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是還上輩子的債,那就是說現在這裡不是我的上輩子了,那我的上輩子是什麼時候?而我是因為穿越才來了這裡的,那這位我上輩子的爺爺呢?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難道我的爺爺真的是神仙?
「丫頭,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出現是為了幫你。」老頑童故意裝做聽不懂的岔開話題。
「我知道你出現是為了幫我,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我不理會他有意的岔開話題,再接再厲的再問道。
「丫頭,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非要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呢!」老頑童歎息一聲說道。
「爺爺」我試探著叫一聲,算是有意討好,也算是叫出了自己心裡的感受。
老頑童被我這麼一叫,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真不習慣,馬上擺擺手說道:「丫頭,還是叫我老頭子吧!我有些不習慣你叫得這麼客氣。」
聽到老頑童這句似推拒似玩笑的話,我的情緒在一瞬間低落了下來。
真的只是不習慣嗎?還是他在騙我,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孫女!如果我要是真是他的孫女,他又怎麼會情願我叫他老頭子,也不願意我叫他爺爺呢!
「既然,你知道我的執著,為什麼不直接一點把答案告訴我呢?」我冷下臉,聲線頓時也生硬了幾分。「丫頭,我的身份和來歷真的不能對你透露,而我老頭子又不想隨便編造一個謊話騙你。便只能選擇不說了。」老頑童一臉無奈地看著我。
「那既然你改變不了天意,又什麼都不能告訴我,那你的出現又有什麼意義?」我惱怒的問道。
「我只能在不過界的情況下,盡量讓你這一世,少受一點傷害。」老頑童看著我的惱怒沒有勸慰,亦沒有不高興,只是感歎的說道。
「盡量讓我少受一點傷害?你地意思是說。我還會受很多傷害了?」我自嘲地笑著問。
老天啊。經歷了愛人致命地背叛和拋棄還不夠嗎?還要怎樣懲罰我?
就因為上輩子一個因為我太善良了。作出地決定。我就要付出這麼大地代價。那我這輩子為什麼還要活得善良?我壞一點。做很多很多地壞事。是不是被懲罰地時候。也不會感覺這麼冤枉了。
「如果。你願意和我回無憂山隱居。也許一切都可以避免。都不會生了。」老頑童看著我認真地說道。但是。我看得出他地目光中並沒有期許。是因為料定了。我必定不會答應嗎?
「我不會去地。那是逃兵才會做地事情。我絕對不會做一個逃兵。」我抬頭挺胸。高昂地說出自己心中地誓詞。
是地。我不會因為為了逃避那些還未知地傷害。就怕得躲到無憂山上去。
「其實,如果你若能放下對皇甫逸風那小子的恨。留在這清幽山,也可以一輩子不被世人打擾。說不定你還可以把夜魅從仇恨中解救出來。」老頑童見一計不成,再獻第二個建議。
「解救?」我自嘲的反問道。
我憑什麼去解救夜魅?我自己尚且放不下仇恨。又憑什麼去解救恨了那麼多年的夜魅。而老頑童建議我留在清幽山,是建議我嫁給夜魅嗎?
