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獵艷錄 正文 31. 第三十一章意亂情迷
    大家好,我是作者宋軒,最近了一本新書《仙界feng流特工》請大家支持

    一群如狼似虎,欺負老百姓比打仗積極的士兵,立即跑過去,捉那個上了年紀的車伕。車伕嚇壞了,慘白如紙的臉上的冷汗,在耳畔匯聚成溪流,順著梢往下淌,花白的鬍子不住的顫抖,兩條腿,也抖得像篩糠。可他還是死死的站在車前,既不躲也不跑。十幾個士兵揪住他,不容分說,沉重的拳頭,就往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罵。「老不死的,你完了,你知道剛才跌倒的人是誰嗎?那是我們冀州城的袁熙二公子——你——」

    「住手——」車內突然傳出一聲嬌叱「都給我住手,不許打人。」欺善怕惡的士兵們一陣錯愕,全都被這天籟般的美妙聲音驚呆了,忘了往車伕身上招呼拳頭,直起身呆呆的望著車子沒有打開的轎簾。

    這個時候,我的意識似乎被那聲天籟喚醒過來。金星亂竄的眼前,轎簾背後伸出一隻纖細絕美的玉手,玉手之後,是一張清麗tuo俗仙女般的面孔。仙女的面孔上掛著寒霜,秀眉微蹙,我的心一陣狂跳,頓時覺得全身的痛楚消失無蹤。一萬大軍,整條街市在一瞬間靜的落針可聞,空氣被美人的容貌所凝結。

    我不知道那裡來的一股力氣,驟的從張郃的懷裡跳下來,迷糊著對那群士兵道;「算了,你們回去——」

    「慢著——不准走——」仙女的話,似乎有一種自然地威懾力,嚇得那群士兵頓時呆若木雞不敢動彈。我鎮定了一下jing神,仔細端詳這個少女,她就像是草木中繁生出的新綠,jiao嫩yu滴、清幽淡雅,我心中的愁苦就在看著她溫柔眼神的瞬間隨水漂流點滴不剩,一種生命開始的契機,在我身ti中慢慢展開。我忍著痛,低聲道;「姑娘,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人傷害老人家的。」微雨讓少女的長長的睫毛上沾滿露水,她有些睜不開眼睛,但當她抬起頭,和我對視的一剎那,臉上立即升起兩朵紅雲。我的心在和她的對視中突然變得清澈無遺,一個意識閃電的在我腦中掠過;「姑娘,你——你是甄宓——」

    少女的話,讓我差點昏厥;「你——就是袁熙——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郭嘉這時候大概是有點從驚艷中醒過神來了,對剛從後面趕來的張南道;「張校尉,二公子出了事,你可是難辭其咎啊。」張南已經嚇得臉上沒有人色,結巴著道;「快,把——把這個女人和那個老東西捉——捉起來——」

    張南身後的一群尋城兵,立即過去把兩人圍攏,我低沉著聲音,叫到;「誰敢動她一下,老子把他剁成肉醬,張南,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張南嚇得抱頭鼠竄。我看著甄宓癡癡的念道;「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耀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青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甄宓見我癡癡呆呆的看著他,本來有些生氣,可是聽到這兩句詞,眼中頓時閃爍光彩,似乎莫名其妙的對這詞生出感應。

    張郃卻出一聲,驚叫;「二公子,你——你的——」張郃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奇痛鑽心而至,我低頭一看,鮮血正從小腹狂湧出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見到甄宓心情激動所致,我感到一陣虛tuo,身子飄飄然的,就沒了知覺。

