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推kai房門,現梓澤已經坐在桌邊,手中緊緊地握住那塊龍鳳佩玉!夕陽斜照入房中,我看到他那緊蹙的眉心,帶著一股難言的痛意。
我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匆忙將它塞在了被中,「梓澤…」我輕輕地開口喚道。
「諾兒,你回來了…」他抬頭依舊一臉溫柔地看向我。
一股酸澀的感覺猛地湧上心頭,我緩緩地走到他邊上坐下,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手中的龍鳳佩玉,或許說,改叫它鳳璽令。
「手怎麼這麼冷,」他放下手中的鳳璽令,輕輕地握住我的手,一隻手幫我攏了攏衣襟,「要不要再加件衣服。」
心中的酸澀感愈加的濃烈,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梓澤,我…」
「沒事…」他抽出手輕輕地摀住我的嘴,一隻手將我擁進那帶著淡淡薄荷香的懷抱中,「諾兒,我都知道,不要說,好不好…」
「梓澤…」我輕輕地掰開他的手,看了一眼那鳳璽令,「梓澤,我也是剛剛知道它是什麼的,我這就立馬去還掉。」我抓起那鳳璽令yu衝出房門。
「諾兒…」手被他緊緊地握住。
「梓澤…」我轉身,對著他那滿是不安的眼神,鼻尖泛起一股酸澀,我將手中的鳳璽令放回桌上,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臉頰,「不管這個是什麼,代表著什麼,我依舊是你的妻子,我的愛只能給一個人,那個人只是你,不會再有別人…」
「諾兒…」他捧起我的臉,一遍又一遍地吻著我。
「諾兒,我愛你…」他輕柔的聲音帶著絲絲暖意慢慢地滲入我的心中。
我全身猛地被一股巨大的nuan流所包圍,伸手緊緊地擁住他…
「絲…」我感覺腹間一陣疼痛感猛地襲來,我忙用手去摀住我的小腹。
「諾兒怎麼了?」他慌忙的鬆開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我去把南宮景然叫來,你先bsp;「沒,沒關係,」我一把拉住他,「沒什麼大礙,大概是我們的寶寶踢了我一下。」
「嗯?真的嗎?」他一臉驚喜地看著我。
「真的呢,你不信來聽聽看哦。」我將他拉近道。
「嗯!」
我躺g上,他小心地將耳朵貼在我的小腹上。
「小調皮,快和你爹打個招呼,下次拿零用錢方便點。」我笑著道。
「絲…」那個小傢伙彷彿還真聽得懂我說話似的,立即很不客氣地給了我一腳。
「真的有在動,他真的在動,他真的在動!」他興奮地說著,彷彿一個小孩子一般。
「當然會動啦,再過幾個月他還能對著你笑了呢!」我微微歪了歪頭笑著道。
「真好…」他溫柔地笑著,一手輕輕地撫在我腹間。
「絲…」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個傢伙顯得特別活躍,我忙拿掉他在我腹間的手,「快別mo了,大概他今天是興奮過度了,老是踢我,我看這次八成是個臭小子,這麼不安分。」
「呵呵,說不定是個和諾兒一樣調皮的女孩子呢!」他笑著輕輕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哪裡調皮了!」我故作生氣地抱起雙手,將臉轉到一邊。
「娘子不調皮,是為夫的錯了。」
心中的nuan流彷彿一波一波地湧來,久違的安心感,再次將我緊緊地包圍住。
「爺,晚膳已備妥。」外面傳來了小祥子的聲音。
「恩…」梓澤只是輕嗯了一聲,繼續與我纏mian著。
「爺…晚膳已經備妥了。」大概小祥子許久未見我們有反應,又像復讀機一邊地重複了一遍。
「吃吃吃,一日到頭就惦記著吃吧你!」梓澤意猶未盡地衝出門,揪著小祥子笑罵道。
「爺…爺…奴才來時,看見李大人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又走了…」
蕭冥北來過?我微微一滯,斜眼瞟向桌上的那塊佩玉,或許該將它物歸原主了。
「李大人來過?」梓澤微微蹙眉,轉身向我,我聳了聳肩,伸了個懶腰繼續躺bsp;「是的,爺,不知道為什麼,李大人看到奴才過來就走了。」小祥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