「丫頭,只要你能轉身,放下一切,一切孽債才能就此完結地。」老頑童依舊心不浮,氣不躁的說道,彷彿他只是在說一個建議,一個你接受不接受,他都不會在意地建議。
「老前輩,其實,因為你根本就知道我放不下,所以你問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抱任何地希望。」我清淡無謂的說道。
「哎……丫頭,是在故意與我生疏嗎?是在心裡怪我嗎?」老頑童有些無奈地問道。
「紅衣實在是不知道不叫您前輩,該叫您什麼好。」我故意客氣的說道。
「剛才不還在叫我爺爺嗎?怎麼一轉眼地功夫就忘記了呢。」老頑童一臉慈愛的看著我。不是紅衣忘記了,我看是老前輩忘記了自己說的話才是,不是老前輩說不習慣聽我叫爺爺,讓我叫老頭子的嗎,紅衣實在是不好意思對老前輩那麼的不敬,所以只能再叫回這文縐縐的稱呼了。」我故意很客氣,很有禮貌的說道。
可就算表面上裝得再好,騙得了別人,也騙不了自己的,說這樣生疏的話時,我的心理也是隱隱的難受著,視乎那份有了親人的喜悅還在心裡淡淡沒有散去的時候,就已經被來襲的疑問和失望一點一點的掩蓋了。
「哎,隨便你吧,你叫什麼順口就叫什麼吧。」老頑童也不和我爭論,很有風度似的說道。
「你果真不是我的爺爺,剛才說的話,不過都是在騙我。」我失望的對老頑童控訴道。
「哎……我老頭子從來不說謊的,剛才我會說隨便你,是因為我覺得前塵往事既然你已經不記得了,所以就沒有必要再強迫你再按照以前的方式去生活了。畢竟今日的你不是昔日的你。」老頑童正色的解釋道。
「是啊,因為今日的我並非昔日的我,所以這一世的我,也就不是你的孫女了。」剛剛有了的親人,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感受一下親情,就在此消失不見了
「丫頭,我現在解釋再多,你也不會懂。我只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建議。」老頑童再次用搪塞的口氣把事情帶過。
這讓我明白了,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單純的祖孫那麼簡單,至於到底這之間還有什麼微妙地關係,他不說。又豈是我能猜到的。
「不需要考慮了,被棄之仇,我一定要報。」我冷聲堅定的說道。
這樣的決定不只是為了報仇,更是為了與命運抗爭,我不相信老天爺就真的一定要我受盡痛苦和傷害。就算天意如此,我也一定要逆天改命。
「丫頭,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多說無益了。我會讓晨兒留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必要的時刻,我也會趕來幫你渡過難關的。」老頑童對於我地回答並沒有失望,也沒有痛心,因為在他眼裡一切都是天意。所以在他眼裡一切便都變得理所應當了吧。
「那就謝謝老前輩了。」我點頭道謝
「不必謝了。」老頑童擺擺手,然後又問:「丫頭,還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麼麼?」
我想了想,才道:「可以幫我換了容貌嗎?」
因為總是戴著人皮面具,遲早要被現的。所以我想要順利的接近皇甫逸風,想要順利的報仇,就必須換了這容貌。
「丫頭,換了容貌,你就不是你了,這樣做有違天意。」老頑童撫了撫鬍鬚,再次搬出「天意」說事。
「那現在這副身子也不是我地啊。難道這就不算是有違天意了嗎?」
「不,你的魂魄會來到這個身子。完全是天意。」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我冷冷的笑道,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個天意擺弄下的傻瓜。
「很多時候。有些事情知道還不如不知道,就因為我知道你前路坎坷。才會費盡心思的想幫你逆天改命,可是天命又豈是說改就能改地。」老頑童沉重的歎口氣。無奈之色益於言表。
「既然,改變容貌有違天意,你不還是改變了蘭晨的容貌。」我咄咄逼人的問道。
「晨兒的容貌從不曾改變,那只是幻術,你看著是變了,但是實際上他的容貌由始至終都沒有變過。」老頑童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解釋道。
「既然所有人都看不出來,那和改變了容貌又有什麼區別?」我覺得老頑童是故意在和我玩語言遊戲。
「區別大了,因為你容顏根本沒有變,所以只要這個人閉著眼睛都能摸出你地容顏,他就會知道那是同一張臉。而且,改變了容貌是永遠的改變了,而幻術不能。」
「呵呵」我自嘲地笑笑,在心裡想,這世上會有這樣一個人嗎?這樣一個閉上眼睛也能撫摸出我容顏的人嗎?
甩甩頭,甩掉那些心中雜念,不想再自怨自哀。便直奔主題地問道:「那幻術的有效期是多久?」
「不,不是有效期地問題。」老頑童擺擺手,表示我想錯了。
「那是?」我不解的問道,這老頭就一定要我問一句說一句嗎?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用幻術變臉地人不能流淚,一但落淚,真實的容貌就會馬上顯現。」
「那變回真實容貌後,你可以再幫我變回去嗎?」我急切的問道。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雖然告訴自己要堅強,只恨不愛。但是,誰又能保證永不落淚呢!
