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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護懶懶地回答。
「三哥去晨露宮可有急事?」宇文瀟依然恭謹地問。
「我是去找美人的。」宇文護搖著扇子,淡淡地笑。
宇文瀟有些興趣,問:「可是昨晚三哥偶遇的美人?」
「正是,」宇文護斜著眼睛看看宇文瀟,笑道:「四弟,你也跟著我去找找吧。」
宇文瀟面露難色:「皇兄吩咐我去文昌閣辦點事,實在沒有空閒……」
話沒說完,宇文護把手搭在宇文瀟的肩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四弟,虧你還叫『逍遙王』,整日忙得脫不開身,也該是時候娶王妃了。」
宇文瀟臉一紅,低聲道:「三哥,國事為重。」
「重什麼?這些事情並不該你去辦的。二哥也是,到現在也不給你尋覓一家姑娘,整日只顧和柔妃、麗妃去御花園。跟三哥說,有沒有看上的姑娘?」宇文護還在打趣。
宇文瀟臉紅了,低垂著頭:「三哥,你還未娶正妻,我怎敢搶先?」
「哦?」宇文護上下打量著他的模樣,笑道:「真有意中人了?是哪家的姑娘?」
宇文瀟神情更是扭捏,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三哥還是先顧自己的事情吧,我先告退了。」
宇文護一揮手:「走吧。」
看著宇文瀟緩緩離開的白色背影,似乎一塵不染。他又瞇起眼睛,小聲道了句:「乾淨真好,真好。」
宇文護前腳剛到晨露宮,後腳宇文朗便攜著柔妃的手,談笑風生地進了門。宇文護笑著拜下:「參見皇上。」
宇文朗連忙扶起他:「免禮。三弟也是,也不先派人通知一下,朕與柔妃也好提前準備準備。」
柔妃也過來道:「三殿下。」
宇文護趕緊笑道:「柔妃娘娘,真是折煞本皇子了。」
三人進了正廳,分主客落座。宇文朗問:「美人找的如何?」
宇文護笑道:「正要大鬧晨露宮。」
柔妃笑問:「三殿下想如何搜查?」
宇文護道:「柔妃娘娘只把宮內所有宮女都集中在一起,本皇子挨個看去就行。」
號施令的是宇文朗。不一會兒,晨露宮內所有宮女集結,宇文護挨個看了過去。許久,宇文朗問:「如何?」
宇文護一聲歎息:「沒有啊。」接著,癱坐在椅子上,一臉遺憾。
宇文朗問:「還差幾個宮?我讓她們把宮女集中在一處,也免得你一處處跑。」
宇文護擺擺手道:「那倒不必了,只有一處沒有搜到。」
「哦?」宇文朗來了興致,問:「何處?朕也想和你去看看,這位美人究竟有沒有你所說的那般動人。」
「坤寧宮。」宇文護淡淡地答。
聲音雖不大,可宇文朗與柔妃臉上都是同樣的驚訝。坤寧宮意味著什麼?皇后!曌國來和親的未央公主!是宇文朗心裡的一根刺,整座皇宮裡他最厭惡的人!
當下宇文朗拉長了臉,柔妃也是默不做聲。隔了好久,宇文朗才低聲道:「若是坤寧宮,恕朕不能前往。」
宇文護點頭:「臣弟明白,臣弟告辭。」
「你去吧。」宇文朗一揮手,宇文護緩緩退了出去。
好久好久,柔妃柔聲勸道:「陛下,您不要與皇后娘娘置氣了,也該去坤寧宮轉轉的。」
宇文朗沉著臉,一聲冷哼:「她姓琴,她是曌國人。有這兩條,就夠了。」
柔妃不再說什麼。也許她還在心裡暗自高興:皇帝對那位未央公主如此厭惡,那麼即使她貴為皇后,又能如何?
宇文護幾乎疑惑自己是否到了坤寧宮。眼前的宮殿從外表看雖然富麗堂皇,可宮外卻一個人都沒有。秋風穿堂而過,地上幾片黃葉隨風飄揚,甚是蕭疏。
「這……」宇文護手指著緊閉的宮門,一臉疑惑,「通傳的太監宮女呢?」
旁邊一位知曉內情的侍衛道:「三殿下,坤寧宮只有三位宮女,一位太監,沒有應門的。」
宇文護道:「既是如此,你們來通傳,放大聲喊。」
話語剛落,內裡忽然傳出一陣琴音。身邊幾位侍衛正要喊,宇文護卻制止住,細細辨識著琴音。
琴聲錚錚,高亢中隱隱有淒涼意,宇文護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彷彿置身邊關,塞外苦寒,一壺冷酒,滿面蕭疏,心中儘是酸楚。誰料這酸楚竟然一
而再、再而三地襲來,到了最高處,聲細如蚊,音高如山,宇文護只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愁翻江倒海地襲來,百轉千回。眉頭一蹙,幾乎要流下淚來。其後,琴音緩緩回落,似泣似訴,終於不可辨識。
是《陽關三疊》!宇文護聽著,眉心微蹙,眼眸一凝,心卻緩緩飄蕩到塞外邊關,回憶起那一日的殘陽如許,千人一哭,萬世同悲!
那一天,對自己來說功成名就、建不世之功,又何嘗不是萬千人悲慼痛苦的恐怖之日!
想及此處,宇文護禁不住幽幽一歎。許久,他低聲道:「你們通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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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玥露出她最燦爛的笑容,端的是傾國傾城:「想看狗血麼?想看JIAN情麼?想看偶發飆麼?
——收收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