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獵艷錄 正文 49. 第四十九章出征幽州
    車伕的鞭梢挽成鞭花,甩在馬pi股上,兩匹馬拉的車緩緩起動。韓猛騎在馬上,越看越生氣,心想他ma有這麼嚴重嗎,你個老匹夫故意的在這裡危言聳聽。一抖馬韁,棲身上去,一劍,刺入那車伕的xiong膛,然後連出兩劍把富商和胖老婆殺死,割下富商的頭顱提在手中大聲喊道;「站住,誰再敢走一步,就和這老匹夫一個下場。」那年頭沒有音響,所以儘管韓猛的聲音不小,但是嘈雜的人群根本就聽不到,聽到的也不搭理他。【回答一個問題,有本事的人通常都有起伏,如果讓豬腳一帆風順,那書看起來還有意思嗎?慢慢來,別著急,他會很優秀的。不一定要他一上來就殺兄弒父吧?這本書有感情氛圍,不是胡亂殺人的狗血文,這裡聲明一下。哈哈】

    韓猛急了,命令他手下的兵卒;「到城門口去,看到有敢逃跑的格殺勿論,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我看誰還敢跑。」

    韓猛手下的士兵,出了名的軍紀敗壞,這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所導致的。這些士兵一聽說讓他們殺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立即來了jing神,一個個的都表現的悍勇無雙,齊聲答應一下,晃著膀子,分開人群跑到城門口。提起刀劍就是一頓砍殺。有的士兵在城門口殺的不過癮,看到誰家有長得漂亮的女子,就順便跑到人家的家裡去殺。每逢這樣的情形生,都可以聽到那戶人家傳出女子淒厲的叫聲;「畜生——畜生」

    冀州城中一時大亂。許攸的那個被我打殘的侄子就是因為家裡的jiao妻美妾太多了,所以被一群士兵殺到家裡,把他家的mei女都拖到暗處給,然後又放了把火,把屋子少了,可憐那花花大少,因為腿腳不利索了,沒跑出來,竟然被活活的燒死。許攸在官渡得知此事後,心中怨恨審配韓猛,以為使他們故意使壞害死他的侄子所以——

    經過韓猛行之有效的維持治安,冀州城總算是安靜下來,不過城門邊上已經是一片血紅,屍骸遍地,彷彿剛打過一場攻防戰。

    韓猛正要關閉城門清理戰場,忽然看到遠處一片揚塵,百餘名軍兵殺到門外。韓猛嚇得差點尿褲子,心想莫非烏桓人這麼快就到了。他手下的士兵也是一個個面如死灰,大家都在想,還是跑吧,烏桓兵可不像老百姓這麼好殺的。

    韓猛撞著膽子,看了兩眼突然大笑;「怕什麼,是焦觸校尉。」焦觸的官階在韓猛之下,他自然是不怕的。焦觸的馬在韓猛面前略微一停,大息道;「快,帶我去見二公子。」焦觸的手上有一份奏表。韓猛一愣心想,二公子不是掛了嗎,找他幹嘛。他還沒反應過來,焦觸的馬已經向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韓猛揉揉眼睛在看的時候,焦觸已經拐過彎去。韓猛大喊一聲:「關城門,隨我來。」騎著馬狂飆著追下去。

    焦觸來到牢房,被守門的驍騎營士卒擋住。焦觸手下的百餘名軍兵立即湧上來,挺槍執戟就要廝殺,這幫人大概是在官渡殺人殺慣了,已經不知道對話和商量為何物。

    焦觸厲聲道;「都給我閃開,你們難道不認識我嗎?老子是焦觸。」文丑手下的士兵一個勁的晃腦袋,同樣厲聲道;「文丑將軍將令,不管是誰,沒有他的肯絕不能接近二公子。」焦觸心中一驚,厲聲道:「文將軍何在。」士兵們抬頭瞅了瞅太陽道;「中午了,去喝酒了吧,俺們也不知道,你等著吧。」焦觸大怒,抽出肋下長劍嘶喊道:「放你ma的屁,老子有十萬火急的軍情稟報,那裡能等,我數三聲你給我讓開,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你要怎樣——」文丑突然在他身後冷冷接口。焦觸全身一震,回頭一看文丑,撲通一聲跪倒;「將軍,軍情緊急,還望將軍行個方便。」文丑虎軀一震,伸手攙扶,問道;「什麼軍情?」焦觸把手中的奏表,拿道文丑眼前道;「,易京陷落,匈奴攻漁陽薊城。帶我去見二公子,主公有十萬火急的旨意給他。」文丑失色,急道;「快,快請。」