「不需要我變回來,停止落淚一個時辰後,自然就會變回來。」
「能變回來就不是問題,你快幫我變吧。」我興奮的就像真的要得到重生了一樣。
「就要這張臉吧!」老頑童指著我戴著人皮面具的臉說道。
「換一張吧,這張臉被楚秋看到過了。」我解釋道。
「丫頭,你要是願意相信我老頭子的話,就留下這張臉吧。」
「為什麼?」我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楚秋會是你的貴人。」老頑童不急不慢的解釋道。
「貴人?」我嘲諷的笑笑,接著又說道:「他們不應該都是我的仇人嗎?什麼時候又有一個變成我的貴人了。」
老頑童失笑的遙遙頭,視乎對我的孩子脾氣很是無奈。
「丫頭,放心吧,楚秋不會是你的敵人。會是你的貴人,就算老天想懲罰你,也不會殘忍到讓你完全地孤軍奮戰。」
「呵呵,看來老天對我還真不薄啊!」我冷嘲熱諷的說道。
「好了,不要埋怨了,摘下你的人皮面具吧。」老頑童不理我的嘲諷,逕自說道。
我氣狠狠的一把拽下自己的人皮面具,為自己不幸運的人生感到憤恨。
老頑童看著我。再次無奈的遙遙頭。然後抬起右手,在我地臉前一扶,頓時一陣微風拂過我的臉頰,有了一種清清爽爽的感覺。
看著老頑童落下了手。我馬上摸摸自己的臉,手感還真是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這就好了?」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好了。」老頑童笑著點點頭,然後站起身,說道:「能幫你做的。我都做完了,我們現在去看看晨兒吧,他也睡得差不多了。」
「呃……可是水瑤說他明天才會醒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丫頭居然給晨兒下這麼重的藥,真是不像話啊!」老頑童言詞上責備,但是語氣卻聽不出一點的責備之意,反倒是有幾分戲虐地成分。
「老前輩,你連水瑤是女子都知道了啊!」
「我知道有什麼用啊。可惜晨兒並不知道。」老頑童一臉玩味的說道。
「呵呵,是啊。」我一聽到老頑童的話。忍不住掩嘴輕笑。
蘭晨醒來後,怕是第一件事情就是鬱悶被一個男人親了吧!
我們走出大廳的時候。夜魅也完成任務的回來了。
「衣兒,老前輩要的提神果。我已經放到了廚房。」剛從廚房出來的夜魅對我說道。
「嗯,好。謝謝,我們現在要去看蘭晨。」我點頭致謝,告訴他,我們現在要做地事情。
「老前輩,晚輩的屬下不知道蘭公子是老前輩地高徒,才會傷了蘭公子後,又迷暈了他,還請老前輩不要怪罪。」夜魅恭敬的說道。
「沒事,沒事,他受傷是天意注定地,把他迷暈了,也好讓他好好的養傷。這樣讓他多睡會,也是對他好。」老頑童大方地擺擺手。
天啊,有這麼個高人師父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辛啊!
夜魅聽到老頑童的話,面部抽搐了幾下,呈現尷尬之色,不知道再說點什麼好了。
本來嘛,老頑童這麼好說話,做錯事地人當然會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夜啊,因為我們也算是有緣之人了,所以今日老夫再送你一句話凡是莫強求。不要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而讓雙手沾滿鮮血。這樣就算你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也不會長久,更不會心安的。」老頑童一雙經常瞇起的眼睛此時正炯炯有神的看著夜魅,說話的聲音更是沉了幾分,讓氣氛霎時都變得凝重起來。
夜魅臉帶迥異的低著頭,不敢直視老頑童,過了好半晌,才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老前輩的話,晚輩記下了。」
這樣窘迫的夜魅,我還是第一次見,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心虛的事情,被老頑童這麼一指教,才心虛成那樣。
「老前輩,我們去看蘭晨吧。」看著平時總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夜魅,此時如此窘迫,我便好心的替他解圍道。
「好,走吧。」老頑童應聲點頭。
於是,三人一起來到了蘭晨的屋子裡。
雖然,容貌不一樣了,心靈的窗口此時也閉著。不過,睡覺時候的蘭晨,還是呈現可愛之態的。嘟得有些圓圓的臉,讓人有忍不住上去掐兩下的想法。
看著這樣一個單純善良的人,我視乎有些不忍心讓他留下保護我,讓他參與到我的事事非非中去了,我怕我的仇恨之心,會把他像白紙一樣的純潔心靈染上雜色。
想到這,我一把拉住要正要上前的老頑童。
「丫頭,怎麼了?」老頑童回頭看著我問道。
「老前輩,你帶他回無憂山吧,我不想讓他參與到我的仇恨中去。」我神色凝重的說道。
老頑童欣慰地笑了笑。轉過身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丫頭,你果真沒有讓老夫失望,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善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為別人著想。」
「不,我不是善良,我只是不想牽連無辜的人而已。」我有些不自然的辯解道。
我討厭一張好人卡扔給我。我也不削於做什麼好人,我只想讓負了我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不想去連累無辜。也許,我也會為了報仇而不擇手段的。那樣地我,還可以被叫做好人嗎?
