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獵艷錄 正文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災荒已過
    甄宓和蔡琰對於前些時日的風言風語也都耳聞,尋思著對大將軍的聲譽須有損失,明媒正娶的過門也好,省的生出不必要的是非。也沒有什麼異議。【抱歉各位書友,昨天上傳並不少,只是文章沒有通過網站審核,所以大家沒看到】

    第二天一早,賈詡已經準備停當,就用納妾之禮,把甘蓉娶過門。婚禮並不隆重,因為不是正室。甘夫人穿著大紅吉服被丫鬟翠竹攙扶著拜堂,沒辦法,她還昏迷著呢。

    三國以前,對迷藥的研究還很落後,大家誰也料想不到,甘夫人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了自己的改嫁。還以為她高興的兩腿軟呢。

    嗩吶喇叭鑼鼓喧天的歡慶喜悅曲調裡,我揭開了遮住甘夫人廬山真面的紅蓋頭。全身不jin一震,這個女人使人立即會聯想到傳說中的仙女,或者港台片中的女明星。她緊閉雙目,臉上嫣紅,眼影濃重,臉部以下領口袖口露出的寸寸肌fu,都散著晶瑩如玉石一般的色彩。側躺g上,姿勢優美彷彿白玉雕出來的一尊美麗女神像。有點雅典娜的意味。複雜華麗的髻兩邊分別三隻黃金朱釵,形成屏風狀。額頭連接髻的之處垂下黃金項圈。峨眉婉轉,耳垂小巧,絳唇一點,全身上下都是那麼乾淨感。寬大的吉服,露出xiong口的一點xiong圍,和瘦削蕊珠般的雙肩,漂亮非常。

    我看的呆呆的,忍不住俯xia身子在她g唇上親了一口,香氣沁人心脾,美人睡意正濃,毫不知情,慵懶的甜笑更加令我全身燃燒血液像開水一樣的狂沸。我親她吻她,捧著她的粉面如癡如醉,意1uan情mi的端詳。

    我忍受不住身ti的爆裂,一步跨bsp;劉備離開冀州有一點日子了,這個美艷少fu已經開始乾涸,她也渴望,這種渴望在白天受到了禮教的束縛而毫無蹤跡,如今在渾然忘我中,揮到了極限。甘夫人,不可能想像,也絕對不認為她能有這麼蕩和瘋狂的表演。爆吧——

    我已經從頭到腳一點不漏的撫mo她全身的每一寸肌fu,開始失控,於是便像一匹撒韁的匈奴戰馬。騎士的利劍抵住了敵人的xiong膛,一用力,便穿刺進去——

    甘夫人跪在炕上,把簪的尖刺對準我道:「你是誰,你——你糟ta我,別過來,你敢過來,我就殺你。」

    對付這種迂腐透頂,被三從四德折磨的完全失去自我的烈女講道理根本沒用,要回答她剛才的提問很容易。沒錯,老子要你,你不信,我可以再做一次,給你看看,一隻簪,想要擋住我袁熙大將軍,可笑。

    簪,被我一下子剝落到地上,強壯有力的臂膀和凌厲無匹的眼神同時打擊著眼前美人的心和身ti。

    甘夫人又拔下了一枚金簪,這次她刺得不是我,而是自己那粉nen迷死很多男人的脖頸。要尋短見,至於嗎,我們是名正言順的fu妻呀,妹子。

    我一把拉住她的纖手:「夫人,你這是何意?」

    甘夫人根本不認得我,她揮動無力的左手yao著牙給了我一個耳光,啪的一聲脆響;「你個狂徒,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誰是你的夫人,你去死——」

    我裝糊塗,厲聲道:「夫人,你糊塗了,我那裡是狂徒,本大將軍可是三媒六證聘禮金銀把你明媒正娶回來的,是賈詡先生和糜竺做的媒,你莫非此刻反悔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戲耍本大將軍嗎,既然不願意,為什麼又要答應,現在堂也拜完了,周公之禮,也行了,你要反悔這不是耍我嗎,讓我以後怎麼見人,請你不要太過分——」我氣的兩隻眼睛都瞪圓了。老天,到底是誰在戲耍誰,這樣倒打一耙,死了會不會下地獄,我真是無可救藥了。

    「你胡說,我是劉皇叔的妻子,你用搶的,你姦污我。」

    我冷笑道:「夫人,你怎麼啦,你不同意這門婚事,當時為何不同糜竺與文和先生講清楚,現在還在這裡說這些瘋話,你怎麼會是劉皇叔的妻子呢,你難道忘了,他已經把你給休了,還記得嗎?」

    甘夫人神情一愣,喃喃道:「休了,休了,對,我被皇叔休了,可是,我沒有嫁給你,你這個,我殺了你——」

    我氣急敗壞的指著塌下一頓被撕扯成碎片的外衣nei衣道:「你自己看看,那是鳳冠霞帔,還有大紅吉服,桌子上紅燭高燒,窗子上貼著喜字,這不是新婚之夜又是什麼,哎,夫人,你會否得了失心瘋,連自己答應過親事也忘了,這是怎麼啦,用不用叫大夫,剛才和我拜堂的時候還好好的,我們行周公之禮的時候,你還無比的配合與沉迷,怎麼轉眼就變成這樣,難道中了邪。」