    我正在對著田豐歎氣,田豐懶得搭理我,心想這公子不像話,一天到晚的就是想老婆,半點國家大事都不往心裡去。

    焦觸突然闖進牢房,踉蹌著跪在地上,哽咽道;「公子,主公有旨意到。」我正在失神,他說的太大聲了,嚇得從地上跳起來,待看清了焦觸,聽清了他的話,文丑也進來了。

    焦觸高高舉起奏表,我鎮定一下,立即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面短短幾行字;「袁熙我兒,今得奏報幽州形勢危機,現任你為刺史。但願汝念在父子之情,率兵平叛。今特派焦觸率兵五萬供我兒驅策,官渡戰事緊張,實在無有兵源,願我兒早日奏捷,解救危難。文丑驍騎營五千可以隨汝出征。」

    焦觸哭道;「公子,末將來時,主公一再囑咐,請公子務必不計前嫌,率兵出征,否則冀州危矣。」我急忙扶起焦觸;「可有田大人赦令。」焦觸搖頭道;「沒——沒有——」田豐連入死灰。

    我又問;「烏桓到了那裡。」焦觸拱手道;「由於右北平太守閻柔死守無終城烏延暫時不能突破。假如無終被破,烏桓騎兵,就會長驅直入,進抵冀州啊,公子。而且,匈奴人已經攻破易京,開始兵進薊城了。」我一陣激動,顫聲道;「希望閻柔可以再守上十天,否則我也無力回天。你帶來的是什麼兵馬?」焦觸道;「騎兵,末將帶來四萬騎兵,一萬步兵,為的就是要輕裝全,爭取時間。」我對文丑道;「好,將軍,請隨我一同出征,父親命我為幽州刺史,有統兵之權,你不必請示。還有田先生,袁熙行軍不可以沒有先生在身邊,請先生隨行。」田豐顫聲道;「可是主公對我並無寬宥。」我握住他的手道;「先生勿憂,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今天聽我的。」田豐道;「願效犬馬之勞。」

    我臨走的時候匆匆和江五告別,江五一定要隨軍出征被我拒絕,說道;「五哥,你的年紀一大把了,打不了仗了,我的軍隊裡都是jing兵,可不要你這號吃白飯的。」江五和我灑淚而別。

    焦觸道;「公子,大軍現在駐紮城外,何時啟程。」我一邊快步前行,一邊連珠炮的說話;「文將軍,你去傳張繡崔琰賈詡郭嘉來見我,焦觸,你返回整頓兵馬,一個時辰之後,大軍開拔從河間入右北平。」

    文丑和焦觸都答應一聲先走了。我心想,還是去跟母親辭行,然後見一面甄宓,她——是不是真的想殺我?不管了,反正我離不開她,殺就殺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eng流,可是關鍵在於要不要把她帶到幽州去,據三國演義記載,甄宓之所以被曹丕霸佔就是因為袁熙出鎮幽州,沒有把她帶走,那麼我是不是把她帶去呢,幽州此刻戰雲密佈,帶著她萬一有危險怎麼辦,算了,就算是被曹丕霸佔了,也被老子拔了頭籌,還是不讓她冒險,就留在這裡吧,我和此女有沒有緣分,就看天意了。

    我一邊想著,就來到母親門前,母親的丫頭桃紅,看到我來了,立即跑進去通報,母親迎出來,大驚道;「熙兒,你怎麼——」我沒等她說完,就跪下來道;「母親,父親命孩兒統兵幽州,徵繳烏桓,孩兒即刻就要啟程,特來向母親辭行。」母親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看,此刻變的更加灰暗,顫巍巍的把我扶起來道;「將軍派你統兵——我的三個孩子,都在外統兵,熙兒——你要萬分小心。」母親似乎是聽說了一點幽州的戰事,所以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安慰她一會,看看時間不多,便道;「軍情緊急,孩兒要走了,母親,您保重身ti。」說著轉身就走,走出門又轉回來道;「母親——甄宓——您——多費心了。」母親哭泣道;「熙兒放心,母親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我心裡歎息了一聲,只怕我們一家從此分離,再無團聚之日。我忍著眼淚狂奔出門,經過甄宓的房間,還是忍不住走進去想要見她一面。