「不管你是不是善良,晨兒都回不了無憂山了,因為他今生的使命只能是不惜一切的保護你,所以今生注定你生。他生,你死,他死。」老頑童收起笑容,語氣凝重的說道。
「你生,他生,你死,他死。」又是這句話。一句無光情愛地誓言,有些像詛咒一樣的存在。像是老天給蘭晨的詛咒。讓他一生都活得沒有自我,只能圍繞著我的喜怒哀樂活著。這樣的人生對他太不公平了。
「不。我不要他這麼活著,我不要他活得像我地附屬品。」我搖頭。拒絕這樣的安排。因為我的命運已經被無情的超控,所以我不要那純真得像孩子一樣的蘭晨也被命運無情的操控。
「丫頭。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這是他地命,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也完全是因為你的存在。所以就算你想拒絕,也還是改變不了事實地。」老頑童淡定的說道。
「老前輩,你之所以可以說地如此淡定,那是因為你早就已經算到事實是如此,可是我一樣,我算不到我的未來是什麼樣子,所以我有權利按自己地想去決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情緒有些微微激動地說道。
「哎」老頑童歎了口氣,才又道:「丫頭,既然你這麼想,那麼晨兒是要留在你身邊,還是回無憂山就交給他自己決定吧!」
「好」我點點頭。
把一切交給蘭晨自己決定,是再公平不過了。可是,經過老頑童曾經給的那番洗腦後,蘭晨真的還能心甘情願的回無憂山嗎老頑童得到我的肯後,走到蘭晨的床邊,慈愛的伸手撫上蘭晨的黑,嘴裡輕喚道:「晨兒,起床了,該睡醒了。」
蘭晨視乎真的聽到了老頑童的呼喚一樣,睫毛閃動了幾下,就慢慢的長開了朦朧的睡眼。
「師父……」蘭晨伸手揉了揉眼睛,輕喃道。
老頑童拍拍他的額頭,略帶責備的說道:「怎麼這麼貪睡,大白天的就睡覺。」
「啊……」蘭晨尖叫一聲,從床行坐起,拉著老頑童的胳膊說道:「師父,小紅是不是被壞人抓走了。」
「為什麼這麼問?」老頑童笑笑問道
「因為有人把我迷暈了,所以他們一定是想要害小紅的。」蘭晨急切的解釋道。
因為我和夜魅是站台蘭晨床頭的地方,所以剛剛醒來,又焦急萬分的他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
「哈哈哈」老頑童拍一下他的額頭,讓他清醒清醒,才說道:「那你看看你後邊是誰。」
蘭晨依言,轉頭望來,才看到了站在床頭方向的我,隨即喜悅之色取代了原本的焦急。
「小紅,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蘭晨鬆了一口氣的說道。
我走到他的床前,有些歉疚的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呵呵,你沒事就好。」蘭晨靦腆的笑著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的抓著自己的黑。
看著眼前這個純真的大男孩,我笑了,心裡也跟著變得暖暖的。
「啊……」
就在我望著蘭晨的憨樣微笑的時候,蘭晨突然停下抓頭的動作,就是一聲大叫。
這一聲大叫,把毫無防備的我嚇得一個後退,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幸好夜魅手疾眼快的扶了我一把。
「晨兒,不要總是一驚一乍的,你看你都嚇到紅兒了。」老頑童責備的說道。
「師父……」蘭晨頓時哭喪著一張臉看著老頑童。
這是怎麼地了?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這樣了。難道真的是孩子一樣的心性,一會哭,一會笑的。
「晨兒,你是大人了,別一天總是師父長,師父短的。」老頑童不理蘭晨哭喪的一張臉的原因,逕自責備道。
「師父,你太過分了。」蘭晨有些不滿地指責道。
