深呼吸,故作鎮定。

    我用右手一根中指,撥弄她xiong口合攏在一起的金邊繡花衣襟,輕輕的,引她檀口強烈息。曹節自覺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齒快要yao碎,淚水奪目而出。當錦緞般光潔的一寸肌fu被我撥開的時候。她喪失理智的掄起胳膊,狠狠一個耳光抽過來:「混蛋——你——」啪,的一聲,玉手在我臉頰上留下清晰可見的五條指痕。我沒想到她如此剛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開,頓時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我報復似的在她渾yuan彈性的xiong膛上撫mo一下,得到的感覺,彷彿一隻手無法把握。心中一陣狂跳。把驚魂未定的曹節推倒在鋪墊著紫色錦被的床榻上,厲聲恐嚇:「你是自己tuo,還是要本相動手——」

    不屑的哼一聲,曹節揚起倔強又富於感情的俏臉,大聲喊道:「不敢勞動丞相動手,本小姐自己會tuo。」

    曹節死命的扯掉身後的披風,緊yao著下唇,潑辣的解開繫在xian腰上的緋色衣帶。絲綢縫製的冬衣和她玉石般的肌fu不能產生半點摩擦,順溜的滑到腳邊。露出貼身的一層褻衣。香氣撲面,玲瓏的身ti更加明顯。曹節的衝動被理智制止,正在解開圪垯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淚成串成串的掉下來,濕透褻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到了這時候,那裡還容許她反悔。藉著酒氣,我伸出兩手,捉住她衣襟,兩邊用力,一把扯斷。一對顫巍巍的白鴿子撲出窩來,跳動在我的眼前。還,伴隨著曹節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哭。

    「你能怪誰?你老子,害死我父親,老子不跟你算賬,找誰算,要怨的話,就怨你自己沒留在許昌,好好地跑到洛陽來——你活該。你是老子捉回來的,今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不是人,無恥,混蛋——」啪,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輪到我的臉上。曹節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我耳中嗡嗡作響。

    「好,既然你不願意,老子也不勉強了,我走,明天曹大小姐你等著看好戲吧。」我搖晃著身子,扭頭出門。

    曹節哀嚎道:「回來,你回來,我願意啦,我願意啦,你來——嗚嗚嗚嗚——」

    鋼刀下的柔情。

    曹節顫巍巍的抹掉褻褲,擦掉眼淚,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視著我,眼神淒慘,似乎已經屈服於威權之下。

    燭光溫柔的流瀉在她身上,她的肌fu像緞子般著光,那白玉般的xiong膛,驕傲的挺立著,把室內的空氣變的溫暖而乾燥,渾yuan而xiu長的兩條yu腿潔白如冰柱,線條柔和似春風。兩條腿合攏來,小腿的縫隙容不下一張紙。

    幽怨委屈的眼神吸乾了室內所有的溫度,讓我渾身冰冷,急於投入某個懷抱,來保持住身ti的熱量。

    曹節yao緊了牙關,仰起臉吸氣,眼臉微合,樣子像是等待某種酷刑。我的鼻觀受到一種處子幽香的襲擾,引起強烈的身ti震動,我不顧一切的伸出手臂去箍抱那溫熱的yu體,腦子轟的一聲,渾身抽緊起來。

    手指在曹節身ti上滑動,感覺就像是mo著一塊香皂,滑不溜丟的。雙手被動的順從著曲線而游zou,引的曹節,張開檀口出銷hun蝕骨的嚶嚀——曹節感覺自己的心,像是包裹在一張蔡侯紙中的火種。zhi熱焚燬,那一張薄薄的紙,開始變黑,變紅,「彭」,火種瞬間就爆出來,點燃了狂跳的xiong膛,火焰又從喉嚨裡鑽出來,她為了不被火焰灼傷,只能張開嘴,出一些嗚嗚嗚嗚——的響聲。

