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獵艷錄 正文 180. 第一百八十章曹節
    張南大怒:「小娘們,你敢罵我,老子要不把你騎了,就不姓張。」張南過來拉那女子,冷不防,被身邊的孩子,推了一把,這一把,把全身背甲的將軍張南推的仰天摔倒,張南大將失色,站起來攔住一隊衝上來的黑龍騎戰士:「慢著,這小娘們和小王八蛋,有點意思,帶他們去見主公,看看一會兒主公喝醉了,有沒有興趣騎一下。」

    那女子臉色鐵青,氣的渾身顫抖,銀牙要的咯咯作響,暴怒的瞪視張南:「我看你們誰敢?」張南擺手道:「行啦,我也懶得理你,老子不敢騎你,可是我家主公就說不定了,小娘們,你等著吧。」那女子突然冷笑道:「你在殺個人試試,我就讓你家主公騎了,早晚騎在你頭上做主子,到時候,照樣扒了你狗奴才的皮。」張南懶得離她,他有點害怕這女子眼神中的倔強,揮手:「帶走,快,帶走,這是個奶奶,我惹不起,帶她去見主公。」

    張南隨後就跟上來。那女子一直領著十幾歲大的孩子,孩子牽著她的手死死的,一刻都不願放鬆,每走幾步就回頭用怨毒的眼神,看著張南,那意思彷彿在說,老子早晚宰了你。

    「主公,方才在外面現了一個囂張的小娘們,很可疑,末將覺得是曹cao的小老婆,她有幾分姿色,就帶來給主公享用。」張南滿臉的慇勤。

    剛才還感到有股熱血,直衝腦門,躁動不安呢,這麼快就找到標誌的娘們了。我站在曹cao的書房裡,捧著一直白玉細瓷的花瓶賞玩。聞言立即道:「快,快帶進來。」張南還沒說話,外面就開罵了:「袁熙狗賊,你濫殺無辜不得好死,閻王的油鍋燒開了在等你呢,你別拉我,讓我進去,袁熙狗賊,你出來見我——」啪的一聲脆響,似乎是被人抽了個嘴巴。聲音停了一下,繼而更盛;「袁熙,你死有餘辜,你——」

    我沉著臉道:「快,把她帶進來——」張南一溜小跑出去,揪住那女子脖領,就是兩個嘴巴:「你個jian女人,你惹惱了主公,罰你去軍營服侍大老粗。」

    「呸——狗奴才——」

    一個髻散亂,滿臉紅腫,嘴角猶自掛著鮮血的窈窕女子站在我面前,眼神中滿是悲憤怨毒和倔強:「袁熙,你縱容手下,濫殺無辜,會有報應的。」我上下打量了這個女子,雖然被打了以後,形象稍微凌亂,仍然是美人一個,鵝蛋臉,素妝容,高高的個子幾乎和我一般,眉似遠山,眼如秋水,鼓脹的xiong膛,浮凸的腰肢tun部。大膽倔強不服輸的眼神。紫色團絨披風,長襟翠綠的宮裝蓋住足底。她的上衣同普通的女子有差異。普通的女子,是寬袍大袖的。她的不是,是男子的收緊袖口。這樣的服飾,適合使劍。

    這女子頤指氣使罵不絕口,好像我是他的奴才。她的眉眼,令我想起一個人。我沉聲打斷她:「你是曹cao的女兒——你是曹節,對不對?」

    「正是曹節,你待怎地——你怎麼知道的——」曹節無比的驚訝,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會被敵將所知。

    早該想到!曹府上下,也就是這個摔玉璽的美人有這分膽色,敢來罵我了。三國演義上說,曹節嫁給漢獻帝了,看來,歷史又出現了謬誤。由於曹cao屢戰屢敗,一直在東奔西走的作戰,沒時間,也沒心情給女兒辦喜事,所以這mm還待字閨中呢?