「師父怎麼過分了?」老頑童裝糊塗的說道。
「師父。你既然能算出晨兒會有血光之災,晨兒不信,你就沒有算到,晨兒會被迷暈。」蘭晨嘟著嘴控訴道。
「迷暈就迷暈了唄。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就當睡一覺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傷害。」老頑童雲淡風輕的就想要過關。
「師父,問題是迷暈我的那個人……那個人……」蘭晨在那結巴了半天,話沒有說齊全。臉到是先紅了。
一想起那日水瑤給他餵藥地情景,我忍不住的低頭偷笑。
「晨兒,你何必這麼在意呢,這是你命裡的緣分,要學會珍惜,不要一味的抱怨。」老頑童一本正經的說完後,嘴角也有些開始抽搐了。想必也是想笑,但卻不好意思笑。
「什麼?還要珍惜?師父。他是個男人啊!」蘭晨接受不了刺激地,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
看到蘭晨又氣又怒又羞的模樣。我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小紅,不要再笑。我不許你笑我。」蘭晨赤著腳走到我的身邊,使勁的搖晃著我笑得直不起腰的身體。
「好……不笑……不笑……。」我艱難的對蘭晨擺手保證道。但是剛一保證完,馬上又忍不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
「不要笑了,我不准你再笑了。」蘭晨霸道的大叫著,搖晃著我地身子。
我被蘭晨搖得頭偏向一邊,正好撇見老頑童原來站著的地方,才現已經空無一人。便強制停下笑聲,對蘭晨說道:「誒……蘭晨,你師父不見了。」
「少轉移話題,你心裡一定還在笑我,是不是?」蘭晨不滿地大叫道。
我掙開他的鉗制,指著老頑童原來站地地方說道:「你自己看。」
他依然轉頭,卻沒有我的驚訝,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師父一天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啊。」
看來,蘭晨是習慣了他師父的神出鬼沒了。可是,我和蘭晨只顧打鬧了,沒有看到他師父是什麼時候走的,那夜魅呢?也沒有看見嗎?
我有些不解的看向身後的夜魅,只見這傢伙正在兩眼噴火的瞪著蘭晨,那樣的眼神簡直要並射出火來了,好像想要燒死蘭晨一樣。
我頭疼的撫撫額頭,在心裡替蘭晨捏把汗,怕夜魅把他當成假想敵後,他的日子會不好過。
我燦燦的走到夜魅面前,有些不自然的笑著問道:「夜魅,你有沒有看到老前輩什麼時候走的啊?」
夜魅聽到我的話,才收回了他想要殺人的視線,皺了皺眉,搖了搖頭。
三個人在屋子裡,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那老頑童是怎麼離開的,我們還真是失敗啊!
「衣兒,既然他已經沒事了,我們下山吧。」夜魅出聲建議道。好」我點點頭,對身邊的蘭晨說道:「蘭晨,我們要下山了,你也下山回家吧。」
「小紅,我要跟在你身邊。」蘭晨馬上提出反對意見。
「蘭晨,別跟在我身邊了,回家去吧,我不想我和蘭家對立的時候,你會為難。」因為知道他想留在我身邊的心意,所以只能拿我和他的親人會對立當成借口,讓他離開。
「我說過,不管誰要傷害你,我都會保護你的。」蘭晨急切的說道。
我剛想要說拒絕的話,還沒有開口,夜魅就已經擋在了我的身前,冷聲對蘭晨威脅道:「她不需要你的保護,以後離她遠點,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娘子休夫之大隱隱於市
書號:1265563
一句話簡介:一個古代離婚女子的二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