    我在花園裡的兵器架上取了悍槍,抬起頭來,就看到甄宓。

    小軒窗還開著,甄宓正在畫蘭花,這恐怕是她唯一的也是最鍾愛的嗜好,我從後門進入花園,幾步就出現在她小軒窗的境界裡。窗子沒有立即關閉,她還是那麼清幽淡雅,愣了一愣,伸手關窗。我走過去,用手臂擋住窗子,低著頭,輕輕的道;「夫人,袁熙抱歉,誤了你一生,我是來辭行的,一個時辰後,袁熙會趕赴幽州,暴的烏桓兵作戰,也許——」我苦笑了一聲;「也許你以後,再也不必關閉這扇窗,而我也再不會出現在這個院子裡。夫人——fu妻一場——你善自珍重——袁熙告辭。」

    我沒敢抬頭看她,只是禱告一樣,說完了這段話,便轉身走,甄宓似乎楞了一下,突然顫聲道;「你——你幾時回來。」我一邊走一邊冷笑,心想這可說不好了。

    焦觸的大軍已經開到冀州城下,所有士兵都是裝備jing良,年紀不過三十歲,五萬兵馬分為左中右三軍,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五萬雙眼睛中射出的光芒勝過中午的烈日。

    賈詡張繡崔琰胡車兒郭嘉文丑田豐,還有留在冀州的一些將軍諸如朱靈和袁胤,都已經到場,只等我一聲令下,大軍就可以行動。我在馬上和賈詡張繡拱手道;「有勞文和先生和張將軍了,兩位剛來冀州就要上陣,真是抱歉。」賈詡心裡一直叫倒霉,心想自己拿下冀州獻城的計劃算是泡湯了,只能看看是不是可以奪下幽州一兩個郡,獻給曹丞相了。張繡號稱槍神,也是個打仗不要命的傢伙,這些日子曹cao沒有派人去宛城打他,他還有點不自在,聽說要和烏桓匈奴騎兵作戰,樂的簡直就合不攏嘴;「好好,繡早就聽說烏桓騎兵一日千里是虎狼之師,只是沒有親自領教過,這次正是機會。」胡車兒也說;「沒啥,反正都是殺人,在那裡殺都一樣。」又是個殺人狂來的。

    賈詡這兩天跟張繡鬧彆扭,心說什麼玩意,有奶就是娘,誰讓你賣命你都去,我是不會去的,我只給丞相賣命。

    郭嘉突然提馬過來,衝我咳嗽了一聲道;「公子,請撥派將軍統兵。」他拉我到一邊低聲道;「防範賈詡——」我冷笑了一聲,拍拍他的手臂。賈詡的奸詐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我心想這要學學現代的作戰方式了,最好是一個武將給他配上一個政委,政委一定要忠心耿耿覺悟素質高,有原則不會叛變的。這樣我眼珠子一轉道;「張繡將軍委屈一下,暫時充當一下左軍校尉,統領左翼。田豐先生充任左軍參軍校尉。「張繡田豐道;「遵命。」

    「胡車兒將軍負責右軍,升任右軍校尉。崔琰先生為右軍參軍校尉。文丑為『中護軍將軍』,統領中軍及驍騎營。就麻煩文和先生充任中軍從事協助文將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中護軍自然和我這個刺史在一起,我看他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麼花招。

    賈詡連忙笑道;「豈敢不從。」心想,這文醜似乎挺jing明的不知道好不好騙。我又道;「郭嘉為偏將軍,監護諸將,統一調動,享有兵權,請各位聽令行事。」

    一切安排妥當,又派焦觸負責押運糧草,囑咐他不用心急,在大軍之後緩行,撥五千兵押運。郭嘉又過來問;「你的駙馬金牌帶了沒有。」我一愣,mo了moxiong口,笑道;「每天都帶在身邊,還在。」

    我提馬向前正想檢閱一下兵卒,說幾句豪言壯語,鼓舞一下士氣。突然有人在我身後大聲喊道;「公子,城內有一個細腰閣的姑娘找你。」

    細腰閣很有名,這些士兵有很多都曾經光顧過,就算是沒有光顧,也都聽說過,所以我的豪言壯語還沒說,隊伍中已經出震天大笑。我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報信的家丁,心想你說那麼具體幹嘛,直接說有個姑娘找我不就完了,非要強調一下是細腰閣的,這王八蛋,可能是存心要我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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