    當她再次張開嘴想要把舌底的烈焰噴射出來的一刻,突然一顆圓潤的藥丸,「咕嘟」一聲從喉嚨中滾進去。曹節瞪大眼睛正要怒,那顆藥丸,突然在她的小腹爆裂了,爆裂出無數道岩漿,血紅的熔岩,順著她全身的經脈流淌延伸,洶湧著向頭頂衝來。岩漿奔湧到那裡,那裡就是一陣焚燬zhi熱。奔湧到頭上,鼻子裡、眼睛裡都能噴射出火焰,連插著簪的頭,都似乎燒著了,辟啪作響。她感覺自己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正噴火。她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呼吸變成牛吼。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不知羞恥的tuo去了袁熙的衣服——箍抱著他的腰,瘋狂的吻——把喉嚨中的火焰,傳遞出去,彷彿只有那樣,這焚燬的痛苦才能減輕一點。

    兩條蟒蛇般的手臂用力的裹纏我的脖頸,甩都甩不掉,我不得不佩服,這藥物的效力,厲害。

    白糊糊的兩團毒蛇交尾般糾纏在一起,彷彿已經打上了死結。香汗,在未經人事的,處子身ti上流淌,無數條小溪匯聚成溪流。就在曹節張大了嘴呼吸,還覺得憋悶的一刻,玉手,緊握住了,把我引領到秘密的森林深處的福地——

    「啊——疼——」曹節眉頭緊皺,囈語般的輕喚,雙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我像是一隻覓食的惡狼,沒有給獵物一絲仁慈——深入的狂飆,差點把嬌柔的身ti摧毀——象徵著貞jie的血,流淌在榻上——

    直到狠命的爆之後,一切才安靜了——

    曹節靜靜的疲累的失去筋骨一般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卻不敢這麼安逸,曹節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醒來一定會變的歇斯底里。

    五更,天濛濛亮,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門。曹節擁被而眠,只有一縷長,露在外面。榻上凌亂,依稀可見昨夜的瘋狂。

    我以為她會把這間屋子裡的東西砸的稀爛。事實證明,我太低估她了。一個為了丈夫敢於去摔玉璽的女子,豈同一般。

    曹節打開門,平靜的對士兵道:「去,把袁熙那個狗雜zhong給我找來,三炷香時間內他不來,我就死。」我知道曹節的性子,她說的出,就做的到。趕忙從城頭上跑下來,快馬加鞭的趕回來。

    「你要給我一個名份,曹家的小姐,不能這樣子被人侮辱的。」曹節有些泣不成聲了;「父親的罪孽,要報在我的身上嗎?曹節自問從小到大還沒做過惡人呢。」

    「你想要什麼樣的名份?」

    「什麼名分?昨晚你好開心是不是?你問我要什麼樣的名份,你無恥——」

    「你父親不會同意你嫁給我的。」

    「你坑了我,害了我,此刻卻在這裡諸多理由,借口推tuo,袁熙,你就不怕出門遭雷劈嗎?」

    「曹小姐,你無奈而從我,一則並非真心,再者此刻我與你父還在作戰,我娶了你,豈非是禍害。」

    「你存的好心啊?既然如此,昨晚又為何無禮——好,我可以立誓,假使你保存我的名節,曹節嫁夫從夫,以後真心待你,對於你和父親的爭鬥,全不過問。」曹節直把下唇yao出血來。

    「你不恨我嗎?」

    「恨。」曹節仰起臉道:「我寧肯屈身侍賊,也不願敗壞曹家的聲譽。」

    曹節的性子果然剛強。我冷笑道:「你今晚再來侍qin——」曹節也冷笑;「你答應娶我,我就是你妻子,日日侍qin也不是問題,怎樣?」曹節心中正在狠:侍qin,侍qin,你等著,過不了幾日,本小姐讓你給閻王爺侍qin去!

    我豈會不知曹節的心思,一天我沒娶她,就安全。讓她有了名份,必然設計害我。防她?不可能,妻子要殺丈夫,真的比殺雞容易得多了。

    「可是我五天後要迎娶安陽公主過門,此事只能押後,本相是奉了聖旨的,忤逆不得。」

    曹節冷冷道:「我等,我一定等,等你迎娶了公主,看你還有什麼話講。」

    「還有,你把呂梁放了。」曹節激動地道。我沉吟,搖頭:「不行,我只答應不殺他,可沒答應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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