    我的最後一個意識就是,是宿命讓我們相遇嗎?我的洛神,我能承受這麼美麗的容顏在我的生命中消逝嗎,不能,我不能,我一定要改變歷史,甄宓,你是我的,我不會給曹丕機會來害你。我的洛神。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蔭桂旗。壤皓腕於神滸兮,采湍瀨之玄芝。餘情悅其淑美兮,心振蕩而不怡。無良媒以接歡兮,托微波而通辭。願誠素之先達兮,解玉珮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習禮而明詩。抗瓊珶以和予兮,指潛淵而為期。執眷眷之款實兮,懼斯靈之我欺。感交甫之棄言兮,悵猶豫而狐疑。收和顏而靜志兮,申禮防以自持。於是洛靈感焉,徙倚彷徨,神光離合,乍陰乍陽。竦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踐椒塗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長吟以永慕兮,聲哀厲而彌長。爾乃眾靈雜遢,命儔嘯侶,或戲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從南湘之二妃,攜漢濱之遊女。歎匏瓜之無匹兮,詠牽牛之獨處。揚輕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佇。休迅飛鳧,飄忽若神,陵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jing,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於是屏翳收風,川後靜波。馮夷鳴鼓,女媧清歌。騰文魚以警乘,鳴玉鸞以偕逝。六龍儼其齊,載雲車之容裔,鯨鯢踴而夾轂,水禽翔而為衛。於是越北沚。過南岡,紆素領,回清陽,動朱唇以徐言,陳交接之大綱。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當。抗羅袂以掩涕兮,淚流襟之浪浪。悼良會之永絕兮。哀一逝而異鄉。無微情以效愛兮,獻江南之明璫。雖潛處於太陰,長寄心於君王。忽不悟其所捨,悵神宵而蔽光。於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遺情想像,顧望懷愁。冀靈體之復形,御輕舟而上溯。浮長川而忘返,思綿綿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僕夫而就,吾將歸乎東路。攬騑轡以抗策,悵盤桓而不能去。

    睡夢中,我一直都在背誦這詞,這大概是我在前生,唯一可以完整背誦的一詩詞了,只因為我以前看過《洛神》這部香港版的電視劇,對於劇中的洛神甄宓無比的喜歡,所以才花了三天的時間,把這洛神賦背誦下來。

    「熙兒,熙兒——」耳畔聽到一聲聲呼喊,似乎是母親。母親聲音顫抖,痛哭失聲「孩子——孩子,你醒醒——」我努力地收集自己殘存的意識,腦子是一片混沌,好不容易,聚斂起來一點思想,在疼痛的衝擊之下,就像是用漏勺在舀水,一瞬間就漏的無影無蹤了。只能聽到母親的哭聲,卻做不出任何反應。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我又沉沉睡去,在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就聽到母親嚴厲的說道;「張郃,去,帶人抄了那個女子的家,我兒今天要是醒不過來,我——我跟她沒完——」張郃的語聲中滿含著悲憤;「想不到二公子經歷連番惡戰,都不曾受傷,回到冀州卻——夫人放心,張郃一定為公子報仇。」張郃向外走的腳步聲響起來——

    「慢——慢著——」我也不知道從那裡來的一股力氣,竟然從無邊的夢魘中甦醒過來,奮力的喊出一聲。母親和張郃都聽到了我的呼喊,兩人一起驚叫出聲,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母親用手撫mo我的臉,清淚流到我的嘴裡,我驟然間感到一種痛徹心肺的tian犢之情。萬般的酸楚頓時湧上心頭,忍不住哭出聲來。母親的眼睛紅腫,髻散亂,形容消瘦嘴唇和指尖都在不停地顫抖。「熙兒——你醒了——你可把娘親嚇死了——你已經昏迷了五天了——」母親抱著我哭,哭的撕心裂肺,哭得我只想一輩子躺在她溫暖的懷抱裡。張郃看到夫人哭的死去活來,急忙過來勸解;「夫人二公子已經醒了,事情都過去了,您也要保重身ti,夫人您已經三天三夜沒合眼了,既然公子醒了,您還是去休息一下吧。」張郃也是喜極而泣,顫聲對我說;「二公子,夫人天天守著你,光是大夫就罵走了,二十幾個,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好辛苦。」我的淚水和張郃的話語統一節奏的向外湧出,抱著母親,說道;「母親,我好了,真的,您不用擔心了,快些去休息,晚些時候,我會去給你請安。」母親捧著我的臉,突然破涕為笑;「傻孩子,娘親那還用得著你請安,只要你安然無恙的,我就安了。」我也忍不住笑。母親臉色一變,鄭重的道;「你爹爹來看過你兩次,他——算了熙兒,他——雖然很生你的氣,不過總是你的爹爹,你好了,就去道個歉,他不會跟你計較的。」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我知道母親,對了——那個——那個女子——在那——」母親一下子愣住了,臉色變的很難看,樣子憤怒以及,連呼吸都比剛才粗重了幾分。我心想壞了,難道母親在盛怒之下,殺了甄宓,不會吧。我一激動,竟然坐起來,腦中立即一片眩暈,轟的一聲,又倒下去;「母親,你殺了那個女子嗎?」我的聲音顫抖起來。