    我伸手去mo她的冷汗涔涔的額頭。

    甘夫人聽到周公之禮四個字氣的銀牙緊yao。「狂徒,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到了地府一定告你一狀,讓閻王拉你去下油鍋,滾釘板。」

    我急的搓手:「瘋了,夫人你瘋了,怎麼對自己的夫君說出這樣的話,我在告訴你一次,我們是名正言順的fu妻,我騎你是天公地道的,想怎麼騎就怎麼騎,誰也管不著。你竟然連自己的夫君名諱都忘了嗎,聽清楚了,我是大將軍鄴侯袁熙,知道了嗎。你裝什麼糊塗,明明自己答應嫁給我的此刻為何抵賴,說,難道是糜竺,簡雍,孫乾三個合謀騙我,說,要不我立即殺了他們三個人。」

    「大將軍袁——熙——」甘夫人一陣駭然,簪tuo手掉在地上;「你是大將軍袁熙,你,你竟然做出這等敗德的事情,不覺得羞恥嗎。」騎自己的老婆羞恥嗎?我理直氣壯做無奈狀苦笑道:「我們真的是fu妻,不信你問問你的貼身丫鬟翠竹就知道了。」

    「翠竹,翠竹,對了。」甘夫人依然吃著身子,她顧不得這些,哭著呼喊:「翠竹,翠竹,你還活著對嗎?」

    翠竹拿了我給的一千兩銀子活的可滋潤呢。聽到甘蓉呼喊她立即跑進來,拜倒在榻前:「夫人新婚之喜,應該和大將軍多休息,如何這麼早就起來了。」甘夫人頓時頭昏眼花;「翠竹,你說什麼,我什麼新婚,你昏了頭了,本夫人幾時嫁人了,你——」

    翠竹傻了,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一團白面樣的甘夫人:「夫人,您生病了嗎,不是您親口答應了婚事,還高高興興的和大將軍拜堂,剛才您還對我說自己很幸福很高興找到如意郎君嗎?怎麼一轉眼就變了,大將軍,夫人病了——」翠竹哭道:「夫人,劉皇叔已經把你給休了,他不要你了,你又何必和自己整天過不去,會否是得了失心瘋,夫人,你的命好苦,剛和大將軍兩情相悅結成連理,就病了——」一千兩銀子雇來的演員,演技豈能小覷。

    「你說,我自願嫁給袁大將軍為妻子,你說我們是名正言順的fu妻,翠竹,你說真的。」不容甘夫人不信,眼前的一切本來就是真的,只不過中間的過程就有些——難以啟齒了。

    翠竹連連點頭:「真的,真的,是糜竺大人做的媒,男方的媒人是賈詡賈文和先生,他以前是皇叔的好友,夫人可還記得?」

    「記得,記得,我當然記得,翠竹,你下去吧,我想靜一下,下去吧。」甘夫人已經洩了氣,在不出脾氣了。

    當我和她吃著身子在一張榻上互相瞅瞄的美好時光裡,我覺她的俏臉忽然一紅,微微的把粉面側過去。她臉上顯現出的光彩和艷麗彷彿代表著潛藏在心底的灰暗已經被眼前即成的事實洗滌乾淨,這是否承認了是fu妻呢?不承認又能怎地,都已經被騎過了,橫豎失shen了。

    我伸手摟抱她彈性綿軟的身ti,輕輕靠過頭,吱吱的親了她的小嘴,她還是有些牴觸,而且有些假正經:「即使是fu妻,你也要守禮儀,知否?」

    我的手在她的jiao軀上肆意橫行,像個小霸王,任何jin區都被我突破了,嘴裡一邊含糊的答應著:「守禮,守禮,我一定守——」

    她

    甘夫人用纖手輕輕的想要推開我睡著在她jiao軀上的虎軀,動了一動,又停止了,她想不能那樣做:怎麼能如此粗魯的對待夫君呢,夫君是天,他願意在那裡睡就在那裡睡好了。

    我醒來的時候,覺得這張床無比的舒服,軟和,還令人激qing迸,動了兩下就聽到那張床出痛苦的輕叫聲。

    原來不是床,是美人。

    甘夫人眨巴著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夫君,你醒了,我有話要問你?」

    我心想,好了,你終於承認我是夫君了,以後哥們可以隨便騎了,不用在擔心你頭上的簪。

    我翻了個身:「夫人有話請講。」甘夫人眼中射出淒楚:「你就這樣胡亂的娶了我,也不管我是否真的與人通姦,是否品行不端,是否殘花敗柳。」她輕yao著嘴唇,清淚橫流。我溫柔的替她擦拭淚痕:「你想到哪裡去了,事情已經查明白了,你沒有和誰奸從始至終都是糜竺在誣陷你,此刻你做了我的妻子,就是大將軍府的女主人——之一了,以後沒人敢嚼she頭,就算是說了,為夫的也不信,我愛你。」我親吻她的唇,清甜如飲甘泉。忍不住閉著眼睛深呼吸。舒服。

    甘夫人感動的痛哭:「大將軍,謝謝你,你比他好,比他好,他不相信我,冤枉我,你比他好上一千一萬倍,我跟你,我跟你一生一世,嗚嗚嗚嗚——」她死死的抱住我,yao住我的肩頭。

    既然如此,何妨在騎一次!