    我看了看張南,淡淡道:「算了,不要再殺了,放了他們,多派些人監視就是了。」張南心道,主公看上這小娘們了,今晚——

    我看了看曹節死死拉著的孩子,冷笑道:「看來,曹小姐不守貞jie,未出閣的大姑娘,把孩子都生出來了?」

    曹節厲聲道:「袁熙狗賊,你可以殺我,卻不能污蔑本小姐的清白,這孩子不是我的。」我冷笑道:「莫非是你兄弟。」曹節緊張道:「你不要傷害他,他本不是我曹家人,他是——」我吼道:「是誰?」曹節蹲xia身子,撫mo孩子的頭:「他是呂布的孩子,名叫呂梁,你饒過他吧。」曹節的語氣,竟然有些軟了。

    「呂布的孩子,你和呂布生了孩子——不可能啊——呂布死的時候,你才七八歲,曹小姐,你七八歲就不守貞jie,你——」

    「袁熙,你混蛋——你再敢輕薄我一句,我殺你了——」曹節臉紅心跳,緊yao著下唇。

    「你說的,是呂布的孩子,本相只是依照常理來推斷的。」

    「我說是呂布的孩子,可沒說他的母親是誰?」

    我的心突然一緊;「孩子的母親到底是誰?」曹節含著淚花,冷笑道:「想到了吧,你也想到了是吧,沒錯,他就是貂蟬的孩子——」

    原來貂蟬和呂布有個這麼大的孩子,三國演義裡沒提到,原因可能是,呂布死後,貂蟬才生的孩子,而那時候,貂蟬已經不知所蹤了。

    「難怪——難怪——」難怪貂蟬會背叛我,任由bsp;「來呀,把呂梁拉下去斬,呂布的孽種,留下是禍害。」

    門外立即闖進四個鐵甲兵,拉著呂梁向外走,呂梁雖然十幾歲,但力氣大的驚人,伸手推到了兩個,從一個士兵腰上強了一把刀,向我撲過來:「你敢傷害嬸娘,我宰了你。」

    當真是老子英雄兒好漢,呂梁也是個二愣子,且天生神力,不過武功不咋地。我側身伸出右臂,握住他手腕,一腳把他踢飛出去,身後的鐵甲士兵,過來把兩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眼看腦袋要掉了。我趕忙道:「慢著,慢著,殺人不要在書房裡。先拉出去,關進死牢,隨時問斬。」

    曹節和呂梁似乎感情甚篤,竟然哭泣:「不要,不要,你饒了他吧,這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放過他吧,求你——」

    曹節也會求人,真是新鮮。

    我冷笑道:「讓我放過他也容易,只是有個條件——」曹節清淚飛揚,春蔥般的玉手捂著xiong口,點頭:「說,你說。」

    我陰笑道:「你——今晚,給我侍qin。」曹節全身顫抖,怒火滿xiong,斷然道:「狗賊,你休想。」

    「小姐,乃是侯門千金,若是不願意,在下自然不敢強求,就請小姐回去,明日午時,一同觀看斬刑。」

    「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這種無媒苟合之事,我曹節,誓死不做。」

    「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其實很容易,不過次序先顛倒一下,你我先入了洞fang再說。」曹節道:「我父親與你為敵,干我何事?你若是個好漢,就放了我和呂梁,有本事到兩軍陣前和我父親為難去,囚jin婦孺,算何本領。」

    我繃著臉,怒道:「就一句話,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若是答應,就點一下頭,晚上梳妝帶笑,跟本相圓房。若是不答應,現在請便,本相念在你祖上與我祖上舊交,絕不會殺你,可是呂布的兒子,本相絕不會放過,勢必殺之。給你一炷香時間考慮。」

    香灰,一星星的塌陷,掉在矮几上,被微風吹落地上,只剩下不到一寸光景,便要燃盡。全身繃緊並顫抖著的曹節突然軟癱下來,失聲痛哭:「答應,我答應,你是個魔鬼,混蛋,我答應了。你放了他吧。」

    ok啦!答應就好,大功告成。「來人,帶曹小姐出去,好生伺候,找人給小姐梳妝,熏香,沐浴,千萬不可有半分怠慢。」

    「是,主公。」

    「記住,本相讓你笑著侍qin,像方纔那樣,可別怪我騎完了,不認賬。」

    夜幕降臨,曹府內一片燈火通明珠光寶氣,大廳中紅燭高燒,燭淚斑斑。太史令王立,很早抬著他的三箱禮物過府來,喝酒飲宴。而那位典農中郎將任俊,卻始終不見人影。王立一個勁的陰陽怪氣的進讒言。什麼任俊不給面子了,什麼曹cao死黨了,這樣的話說了一籮筐。

    我派人去請,過了半天,才見一百多士兵把任俊請來。他們請人的方式有些特別,是用腳的。「你他娘的給我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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