    誰知道母親竟然一下子笑出來;「這孩子,怎麼和你父親一個樣,你看到美貌的女子就——」說到這才驚覺張郃在場,立即住口不語。然後嚴厲的對我說;「娘親不許你在接近她,她會傷害你的,知道嗎?」我心想,那我還不如死了的好。但我是不會當面讓母親不高興的,立即滿口答應下來;「是,母親。」心裡卻在盤算著,讓人扶著我,去見她一面。

    「二公子,您醒了。」一個俏麗嫵mei十**歲的少女一步走進來,無比驚喜的道。我衝她笑了笑,她臉上立即生氣兩朵紅雲。母親對她道;「瑤琴,你去把牢裡的大夫都放出來,讓他們來為二公子治病。」我驚訝的看著張郃。張郃只是苦笑,母親顯然是很疲憊了,走路的時候,腳下都有些虛浮,瑤琴過來扶住她,低聲道;「夫人,我先扶您去休息一下吧。」母親略微的點了點頭,又回頭慈愛的對我道;「熙兒,不許在想那個女子,她把你害的夠了,娘親去休息一下,晚飯前還來看你,你可不許忤了娘親的話知道嗎?」「我知道——」我小聲答應,母親是我從小到大的所有寄托,如果不是因為甄宓,我是絕對不會撒謊騙她的,這可真是造化弄人,怎麼我就——

    母親走了,張郃湊過來關切的問;「公子,你好些了嗎,要不要我抄了那個女子的家,給你洩憤。」我差點又一次昏厥;「不要,千萬不要,我正想問你,她——她在那裡,母親有沒有傷害她。」我心裡一直在念著觀音菩薩如來佛祖,但願她安然無恙。張郃回頭看了看門口,見沒人,低聲道;「公子,你不會是喜歡那丫頭吧,我可告訴你,夫人不喜歡她,把她關在牢裡了。」我的心裡一陣劇痛,甄宓的悲慘遭遇,又一次湧上我的心頭,我以前再看電視劇洛神的時候曾經過誓,如果我是袁熙或曹丕,一定會把所有的愛給她,絕對不讓她受一點苦難,那麼善良的一個女孩子,她需要愛。可是,由於我的過失,她——

    「俊義,你去把她放出來,她那麼嬌弱的一個女子受不了苦的。」我求助的看著張郃。張郃嚇了一跳,為難的道;「公子,你真的看上那丫頭啦,我可沒那個膽子,要是夫人知道了,還不撥了我的皮。」我一想也是,如果我私自把她放出來,還不氣著母親,這兩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誰也不願意傷害,怎麼辦。張郃想了一下道;「公子,我腦子不靈,你不如找郭先生來商量一下對策吧,你醒來的時候他才剛走,也是一直都守著你,這幾天可沒少受累,光是他親自打傷的大夫,就有五六個呢。」

    「親自打傷,你們——天啊,我這一病,冀州的大夫算是遭了殃,真是罪過。」想著又覺得好笑。對張郃說;「俊義,那煩你,去把奉孝請來。」張郃應了一聲;「公子你好好休息,你的傷不輕啊。」我才想起來,奇怪的問;「我只不過摔了一下,怎麼——-」張郃不住的苦笑;「是你的悍槍,你摔倒的時候,悍槍正好架在馬鞍橋上,槍尖一下子插進了小腹,差一點就要了你的命呢。」我心想這悍槍他ma的真不是東西,怎麼關鍵時候給老子來個反戈一擊,打仗的時候,不見得多有用,對付自己人挺狠的嗎。張郃出去的時候,和瑤琴撞了個滿懷,瑤琴俏臉通紅,仗著是我的貼身丫鬟,瑤琴不依不饒;「哎,張將軍你沒長眼,撞得人家好疼。」張郃作戰殺敵是把好手,可是對女人卻束手無策,被瑤琴這一搶白,頓時連脖子都粗了,不知道說什麼。瑤琴看他好笑,調皮的道;「我和你開個玩笑,將軍不要介懷,要是真的生氣了,我這個小丫頭,可吃醉不起。」張郃在心裡擦了吧冷汗,同時又在心裡讚歎了一聲,這小妮子,還真是有幾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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