    大饑饉隨著連場的透雨自然結束了,這種年景打亂了北方的生產秩序,百姓們等不及到明年夏天才能收穫的麥子,誰和誰也沒商議就一律種下了秋糧了。蒼天對生靈實行暴之後又顯示出柔腸,連番大雨,使得所有秋糧田禾都呼啦啦長高了。

    百姓們迫不及待從青蔥蔥的包谷桿子上掰下尚未干須的棒子,撕去嫩綠的皮衣,把一掐即破的顆粒用刀片刮削到案板上,流溢出牛奶似的漿汁甜絲絲的氣息,大人和小孩的臉色得了糧食的滋潤開始活泛起來,交談說話的聲調也硬朗了,儘管還有些赤貧人家不得不繼續拉著棗木棍子去討飯,討到的畢竟是真正的糧食了。

    原野上呈現出令人驚喜的景象,無邊無際密不透風的包谷、谷子、黑豆的枝枝稈稈蔓蔓葉葉覆蓋了田地,大路和小道都被青蔥蔥的田禾遮蓋淹沒了,這種景像在人們的記憶裡是空前沒有的。這都是崔琰和賈詡等一班文官帶領大家屯田組織生產的功勞,長勢最好的就是清河郡,田豐在災年中給當地百姓帶去了福祉,一場大饑饉中,他帶人打井修渠,把損失減到最低,這一地區死的人最少。

    秋莊稼揚花了,孕穗結莢了,收穫了,整個冀州大地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機勃勃,不在一團死氣了。

    收罷了秋莊稼以後就開始翻地,用一把二尺長鑲著鐵刃的木板翻土地,讓土壤在秋老虎的高溫下暴曬,秋後播種小麥時,那土壤就鬆散綿軟如同酵的麵團兒。整個廣闊的原野上,從死神噩夢中甦醒來的男人們只穿一件短短的褲頭,在強bao的烈日下揮舞掀板,地頭的長著茂密樹葉的椿樹或榆樹下必定有一桶裝著涼茶的瓦罐。

    有人耐不住心中的喜悅就吼喊起來,田野裡由近及遠串聯起一片:嘿——喲——嘿——喲——嘿」只有吼叫聲而無歌詞的悠揚粗渾的號子聲——

    吃飽了飯沒事做的百姓們,忽然想起了管統日夜cao勞賑濟救民的恩德,敲鑼打鼓把一塊刻著『救民水火』的牌匾送到他那棟低矮的沒有雕樑畫棟的三間瓦房去。管統聽到鑼鼓喧天就走出大門,弄清了原委就大脾氣:「你們剛吃了兩天飽飯就瞎折騰!興師動眾的搞這些華而不實的事圖的啥?再說,賑濟糧是大將軍的恩德,上頭播下來的,不是我家的,我不過是把糧食分下去,我有何德何能敢受此恭維。」說罷拂袖而去,關了大門再不出去。大家覺得管統也許是客氣,就硬是把牌匾掛在門前。管統家的門口隔幾天就像趕集一樣熱鬧一次,一bo波的人都傚法著送匾額,寫文章歌功頌德。

    管統拿了一把大斧子,走出來,把掛在門前門邊的大大小小的金子匾額當著大家的面統統劈碎,收斂一下,抱緊屋裡,塞進冒著烈火的灶膛,熬湯喝了。

    從那以後,再也沒人去給他送匾額,大家把矛頭又指向了新任大將軍袁熙。

    半個月裡,我差不多每天要接受上千條馬屁和無數堪比三皇五帝的歌功頌德。弄得煩了的時候,就學著管統的樣子,怒吼:「剛吃了兩天飽飯,就瞎折騰——」

    賈詡搞了一個萬民折,上面寫滿了溢美頌德噁心無比的詞語,看了之後可以將普通人置於死地。不是給我的,是給皇帝的,其實就是給曹cao示威的。奏折上,竭盡所能的把大將軍袁熙說的天上有地上無,如何體恤百姓如何愛戴士卒,如何不眠不休,恪盡職守,幫助陛下治理青冀幽並四洲,讓百姓們渡過饑荒年月。實在是千古第一忠臣,空前絕後,從未有過的良將,出將入相,當今世上無人可以匹敵。然後賈詡找了一萬個災民簽上自己的名字,有的災民yao破手指用鮮血書寫,奏折血淋淋的充滿腥味。

    蔡琰看過說噁心,沽名釣譽。好笑的緊。

    甄宓眨著大眼睛認認真真的道:「文采華麗,詞意雋永,實乃一時之佳作,這篇文章太好了,是出自誰的手筆?」我笑道:「是主簿陳琳,冀州第二大才子。」於是甄宓便奇怪的問:「誰是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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