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我每次闖了禍掛了彩,都是你在邊上照顧我的,呵呵,風水輪流轉啊,你看,現在是我照顧你了…」
我坐在秋月的床邊,拉著還在昏迷中的秋月說著話。南宮景然的那個特製藥的效果很好,秋月的燒已經退了,現在除了身ti虛弱點外也沒什麼大礙了。
「不知道你還要不要吃壽司,呵呵,我做了好多,你醒來一起吃好不好?札侖比那小子天天吵著嚷著等你醒呢!」
「洛主子…」她緊蹙著眉心,夢囈般地喊道。
「嗯,我在呢…」我輕嗯道,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洛主子」她緊閉的雙眼漸漸睜開,滿是霧氣般的眼眸訥訥地看著我。
「你終於醒了!月霞,快,去把南宮大人請來!」我對站在屋外的月霞吩咐道,又忙握起她的手搓了搓,「秋月,你可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
「主,主子…你真的是洛主子?」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但眼中那股厭惡之情早已蕩然無存。
「恩恩…」我和小雞啄米似的不住地點著頭,「秋月,我是我是,我真的是…」
她呆愣愣地看著我,清晨的晨曦斜照如房中,映襯著她那有些蒼白的側臉,霧氣瀰漫的眼眸中泛著點點淚光,她昏迷時夢囈的話語不停地在我的腦中浮現,心裡不由得泛起濃濃的酸澀之感。
我伸手輕輕地拭去她眼中的淚水,輕聲道,「不要怕,回來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主子!」她猛地摟住了我,瘦弱的身軀不停地顫抖著,「主子,是奴婢瞎了眼睛,沒有認出主子,還害主子受了那麼多委屈,是奴婢該死!」她說著便要伸手扇自己巴掌,我忙抓住她的手。
「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都當做沒有生過好不好?」我將她的手放在我的手心,「只要你回來,回來就好了,現在認出來也是不遲的。」
「可是洛主子…」她的眼中噙著晶瑩的淚珠,牙齒緊緊地yao住自己的嘴唇。
「好了,都沒事了,你醒過來就是件值得開心的事,以後你就留在王府中,等會子我把札侖比那小子去叫來,他可是天天盼著你醒呢!」我捋了捋她額前的碎,笑嘻嘻地道。
「札侖比?」她眼中猛地閃過一絲慌亂,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腕,「主子,札侖比其實是…」
「聽說秋月姑娘醒了?」門「吱啊」一聲被推開,南宮景然緩步走了進來。
秋月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我在心裡小惱了一下,繼而又起身轉向南宮景然道,「南宮大人來了…」
「嗯,讓我替秋月姑娘看看,」他說著走到秋月邊上兩指輕按住她的脈搏,「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再多家修養幾日便可。」
「謝謝南宮大人!」秋月細聲謝道。
「嗯,秋月姑娘客氣了,」他說著又轉身向我,從袖中掏出一個黑色的藥瓶,「這個是配合上次的那種藥而製成的,每日服5顆,過幾日便能恢復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南宮景然將手中的藥遞給我後,便帶上門走出了房間。
我倒了一些水,從那個黑藥瓶中倒出5顆藥丸放在手心遞到秋月面前,「來,先把這個吃了。」
「洛主子…奴婢…」她低下頭去不敢看我。
「怎麼了?」我歪下頭疑惑道。
「秋月當初不但沒有認出主子,還那樣迫害主子,害得主子差點,差點…」她說著說著聲音便開始哽咽起來。
「傻丫頭,我還以為什麼呢,都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先快把藥吃了,你不知道,這個南宮景然的藥都很特別呢,你上次昏迷不醒還高燒,就是他的藥救了你哦,呵呵,快別愣著了,把藥吃了養好身ti那才是王道!」
「嗯!」她含淚笑著接過我手中的藥。
「來,喝些水,可別把藥卡在喉嚨裡。」我將水遞給她笑道。
「洛主子…」她一口將水喝完,訥訥地看著手中的杯子道。
「嗯,」我輕嗯了聲,拿回她手中的杯子放回桌上又轉身回到她的邊上握起她的手道,「秋月,這個洛主子以後可不能再叫了呢,我現在叫姜若諾,洛彥已經是過去了,以後叫我阿諾姐姐吧。」
「嗯,阿,阿諾姐姐,你為什麼不問我四年中到底生了什麼呢?」
我一愣,繼而又笑道,「雖然我很想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秋月想告訴我的話,秋月自會告訴我的。」
她淡淡地一笑,迷離的眼中彷彿在回憶著什麼,繼而又定定地看著我道,「我會告訴洛主子的。」
我微微一笑,看來讓她把稱呼改過來還得需要一段時間,「對了,你剛才說札侖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